休沐日一到,国子监学子如脱缰野马。苏年早早换上一身锦袍,腰悬美玉,带着昨夜就约好的几个同窗,直奔天香楼。三皇子李隆基更不含糊,带着随从大摇大摆而来,皇袍未穿,却一身玄色蟒纹长衫,气势逼人。众人汇合于楼前,苏年哈哈一笑:“殿下,诸位兄弟,今日本公子做东,定要玩个痛快!上次吹的牛,可得兑现了!”
天香楼老鸨闻风早迎,笑得花枝乱颤,将众人引进最大的一间包厢。厢内红烛高烧,烛光摇曳映照着粉红纱帐低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与脂粉味,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和女子体香,令人血脉偾张。香烟袅袅升腾,模糊了视线,却更添暧昧。苏年一掷千金,点了楼中十余名顶尖妓女,又特意吩咐道:“今日只玩‘听铃寻欢’,每位姑娘脚踝系铃,银铃金铃皆可。我们男子蒙眼追逐,谁先抓住谁,便归谁一夜快活!”
妓女们娇笑着应了,纷纷在纤足上系了铃铛,叮叮当当,声音清脆悦耳,如银珠落玉盘,交织成一片诱人旋律。男客们兴致高涨,李隆基第一个站出,朗笑:“有趣!本皇子先来!”其余几个同窗也嚷着要玩,苏年故作大方:“都蒙上!本公子最后蒙,免得你们说我不公。”
黑绸眼罩一一蒙上,包厢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余女子银铃轻响与莺莺燕燕的笑声,铃声时近时远,夹杂着丝绸衣裙的窸窣摩擦和女子们故意发出的娇喘,空气仿佛都热了几分。妓女们故意四散奔逃,铃声此起彼伏,男客们像瞎子摸象般追逐,撞翻桌椅,发出木头碰撞的闷响,笑骂连连,汗水味渐渐混入香气中。
苏年却早有准备——她昨夜已私下重金买通了所有妓女,嘱咐她们配合自己做戏。待众人眼罩蒙严,她悄然摘下自己的绸带,睁眼看去,只见几个同窗已抓住女子,按在软榻上肆意亲热,粗重喘息与女子娇呼交织成一片,榻上绸缎被揉得皱巴巴,空气中弥漫着体液的咸腥味。
李隆基身为皇子,自幼习武,听力敏锐异常。他蒙眼后,耳廓微动,捕捉着铃声的细微差异,脚步稳健如猎豹,几次精准扑出,一把抓住奔逃的女子。第一次,他抓住一个丰满的姑娘,触感入手柔软滑腻,手掌顺势滑到她腰间,鼻端闻到一股浓烈的玫瑰香粉味。他低吼着按倒她,双手揉捏她的乳房,乳肉在指间溢出,温热而弹性十足,却总觉得不对劲——这乳峰虽大,却缺了上次那女子的高耸挺拔和敏感颤动。他兴致缺缺,低哼一声,将她推开:“不对劲,不是这个味儿。”那姑娘委屈地喘息着爬起,铃铛叮当作响。
第二次,他又敏捷地抓到一个苗条姑娘,触感如柳枝般柔韧,皮肤细腻如丝绸,带着淡淡的兰花香。他将她压在榻上,舌头舔舐她的脖颈,咸咸的汗味入舌,却又觉得不对——上次那女子脖颈细长,脉搏跳动时带着江南水乡的柔软韵味,这一个太刚硬。他摇头,推开她:“还是不对,本皇子要的是那喷潮的极品!”姑娘娇嗔着离去,铃声渐远。
第三次、第四次……他抓到好几个,触觉、嗅觉、听觉皆在提醒他,这些女子虽娇媚,却无一有上次那神秘女子的独特滋味:那紧致穴道的吮吸、喷潮时的热液喷洒、铃铛乱颤的浪叫节奏。他心头火起,烦躁得额角青筋直跳,汗水顺着脊背滑下,浸湿了衣衫。
苏年见状,嘴角一勾,扯着嗓子大喊,声音故意压低却粗鲁,带着江南口音的软糯:“哈哈!本公子抓到个极品的!奶子大得手都握不住,摸着滑溜溜的,像刚剥的荔枝!”她随手拉过一个早已买通的妓女翠儿,按在身边矮榻上。那翠儿极会配合,立刻浪叫起来:“哎呀苏公子……您这根好粗好硬……奴家要被撑坏了……啊……好深……顶到花心了……热乎乎的肉棒烫死奴家了……”她的声音娇媚入骨,铃铛被她自己摇得乱响,夹杂着假装的喘息和湿漉漉的水声,引得其他几个蒙眼男客血脉贲张,动作越发猛烈,有人已脱裤开干,啪啪声不绝于耳,空气中体液味更浓。
李隆基越听越不对劲——这声音虽粗鲁,却带着熟悉的软糯江南调子。更重要的是,那描述的“极品”滋味,分明就是上次自己操的那女子!他心头火起,一把扯下眼罩,烛光下定睛一看,只见苏年正衣衫齐整地站在榻边,手都没往翠儿身上放,只翠儿一人自演自叫,铃铛自己乱晃,而苏年正咧嘴冲他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李隆基眸色一暗,正要开口大喝,苏年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推到墙角纱帐之后,低声急道:“殿下小声!想毁了本公子的纨绔名声吗?”她的掌心温热,带着薄薄的汗意,按在他唇上,鼻端传来淡淡的江南兰香,与上次那女子一模一样。
李隆基被她按在墙上,鼻端尽是苏年身上那熟悉的体香。他本要挣开,手却下意识握住苏年的手腕——那掌心、指腹的薄茧位置,分明与上次那神秘女子一模一样!上次蒙眼时,他曾死死抓住那女子的手腕猛干,茧子磨得他虎口隐痛,记忆深刻。此刻一摸,位置分毫不差,他脑中轰然一响,瞬间全明白了:苏年那天也高调去了天香楼,假装纨绔,却中了春药,偷换女装,恰被自己撞上!
他眼中先是震惊,随即涌起浓烈到极点的玩味与欲火,嘴角慢慢勾起。苏年见他神色有变,心知不妙,正要抽手,李隆基却反客为主,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纱帐后的暗影里,低沉笑声贴着她耳廓响起:“原来……那日蒙眼铃铛、喷潮五六次的小浪货,就是你,苏、小、郎。”
苏年紧张得心跳如擂鼓,掌心出汗,腿间隐隐湿润,她咬牙否认:“殿下……你认错了!本公子乃堂堂男子,怎幺可能是那女子?那天本公子也在天香楼喝酒,但本公子是点姑娘的,可没做姑娘啊!”
李隆基低笑更深,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隔着衣料精准地按在她臀峰上,揉了一把,触感柔软却弹性十足,与上次后入时那翘臀一模一样。他像逗猫般,故意贴近她耳边,低哑道:“认错?本皇子操过的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那日你喷潮时穴儿咬得死紧,子宫口一吸一吸的滋味,本皇子这辈子忘不了。苏小郎……不,苏年姑娘,你这薄茧、这腰、这臀,本皇子现在一摸就认出来了。那天你也在天香楼,高调宣扬自己纨绔,却中了春药,换了女装,恰好被本皇子撞上……啧啧,这幺巧?”
苏年脸色煞白,又瞬间涨红,紧张得呼吸急促,胸膛起伏,裹胸下的乳峰隐隐作痛。她挣扎道:“殿下胡说!本公子怎会……怎会是女子?放开我!”
她试图推开他,手却被他扣得死紧,身体贴在他健硕胸膛上,感受到他胯下那根巨物已硬起,顶着她小腹,热烫如烙铁。
李隆基见她这副紧张否认却又脸红娇喘的模样,性意高涨,像逗弄小猫般,手指轻佻地滑到她袍下,隔着布料按压她腿间那处隐秘,触感已微微湿润。他低笑:“还否认?本皇子一摸你就湿了,上次喷潮三次,这次要不要试试四次?乖,别怕,本皇子不戳穿你……不过,从今往后,你这小骚货的穴,只准本皇子操。听铃寻欢?好,今夜咱们私下再玩一局,这回,本皇子要亲眼看着你喷,看着你铃铛乱颤,叫得比翠儿还骚。”
苏年浑身一颤,腿软得险些站不住,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蜜汁渗出,湿了亵裤。她咬唇还要否认,李隆基却已俯身吻上她的耳垂,牙齿轻咬,热息喷洒:“小浪货,承认吧,本皇子发现你的秘密,好开心……今夜,就让你知道,本皇子的滋味。”
厢外淫声浪语仍旧不绝,纱帐之后,两人呼吸已乱成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欲火味。苏年心知秘密已被攥在这位三皇子手里,前路凶险,却又隐隐生出一丝连自己都害怕的期待与悸动。
天香楼灯火暧昧,休沐之夜,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