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繁华如梦,街衢纵横,酒肆青楼林立。皇上恩泽地方、培养后进,着各道刺史送子入国子监习策论。江南东道刺史苏文远为保家族平安,将爱女苏年乔装成男子,送入国子监充作质子。苏年本是江南水乡的娇女,年方十八,肌肤胜雪,腰肢柔软,却被迫裹胸束腰,扮作翩翩公子,唤作为“苏小郎”。她肩负重任:须在长安城中扮作纨绔子弟,挥霍无度,以打消皇帝对地方刺史的疑心,避免家族因反叛之嫌而灭顶。
国子监内学子济济,苏年早早溜出学堂,身后仆从簇拥,径直奔向城中闻名的天香楼。这青楼乃长安一绝,粉黛如云,笙歌不断。她特意高调行事,开学首日便携仆从大张旗鼓地直奔天香楼,生怕旁人不知这“苏小郎”乃一等一的浪荡子,沿途还故意高声喧哗:“今日开学,本公子偏要去天香楼快活,谁敢管我!”
一袭青衫,腰佩玉佩,俊俏模样引得路人侧目,仆从们还四处宣扬:“我家公子苏小郎,江南来的贵客,今日必在天香楼一掷千金!”无人知晓这“公子”实为女儿身。
与此同时,长安城中,三皇子李隆基为避储君之争的风头,也故意高调行事。他身着华丽皇室袍服,绣金蟒纹,腰悬玉带,携一众随从,骑马张扬地闯入天香楼,沿街大呼:“开学之日,本皇子偏要寻欢,谁说皇子不能快活?”
他本是天潢贵胄,年二十有三,英武俊朗,却喜在酒色中藏锋芒,今日特意让消息传开,以示自己无心权斗,只爱酒色。他的随从在外喧闹:“殿下今日兴致高,定要寻个极品美人!”李隆基原本可点天香楼头牌,却偏偏说要试试运气,随意挑选一间房。
天香楼内,香风扑面,莺莺燕燕环绕。苏年选了个僻静雅间,只点了几坛花雕酒,自斟自饮,却高声叫嚷着让全楼皆知她的到来:“老鸨,快来伺候本公子!”楼中老鸨见她是新客,又只喝酒不点姑娘,便心生不满,暗中使眼色给手下妓女。一个名为翠儿的姑娘,妖娆扭腰而来,娇声道:“公子怎只喝酒不寻欢?奴家敬您一杯。”苏年不疑有他,接过酒盏一饮而尽。谁知那酒中掺了烈性春药,乃天香楼惯用手段,用以撩拨生客,逼其破费。
酒入腹中,初时无异,苏年继续独酌,忆起江南故园,眼中微湿。然不多时,药力发作,她只觉下腹一股热流涌起,浑身燥热难耐。双腿间那隐秘之处,竟隐隐湿润肿胀,胸口裹得紧紧的布条仿佛成了枷锁,乳头硬挺得刺痛。她慌了神,知晓中计,却又不敢声张——身为“男子”,怎能露怯?她强忍着起身,踉跄往后院走去,途中撞见一间空房,里面堆放着妓女的衣裳。她心一横,偷了件粉红纱裙和肚兜,躲入一间无人客房,匆忙换上。
镜中映出娇媚身影:苏年解开裹胸,丰满的双乳弹跳而出,乳晕粉嫩,乳头已因药力而硬挺如樱桃,微微颤动。她下身仅着薄纱,腿间那处花瓣已微微绽开,蜜汁点点渗出,阴蒂肿胀敏感。她咬牙想:只能找个客人泄火,否则药力不散,恐露马脚。但她有意避开权贵,选了间偏僻房,假作妓女模样,躺在床上,娇喘连连,等候第一个推门的客人,双腿微微分开,手指不由自主地轻抚腿间,试图缓解那股痒热。
恰此时,李隆基酒意朦胧,已在楼中高声宣称:“本皇子李隆基,今日要试试运气,不点头牌,随便挑间房!”他推开老鸨的挽留,随意选了间房推门而入,正是苏年所在。
门一开,苏年见来者身着皇袍,气度不凡,心下大惊:这竟是三皇子?运气怎如此背!她怕被记住脸庞,慌忙从床上跃起,从背后用一条绸带蒙上他的眼睛,娇羞声道:“公子,奴家害羞,不愿露脸。奴家在脚踝系了铃铛,您听铃声寻奴家,这样做游戏更有情趣……”她刻意用娇羞软糯的声音,带着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语,试图掩饰身份。李隆基原本只是逢场作戏,闻言却觉新鲜有趣,大笑:“有趣!本皇子就陪你玩这蒙眼游戏!”他任由绸带蒙眼,双手乱抓,循着铃铛声扑向床上。
苏年娇躯一颤,李隆基已扑上床去,一把扯开她的纱裙,露出那对颤巍巍的丰乳。他大手覆盖而上,粗糙指掌揉捏着柔软乳肉,拇指和食指捻住硬挺乳头,拉扯旋转,引得她低吟不止。“嗯……公子轻些……奴家的奶子要被捏肿了……”她娇羞低吟,实则体内热浪翻涌,那处蜜穴已湿滑不堪,阴蒂跳动着渴求触碰。李隆基低头含住一颗乳头,舌尖卷弄吮吸,牙齿轻咬乳晕,痛痒交加,同时另一手用力扇打另一边乳房,发出啪啪声响。苏年拱起身子,双手不由自主抱住他的头,腰肢扭动,乳波荡漾,脚踝铃铛叮当作响。
李隆基的手向下探去,撩开薄纱,指尖触到那湿润花瓣。他狞笑:“小骚货,已湿成这样?阴唇都肿了,还在流水!”二指并拢,猛地插入蜜穴,搅动抽插,拇指按压阴蒂揉圈。苏年尖叫一声,穴肉紧裹手指,蜜汁四溅,喷洒在他手腕上。她从未经人事,却因春药而敏感异常,每一下抽插都如电流般窜遍全身,穴壁痉挛收缩。“啊……公子……太深了……手指插到花心了……奴家要尿了……”她浪叫着,臀部擡起迎合,蜜汁顺着手指流下,铃铛声随之急促。
李隆基脱去皇袍,露出健硕身躯,下身那根粗长肉棒已硬如铁棍,青筋暴起,龟头紫红肿胀,顶端渗出晶莹液体。他按住苏年的双腿,分开成M字,肉棒对准蜜穴,龟头在阴唇上摩擦几下,沾满蜜汁,然后腰一挺,猛地贯入到底。“哦……紧得要命!这骚穴像处女一样裹得死紧!”他低吼,肉棒直捣花心,撞得苏年花枝乱颤,子宫口被顶得酸麻。苏年痛呼中夹杂快感,穴壁痉挛般收缩,包裹着入侵者,每一下进出都带出丝丝白沫。“公子……奴家要死了……肉棒太大……撑裂了……”她哭喊着,双手抓挠他的背,留下道道红痕,指甲嵌入肉中,铃铛声乱颤。
李隆基毫不怜惜,双手掐住她的细腰,疯狂抽送,每一下都拔到穴口,只剩龟头卡在阴唇间,再重重插入,撞击得啪啪作响,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苏年的乳波荡漾,蜜汁顺着臀缝流下,浸湿床单,甚至溅到地板。他俯身吻她,舌头侵入口中,搅弄纠缠,唾液交换,同时下身加速,肉棒在湿滑穴道中进出如飞,龟头每次撞击子宫口都让她尖叫。“小浪货,叫得真骚!这穴咬得本皇子爽死了,从未遇过如此销魂的!”他喘息道,转而将她翻身,按成跪姿,从后进入,双手抓住她的乳房当作把手,用力揉捏拉扯,铃铛声在蒙眼游戏中更添刺激。
后入之姿更深,苏年臀部高翘,穴肉被肉棒撑开到极致,阴唇外翻,蜜汁拉丝。她浪叫连连:“啊……公子……插到最里面了……顶到子宫了……要坏了……操死奴家吧!”李隆基一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掐拧乳头,一手拍打圆润臀肉,啪啪声与抽插声交织,臀肉泛起红印。他加快节奏,肉棒在蜜穴中搅动,龟头磨蹭敏感点,苏年高潮将至,全身颤抖,穴壁剧烈收缩。“公子……奴家要来了……啊!喷了……”她尖叫,穴壁猛缩,一股热液喷出,浇在龟头上,喷洒得四处都是,甚至溅到他的大腿。她高潮不止,身体痉挛,蜜穴如潮水般收缩吮吸,铃铛声急促如雨,脑中一片空白,只剩快感浪潮层层叠加。她又一次高潮涌来,蜜汁喷射更猛,穴道紧箍肉棒,几乎令李隆基动弹不得。她哭喊着:“又来了……奴家高潮了两次……停不住了……啊!”第三波高潮如海啸般袭来,她全身抽搐,蜜穴深处喷出热流,浇得李隆基低吼连连。
李隆基被紧夹得快感爆棚,觉得这姑娘的穴道别样销魂,层层褶皱如无数小嘴吮吸,远胜以往任何妓女,加上蒙眼铃铛的玩法新鲜刺激,让他本是逢场作戏,却真动了占有欲。他心生兴味:“这女子玩法新奇,滋味太妙,本皇子要买下你,天天操!”他猛抽几下,肉棒胀大到极致,然后拔出喷射。滚烫精液洒在苏年的背上、臀上,甚至射到她的发丝和脸颊,浓稠的白浊顺着脊背流下。她瘫软在床,娇喘不止,药力渐散,却心生余悸:这人竟是三皇子?怎如此霸道?
李隆基事毕,扯下绸带,起身穿衣,扔下几锭银子,心想这姑娘滋味太妙,非要带走。他出门直奔老鸨,高声道:“那间房的姑娘,本皇子要买下,多少银子尽管开!”老鸨喜出望外,忙领他回去接人。推开门,却见房内空空,人影全无,只剩凌乱床单和斑斑痕迹。李隆基愕然:“人呢?快找!”老鸨慌忙搜寻,却哪还有踪影。他暗自懊恼,却也生出几分兴味:这神秘美人,定要寻到。
苏年早在事毕一刻,趁他出门,匆忙收拾残局,抹去脸上精液,换回男装,溜出天香楼。回国子监途中,她腿软心乱,腿间仍隐隐作痛,蜜穴肿胀着残留他的热量:这初夜竟给了三皇子,且那人疑似贵胄。然她不知,此番偶遇,将牵起一缕情丝,在长安城中织成罗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