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停play,其实更像隔断?
*含有对镜、连续高潮
苍白的神力隔断了吉榭尔的视线,也隔绝了她对身体的感知。她唯一知道的,是赫拉正站在她身后。
女人高出她一截,从身后揽住她,把头搁置在她颈侧说话。赫拉身上终年燃烧着审判之火,是以体温很高,吐气湿热,惹人耳痒。
“不专心,”她不满地轻咬吉榭尔的耳朵,后者克制地发出一声轻喘,“你总是把注意力放在正事以外的地方,我和你商议要好好听才是。”
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头并不是什幺美妙的体验,吉榭尔忍不住想象自己的头颅被放置在餐盘中央,赫拉掀开钟型盖笑吟吟地大快朵颐的场景。
……也许和现在也没差。
“母亲……”感知不到大部分身体使吉榭尔连转头都很困难,无法观察赫拉的表情也无法知晓她的动作,自然无法了解她阴晴不定的掌控者此时究竟是什幺心情。
她的主宰、君主,她的母亲赫拉是掌管秩序的从神,主神陨落之后,作为第一从神代行权柄——直至被送上审判台。赫拉绝大部分时候对她的诞生绝口不提,仿佛她是从神座的裂隙中自行爬出来的。
吉榭尔降生那年发生了很多事,没有人说得清那场混乱的全貌。从创世以来一直存在的神座不可逆转地崩毁,九大从神之三神格破碎成为凡人,而她的母亲被送上审判台,从此苍白的审判之火如同附骨之蛆般跟随她、永不停歇地灼烧她。混乱中尚未被赐名的吉榭尔被遗弃在崩毁的神座之上,最后被掌管虔信的第九从神捡走。
她被赐名giselle,意为一把剑。神子的神格在有了名字之后才会完整,从此名字彰显她们的命运。她的命运就是被人握持,为人所用,她在虔信的神力下成长,这份洗礼注定她要成为最为锋锐的信徒。
然而吉榭尔没有信仰,或者说她的信仰已经破碎了。赫拉此时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擡头对视,她的母亲一向以疯狂和冷酷着称,眼里积压着无序的阴云。这样乖戾的人怎幺会执掌秩序的权柄?她总是想起第九从神日夜向她诵读的母亲的罪行。
“不要走神。”
她不知道赫拉的另一只手在做什幺,她脖子以下的身体都被赫拉所掌控。这是秩序的神技,定格。所圈划区域时空静止,只有秩序神能够更改区域内事物状态。
如果她知道的话,赫拉此刻正将手伸向她的阴户。吉榭尔的体温较常人低些,四肢尤其冰凉,在身怀火焰的赫拉衬托下如同寒冰。赫拉用神力擡起她的一条腿,方便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海洋神的神殿已经化为盐礁,”吉榭尔艰难想起她前来的目的,“自海洋神降格后,海底神殿就升起到海面上了。海上的旅人偶尔能在机缘巧合下碰见承载神殿的岛屿,传闻说,通过岛上的考验就能继承海洋神的权柄。”
赫拉用两指撑开吉榭尔的阴唇,在苍白的秩序神域里这两片软肉因为失去控制而顺从她的动作,没有碍事地痉挛。赫拉将手指探入女儿的身体,只有这时才能感受到几分温热。阴道柔软潮湿,她慢条斯理地寸寸摸过女儿的穴肉,无主的软肉轻轻地挤压她的手指,竟然在感官失联的情况下也分泌出一些聊胜于无的润滑。
赫拉笑了一下。
“倒是没人想过这二十年的潮汐从未停止,权柄怎幺可能旁落。”见吉榭尔的视线已经全然追随着她,赫拉松开了对她脸的钳制。腾出的一只手正好抚上她的乳房,两指掐住拉长再反复揉搓,直到乳尖因为充血变得艳红。
“母亲的意思是,有人代行海洋神的权柄?”回到赫拉身边这几年,吉榭尔了解了不少当年真相的不同版本,却也陷入更深的困惑。然而赫拉很少愿意提起,她只能通过似是而非的切面拼凑,越拼凑和第九从神的教导越是南辕北辙,两个版本都让她无法相信。
“不是代行,”赫拉眯起眼睛,扇打吉榭尔的右乳,几道红痕浮现出来,“她当年的死法很特别,应该是侵吞。”
放在吉榭尔下体的手撤出了穴口,并指于阴蒂处开始打圈按压,效果很显着,不一会儿就有淫液从小穴里流出来。赫拉借着这份润滑加快了速度,她能感觉到吉榭尔的阴户正在升温,当穴口喷出一大股水时,赫拉将手上液体擦在吉榭尔的腿根,一掌扇在腿心处。
“……”吉榭尔没能说出话,因为赫拉把手伸进了她嘴里。
就算相对于她的口腔,赫拉的温度依然强势。赫拉的手指在她口中翻搅,数数一样摸过她的齿龈,又恶劣地戳弄她的舌头。赫拉的手指探入得太深,指节触及她的上颚时,吉榭尔没能忍住咽口水的冲动,含住赫拉的手指吮吸吞咽了一下。
赫拉挑眉,用力下压她的舌根,再次使她张开嘴。而后抽出了自己的手,颇为欣赏地抚摸女儿眼尾泛红的昳丽面容,吉榭尔的双眼此时因为忍耐而浮出一片潋滟水光,嘴上倒是干干净净。
“看来你很喜欢自己的味道。”赫拉轻声说着,靠近她续上一个吻。吉榭尔闭上眼睛,感受母亲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追逐她的舌头,这是很湿热的吻,赫拉对她而言如同烈日,如果她的手能动,定会攀上母亲的脖颈,祈求她不要离开。
“阿克尼斯沿岸,本该是丰饶神的领地,这二十年间却海啸频发,”赫拉还是离开了,吉榭尔掩藏住失落,继续没说完的话,“要我去调查吗?”
“该给你一面镜子。”赫拉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吉榭尔看着凭空出现的镜子,镜子里她的身体依然处于一片白雾中。
“创世陨落前,将权柄一分为十,分予众神,非所得者不可见,非执掌者,”赫拉握住吉榭尔的手,与她共享秩序权柄,“不可觊觎。”
随着权柄接纳吉榭尔的神力,雾气在她眼中散开,吉榭尔看见自己的身体出现在镜中,单腿站立,一腿擡高,露出通红的阴户,大小阴唇都被母亲分开,亮晶晶的淫液依然挂在上面,而她的胸脯上是交错的红痕,明显左右分布不均。
同时她能感受到整座神殿都在自己的控制下,还有很多抽象的运行规则与她的神力如丝网般相接,她只需要扯动丝线就能对这些规则进行调整。同样的,她感受到此时笼罩自己的这片空间,解除这片空间就像拂去一片灰尘一样容易。
然而她紧紧盯着镜子没有任何行动,借助这面镜子就算赫拉再次绕到她身后,她们依然在镜中对视。她看到镜中的母亲衣冠整齐,神色自若,相比于她的狼狈堪称庄严。赫拉向她展示并起的手指,然后以不轻的力道落在她腿心,尽管和下身失去了联系,看着这一幕也让吉榭尔头皮发麻,她联想到之前无数次在疼痛中达到高潮的经历,脸上漫开一片红色。
在定格的作用下,被扇得歪向两边的阴唇无法自主合拢,赫拉再次用两指深入她。不断有晶莹的液体滴落在她身下,吉榭尔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一时竟有种隔靴搔痒之感。
她闭上了眼,赫拉没有强迫她睁开,只是又转到她身前吮吸她的胸乳,同时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到吉榭尔的左胸也变得艳红,赫拉才松开女儿的手。
权柄被收回了,吉榭尔睁开眼,发现镜子也被撤去,她不安地看向赫拉。
“潮汐涨落本来就该是秩序的一部分,我要海洋的权柄,不管在谁的手上。”赫拉身上的火焰大肆燃烧起来,与之相对的,她的语调格外冰凉,“不过你也不用调查丰饶,连领地的丰饶都无法守护是因为她神力衰微,如果她陨落后找不到合适的神子或者神民,繁衍会代行她的权柄。”
“先从协律开始吧,”赫拉摸了摸吉榭尔的头,“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吉榭尔刚想向她的母亲表态,赫拉突然捧住她的脸,她能感受到母亲的右手指节湿润粘滑,不必想定是刚刚才从她体内离开。
“定格其实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名字,”像是突然起了介绍的兴致,赫拉紧盯着她的女儿,吉榭尔能从她的眼中看到苍白的火苗,看到燃不尽的疯狂,“或者说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名字。”
“神力所圈划者为秩序之领域,时空凝滞,万物定格,唯有秩序神权柄所至得以更改变化。”
“然而神权收放有时,”赫拉用大拇指按揉女儿的嘴唇,用力压下时泛出一片白色,“定格结束,所做更改变化,将实现在须臾之间。”
“要进入正题了。做好准备,妈妈可能接不住你。”
这是吉榭尔第一次切身感受母亲的神技,在此之前,她也从未预料到会是以这种方式。来不及理解赫拉话语的含义,领域被撤销的瞬间,身体的感受接踵而至地将她淹没。
母亲在身体里缓慢的探索和快速的抽插同时在她的感官中传达,吉榭尔一时不能明白胸口为何同时感到湿热和疼痛,对阴蒂的按揉与拍打又是如何同时发生的。过电般的酥麻在四肢百骸间游走,她用失焦的双眼追寻赫拉的动作,赫拉好像在看她,然而她无法给出回应,因为快感几乎将她摧毁。
赫拉还是接住她了,吉榭尔徒劳地绷紧了一瞬,然后瘫软在母亲怀里,身体和大脑都因为过载而陷入空白。她也许没在呼吸,但一定没在思考,一片深色映入她的瞳孔,是因为她靠在母亲的肩膀上,她母亲的头发垂到了她眼前。
赫拉掰过吉榭尔的脸,她的女儿还没有缓过来,可怜兮兮地睁着一双泪眼。不用检查也知道下面必是湿透了,腿根处一片湿滑,说是失禁也不为过。赫拉毫不费力地伸入两指,吉榭尔颤抖了一下,伸出两臂环住母亲,将自己挂在赫拉身上。
烂熟的穴肉说不好是在热情地吮吸她还是无力地推拒她,赫拉只是来回试探了一下,就将吉榭尔送上一个高潮,她的女儿刚喘上气,只能发出破碎的哭吟,此时收紧了手臂,讨好般在她颈间舔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无视了吉榭尔的示弱,赫拉再探入一指,刚进入吉榭尔就哭叫着向上挣扎,盘在她腰侧的双腿开始借力,赫拉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按住女儿的后腰。吉榭尔呜咽着停止动作,将自己的臀部往母亲手上送。
“不……不要继续了……哈啊……”定格造成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快感尖锐酸软无处不在却没有出口,吉榭尔感觉自己再受不了一点刺激。
“乖一点。”赫拉没有理会女儿的请求,反而用大拇指按上了吉榭尔已经肿胀的阴蒂,绕着脆弱的肉核打圈,穴肉剧烈地收缩起来,淫液又喷洒在赫拉的掌心。
挂在赫拉身上使得吉榭尔无处可逃,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还要怎幺乖呢?她意识涣散到失去吞咽的本能,口水溢出唇角。危险的预感让吉榭尔下意识紧贴她滚烫的母亲,胸口发酸发胀。
“太多了……求您……”倾泻的快感尚未结束就被送上下一个顶峰让吉榭尔无法区分这究竟是两次快速的高潮还是一次漫长的折磨,她绝望地哭着,头昏脑胀到无法思考,只能凭借本能离母亲更近一点。赫拉仿佛铁了心要看她究竟能高潮多少次,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把臀翘高些,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淫液源源不断地流下来,吉榭尔险些成功因为下体的湿滑逃脱母亲翻云覆雨的手。
第三次高潮之后吉榭尔认命地不再求饶,她用仅存的一点力气把自己撑起来,主动凑近赫拉的脸,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她的唇瓣。赫拉并不介意在此时给她一点安抚,默许了她的吻。然而随着第四次高潮到来,主导权再次回到赫拉手上,吉榭尔迷蒙地回应着,身体已经变得滚烫,她猜想自己要在母亲怀中融化了。
阴蒂上传来的快感刺痛不堪,整个性器官都被过度使用了。吉榭尔哭叫着迎来第五次高潮,不是因为饱胀而是因为恐惧。
“母亲……母亲……”快感和恐惧交杂在一起让她神志不清,吉榭尔无法再有意识地拼凑词句。在晕过去之前,她趴伏在赫拉的耳边,用气声说:
“妈妈。”
*我一想到这个赫拉为了让女儿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和女儿共享权柄就想笑,赫拉你说的正事是什幺呀
*剧情都是用脚想的世界观都是临时捏的一切为了开车服务请勿深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