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陈应麟直起身子,将她的T恤扯下来,盖住她的身体。
他起身,整理衣服。
她发懵地看着他,“陈……陈先生,为什幺不继续?”
“不是没经过事幺。”男人垂眸,视线笼住了她。
纯白的T恤下,两条圆润肉感的腿并在一起,自以为矜持,恕不知,这个姿势反倒叫湿漉漉的内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因为并着腿,越发挤得阴唇饱满,叫人忍不住想拨开布料瞧一瞧。
喉结滚动,他下身那物不受控制,越发勃起。
这话原本是嫌麻烦,有血,会痛,她大约还会哭,哭了又要抱要哄。
夜太深了,他明日还有行程。
但也存了几分怜惜她的意思,毕竟是她的初夜,他现在只想射了之后睡觉。
然而,女孩子非但没有感动的意思,反倒委屈起来。
秀气的眉头蹙起,小巧的胸脯剧烈起伏。
漂亮的小东西,陈应麟忍不住想看她更委屈的模样。
她开口时,话音已带了干涩的哭腔,“刚才您打算随便对我吗?”
“毕竟是初夜,不该半夜火急火燎。”他强压着心里的邪火,话语尽量委婉。
“没有那层膜,我就不值得您好好对待吗?”
男人哑然失笑,原来是顾虑这个。
到底是二十出头的女孩,毫不世故,过于浪漫。
起先他只觉得她合眼缘,现在看来,脾气大约也和记忆里早已模糊不清的那人相仿。
虽然车祸过后,他将往事忘了个一干二净,虽然他本不相信直觉这种玄乎的东西。
可眼前倔强而委屈的女孩子,他一晃神,仿佛自己也回到了十几年前。
倏尔狂风卷起,窗外树枝刮蹭玻璃。片刻之后,一滴,两滴,雨声闷闷地落下来,先稀 疏,渐渐稠密,最后浓成厚重的雨幕,遮住了外头的一切。
他不记得人和事,但记得那一场铺天盖地的雨。
现在立在厅中,窗门紧闭,却似乎闻到了雨水溅起的土腥气。
潮湿紧裹他,闷住他,像拢了一层湿透的缎子,内里有什幺东西剧烈地想要冲破而出。
他胯间硬得发疼。
但陈应麟只是说,“现在太晚了,我明天有事。”
她很聪明,明白了他的话外之意。
她的初夜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浪漫的附加意义,仅仅是让他的性爱变得麻烦。
他随手摘下领带夹搁在茶几上,扯了扯领带,“洗过澡就睡吧。”
原本是要离开,想起她支支吾吾说“怕鬼”,今夜又下起暴雨。
他去了书房,不久,听见水声。
又过了片刻,听见吹风机的声音。
最后她拧开卧室门,摔门的声音毫不掩饰她的脾气。
想起白天在公司,他叫她去参加聚餐,她都一副小心礼貌的模样,不觉笑了。
这脾气倒也可爱。
奶油浓汤里的白胡椒,或者煎海鲈鱼时的小茴香,让本就美味的食物更添一层别致。
只是,他不觉得她会是个有分寸的,这个年纪的女孩,热情肆无忌惮,脾气恃宠而骄。
吃上几口,怕是只剩过量的香料。
这里是是他偶尔落脚的地方,房子小,书房也不大,只有三十多平。
进门三面都是书架,朝南是一整面落地窗,左侧摆了一张书桌,右侧的窗帘常年拉上了,摆了一张可供双人坐的沙发。
做设计的是他年少时的朋友顾长鸣,他从商,顾长鸣搞艺术。折腾了个高定家具工作室,非要他试试这个拉开了能当床的沙发。
那时候陈应麟只蹙眉,“我一个人住,要这个做什幺?”
顾长鸣笑得谄媚,“等你身边有女人就知道了,女人闹起脾气来,整宿不饶人的。到时候你要躲清静,还得感谢我。”
他一直没用过,只偶尔累了,在此小憩片刻。
因为有枕头与薄毯,他将沙发床拉开,打算在此将就一晚。
睡衣倒在房里,还来不及拿。
他拧开房门,床上的人原本在小声抽泣,顷刻就止住了。
他找到自己的睡衣,拿了就关上房门。
此时夜深,他打算随意冲洗一下。
站在花洒下,粗大的阴茎狰狞地挺出。
他握住,熟练地套弄。
原本胀大的阴茎又粗了几分。
他忽然想起方才看到她饱满的腿心,隔着内裤,小巧的,难道吃得下幺?更何况,还是处女。
陈应麟到底是个普通男人,一想到“处女”这个字眼,欲望越发强烈,马眼竟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往日射出来要十几分钟,对他这种天生欲望不强的人而言,简直是一场苦役。
现在撸了两下,精关一松,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在墙上。白而腥气的一滩,慢慢往下滑。
他闭上眼,在高潮的余韵里,想象正拨开她的内裤,深深插进她身体里,精液尽数射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