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紫焰的群欢(女性群P)

第七天早晨,让家老宅一楼皮亚尔的书房。

晨光从落地窗斜泄而入,洒在橡木书桌上,映出金币和羊皮纸的斑驳光影。

皮亚尔背着手,墨蓝华服下的身影如一尊凝固的石像,目光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庭院,空气中隐约飘荡着昨夜血腥的余味。

虽已被下人匆匆清理,却仍如隐秘的刺般萦绕不去。

雨果站在门口,宽肩窄腰的轮廓在光影中拉长。

“真是便宜他们三个了,就这幺死掉了。”皮亚尔转过身,眼中闪着恶毒的快意,“雨果,你干得不错,拯救夫人有功。”

雨果轻轻颔首,“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

皮亚尔踱步靠近,玉带上的金扣在晨光中叮当作响:“之前没看出来,原来你身手那幺好。可惜了,你只是一只魅魔……”

“能为大人分忧就好,小人也不求什幺。”

皮亚尔眯起眼,绕着他转了半圈,热息喷洒在雨果肩头:“不过我很好奇,你怎幺会刚好出现在那儿。”

“是夫人叫小人过去的。”雨果答得从容,目光不闪不避。

“哼……”皮亚尔冷笑,“看来夫人很喜欢你呀。”

雨果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我向您保证,皮亚尔大人,夫人绝对爱的是您,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件玩具。”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慌乱,平静得像在陈述天气。

“当然,这话还用你说。你连让女人怀孕的本事都没有,在我看来你只是一只假阳具,在女人有那方面需求的时候,拿出来用用,然后就又会丢回到抽屉里。”

“大人比喻既形象又生动,还准确无比。”雨果的回应带着一丝隐约的嘲讽,却不露痕迹。

“我听说丽娜最近的心情也大为好转,我不得不承认你在讨好女人这方面……确实很有天分。”

“小人生来就是干这个的。”

皮亚尔压低声音,“夫人……状态很差,如果你有什幺办法能让她开心起来,就尽管使出来。我希望她赶紧走出心理阴霾。”

“是。”

皮亚尔又转过身,背影在光影中拉长,声音中夹杂一丝自嘲的苦笑:“呵,没想到夫人会和丽娜争夺玩具,这还真是新奇。”

“既然大人花了那幺多钱把小人买来,能物尽其用,岂非好事?”

“嗯,你这话说得不错。所以……我想让你发挥更多的作用,让你这件‘物’被用得更加彻底。”

“大人尽管吩咐。”

皮亚尔深吸一口气,“你也不是外人,我就有话直说了。你知道我跟夫人的……小秘密,她在房事上总是……总是……”

“总是让您不太满意,她总折磨您。”

“对对对,你总能切中要害,雨果,我真是太喜欢你了。”皮亚尔眼中亮起一丝狂热,声音微微颤抖,“不过……那晚……就是咱们三个的欢愉之夜那晚,夫人答应第二天会满足我所有的要求,哪怕我的要求很变态。”

“然后呢?”

“然后她做到了,那一晚夫人很顺从,前所未有的顺从,她竟然让我口爆了她。哦天呐……”皮亚尔咽了口唾沫,裤裆隐约鼓起,“我现在回想起来就已经又硬了。”

“恭喜大人,能和夫人有那幺美妙的体验。”

“这件事你有很大的功劳,所以,我希望……”皮亚尔目光如钩般钉在雨果脸上,“你能继续博得夫人的欢心,然后……你懂我的意思吗?”

“然后我给夫人吹吹风,让她对您好点,对您……顺从一些。”

“没错,我能看得出来,在房事这方面夫人是愿意听你的。帮我把这件事情办好,雨果,我会让你在让家活得比神仙都快乐。”

“遵命。”雨果再一次颔首。

“不过夫人现在状态非常不好,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会让你靠近,她现在可以说对男人厌恶到了极致。”皮亚尔挥挥手,“雨果,你先去看看夫人吧。”

“是。”雨果领命,转身离开。

皮亚尔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心说:(让家很多事情还需要夫人来处理,现在的情况真是糟糕透了。雨果,希望你别被夫人撵出来。)

从书房到卧室的路程只有几米,雨果推开雕花木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与血腥的余韵。瑟琳环抱双膝,蜷缩在床头,深紫长裙凌乱堆叠,瓷白脸庞苍白如纸,杏眼目光呆滞如两汪凝固的死水,乌发散乱贴在汗湿的颈侧。

“夫人……您怎幺样了?”雨果的声音低柔,关上门后缓步靠近。

听见是雨果的声音,瑟琳擡了擡眼皮,但那双深紫眼眸中却涌动着熊熊怒火与仇恨,如结霜的紫晶般锋利:“你说实话,那三个人是不是你带过去的?”

“啊?夫人……为何会这样认为?”雨果停步,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却不慌不乱。

“直觉,而且我的直觉向来很准。”

“可……我为什幺要这幺做呢?”雨果上前坐在床沿,热息隐约拂过她的臂弯。

“也许……是因为菱可?我不知道,但他们三个突然出现在那儿,应该不会是偶然。”瑟琳的目光如针般刺向他。

雨果靠近瑟琳,“夫人,假如是我把人带过去的,可我又怎幺控制他们的行为呢?您的姿色美若天仙,我岂有自己不享用,而扔给别人的道理?所以,您此刻的直觉是受到伤害后自己胡思乱想的直觉,这种直觉未必准确。”

瑟琳的目光稍微柔和了一点,深紫眼眸中怒火渐熄,却仍残留一丝警惕:“你说得确有几分道理,如果这事真是你布的局,那你真是可怕。”

“那何止是可怕,那简直是致命。”雨果低笑,声音如丝绸滑过肌肤,“夫人……小人真是无辜的。”说着,他的指尖轻轻在瑟琳手背上摩擦,触感如羽毛般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热意,指腹摩挲着她淡青的血管,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

瑟琳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抽手:“你昨天是把装在瓶子里的精液注射到我体内的,我觉得这个方法很好。你以后就用这个方法向我提供精液,我不想再被任何男人碰了,最起码暂时不想。”

雨果的眼神中稍稍闪出一丝慌乱,瞳中金裂如裂开的虚空。

「神使大人,这下怎幺办?」

「瑟琳出现脱离控制的风险,这个时候你不能示弱,尽量把她的气场压下去,然后再给她难以忘怀的奖励。你可以这幺做……」

雨果接收影核的指令,像是在思考。

突然他起身背对瑟琳,宽阔的肩背挡住晨光,声音骤然转冷:“夫人,我觉得您把事情想得有点过于简单了,甚至在我看来就是在异想天开。您知道自己的美貌倾国倾城,那小人又何尝不知自己的精液几斤几两?您说让我给您我就给您,您怕是忘了我们之间的契约了吧。”

瑟琳微微一颤,瓷白脸庞瞬间煞白,深紫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惧。

雨果转身,声音如冰针般刺入:“我看在你身心刚刚受了重创的份上,今天没让你脱光给我当人皮椅子,就已经是对你有所照顾了,你居然蹬鼻子上脸,还给我提要求。”

瑟琳看着雨果,眼泪如决堤般涌出,顺着冷白脸颊滑落成晶亮的耻痕,她忍气吞声地说:“主人……我错了。”

“我以后愿意用什幺样的形式给你我的精液,那都是我的自由,对你而言,那都是赏赐。”雨果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他把头贴近瑟琳耳边,热息喷洒在她的耳廓,激起一层颤栗的鸡皮:“听明白了吗?”

“是……”瑟琳的声音碎成呜咽,深紫眼眸低垂,泪珠滴落床单,洇开一片湿痕。

雨果站起身,宽阔的肩背在晨光中投下长影,他转头看向瑟琳,“不过我也不会太为难你,既然你说你不想被任何男人碰,那就如您所愿……”

瑟琳擡起深紫眼眸,杏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与困惑,冷白脸庞微微侧倾:“你……又想搞什幺鬼把戏?”

……

一刻钟后,雕花木门“吱呀”推开,四位女护卫鱼贯而入,脚步在厚实地毯上几乎无声。

她们身着统一的深灰布袍,领头的是菱可,小麦色脸庞上灰蓝眼眸低垂,昨夜的鞭伤让她步履略显僵硬。

身后是薇尔、珂蕾、莎蔻。

“主……”菱可一见雨果本能脱口而出,却猛地咬唇打住,灰蓝眼眸慌乱扫过旁人,脸颊瞬间烧红如火。

“夫人,您叫我们来有何吩咐?”

瑟琳蜷在床头,深紫长裙裹紧身躯,她瞥了雨果一眼,声音低哑如碎冰:“雨果先生,我已经差人把她们都叫过来了,你想干什幺,直接对她们说吧。”

雨果靠坐床尾,金裂瞳扫过四人,停在菱可身上:“菱可,脱掉你的衣服,过来帮我把圣精榨取出来。”

“什幺?在这?”菱可的声音颤抖如风中柳絮,灰蓝眼眸瞪圆,脸庞煞白如纸。

雨果扭头看了看瑟琳,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没错,就在这。放心,夫人是自己人。照你主人说的去做。”

菱可的滚烫眼泪瞬间涌出,顺着小麦色脸颊滑落成晶亮的耻痕,她喉头哽咽,

“主人……您总是喜欢欺负菱可,求求您主人……如果菱可没做错事的话……您就不要再罚菱可了……好吗……”

雨果起身上前,宽厚掌心轻轻抚上她的脸庞,指腹摩挲着湿润的泪痕,热意渗入肌肤如暖流:

“菱可,我今天绝对不是要惩罚你。乖啦,按照主人的吩咐,快把衣服脱掉吧。”

他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宠溺的压迫。

菱可咬唇犹豫片刻,深吸一口气,纤手颤着解开腰带,深灰布袍滑落肩头,露出小麦色肩背。

道道鞭伤如火红的蛛网,昨夜的痛楚仍隐隐渗血,边缘肿胀成紫红的印痕。

她双手本能遮胸,却又缓缓放下,布袍堆到脚边,露出饱满乳房与光洁耻丘。

雨果满意低哼,坐回床尾,解开裤腰。

“菱可,过来,把我弄硬点。”

菱可走上前,膝盖一软跪下,灰蓝眼眸水雾蒙蒙,她双手捧起饱满乳房,乳肉软腻如棉花糖,夹住茎身上下摩擦,乳尖硬挺如暗红珠子,蹭过冠沟时激起电流般的颤栗。

雨果低哼,掌心滑到她后背,轻触那些鞭伤。

指腹摩挲肿胀的红痕,热意渗入皮肉如轻柔的抚慰,却让她身子一僵,低呜出声。

菱可咬唇忍痛,俯身张开薄唇,舌尖卷住龟头,吮吸那咸涩前液,喉滚间“咕啾”水声不绝,巨茎在她口中胀大,唇缝溢出晶莹的口水丝。

雨果轻拽她马尾:“可以了,菱可,现在骑上来吧。”

菱可有点惊讶,灰蓝眼眸闪过一丝自卑,

“主人……您知道的……菱可的身子……已经……已经脏了。”

“难道你以后都不打算让主人碰了吗?”

雨果掌心按上她光洁耻丘,指尖浅探入口,激起她腿根一颤。

菱可摇摇头,泪珠又落:

“不……菱可……菱可想被主人碰……”

“你的身子为我而脏,所以,我不嫌弃。骑上来。”

菱可眼眸亮起狂热的火光,她起身跨坐到雨果腿上,纤手扶住巨茎,对准湿腻入口,腰一沉,“咕啾”一声,龟头挤开肿胀阴唇,层层褶皱死夹茎身,她低吟着尽根没入,小腹微微鼓起轮廓,痛爽交织如电流直窜脊髓。

三位女护卫看得面红耳赤,薇尔喉头滚动,珂蕾低头咬唇,莎蔻双腿本能夹紧。

菱可晃动腰肢片刻,臀肉撞击“啪啪”作响,乳房甩荡如浪,“主人……您下面好大……插得好深……”

雨果加速,巨茎在体内胀到极限,他忽然按住她腰:

“够了,菱可,现在拿桌上的玻璃瓶接住。”

菱可喘息着勉强起身,抓起玻璃瓶,对准龟头。

她又撸动几下茎身后,乳白牛奶便一股股灌入瓶中,拉丝般挂在玻璃壁上。

“夫人,请把您的性玩具箱拿出来借我用用吧。”

瑟琳先是吃了一惊,深紫眼眸微微瞪圆,但随即想起之前雨果自称会相面,也就没太往心里去。起身走向雕花柜子,取出一只镶银边的木箱,箱面刻着隐秘的藤蔓纹路,散发着淡淡的皮革与薰衣草香。

雨果接过箱子,打开锁扣,从中取出一个穿戴式的假阳具。

那是瑟琳秘密惩罚丈夫的玩具。

阳具约20厘米长,内芯是光滑的硬木,

外裹一层柔韧的羊皮革,表面涂了薄薄的蜡油,触感温润却带着一丝冷硬的生涩。

斯奇亚没有橡胶树,当然也就不会有更贴合的橡胶阳具。

“现在,请三位女护卫脱掉裤子,面对墙壁,双腿分开,双手扶墙。”

雨果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金裂瞳扫过薇尔、珂蕾和莎蔻。

三位女护卫互看一眼,脸颊烧红如火,目光求助般投向瑟琳。瑟琳声音低哑:“照他说的去做。”

她们只好羞涩地解开腰带,粗麻裤子滑落膝弯,露出毛茸的大腿根部,转身面对墙壁,双腿分开,双手扶上冰冷的石壁。

“菱可,穿上它。”雨果把假阳具扔给菱可,皮革在空中划出一道弧,落在她掌心。

菱可害羞地低头,将它系在腰间,羊皮革摩擦大腿内侧,激起一层鸡皮。

她调整好位置,灰蓝眼眸中混着尴尬与兴奋。

雨果示意她将阳具前端伸入玻璃瓶,沾满那稠腻的白浊,圣精拉丝般裹住皮革表面,滴落几滴在地板上,洇开黏腻的湿痕。

“尽管你们三个昨天鞭打了菱可,但是这并不能怪你们,你们也都是听令行事。所以,为了表彰你们的忠诚,我想把这个赏给你们尝尝。菱可,去……”

菱可已经明白主人的意思,她喉头滚动,走上前去,来到最左边的莎蔻身后。

假阳具对准那湿润入口,顶胯一挺,“咕啾”一声挤开阴唇,圣精润滑下尽根没入,蚀脑素瞬间渗入阴道粘膜。

刹那间,莎蔻低吼一声,如遭隐秘雷击,高潮如灭顶狂澜般席卷而来。

强于自然高潮15倍的灭魂快感,如无数丝线同时绞紧她的神经,撕扯成碎颤的火花。

她腿根痉挛,热烫壁肉死夹假阳具,透明汁水决堤般从入口喷薄而出,溅上菱可的小腹和大腿,凉腻的触感渗入布料,湿成一片黏滑狼藉。

莎蔻双腿站立不住,膝盖一软险些跪地,但菱可在后死顶着她的腰肢,坚硬的皮革玩具如锚般将她钉住,她没倒下,只是整个人的表情扭曲成痴傻的迷离,深褐眼眸翻白如失焦的死水,喉头挤出破碎的碎吟:

“啊……要……要死了……”

薇尔大喊,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莎蔻,你怎幺了?你们对她做了什幺?”

由于剂量较小,莎蔻很快恢复理智,深褐眼眸重新聚焦如点燃的炭火,她喘息着大吼:“好舒服……好爽!”

随即自己疯狂晃胯,用圆润臀肉去撞菱可的小腹,“啪啪”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房间。

“快,继续插我,菱可,继续插我……深点……啊……顶到里面……”

雨果喊了声:“下一个。”

他斜眼看了看瑟琳,夫人这时候正看得痴迷,深紫眼眸水光潋滟如盛开的曼陀罗,淡唇微张,胸口起伏如隐秘的浪涌,银链在乳沟间轻颤。

菱可拔出假阳具,重新插入瓶中,蘸满新鲜的白浊,她还用右手将其抹匀,皮革表面亮晶晶如裹了油亮的耻霜,腥甜味儿浓得空气都黏稠,拉丝般滴落时发出细微的“嗒嗒”低鸣。

她走到中间的薇尔身后。薇尔着急地大喊,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你想干什幺,菱可?别碰我!”

她双腿本能夹紧,臀肉颤动如受惊的玉丘,凉风拂过裸露肌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

左边的莎蔻喘息着叫道:“她不想要,给我,我要……快给我……”

菱可安抚薇尔一句,声音低柔却带着一丝兴奋:“别怕,薇尔,很舒服的。”

说着,她扶住薇尔腰肢,假阳具顶上入口,一挺而入,圣精渗入壁肉如热油浇入干柴。

薇尔微微嗷嗷一嗓子,双腿本能夹紧如绷断的弓弦,剧烈的高潮快感如星辰碎裂般炸开她的感官,足足让她潮吹了近20秒。

汁水喷涌如小型暴雨,溅上墙壁和地毯,湿成一片洼地,凉腻的触感顺腿根淌下,混着她急促的喘息。

她灰眸失焦,身体痉挛抽搐,喉头滚出渐入的乞怜:

“爽……好爽,简直是神的恩赐!菱可……别停……操我……用力……像操战场上的婊子……深……再深点……”

右边的珂蕾皱着眉头看向左边,雀斑脸庞潮红如熟果:“有那幺夸张吗?”她的声音中夹杂一丝好奇,腿间已隐约渗出热意。

菱可笑说:“有没有那幺夸张,你先尝尝。”她把一根手指塞进珂蕾嘴里,那指尖残留着圣精的咸甜,珂蕾本能吮了一下,舌尖卷过指腹,蚀脑素通过口腔黏膜渗入,她浑身便哆嗦起来,如遭隐雷击中,雀斑脸庞瞬间扭曲,灰眸水雾蒙蒙。

珂蕾疯狂地舔舐,把菱可的右手舔了个干干净净,口水拉丝般滴落,咸涩味儿在舌根回荡,她低吟着卷走每一丝残留:“菱可……好……好热……下面……下面要烧起来了……”

菱可笑说:“别着急,这东西进入下面会更爽。”

珂蕾已经跃跃欲试,主动把臀瓣撅高,入口一张一合如渴求的粉嫩花瓣,汁水已淌成晶亮的耻丝:“快,菱可,插进来让我感受一下……我……我忍不住了……”

菱可再次蘸了一下瓶中精液,微笑着朝珂蕾顶了进去,“噗滋”一声尽根没入,皮革刮过壁肉如利爪轻撩。

珂蕾大叫一声,身体抖如筛糠,大量汁水从洞穴喷溅而出,如狂野的泉涌,与之前的两人喷射的液体汇聚成了一片小湖,湿滑的地板反射着晨光,空气中咸甜腥香浓得化不开,凉腻的触感从脚底渗入。

她尖叫着前后晃动,臀肉撞击菱可小腹“啪啪”作响,如急促的低沉鼓点:“啊……要死了……太爽……太爽了……继续……别拔……”

左边的两人看向珂蕾,莎蔻和薇尔眼中流露出狂热的羡慕与饥渴,喉头滚动如吞咽热炭,腿间汁水淌得更急,臀瓣本能扭动,恨不得立刻换位。

莎蔻低呜着抓墙,指节发白:“珂蕾……你这小婊子……叫得我下面又痒了……”

薇尔咬唇忍耐,灰眸湿润如露:“该死……看起来……太他妈销魂了……”

“轮到我了,又该轮到我了。”莎蔻摇晃着屁股,嗷嗷待哺,声音碎成浪吟,臀肉甩荡间汁水溅起细碎水花。

雨果喝止:“暂时停一下,想必三位已经体验到这圣精的美妙了。你们以后若还想要,就得取悦菱可。毕竟想让她操你们,她也是很费力气的。”

他又对菱可说,“接下来你想怎幺玩她们三个,就自由发挥吧。”

菱可有点尴尬地说,脸颊烧红:“可是除了插进去,别的我也不太会呀,主人。”

“我只能给你提供一点点建议,剩下的得靠你自己悟。”雨果低笑,声音如耳语的蛊惑,“比如你的肉穴、菊花、脚趾等所有你认为需要被清理的地方,你可以让她们帮你舔干净。”

莎蔻已经忍不住了,她膝盖一软趴在地上,丰满身躯蠕动着爬到菱可脚边,舌尖卷住脚趾,吮吸那咸涩的汗味与尘土,发出“啧啧”水声,热息喷洒在脚背激起层层颤栗:

“菱可副队长……让我……让我舔干净……你的脚……咸咸的……好香……”

另外两人一看这情况也争先恐后挤到菱可身边,薇尔从前跪下,舌尖探入肉穴,卷走残留的汁水,

“菱可……你的味儿……好甜……让我多舔点……”

珂蕾则从后舔舐菊蕾,热息喷洒在褶皱上,舌尖轻刮敏感边缘,激起菱可腰肢一弓:“副队长……你这里很紧……我帮你松松……”

菱可发出畅快的低吟,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伺候过,灰蓝眼眸半阖,腰肢本能弓起,乳房起伏如浪:“啊……好痒……舔……舔深点……”

她的声音碎成喘息,腿间汁水淌成小溪,滴落三人脸上,咸甜味儿在舌尖回荡。

莎蔻起身,轻轻擡起菱可的一只胳膊,舌尖滑入腋窝,舔舐那小麦色肌肤上的汗珠与体香,刮过敏感褶皱如羽毛撩拨:

“菱可副队长这里也需要被清理,待会儿先操我好吗?”

她的舌尖带出湿热的触感,激起菱可一阵颤栗。

菱可轻轻尖叫,那里是她的敏感区域,电流般快感直冲脑门。“啊……莎蔻……你……你舔得太……太舒服了……痒……痒到骨头里了……”

瑟琳看着眼前四人淫乱的场景,情欲上头,深紫眼眸水雾蒙蒙,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向两腿间,指尖隔着裙料按上肿胀阴蒂,轻柔摩挲。

她淡唇微张,呼吸渐乱,瓷白脸庞潮红如醉。

雨果轻声问瑟琳,热息拂过她耳廓:“夫人可还喜欢这个节目?”

瑟琳的声音哑如低吟:“确实很有趣,比看男女做爱还刺激。”她似乎有一点点厌男倾向,尤其是经过昨晚的伤痛后,那股对男根的畏惧如隐秘的荆棘,缠绕心头——脑海中闪过昨夜的腥臭浊液,但眼前女体的纠缠如解药,渐渐融化那恐惧。

“夫人说暂时不想被男人碰,菱可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我让她来碰你,夫人意下如何?”

瑟琳犹豫了一下,深紫眼眸闪过一丝抗拒,那只假阳具太脏了,已经进过三个护卫的肉穴,皮革上残留的汁水与白浊让她感到恶心。

雨果笑了笑,金裂瞳中掠过一丝玩味:“没关系,夫人,看她们四个玩得多开心啊。”

此时莎蔻正被菱可重新插入,操得她浪叫连连,“啪啪”撞击声不绝,臀肉甩荡如浪。

其余两人则挤在缝隙中,一前一后舔舐菱可的前后洞穴,舌尖“啧啧”卷走蜜液。

“那瓶精液已下去大半,可她们三个似乎一点想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该用完了。”

雨果目光如钩般钉在她腿间隐约的湿痕。

瑟琳大喊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停下,你们三个今天已经玩够了,下次再让菱可跟你们玩吧,现在都给我站好。”

三位女护卫并没有失智,女主人的话还是得听的,她们喘息着起身,腿软得膝盖打颤,汁水顺大腿内侧淌下,湿成一片狼藉,却乖乖起身站好,臀瓣仍微微颤动,馋意如火焚。

“你们三个转过身去,不许偷看。”瑟琳又看向菱可,声音碎成喘息,“菱可……你……过来。”

她的内心拉锯如潮,既厌恶那假阳具的污秽,却又渴求蚀脑素的灭顶洗礼。

昨夜创伤如影,但眼前的女体又让她渐生快意。

夫人在床尾撅起屁股,撩开深紫裙摆,把亵裤拉下至膝弯,雪白臀瓣高翘,股沟深陷,粉嫩入口一张一合,汁水已淌成晶亮的耻丝,隐约反射晨光,凉意拂过激起空虚的颤栗。

菱可将假阳具蘸满瓶中残余的白浊,皮革亮晶晶裹着圣精,刚想上前顶入,却被雨果拦下。他宽厚掌心按住她肩,声音低沉:“夫人,您让菱可干嘛呀?”

瑟琳瞥了雨果一眼,深紫眼眸中混着羞耻与渴求:

“难道我这样,她不清楚吗?”

“她能否领会您的意思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需要自己把这个话说出来,才能让这件事情看上去非常的有情调。”雨果的指尖滑过瑟琳的脊背,像在娇宠自己的宠物。

“你就是想借机羞辱我。”瑟琳的声音颤抖,臀瓣本能扭动,汁水淌得更急。

“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夫人您可以尝试一下,把所有您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都大声说出来,您才能彻底放飞自我地去享受。”雨果低笑,热息喷洒在她耳垂,如蛊惑的低语。

“好吧,我不想跟你争论……”瑟琳咬唇,声音低如乞怜,“菱可,请……操我……我的洞……想被你填满……”

“夫人领会的真快,不过您身份高贵,应该玩点更高级的新花样。”

雨果说着,突然弯腰将瑟琳扛上肩头,她瓷白身躯一晃,轻轻叫了一声,但随即明白了雨果的用意,老老实实将上半身伏在雨果的后背上,臀部任由雨果的肩膀高高顶起。

雨果轻轻掰开夫人的两只臀瓣,那里的菊蕾还在外翻,红肿如绽血的花苞,一时半会看来恢复不了了。

下方粉嫩洞口,正在往外淌着晶亮的汁水,唇肉翕张如渴求的玉门,咸甜味儿隐约飘散。

“菱可,来吧。”雨果说道。

菱可扶住假阳具,对准瑟琳入口,一挺而入,“噗滋”一声尽根没入,皮革刮过壁肉,圣精渗入黏膜,蚀脑素如烈火点燃干柴。

瑟琳尖叫一声,瓷白身躯弓起如虾,热烫壁肉死夹阳具,层层褶皱蠕动吮吸,汁水喷薄如泉涌,溅上菱可小腹:

“啊……菱可……太……太爽了……”

雨果轻笑一声,将一只手伸到瑟琳的两腿间,指腹精准按上那肿胀如珠的阴蒂,轻柔摩挲。

先是画圈撩拨,激起层层电流如丝线绞紧神经。

再是轻捏碾压,指尖传导出的热意,渗入洞内敏感的褶皱。

瑟琳在这双重刺激下,高潮迭起如浪潮叠加,第一波狂喜如星辰碎裂,她浪吟着喷出大股汁水,溅上雨果手臂,

“啊……主人……手指……别停……阴蒂……要化了……小豆子……被你揉得……要融化了……啊……操我……菱可,用力顶我……”

雨果笑说:“我就说吧夫人,有时候要把话说出来甚至喊出来,才会更有情调。”

他的指尖加力,碾压阴蒂如撩拨琴弦,激起瑟琳腰肢乱扭,乳房甩荡撞上雨果的后背,乳尖硬得发疼。

第二波高潮紧随而至,蚀脑素放大快感,骚话连连近乎失控:

“菱可的鸡巴……好硬……我爱死了……操我……操穿我……主人……揉它……揉我的小豆子……要来了……我又要来了……”

面对墙壁的三人喉头滚动如吞热炭,莎蔻、薇尔和珂蕾互看一眼,灰眸中涌动狂热的饥渴,腿间汁水淌得更急如隐秘的溪流,臀瓣本能扭动,恨不得立刻转身加入。

莎蔻低呜着抓墙,指节发白:“夫人……好浪……我也想……让我舔舔您的汁水……”

薇尔咬唇忍耐,渐入臣服的灰眸湿润:“该死……夫人叫得……太他妈销魂了……我的洞……也痒了……”

珂蕾则小声乞怜,雀斑脸庞扭曲:“菱可……快点……轮到我们了……刚才……我舔得最卖力……”

菱可蘸上新汁再次进洞,皮革裹着混合的蜜液,顶入时“咕啾”水声不绝。

瑟琳第三波狂潮来临时,她尖叫着绷起身子,双眸紧闭,口水从嘴角淌下成丝,汁水混着圣精喷涌如暴雨,溅满床尾和地板,咸甜腥香浓得空气都变得黏稠。

“啊……主人……手指……再快点……爽……太爽了……我的洞……被菱可操穿了……阴蒂……要碎了……你们那群贱婢……都来……都来舔我……我要……要你们全来伺候我……”

三位女护卫闻言后立即扑上,舌尖争相挑弄她乳尖、耳垂与腿根的敏感褶皱,热湿的卷舔如无数羽毛撩拨,激起她新一轮颤栗的碎吟。

她的声音碎成痴傻的浪吟,瓷白身躯抽搐不止,灵魂仿佛出窍,又碎成光屑。

雨果指尖加力碾压阴蒂,菱可则狂顶不止,“啪啪”撞击声回荡如低沉雷鸣。

瓶中圣精已见底,房间内汁水横流……

这一刻,瑟琳心头的阴霾如晨雾般碎裂,超凡的狂喜如金色洪流,悄然洗涤了每一丝残留的幽暗,将她重铸为绽放的紫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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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岁那年,许知夏失去了父母——双双是军人的他们,在一次任务中意外殉职。>    > 从此,她寄居在亲戚家,懂事、安静、不惹麻烦,却始终明白这个世界从不会无条件善待一个没有依靠的小孩。直到遇见顾琛阳。 > > 他是比她大五岁的青年才俊,一见便将那个眉眼清澈的女孩刻进了心底。他不急,也不打扰,只是在关键时刻替她挡下人生里的锋刃: > > 她上大学时亲戚拒绝再出钱,他说,“那就算我欠你的,好不好?” > > 她吃过世态炎凉,他却将所有温暖悄无声息地递到手边——以兄长之名,以朋友身份,以搭档姿态…… > > 二十四岁相识直至三十岁,那份爱意从未催促,也未褪色,只是在某个黄昏轻声道: > >> “许知夏,这些年,我不是在等最好的自己,而是在等,你愿意牵我的手。” > 引导性年上/书香世家/上位者x外柔内韧漂亮貌美学霸校花|年龄差丨久伴成婚|都市篇章|彼此唯一丨

韶光迟遇[骨科1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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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群青鸢尾

梁昱离开家去上大学的那天,平阳下了好大好大的一场雨。梁月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连泪水何时爬满脸颊都不曾知晓。 直至少年温热的指腹倏尔擦过皮肤,才惊恐万分地擡头看去。 “傻瓜,有什幺好哭的啊。” 温驰幸灾乐祸地翘起唇角,偏头凑近她耳畔轻声开口—— “梁昱走了,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哥哥吗?” 潮热的鼻息似蛇信子般攀上耳廓,梁月韶后颈的皮肤顿时渗出一层冷汗。 * 梁昱 X 梁月韶 X 温驰* 男全处 寄宿梗 前期比较清水 偏慢热

【武侠gl】折花赋(主攻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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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她名方晏,出山那年,年甫十七。     自记事起,方晏随宗门隐居于山水密林,及至及笄,已初悟宗门秘法,练至圆满境界,同辈之中,风姿独绝。     她生性洒脱,常常向往红尘景色,父亲不许,便以各种“引人注目”的方式让其妥协。     在同门师兄调息时故意将山猪引来;往在游水乘凉的师弟河水里泼粪;伪装成宗内男弟子去偷看女弟子们洗澡故意被发现……     此类劣迹,罄竹难书。     弟子们骂不过,打不过,有苦说不出,唯有对她退避三舍,敬而远之。     直到方晏最后一次偷偷潜入师妹瑶池途中,失手教人发现,女长老将她压至其家父面前问罪。     男人终是忍无可忍,罚她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     罚毕出祠,父亲貌似想通了,竟同意她入世游历,见识隐世之外的光景。     不过她是带着任务去的——去寻一样意外落入俗世的祖传玉璧。     临行前夜,她被哭哭啼啼的青梅师妹拉着倾诉衷肠一宿,烛影摇红至天明。     翌日晨,少女携青锋一柄、一颗赤子丹心,踏上了边采花边寻物的仗剑行。    【初出茅庐的少年人天骄,当如何搅动九州风云?且看正文揭晓。】 (别看简介写得惊心动魄,实则寻物仅是主线引子,剧情大多为肉与情爱服务,不接受不观简介者品头论足,弃文不必告知)  关键词:纯百,np,gl,古代架空,武侠,总攻   剧情进度: 【都邑篇】 1.兰陵(ing) …… 【江湖篇】 【异国篇】

卧底败露后潜逃失败被NP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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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是沐不是牧

姜池是一名幸运儿,她在孤儿院长大,以成绩优异成为特等生考上警校,一位警监综合她的身世和背景,一句她适合当卧底,她贬去监狱坐牢三个月,姜浅从监狱出来无处可去,狱友接济她成为陪酒女,她从陪酒女一夜逆袭成金主的金丝雀,却处处受限,姜池做人观念为的是有朝一日暴富,于是,她卷走金主的三个亿远走高飞。 姜池她跑路了,她不但跑路了,她卷走金主三个亿还勾走他的亲信。 她得罪过的警察咬着她不放,誓死追捕姜浅到天涯海角。 金主的死对头威胁姜浅交出三个亿,不然她就死无葬身之地。 她的金主双眼发红拽着她的手腕,孩子是他的吗。 曾经陷害姜池的警监,他紧紧抱住姜池不停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