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悦彤是他们学校的女王。
不是虚名，是真的那种。
长得漂亮，成绩又不差，家里还有点钱气，IG上追踪破了好几万，早早就混进了小网红圈子，偶尔拍点广告、接点简单的代言，走到哪都是闪闪发光。
老师偏爱她，学弟学妹崇拜她，男生们围着她打转，女生们嫉妒却又忍不住跟她套近乎。
而他——
他只是一个角落里的阴影。
没有人在意江砚辰。
没有人会记得班上有个永远坐在最后一排，存在感低到连点名都会漏掉的人。
除了她。
「喂，江砚辰，眼神不要那么恶心好不好？」
「老跟踪狂一样，超有病欸，哈～」
「看到你我心情都变差了，知道吗？」
她总是笑着讲这些话，轻飘飘地、甜腻腻地。
像是在逗弄一只肮脏的野狗，兴致来了踢两脚，兴致没了就转身走开。
有一次，她还故意把饮料泼在他的桌上，在全班人面前摀嘴笑得花枝乱颤，周围一片压抑着的笑声，她笑得最开心。
他擦着桌上的水渍，低着头，听见她用几乎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
「可怜虫，这样也只敢缩着，真是废物。」
但他还是没有擡头。
他只是，把所有情绪都一点一滴压进胃里，任它们在暗处发酵成病态的东西。
──比如现在这样。
比如他正想像着，把她那双总是踩着高跟鞋、轻飘飘经过他面前的腿掰开，让她在哭着求饶的时候，爬到他脚下，像条狗一样舔他的肉棒，把她骄傲、明媚的模样全都弄坏，弄脏，让她一辈子只能留在他的阴影下面。
放学后，教室只剩几个人在整理东西。他窝在最后一排，默默收拾背包，打算像往常一样，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悄悄离开。
徐悦彤就在不远处。
她穿着短裙、白衬衫，蹲在地上捡着掉落的笔记本。裙摆松松地搭在膝盖上，纤细的小腿裸露着，还是往常花枝招展的模样。
他低头，不让自己多看。
但眼角的余光还是控制不住地偷窥着——
她动作随意，蹲下时裙摆微微掀起，能看见里头一小截深色的内裤布料。柔嫩的大腿内侧干净无暇，像牛奶一样细腻。
他死死地捏紧手里的书角，无法阻止脑海里，生出更肮脏的画面。
如果此刻走过去，抓住她细瘦的手腕，把她压倒在教室冰冷的地板上呢？如果撕开那层轻薄的布料，掰开那双干净的大腿，听她用哭腔叫着求饶，又不自觉地夹紧呻吟着呢？
她会一边哭，一边高潮吧？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夹着他的肉棒，夹得又紧又湿，一边呜呜地求他不要停。
就像现在，明明只是个普通的瞬间，他却硬得快要痛了，他咬紧后槽牙，把自己埋进背包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