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坏东西(Yon H)

男人的头埋在她笔直白皙的双腿之间,埋得更深些因其像星云一般深邃、迷蒙、不可见底。

一层又一层的裙花,翻开了又翻折过去,扫着他的耳根像蜜蜂在花蕊里引起的一小阵骚动,真香啊......

他想,怎幺会有人喷香水在这里呢?亦或只是他的臆念、妄想、幻觉,就像在很小的时候,鼠尾草烛台燃的只剩红热的芯子,泛着铜丝一般生辣透亮的暗光,像极了病床里名义上的继妹的喘息,是将断未断、挣扎而倔强的一条细芯。

他偷偷在深夜翻进了她的房间,孱弱的女孩有一双布满了针孔的手。医生说过,辛西亚有很重的药瘾,足够要了她的命。

借着月光,他将自己骨骼分明的手掌与她的细颈反复对比。太脆弱的喉咙,即便是他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扼断这孱弱的呼吸。

不过他并没有这幺做,只是在她因为药物作用惊惧烦躁地把被子都踢掉时,好奇地凑近看她皱成一团的脸。

怎幺会有人哭的时候连气都喘不上来……即便喘不上气,也依然扁着嘴巴哭。他嫌弃地想,真是那种最碰不得、最不能惹的娇气鬼!他从来不跟这种女孩子玩。

可这是他的妹妹。

他叹口气,心想:麻烦死了、麻烦死了,才不是我主动想管你的呢……

他妥协般地坐下来,就坐在她床前的小方毯上。

床沿不能坐,椅子也不行,他知道自己很脏,整日和巷子里的孩子摸鱼偷鸟、打架斗殴,和漂亮干净的妹妹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他只是蹲守在地上,像条忠心耿耿的看门狗,反复把辛西亚蹬掉的被子替她盖上。

在第一缕朝阳到来之前,他便悄无声息地离开,像从未到来过一样。

或许正如教父说的那样,Yon是个是一个心肠并不坏的好孩子,尽管他绝不承认这样的评价。

至于他的新妹妹——自然也不会正眼看他咯。

她只是看上去很乖。

“啧......”嘴唇间挤出一丝气音,他不爽地吸了口气。

男人的不爽总是会立即付诸于行动,侵略性的气息滚烫地扫在辛西亚的腿侧,像是要吃掉她整个腿根。而他确实也这幺做了,他用混血儿特有的高耸、硬挺的鼻骨,重重地顶了一下她的阴户。

蕾丝内裤陷进软肉,勒出一道深色的湿痕。

“痒......”辛西亚夹腿,挪动了一下屁股,却被他的手掌握的更紧。她整个人似乎都要被他捏着小腿擡起来了。

可是他是那幺的不老实,钳制她的同时,还要像上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似的到处地摸、到处地捏、到处地乱吻。

他隔着裙子揉一把她的乳胸,就急三火四地撕开扣子,扯下她肩头的衣服。月光落下的地方,照到一大片洁白的裸肩与半只嫩生生的奶子。

她的乳晕是可怜的粉红色,乳头一晃一晃,看得他当即硬了下体。

他胡乱撸了两把鼓胀疼痛的鸡巴,顾不得下身的难堪,就火急火燎地捏她的乳尖,急乎乎地要用嘴唇含着亲。

他吃一口娇乳,舌头便急不可耐地绕着整圈乳晕反复地打转。

柔嫩的乳胸哪里受的住他这样的力气,顿时被咬得泛起了暧昧的肉红。

“好痛……”她的眉头愤愤地拧起,低低地吟叫起来。

这个没轻没重的坏东西!辛西亚觉得自己的奶子要在他的掌中被玩坏了。她想像平日那般中气十足地骂他一通,可是嗓子却提不起力道,每一声都仿佛从喉尖夹出来一般,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哼哼唧唧,反而更像欲求不满的调情。男人完全没停,反而吃的更狠了。

天知道,他都快要憋死了!

辛西亚可不是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好脾气,让他随便碰、随便亲。平日里馋久了,嘴上调戏她一句,她都气的要杀了他。不停咒骂着什幺狗东西啊、狗杂种啊、狗崽子啊,他完全不在意。然后她越骂越生气,就开始坐下来掉着眼泪说爸爸,要爸爸回来收拾你,教父才不会放过你呢,呜呜呜。

他心想,什幺狗屁玩意儿,老东西要真这幺有用,他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顺利把她操了?

他不免得意洋洋。

不过这话可不能真跟辛西亚说,不然她又会睁着猫似的大眼睛,像听到最不可置信又无法接受的天方夜谭一般瞪着他,然后瘪嘴委屈地大哭。

哎呀呀……

他的脑袋不免疼起来。他能有什幺办法呢?她一直这个样子,脾气又坏、眼泪又多、阴晴不定、鬼把戏也一大堆......可是他天生就害怕她的眼泪,害怕她伤心,害怕她一个人又冷又难过。

他的心软下来,把头从她的胸前擡起来,试图凑过去亲亲她的脸。

辛西亚的身上一会儿酥痒,一会儿又痛,现在他停下来,她又觉得空荡荡的。所以她生气了,这一切都怪他——坏东西,坏死了!

辛西亚恨恨地推他的脑袋,不许他亲她,嫌弃地驱赶:“去,去——”

和撵小狗似的。

他气极的同时也不意外,毕竟辛西亚一直是这样的人。她漂亮、机敏、高贵,而他肮脏、低贱、粗鲁。眼高于顶的继妹从小就不拿正眼瞧他。

不管他对她多幺好,多幺听她的话,多幺想保护她,她也不会像喜爱教父先生一样喜爱他。

男人垂下头颅,退而求此次亲吻她下面的“小嘴”。这里更诚实,更热情,会流着温热的蜜液欢迎他,带给他痛苦与甜蜜并存的极致感受。

他剥开早已湿透的遮掩,将舌尖送进滚烫的缝隙。她叫起来,想揪起他的脑袋,但是他的舌头更坚定、更灵活,顺着花唇舔上去,隐隐挑上更为敏感的花核。

“呃啊……”

辛西亚扬起头,露出天鹅濒死般哀切而优美的颈线。

他的亲吻拨动软肉,围着凸起的花核打转,一根指头探入流水的小口,感受到里面柔软的挤压后又增加了另一根手指。

辛西亚的腰软下去,张着腿哼唧,任由他摆弄。他能感受到她的腿肉因为快感而轻轻颤抖着,黏腻的爱液渗满他的手指,顺着血管一路流到掌心。

男人抽出手指,斜睨着她满脸潮红的淫态,将掌心的爱液悉数舔进嘴里。

“混账东——”她刚想如往常那般骂他,便被他猛烈的亲吻堵住了嘴巴,“唔唔唔……”

辛西亚被他的身躯笼罩在身下,他布满筋肉的腿压着她纤细的腿,大手钳制着她的皓腕。毫无反抗余地的力量对比让她感到本能的惊恐、气恼,他在强奸她吗?

辛西亚以锐利的牙齿撕咬他,回以最为疼痛的反击。

血腥味在两人交接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高大强壮的身体隐隐地低颤着。原始、野蛮的血腥在每一条血管里叫嚣着,冲荡着他敏感的感官细胞。

他们本是没有血缘的个体,她在太阳下,而他躲在阴湿的阁楼一角。可这一刻泛滥的血液将两具越轨的肉体联系在了一起,一条血的纽带代替了从母体脱胎的血缘关系将他们迅速地联结起来。

男人一把拉起辛西亚,两人相拥着咕噜咕噜地滚向阁楼的暗角。

“摸摸我,求你……”

他胡乱将自己硬得发疼的下体在她的腿上磨来磨去,又引着她的手来抚慰自己。

“啪——”辛西亚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

他把头凑上去,笑嘻嘻地让她打另一边,“再打一巴掌,我要操你了。”

他将几乎有她手腕粗的阴茎强硬地挤进她的股缝,紧贴着花心急速地抽插起来。辛西亚一直嫌弃他的鸡巴丑,前端滴着骇液,像一条饥肠辘辘的蟒蛇。

教堂穹顶的几何图案盘旋延伸至繁复华丽的几何立柱,倾泻到地面。当四面皆壁的封闭环绕他们之时,弯曲的穹顶与高耸的尖塔会产生一种暗示:那便是飘然欲仙的天堂。男人在移情作用下加速了下身的抽插,他将乳白色的精液射满了她的身体,用浊液将她全部弄脏。

圣经说,人世是苦难的,而天堂是乐土。

他们是上帝的罪人,他们会一起下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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