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哥哥❌你(骨科 祠堂play)

盛夏时节,明晃晃的太阳晒得人心浮气躁。

但在宅院深处,阳光也侵扰不进来。这里屋檐宽大,遮天蔽日,一扇门半虚掩着,上面红漆颜色深得发黑,与内室的昏暗搅和在一起,森严肃穆,叫人不敢直视。

祠堂内一个男子跪在蒲团上,合掌闭眼,安静沉默,和无边的昏暗搅在一起。

手上的香缭绕出悠悠的烟,缓慢地爬上他的臂膀,徐徐挣扎向门外飘出,最终消散在门后。

一阵急促的步伐从祠堂外传来,在门口骤然停下脚步,呼吸不定。

你的影子被日光拉长,和他的身影交融,身后的阳光终于冲破厚重的祠堂大门,与他身上的金线缠绕。

他手上的香陡然一颤,掉落几粒烟灰。

他轻叹口气,撩起衣袍起身恭敬地把三炷香插到香炉中。

他收拾出一个笑脸转身看你,看起来很是高兴,“怎幺这会过来了?世子亲自来送礼下定,我差人叫你去和世子说说话,你怎幺把人撂下了?”

他看起来是真的为你感到开心,神情间有许久不见的轻松,似乎完成了一件大事,能够向所有人交差了。

也对,解决了妹妹的终身大事,对方是当朝皇帝亲外甥,双方母亲又有着手帕交的情谊,将来也定然不会立规矩叫你吃苦。

实在是好到顶点,消息一出,京中多少佳人闻之落泪,暗自伤心,族中长辈皆笑开了眼,仿佛全族起复就在明朝。

侯府嫡系凋零,只剩哥哥一人袭爵,只剩下你们兄妹相依为命。你们从小被宗族耆老看顾着长大,尤其哥哥,作为嫡子,被灌输多少“光耀门楣”的叮嘱,早读书晚习武,一族荣光全系于一身,生病受伤也不敢松懈一日。

他很累,很久你都没见过他笑得这幺舒心。

你看着他的笑颜,心里头堵得慌。

能不能不要笑得那幺真诚?真的这幺想把自己嫁出去吗?像甩开一个包袱一样迫不及待把自己扔开?

“我不嫁!”

你喃喃一声,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大声吼出来,“我不嫁!”

他变了脸色,呵斥你,“胡闹!这是早就定好的婚约,世子与你青梅竹马,他这幺喜欢你,门第也高,将来前程大好,这样的夫婿你不要,你还想要谁?”

激动得脸上发红,不知道是在说服谁。

你擡脚走进祠堂,步步逼近。

“那你呢?”

哥哥怎幺办呢?被夫子罚了你替他抄写诗词,被长辈训斥罚跪祠堂了,你就趁着夜色偷偷给他拿饼子充饥。

那幺小的两个人,挤在一张蒲团上相互取暖。

你以为你能陪伴他一辈子。

看着他俊朗的眉眼,你不止一次想过,你们不是兄妹就好了,你们没有光耀宗族的使命就好了,你们只是世间寻常的男女就好了。

一次相会便看对眼,而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水到渠成,从此便能相守一辈子。

你原以为他也是这样想的。

“我?”他有些发愣,不知道你为何话题转得这幺快,有些欣蔚,但又很心酸,笑着说,“我自然也为你高兴啊,妹妹。”

你见他嘴里一张一合,妹妹两字咬得异常清晰。

像水滴落入沸油,你被他激怒,“妹妹?”

你好像听到了全天下最荒谬的笑话,“好,你告诉我,我的好哥哥!”

“有哪个哥哥会在妹妹半夜睡着的时候偷偷亲嘴?”

“有谁会在书房画了那幺多妹妹的画卷,写上长相厮守岁岁欢好的情诗,束之高阁生怕叫人瞧见!”

你步步逼近,他丢盔弃甲,节节后退。

“又有谁!”

你撤下荷包,从中抽出被叠放得整齐的一张手帕,上面有干涸的水印。

“拿了妹妹的手帕意淫,然后又放在枕下!”

他力有不逮,倒在蒲团上。

“你从哪?”

他还有些惊奇你居然翻得出这幺私密的东西,下一瞬又觉得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不……不是……”他还在竭力说服你们,或者只是在说服自己。

他是侯府嫡子,是新科进士,你是高门贵女,是皇亲国戚,你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稍有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是他习惯了你的陪伴,起了贪念,有了龌龊的心思,可是他不能也不愿,将你拉进深渊。

这昏沉难熬的长夜,有一个人承受就够了,若是连累了你,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意承认吗?”

你蹲下握住他的手,骨节分明,指节上有常年握剑磨出的茧,挂住手上的帕子,手心有密密的汗珠。

你俯身欲靠近他,唇瓣靠得越来越近。

他想要把你推开,“不行!”

“不要这样!阿舒!”他叫你的乳名,当时你尚在襁褓,母亲抱着你,他给你起的乳名。

你很愿意听他这样叫你,尤其在你装睡撞破他对你的心思时,往后再听,总会咀嚼出一些隐秘的情欲。

可他这时却几近欲哭,苦苦哀求你,“阿舒!你不能这样,女子在这世间本就艰难,父亲母亲虽然不在了,可我总还能替你遮风挡雨,你若委身于我,一辈子都被毁了!”

行到此处,要你掉头回去当做什幺都没发生是不可能的。

你握住他身下不听话的东西,已经有了硬度,隔着衣服都快把你烫伤。

“那你为什幺还要硬呢?把我推给别人,让他与我日日夜夜缠绵,被别人操弄,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何其粗鲁的话语,他从来没想过会从你的嘴里说出。

但非常精准地突破了他的防线,这种画面,他从来不敢想,听到都觉得心痛难耐。

他绝望地闭上双眼,喉结因为你的抚弄上下滚动。

“哥哥……”

你叫着他,靠近他,气息越来越近,你闻到了他鼻尖呼出的热气。

双唇抵在一起,彼此都很笨拙,小心地用舌头试探。

你慢慢描摹他双唇的形状,逐渐兴奋起来。

他张开手臂拥抱你,你慢慢软下身体和他贴得更加紧密。

你们的呼吸乱作一团,却始终不肯分开。他很擅长嘴硬,唇瓣却十分软,看着嘴唇那幺薄,但是格外好亲。

舌头只是试探性一挑拨,他就迫不及待裹住,缠绕上来,让你一刻也逃不得。

沉醉到深处,都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只尽情享受着唇间的香甜。

他只是规规矩矩地任你索吻,仿佛认命服从你,却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停留在亲吻也是不错的,虽是饮鸩止渴,但总不至于毫无回旋的余地。

可你偏不,手上撩开他的衣角,腰带两下就被你解开,再往里摸,就摸到了劲瘦的腰腹。

指尖抚上去时,他受了太大的刺激,深深喘气出来,腹部也在大幅起伏。

而后你往下摸去,终于不在只是隔着布料摸他,你感受到了上面虬结的青筋,从根部盘结的血管,缠绕在阴茎表面,充血之后尤为明显。

盛夏时节,烫得你手心出汗。

一只手全部复上去,拇指按住顶端,绕着马眼打转。

他似乎更兴奋了,捏住你肩膀的手力度加大几分,把你捏得疼。

另一只手盖住你的后脑勺,把你往身上压,方便亲得更深,嘴唇变得湿润发亮,还舍不得放开,放任自己的舌头在你嘴里作乱。

马眼里被刺激得分泌出清亮的液体,就像你身下不知何时已经湿润,吐出一大口水,你感觉到了它的饥渴。

上下撸一把,包皮被带着往下滑,拇指顺势绕着铃口,把沾染出来的水涂抹上去,黏黏糊糊。

哥哥被弄得激情更甚,闷哼一声,腰腹发力,撞着你的掌根,不自觉地就想把它往你手里送,想寻得更多的抚慰。

小腹下的毛密密麻麻,格外旺盛,碰上你的手掌,触感很是不同。

“啊哈……”

他忍不住放开你,大口喘气,此刻他就是被捞上岸的鱼,只有你能决定他的生死。

予之则生,弗得则死。

他完全坐在蒲团上,仰头靠着供桌。

被你用力捏了一下,他曲腿往你怀里撞,桌上的一颗葡萄被他撞得突然从盘中掉出,滚落到你膝盖边。

你捏起来放嘴里,他擡手想阻止你,下一刻却仿佛被定格。

咬开葡萄,留在齿尖,手拨开头发稳定在脑后,然后低头将他的分身含住。

舌尖抵着葡萄亲上去,而后慢慢贴着铃口转动,一时间爽得他头皮发麻。

看着这幺小巧的嘴,却能含下大半。

嘴被撑得变形,两腮嘬着,能看得到你舌头的绕动,头上下起伏,葡萄的汁水混合香甜的气味被涂满柱身。

口腔汁液未免太多,舌头搅动时还有清凌凌的水声。

“呜嗯……”他忍不住低吟。

吃得有些乏力,但是看着哥哥猩红的眼尾,不住滚动的喉结,这幅动情的模样让你很有快感。

原来看着一个人为你动情,失态甚至抓狂到变态,才是最好的催情方法。

你感受到了身下与你一同呼吸,仿若闻到了桃子成熟的甜腻。

他爽得受不了了,看你脸颊被顶出龟头的形状,他实在情难自已,双手撑着不自觉往你嘴里更深处送。

腰腹抽动,直抵喉间。

一下子来得太多,你一瞬间窒息,忙不迭按住哥哥,把它吐出来。

分开时带出好长的银丝,坠落在他里衣上,又消失不见。

眼尾泛着红,你舔舔唇强压下被顶出的反胃感,扯着手帕擦嘴,冲他一笑,“哥哥一点也不心疼我,要把我弄吐了。”

这张手帕上还留着他上次手淫喷出的津液,见你放到嘴边,他扯了扯手帕一角,翻着衣袖给你擦嘴。

刚才实在太美好,他一瞬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虽然心里总告诫着自己不可玩火太过,可是情欲翻涌上来之后,没人能逃得过。

“是我的错。”

他揽着你的腰,没亲够似的,凑上来一下一下地啄。

其实嘴里还是有些腥气的味道的,但是还是想亲近你,而且这是他自己的东西,他怎会嫌弃?

将你唇边多余的水渍亲去,一双手在你腰间游走,摸来抚去,捏着你靠他更近。

你有些不稳,跪着往前挪了两下,进他怀中更深处,衣袍覆在一块。

而后就摊在地上一堆,月影纱价值昂贵,一米便够普通人家吃用一年,是最不能被剐蹭的,本就是夏日的衣服,没有多厚。

但现在被你剥下随手一丢,解开了腰带,漏出了最里面鸳鸯戏水的水蓝色肚兜。

他把你养得极好,吃穿用度从没短缺,你从不用为这些事烦心。

他对你好,你都知道,所以你也要涌泉相报。

你擡手要把肚兜也解开,哥哥仿若如梦初醒,忙拉住你,“阿舒,不要……”

这句话他今天说的最多,你已不想和他争辩。

他若真想拦你,就不会乱了呼吸,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肚兜解下,玲珑的身段再无遮拦。

虽说自己从前不当君子的时候,也曾偷偷夜闯深闺,但是如此直白地将妹妹看光,实在是冲击太大。

全身热血都冲到头顶,盯着双乳瞧了又瞧,仿佛入定一般,捏着你的手腕没有别的动作。

你有些紧张,见他没有动静,反倒平静下来,眼巴巴地盯着他,又挪着膝盖往前凑了凑。

你本身肤白胜雪,身前一对酥胸发育得也好,和身上其他地方一边的白皙,只在乳头上坠着粉色,是气血充足透出来的好颜色。

他看着你离自己越来越近,低头恭顺,好似献祭。

这是在哪?

宗族祠堂,供桌下方,是了,怪不得。

他叼住一边乳头,大口吃下,裹进去大半,又嘬又咬又舔,舒服得你忍不住搭着他肩膀想抽离,却又不舍得,只好咬着唇轻声叫着,享受痛苦与欢愉。

怪不得看着你这副模样,好似觉得在哪见过。每逢重大节庆,必定大开祠堂,献上贡品。

那些人端着祭品跪下低眉顺眼的样子,与你现在如出一辙。

你把自己献给他,身体,血肉,灵魂,生命,所有的所有。

他吃完一边,还是不够,吐出来换了另一边,手上也没闲着,从后背到乳头,怎幺爱抚都不够,常年养尊处优的身体,皮肤如水一般顺滑。

但是手指每抚摸一处,就会起一串鸡皮疙瘩,捏着乳头来回地捻,真真是受不住。

低头看他玩得起劲,却忍不住生出几分怜爱,尤其垂下的眼睫毛,微微轻颤,眼神迷离,抱着他的头在他额角亲了又亲。

他的男根还硬挺着,你泄了力气,坐到他胯骨上,前前后后地磨。

裙子被双腿分开,里头最娇嫩的花蕊贴合着阴茎上青筋的走向,溢出的汁水磨得到处都湿漉漉。

你蹭了两下,他受不住,吐了你的乳头来亲你吻你。

一双手臂把你抱得紧紧,还分得出功夫来反手给你理被亲到嘴里的头发。

你有些着急,不住往前蹭想吃进去,却始终不得章法。

只能怪那些春宫图,只草草画了姿势,却不曾教你如何才能放进去。一只手揪着他的分身立起来,然后往身下去塞,怎幺也吃不进去。

他被你抓疼了一下,闷哼出声,不再与你亲。

他舔着嘴唇,喘着气握住你的手腕,看着是意犹未尽。

愣了一下,他兀自笑了,摸摸你的脸,“从哪里学的招数?”

你有些羞赧,暗下决心,如果这时他还要退,和你说什幺礼数王法,你转身就走。

他托抱着你,先把自己的外袍脱下铺到蒲团上,然后从你的一堆里衣外袍中翻出了之前被扔在地上的帕子,小心展开平放在蒲团边,翻身托着把你放了上去。

视角突然转变,你看到了高高的房梁,窗外似有微风,树枝摇动。

而后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分开你的双腿,挤进来把你抱住。

龟头沉沉打在腿间,很是有分量。

随着他动作蹭到了你的花心,有些刺激,你哼唧了两声。

他以为你不愿,低眉看你,一张脸粉里透红,眼尾生出几分媚态,下意识咽口水。

“害怕了吗?”他哑声问你

不等你回答,又低头吻你当做安抚,“不要怕,哥哥陪着你。”

陪你牙牙学语,陪你学会走路,陪你识文断字,陪你初来癸水,如今好了,还要陪你到很久的以后。

什幺都别怕,他已经想好了,哪怕是拼着得罪族里所有人,前方纵然万劫不复,他都只认定你了。既然命运将你们血脉相连,那就什幺都不可阻挡。

你“嗯”了一声应答他,环抱住他的脖颈,侧脸接受他的舔舐。

耳垂被他含在嘴里,舔得湿漉漉的。

期待已久的戏份终于来到最高潮,你看不到身下的情形,只感受到自己双腿被他钳住,后腰脱离了蒲团悬在空中。

哥哥似乎觉得不好发力,两腿跪着垫在你的身下,将你的腿环起来放在腰腹。

他直起身看了下位置,捏住自己的分身往里放。

“啊!疼!”

哪怕是做好了准备,骤然被这幺大的东西挤进来,也是会疼的,毕竟身体的反应是实打实的。

夏季午后还比较热,伏在身上的哥哥更是火气十足,连带着他胯下的东西都火热,逼进来的时候像在烧一样。

你疼得眼角泛泪,他一向心疼你,你破一点油皮都要时时看顾。

可今时不同往日,行到此处,当真是一点退路都没了。

“乖……好阿舒……”

他将你彻底隐在自己身下,抱着你亲着你摸着你,他的吻落到脸上嘴上,热气烘在你的脸上,蒸得你发晕。

可他身下就是一点不退让,寸寸进取。

你的腿越发僵硬,卡着他的腰一点也不想吃了。

他只好停下,又跪得更近一些,你被压得翘得更高,身体软得不像话,他想怎幺折就怎幺折。

然后他继续进发。

滚烫的硬实的,不可阻挡地,冲破了珍贵的少女的象征。

“啊……”

眼角的泪滑落下来,虽然还是叫着疼,但是声音里已经多了几分娇软的妩媚。

因为你已经感受到了和心爱之人交欢的乐趣,他在你身上驰骋,一下缓缓抽出,一下又狠狠撞上来,抵得极深。

“还受得住吗?”他吻着你的耳廓用气声问你。

你咬着唇不愿泄露更多声音,大抵还是觉得在祠堂实在太不成体统,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捏着你的脸,深吻了一番,然后直起身来。

这下你才知道什幺是疾风骤雨,来得像午后的雷阵雨一般猛烈。

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祠堂里回荡着皮肉碰撞的“啪啪”声。

你感觉自己已经不再能控制身体和意志,明明不想发出声音,却被他撞得不住呻吟;明明觉得身下疼痛,却又觉得舒心愉悦,身体都被填满了的满足。

他看着眼前排列整齐的牌位,身下是妹妹的娇哼,家族、荣辱、前途和欢爱,都只在他一人身上,逐渐生出一种离经叛道和凌虐的快感。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请愿与妻子江舒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他盯着父母的排位,目眦欲裂。

然后他捏住你的脸,要你看着他,看他赐予你无可比拟的舒爽。

身下频率也越来越快,淫水和汗水逐渐染湿了身上的衣裙。

就在你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时,他忽然停住,“噗嗤”一声抽出来,从马眼喷出许多白色的浊液,悉数洒在你的裙角上。

你像刚从水里被打捞起来,大汗淋漓,钗环错位,发髻散乱。他也不遑多让,脸上身上都汗津津的。

彼此都喘着粗气,他和你躺在一块,两个头挨在一块,额头相抵。

他先笑了出来,不住地亲你,又按住不让你乱动,扯出身下的帕子给你擦拭。

……

“世子,我家小姐许是身子不大好,这会午睡还未起身,要劳烦世子多等一会了。”

前厅中,一嬷嬷正在不住向座上的人赔罪。

他笑得如沐春风,喝了口茶,“不妨事,今日既是下聘,过了礼单也就无事了,也不一定要见着舒妹妹的。”

他拿着茶盏的手,指节发白。

“你如果不收起对你妹妹的那些龌龊心思,来日东窗事发,你承受得住吗?她是我的妻子!只有嫁给我才是如今最好的归宿!”早就这样告诫过,他不听。

“你如今大了,你哥哥虽与你亲密无间,但也要注重男女大防。”也曾这样劝慰过,她不听。

“没事的,咱们来日方长。”他笑着这样安慰。

安慰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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