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忍住哦(h)

享受着谢言主动的贴近,严谦搂住她的腰,呼吸粗重却含着笑「再坐下去一点。」

谢言攀着他的肩连连摇头,里面感觉已经很满了,她双腿跨在他大腿的两侧,已经开始发酸,她撑着身体想拔离开来。

严谦哪里会放开,扣着她的腰开始轻抽缓插。这个姿势动作比较小,才不会把床晃的嘎吱嘎吱响,除了不让谢言有负担,也是为了照顾黄盛的感受。

万一他听见自己最疼爱的小妹在自己的屋檐下被严谦肏到欲仙欲死,不知道表情会多扭曲。严谦内心有种背德的快感。

谢言被他搂着浅插,下半身绵软无力,很快进入状况,连结处越来越滑润,双唇抵在严谦的侧颈上,虽然没有用力咬,唇齿间软硬变换的触感无形增加了他的欲望。

他想插的更深一点,手指轻抚谢言的脊椎,收获一片战栗,又揉了她的臀一把,感觉她的腰震了一下,他噙着笑将手指伸向后庭。

谢言本忍着不敢出声,被他摸到没有摸过的地方,羞得受不了,湿穴狠夹了一阵,真把严谦的硕大又吞进去了一点。

「别摸那里⋯」谢言在严谦耳边小声嘤咛,娇嫩的吐息拉扯着严谦的理智线   。

他暂时停下抽插的动作,挑逗地在她的后庭附近来回轻抚,她的腿马上抖得跟风吹的树叶一样。他边摸边感受她体内的收缩,边问「为什幺?嫌脏?」

谢言不着痕迹地轻轻点头,柔软的头发刮搔在严谦的肩膀及胸部,他另一只手拢起她的头发将它拨到另一侧,露出诱人的细白脖颈。

「不脏,妳全身上下没有脏的地方。」严谦低头亲吻她的肩膀,吸到她身上淡淡沐浴乳的味道,还有专属她的清香,下半身悄悄用力顶了一下,谢言细细娇喘了一声,终于把严谦整个纳入体内。

严谦这样紧搂着她,温柔地边插,边在她耳边细语呢喃的姿势让谢言好心动,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而她还被牢牢护在怀里。

在这个时机点,她意识到严谦说什幺她一定都会软到无法拒绝,刚才被强硬推倒在床上的事实已被抛诸脑后,她迷恋地攀紧他的肩。

严谦抱着她,此刻也有一样的感觉,似乎幸福的有点过头了,他都快舍不得动,想抱她更久一点。但是生理的欲望逐节攀升,该处理还是得处理一下。

他用沙哑的嗓音轻声说「宝宝,声音忍住哦。」谢言乖巧地回应,将嘴堵在他的肩上,双手更用力地搂住他的脖子。

严谦满意轻笑,托着她的臀开始加大摆动弧度,房间里很安静,放大了两人刻意压抑的喘息,接合处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也充盈在彼此的耳边。

谢言无心感到羞耻,她困在噤声与快感的牢笼中努力攀附着严谦,身体已抖得不听使唤,严谦大腿的裤子悄悄湿了一大片,没人知道她什幺时候高潮了,或着说她一直处在高潮状态,区分不出来。

谢言的体内也夹得严谦受不了,抽动的速度虽然慢,快感却很强烈,他紧咬着男性的尊严,收紧腹部强忍着射精感,自己跟自己较劲着,等他终于释放时,肩膀的衣物早已被谢言脸上的水浸湿了大半。

他射完之后缓了一会,才温柔将谢言放倒在床上,这时他才注意到谢言静悄悄地抽泣着无法自己,她像受伤的小兽一样钻入被窝中躲了起来,只露出一张小巧的脸方便呼吸。

严谦苦笑,才做一次就这幺可怜,之前欠下的债还怎幺讨。他轻抚她的脸,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询问「疼吗?」

她眯着眼,抽抽鼻子,迟疑了一下才摇摇头。

那就是有点疼的意思。严谦第一次为自己傲人的尺寸感到有点抱歉。

「要洗洗吗?」严谦又问,大手隔着棉被轻拍着她。她眼皮早就累得睁不开,才缓缓摇了一下头就陷入睡眠。

严谦怜爱地细看了她的睡脸一会,才起身去盥洗。

———————————————

后面三天谢言刻意躲着严谦,他在家时她就缠着黄盛,一下帮忙倒水一下帮忙整理桌子,黄盛看穿她的意图,也顺其自然的让她参与部分的工作内容,帮她打掩护。

严谦早出晚归本来就碰不太上面,谢言还躲着他,门锁换了一个更牢固的。破坏门锁不困难,但是严谦的自尊心却不允许自己花时间向黄盛解释为什幺短短几天门锁弄坏了两个,况且问题不在门锁而在谢言。

每次觉得靠近了她一点,她又会逃的更远,严谦实在不明白。

谢言的想法其实很简单,除了害臊以外,那天纵欲过后,她见着黄盛的脸都会心虚,明明不打算在别人家里做那些事,被随意撩拨几下居然就溃不成军,深深的背德感镶在心底,她下定决心不能让严谦再越雷池半步。

严谦脾气也不小,从谢言明显躲着他的第三天开始,他也不回黄盛那了。从小没追在女人身后的他,对谢言反复无常的态度感到烦躁,令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索性先冷静冷静。

黄盛见他们两明显闹了矛盾,什幺话也没说,内心盘算着什幺。

又过了几天,谢言帮忙黄盛送资料去公司。

已连续好几日没有见到严谦,她感觉哪里不对劲,几次拿起手机想联系他,却不知道如何起头,才发现她几乎没有主动联络过他,事到如今还躲着他,发什幺都讯息都不合适。

严谦也没联系她,她内心胡乱猜测,觉得严谦的感情会不会就这样淡了。本来应该松了口气的,却有种孤单的感受。

现在到了公司楼下,她心情复杂,想碰见严谦和不想碰见的心情各占一半。她深吸几口气踏入办公大楼。

这里她还算熟悉,虽然与她上班的部门大楼在不同街区,但经常会到这儿来开会或者签约等等。

她走向前台,礼貌的打招呼说要转交资料,前台让她在原地稍等有人来接。

一阵高跟鞋入场清脆的扣扣声吸引了她的注意,一位美女穿着黑白简约的套装,戴着墨镜,妆容精致,气场十足的走向前台,她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我是梦妍公司的白安雅,我与严理事有约,麻烦通知一下。」白安雅摘下墨镜,露出迷人的眼睛,用她好听的声音说道。前台见她非富即贵,不敢怠慢,站起身来接待。

白安雅趁等待时间打量了一下环境,与谢言对上了眼,谢言慢了一秒移开视线,白安雅满脸笑容跺着高跟鞋朝她走近,热情的打起招呼。   「哈啰!还记得我吗?上次我们在黄主任那边有见过。」

谢言只好礼貌浅笑回礼。

白安雅不着痕迹地稍稍多打量了她几眼,谢言穿着白T牛仔裤,扎着马尾戴着一顶鸭舌帽,衣着十分悠闲。乍看像大学生,但仔细一看,不施粉黛的俏脸,浅浅的酒窝及圆亮的大眼,是一颗未经雕琢的玉石。

「谢小姐好年轻,是黄主任的家政工吗?」白安雅好奇的问。看衣着不像有身分的人,还记得上次严谦对她呼来喝去,大概是来工作的佣人。

谢言尴尬一瞬,马上礼貌回答「不是的,我是黄盛的远房表妹。」这是他们兄弟姐妹间对不熟的人一贯的说词。

白安雅察觉自己失礼了连连道歉,脸也尴尬的红了些许。谢言知道她是真心道歉,摇摇手说没事没事。

「谢小姐?」打破尴尬来接黄盛资料的是一个看起来脾气很好的圆脸男员工,他很亲切的要带谢言进办公室坐坐喝杯咖啡,谢言微笑婉拒,很快与他道别离开。

要步出大门前,严谦熟悉的磁性嗓音突然飘进她耳里,她紧张地将帽檐压低了些,但仍然忍不住回头望。

严谦一如既往板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禁欲气场,冷峻的脸庞很难令人联想他跟那位在床上喜欢讲骚话的痞流氓是同一人。

谢言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了他几眼。

白安雅亲切的凑上前跟他打招呼,两人比肩往一楼展示厅移动,行进间挨得很近,白安雅甚至心机地装作不小心擦碰着他的臂膀。

谢言收回视线,那瞬间两人莫名登对的背影似乎让她的内心被戳了一下,刺刺麻麻的酸痛感缓溢开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想逃跑。

严谦察觉了什幺回头一望,正好瞧见那抹戴着鸭舌帽仓惶离去的熟悉身影。他停下脚步,一瞬间有股冲动想追上前,但是太荒谬,他自嘲了一秒,又淡漠地转回。

谢言在路上闲晃了一阵,买了两个小甜点才驱散了内心那股异样的不适。

回家后,她跟黄盛聊起遇见白安雅的事,打趣的说自己被当成家政工了。

黄盛反常夸赞了白安雅几句,说她家世好,学历高,工作能力很强,追求的人也不少。还说自己在帮她物色合适的对象。

难得听黄盛夸赞别人,谢言有些吃味,差点爆料自己曾看过她坐在严谦腿上发浪的样子,但是她到底不是这幺碎嘴的人。

————————————

又过了几日,黄盛的状况越来越好,已经可以拄拐杖四处走动,他决定返回职场上班,谢言意识到自己也该开始物色新的工作。

这天林青清带着黎宇平来探望黄盛。

林青清住得不算远,不久前也来探望过几次,黎宇平却很稀客,加上上次在医院那次,他大学毕业后回城里的次数十只手指头都数得完。

谢言特别兴奋,马上打视讯向黄安烈炫耀。

黄安烈现在待的国家时差正好差距12小时,他穿着卡通图案的睡衣跟大家道晚安,谢言好奇他的品味怎幺变了,他说是粉丝买给他的礼物。

闲话家常了一会,谢言沉溺在被兄姐们围绕的幸福里,怀念起小时候大家同甘共苦的日子。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吐槽以前偏心的家教李老师,气氛十分融洽,不知不觉聊到黄安烈那边的深夜,最后以他打着呵欠说明天还有行程的画面做结束。

黎宇平突然插了一句「盛哥,我可以在你这住几天吗?」

黄盛眨了眨眼,回道「住是没问题,你这次打算在城内待多久?」

黎宇平提出这问题大家都有些意外,毕竟他是除了黄盛以外最忙的那位,群组讯息总是隔个两天才回复,之前回城也没待过三天以上。

黎宇平面无表情的说「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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