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窗外淅沥沥的雨声。
顾澜终于抽回了手。
随着那根修长手指的离开,苏婉清身子猛地一颤,像是失去了支撑的木偶,无力地瘫软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
那种被异物填满的酸胀感虽然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与酥麻。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发被冷汗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角的泪痕未干,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又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破碎美。
顾澜站在桌边,神色淡漠地看着她。
那双刚才在苏婉清体内兴风作浪的手,此刻正悬在半空。指尖上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液体,那是苏婉清情动失控的铁证。
顾澜并没有急着擦去,反而将指尖凑近鼻端,轻轻嗅了一下。
「苏老师身子骨看着弱,水倒是挺多。」
顾澜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恶劣的调笑,「把我的桌子都弄湿了。」
苏婉清羞愤欲死,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去拉扯那被推到腰际的旗袍下摆,想要遮住自己不堪的一面。
「别动。」
顾澜按住了她的肩膀,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脏成这样,想去哪?」
「我……我要回家……」苏婉清的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哭腔。
「回家?」
顾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
她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一方洁白的丝帕,优雅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动作细致得像是在擦拭一把名贵的枪械。
「苏婉清,你是不是忘了刚才答应过我什么?」
顾澜将擦拭过的丝帕随手扔在苏婉清身上,那丝帕轻飘飘地落在她腿间,盖住了那处红肿狼藉的私密处。
「你弟弟还在牢里等着你去救。你前脚踏出这督军府的大门,我后脚就让人把他送去枪毙。」
苏婉清浑身僵硬,眼里的希冀瞬间破碎。
她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颤抖着松开了抓着衣摆的手。
「顾帅……您说话算话?」
「自然。」顾澜俯身,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苏婉清的脸颊,替她将一缕碎发挂在耳后,「只要你乖乖听话,做我的金丝雀,你弟弟不仅没事,还能前程似锦。」
说完,顾澜不再看她,转身走向办公室内侧的一扇暗门。
「进来,把自己洗干净。」
苏婉清愣了一下,才发现那扇暗门后面,竟然是一间装修奢华的休息室,隐约还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双腿酸软得厉害,每走一步,大腿内侧被摩擦过的嫩肉都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那种异样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荒唐的事。
休息室内铺着厚重的波斯地毯,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西式浴缸,热气氤氲,水雾缭绕。
顾澜已经脱去了那件厚重的军大衣,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军衬衫。
她没有系领带,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精致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袖口挽起,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即便苏婉清心里充满了恐惧,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美得有些过分。
「过来。」
顾澜站在浴缸边,试了试水温,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苏婉清磨磨蹭蹭地挪过去,双手紧紧抓着领口,警惕地看着她:「顾帅,我可以自己洗……请您出去。」
「出去?」
顾澜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在那被旗袍包裹的玲珑身段上打转。
「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刚才在外面,我的手指可是把你的里面都摸清楚了。」
这句露骨的话让苏婉清的脸再次爆红,羞耻感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要我动手吗?」顾澜的声音冷了下来。
苏婉清吓了一跳,不敢再违逆。
她颤抖着手,解开了旗袍侧边的盘扣。
一件件衣物滑落,露出了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
苏婉清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稍微用力一捏就会留下红痕。
此刻,她身上布满了刚才挣扎时留下的痕迹,尤其是大腿内侧,红肿得厉害,在雪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也格外……淫靡。
顾澜的目光在那些红痕上停留了片刻,眼底的墨色渐深。
她走上前,在苏婉清惊恐的目光中,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啊!」
苏婉清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顾澜的脖子。
这个怀抱并不宽厚,甚至有些纤细,但手臂却很有力。
不知为何,苏婉清鼻尖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冷冽木质香,混杂着顾澜身上独有的气息,竟然并不难闻,甚至让她原本紧绷的神经莫名放松了一瞬。
「哗啦」一声。
顾澜将她放进了热水中。
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了全身,缓解了身体的酸痛。
苏婉清刚想松口气,却发现顾澜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顾澜单膝跪在浴缸边,挽起袖子,将手伸进了水中。
「顾帅!」苏婉清惊慌地想要后退,却被浴缸的边缘挡住。
「躲什么?」顾澜按住她的腰,手掌在水中准确地复上了她的小腹,然后缓缓下移。
「刚才弄进去了不少东西,不洗干净会生病。」
顾澜的声音听起来冠冕堂皇,但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那只手穿过茂密的丛林,再次来到了那处禁地。
不同于刚才的强势入侵,这一次,她的动作很慢,很轻。
指腹轻轻揉按着红肿的入口,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挑逗。
「唔……别……痛……」
苏婉清咬着唇,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
那是刚才被过度使用的后遗症,稍微一碰就敏感得要命。
「痛?」顾澜轻笑一声,手指却并没有停下,反而趁着水的润滑,再次滑入了一小截指节。
「我看你不是痛,是食髓知味了吧?」
水波荡漾,遮住了水下的风光,却遮不住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顾澜的手指在水中灵活地转动,借着清洗的名义,再一次对那处敏感的内壁进行了细致的「检查」。
她甚至恶劣地按压着那颗充血的小核,看着苏婉清在水中颤抖、弓起,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苏婉清双手死死抓着浴缸的边缘,指节泛白。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可怕的军阀会有这么细腻的手段。
那手指太软了,太灵活了,根本不像是一个男人的手。
而且,顾澜看她的眼神,虽然充满了占有欲,却没有那种令她作呕的猥琐,反而透着一股让人看不懂的深邃。
「苏老师,」顾澜突然凑近,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你的身体,比我想像的还要敏感。」
「这才洗了一会儿,水又变浑了。」
苏婉清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了。
她感觉自己在顾澜面前,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秘密的玩偶,被拆开、揉碎,肆意把玩。
「求您……别说了……」
苏婉清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入水中。
顾澜看着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心里的暴戾因子奇异地被抚平了。
她抽出手,带出一串暧昧的水声。
「行了,自己洗。」
顾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随手扯过一条浴巾扔在旁边的架子上。
「洗干净了去床上等我。」
「今晚,我要验货。」
说完,顾澜转身走出了浴室,只留下一个修长冷傲的背影。
苏婉清瘫软在浴缸里,抱着自己的膝盖,无声地痛哭起来。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原本平静的人生彻底毁了。
她成了这个恶魔手中,一只插翅难飞的金丝雀。
而这座富丽堂皇的督军府,就是囚禁她一生的牢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