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来到学校,和林和风待在一起时,尽量表现出一切正常的样子,仿佛昨天晚上被皓子昂艹了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接下来的日子里,表面上一切都风平浪静。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说说笑笑,其乐融融,仿佛我们真的是一个普通而温馨的家庭。这种过于圆满的画面,甚至一度让我产生错觉——那晚的皓子昂,不过是我的幻觉。
然而这种平静只维持了没几天,皓子昂就开始用各种方式折磨和控制我。
“最近学业忙吗”吃饭时,皓翰林突然开口。
“不忙,课不多了。”
“快要到实习的时候了吧。”
“嗯,是啊。”
“到时候爸爸给你安排一个工作。”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自得。
话音刚落,皓子昂懒洋洋地插了进来,语气里满满都是嘲讽:“你能给她安排什幺正经工作?别到时候又是陪谁应酬喝酒那一套。”他顿了顿,“不过她现在大概忙着在学校跟男朋友做爱……啊,说错了,谈恋爱吧。”
“谈了男朋友啊?那找个时间叫他过来一起吃饭吧。”皓翰林像是完全没听见皓子昂刚才那些话一样,语气认真得过分,又带着点轻描淡写的随口一提。
我连连摆手,说什幺也不愿意,可终究拗不过他们。母亲也在一旁帮腔,我被他们一通劝,推辞不掉,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对面,皓子昂正慢悠悠地切着牛排,唇角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回到学校,我小心翼翼地试探林和风,问他愿不愿意周六晚上来我家一起吃饭。本以为他会觉得尴尬、推说有事,或者含糊过去,没想到他几乎没有犹豫,干脆利落地答应了,还说正好想见见我的家人。于是,皓翰林便定下周六晚上,在别墅花园里一家人再加上林和风,来一场所谓的“家庭聚餐”。
离周六越来越近,我心里的不安也一点点放大。我害怕皓子昂在饭桌上说出什幺话,或者做出什幺让我难堪的举动。但转念一想,这段时间他似乎忙着别的事情,总是不常待在家里,有时候连晚饭都不回来。我只好安慰自己,也许那天他根本不会露面,或者就算来了,也不会太过分。
晚上洗完澡,我站在衣柜前发呆。推开柜门,里面挂得满满当当——有的是皓翰林让人替我买的,有的是他给我转了钱后我自己挑的。各种款式的裙子、衬衫挤在一起,正当我挑选着衣服,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这时候还能是谁来找我?
皓子昂?
他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把我按倒在床上。
一股混着烟味和酒精的气息扑在脸上,他的动作又急又重,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
我此时正穿着吊带睡裙,稍微活动一下就露出了双乳,他一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另一只手粗暴地撕扯着我的衣物,随后探到了小穴处,将内裤脱了下来,手指在小穴附近摩挲着。
我用力挣扎着,他却一直不肯放开我,反而更用力地将我的脖子钳住。
“疼,你要干嘛?”
“我不是说了吗,你就是我们家的肉便器,我想什幺时候艹就什幺时候艹。”
“不……不要。”
他故意的,偏偏在林和风要来的前一天做这样的事情,我拼命挣扎,踢腿、推他,试图把他从身上推开,可他像是被什幺点燃了一样,整个身子用力地压着我。
“信不信,明天在饭桌上,在我爸面前,在你的小男友面前艹死你,母狗。”皓子昂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插入我的小穴内不停地抽插着。
“不对,你应该是想被我们轮奸吧。”
“……变态吗?”我咬牙切齿对他说道。
“嗯嗯。还有更变态的。”
他狠狠一扯,我的睡裙被粗暴地扯落,整个人被他像拖拎物件一样拉出房间。皮肤暴露在冷空气里,我下意识蜷缩,却被他拽得重心不稳,只能踉跄着跟在后面。
这是我第一次被带进他的房间。
门一关上,世界像是一下子被隔绝了。房间出奇地宽,几乎清一色冷冰冰的黑白灰,窗帘紧紧拉着,连一条缝隙都没留,只有电脑屏幕在角落里亮着,幽蓝的光不规律地闪烁着,把他侧脸的轮廓映得格外阴鸷。
他什幺话也不说,只是拽着我往里走,又推开了一道门。那是一间更小的房间,空气里带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灯一下被打开,我愣在原地——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绑着固定手铐脚铐的刑,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反着光,另一整面墙上,整齐挂着一排排冰冷的器具,手铐,皮鞭等等玩具,皮革与金属交错。
“下次,”他慢条斯理地说,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就在那里玩弄你。”
他擡手随意指了指那张床,又像是在认真规划什幺似的,补充道:“我还想再买个笼子放在这儿。以后你就待在里面,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
“不要……”我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能本能地示弱。
我不明白,皓子昂身边明明有那幺多女人,想要什幺样的都有,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为什幺偏偏要把我拽进这样的泥沼,把我当成任意摆布的东西。
他却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小事,语气轻飘飘的,眼神却冷得发狠:“那不行,你就是我爸爸带回来,让我们随便玩弄的肉便器,不玩你玩谁?”
“我不要……”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地求他。
能进入这样富足的家庭,本以为是一种幸运。宽敞的房子、充足的零用钱、体面的身份——这些原本都让我觉得像做梦一样。然而如果所谓的代价,是要把自己整个交出去,被当作工具一样使用的话……
我不希望原本普通而安稳的日子就这样被彻底毁掉,尤其是想到林和风——想到他那样干净温柔的笑容,想到他对我一无所知的信任,我胸口就涌上一阵窒息般的恐惧与愧疚。
皓子昂却丝毫没有想要放过我的意思,他的大手捏着我的屁股,说道:
“不要?这没用,你就是个随时都可以发情的荡妇,是吧,妹妹?”
我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烧般的滚烫,本能驱使着我转身就想逃出这个房间,去任何一个地方都好,只要离开他就行。
可还没迈出两步,手腕就被一把拽住,下一秒,一只手猛地卡在我的脖子上,把我整个人生生拖了回来,后背撞上他的胸膛,我被勒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挣扎声。
“跪下。”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脚下——光滑的木质地板,冷硬得没有半点缓冲。
我咬了咬牙,摇了摇头,喉咙被卡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用这个微小的动作表示拒绝。
皓子昂似乎并不打算给我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他松开掐住我脖子的手,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条鞭子。
那条鞭子被他握在掌心,轻轻甩动了两下,空气里划出一声尖锐的破风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火辣的疼痛便结结实实落在我的大腿上。
“啊——!”我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疼痛像火一样从被抽中的地方往外蔓延,直窜到大脑,眼眶一下就涨得通红。
我再也撑不住,只好双膝落地,重重跪在坚硬的木地板上,膝盖被硌得生疼,冰冷从地面一点点往上爬,顺着小腿一直浸到心里,让我忍不住发抖。
皓子昂缓缓蹲下身,与我保持在同一视线高度,目光冷静得近乎残忍。
他盯了我好一会儿,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随后擡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擡头看向他。
“啪——”
一记耳光狠狠落在我脸上,力道大得让我整个人偏向一侧,耳朵里嗡嗡作响,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滑落。
“不听话的小狗,”他语气平静地说,像是在陈述一条规则,“是要被教训的。”
他对我的眼泪完全视若无睹,只是若有所思地擡眼看向墙上的一排东西,从中挑出一个带蝴蝶结的黑色项圈。那东西在灯光下反着冷淡的光,他又一次在我面前蹲下,将项圈扣在我的脖颈上。
金属扣锁上时发出轻微的一声响,我下意识缩了缩肩,却被他按住不许动。他的动作出奇地认真,指尖在调整项圈松紧时格外细致,像是在完成一件精心准备的“作品”,双眼里带着一种炽热而病态的兴奋。
“挺合适。”他像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接着,他又拉开旁边柜子的抽屉,从里面随手丢出一件衣物到我怀里:“换上这个。”
是一套红色的蕾丝内衣。穿上后,双乳呼之欲出,蕾丝对身体并没有什幺遮盖,非常暴露。
我最终还是在他的注视下换好了衣服,只能尽量把身体蜷缩起来,试图遮住暴露的部分。
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局促,只是随手从衣架上取下一件风衣扔给我:“穿上。”
风衣披在身上,勉强遮住了里面那一层让我难堪的打扮,可我很清楚,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把这层表面的遮掩剥得干干净净。
“换上高跟鞋,我们出门吧。”他像说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
我僵在原地,却还是在他目光的压迫下弯腰换鞋。脸上还挂着刚哭过的痕迹,风衣下面是羞耻到不敢直视的打扮,脖子上那条项圈紧紧贴着皮肤,而链条的另一端,握在皓子昂手里。
“去哪里?”我咬了咬唇,还是忍不住问。
“当然是去遛狗呀。”他兴致勃勃,仿佛真的是要带宠物出门透气。那种好心情,几乎从眼角眉梢都溢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