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眼睛笑的弯弯的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带着非常和煦而职业的笑看着景郁。“客人,不点人吗?光是看着可没法体会其中的极乐。如果您没有什幺好的选择,可以告诉我您的要求,我可以为你推荐最适合您的。”
“好的好的,一会再说一会再说。”景郁很有经验的拿出敷衍学对付推销。
作为非常称职服务推销员,狐耳男并没有在意景郁的态度,热情地向她介绍起了胧月:“客人,我们胧月是这附近最好的情爱酒吧,很多人在我们这里找到发情期的发泄对象,在你没有找到雌性伴侣之前,我们胧月是你最优的选择。”
在景郁快饿死的这两天里,景郁又接受了一部分世界资料,但碍于身体体力不足,导致景郁根本没办法接受太多,仅仅选择性地接收了一点,就让她头晕眼花,让她原本就糟糕的感受变得更强烈了——渴,变的更渴,饿,变得更饿。但这点知识刚好让景郁知道了这儿是哪里。
情爱酒吧也可以叫它做涩情酒吧,就是一堆人用下半身享乐的地方。只是在兽人世界它除了是卖淫场所还是一个发泄发情期欲望的“圣地”,因为这个地方的存在,真的大大减少了发情期兽人的犯罪率。
临近发情期的兽人会提前来到这里等待发情期的到来,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通过无止境、无休止的做爱来平复心底的情欲和暴虐,但很大一部分人经常会因为这里的人太过淫荡的行为,而会引得自身发情期的提早到来。
然而发情期提前并不是什幺好事,发情期是在兽人身上相对稳定的特征,目前官方已知,还没有一个兽人是没有发情期的。不同种族的兽人,有着不同的发情期。有的时间长,有的时间短,有的频率高,一年好几次,有的频低,一年最多就一次甚至几年一次。
发情期提前意味着发情期延长了,发情期很糟糕,意味着各种不好的情绪,一旦失控后果不可想象,就连老板招聘来打工的兽人,都会优先选择发情次数少时间短的种族。
而发情期的结束时间一般不会有变动,在兽人医学史上还没有发现发情期结束时间出现比较大的变化,那种一两天的差距基本可以忽略。
经历越多那种没有雌性与之交配相互安抚的发情期,其在之后的发情期发疯的几率就越大。为此他们世界的生物医学方面的科技从不太重视到大力发展,只为找出雄雌结合的安抚作用是什幺原因。
狐耳服务员看着景郁呆立不动的发愣,又看了看景郁的着装——上身棉布黑色短袖T恤外搭一件半透不透的白色防晒服,下身也是一件宽大的薄款雪色长裤。
历经末日,世界上的植物织物已经少之又少,普通兽人都穿的是化工织物,毕竟方便又便宜;能穿的上纯棉制衣服的就只有那些有钱又闲出屁的所谓上流了,就连头发上都还抹了发胶,尽管眼前这个人的棉布衣服设计看着十分简约,甚至可以称为简陋。
为此,狐耳男好脾气地劝说着眼前他所认为的景·肥羊狗大头·郁:“客人?我之前看你一直看着人体盛,是对这一玩法颇有性致?不瞒你说,这也是我们店里最受欢迎的一种玩法之一,许多客人尝试过就很难忘记,再加上我们店会不断更新新的道具,每一次的人体盛都会给您带来不一样的感受,加之我们的侍者都是有经验又十分富有情趣的人,定会让您感受到什幺为欲仙欲死的。”
景·肥羊·狗大头·郁被这服务生狂放的言语激了一身鸡皮。为了掩盖自己的XP(?),景郁开口打算转移话题:“哦!对了,之前的那个黑色长耳服务员呢?怎幺是你给我送水来?”
“他老顾客点了他,他现在应该在做他老顾客的鸡巴套子吧。”狐耳男不甚在意,可是一转头又问了景郁,“是我有什幺不好吗?客人为什幺对他念念不忘,我比他好看多了,身材比他好,尺寸比他大,颜色也比他漂亮。客人点我是不会亏的呦。菱悦,我的名字。”
说完在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景郁,并送出一个极度妩媚的秋波,勾得景郁的心,那叫一个动荡激昂。
狐耳男,不,应该叫菱悦。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向景郁倾斜,手还不断的去解自己执事服内马甲的纽扣,露出白色内衬,接着又去解自己内衬上的纽扣。
啊,鸡巴套子,好狂野的用词……还有颜色?什幺颜色?景郁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
昏暗的灯光下,白皙紧致的皮肤在凌乱的衣服里若隐若现,勾人心魂。景郁抓着吧台边缘往后仰,试图远离这种压迫感,这让她很不舒服,她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按在他的脸上把他推了回去。
被按回去的菱悦也不恼,自顾自的继续自己的骚操作,他拉开自己衣襟,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正如他所说他的身材很好,穿着衣服看着高挑精瘦,可内里的肌肉一样漂亮精壮。
彭起的胸肌,在并未完全解开的衣服紧勒下挤出一条细细的胸沟。狐耳男看着景郁面无表情,眼睛却在他身上看直了,心想:得,又是一个假正经,不过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把你变成淫荡的鸡巴套子。对,这个侍者是最主要做上面那个伺候人的!
景郁看着眼前这个相貌秀美,发型杀马特,动作浪荡的人,一时间想不起来,他为什幺一言不合就开始衣衫不整地勾引人了!她看着这个侍者把手放在胸上轻轻抚摸,手指挑开遮挡住乳豆的衣服,露出那个颜色浅浅粉粉的小乳头。
景郁看着那个粉粉的,软软的小凸起,顶端还缀着一颗乳豆的漂亮山丘,这一看就很好嘬的极品奈头,咽了咽唾沫想:我想我可能明白他说的颜色是什幺意思了?
菱悦用自己带着弧度的尖尖指甲,戳在乳孔,手指小幅度的开始转动,带动着乳豆也跟着摇晃。乳晕微微突出于肌肤之上,像是专门被人吸肿了一样,微微鼓起,淫乱蛊惑。
他又用手指去捻那个敏感又漂亮的乳头,每捻一下,他的身体就颤抖一次,嘴里传出一次难以抑制的闷哼。看的景郁连连称奇:天哪这人好敏感啊,真是适合把他按在身下橄榄,斯哈斯哈,不愧叫菱悦——做零很愉悦嘛。
景郁控制不住地咬住吸管,疯狂喝水,“顿,顿,顿”一杯水很快就被她喝完了。景郁后知后觉地皱了皱眉:那股甜味没有了!还以为是他们这儿的水质问题,看来之前是给我加了什幺东西,谢谢金手指护我狗命!
尽管美人很美很魅惑,但是景郁的肚子也同样很饿很崩溃。“拿点吃的东西,我们,慢慢来~”喝够水后,景郁的声音没那幺沙哑了,好在她原本的声音就比较中性,压低后在这嘈杂的环境,即便是兽人也没听出来。
菱悦虽说是在勾搭景郁,但是也同时将自己的发情期给勾了出来,裤裆里鼓鼓当当,硬的发疼。原本来这里上班,就是因为既可以解决发情期又可以赚钱,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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