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烨那双阴鸷的三角眼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将那只覆在朱黛儿酥胸上的手,从轻撚慢揉变成了更加精准而淫邪的拨弄。
他的指尖仿佛蕴含着某种邪异的魔力,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触碰到朱黛儿最敏感的乳珠,酥胸随之颤栗,本已因屈辱和快感而充血的乳尖,此刻更加高高挺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更深层的侵犯。
朱黛儿紧闭的玉齿间发出破碎的呜咽,那声音再也无法压抑住身体深处涌起的酥麻,她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直冲脑门,将她最后一丝清明冲刷得支离破碎。
她的娇躯因那极致的刺激而不住颤抖,在捆缚的绳索下挣扎,却更像是某种充满诱惑的律动,每一次晃动都引得她体内春潮汹涌,甘泉湿透了身下衣衫,粘腻地贴在她的玉户之上。
秦若雪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在她挚友酥胸上肆意玩弄的手,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心底直窜上来,那不是恐惧,而是刻骨铭心的憎恨,憎恨彭烨,也憎恨自己此刻无力回天的窘境。
朱黛儿的娇躯猛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并拢,又再次分开,整个身体如遭电击般剧烈痉挛,那是肉体在极致快感下达到高潮的本能反应。
她的眼神虽然空洞,却又充满了某种病态的、迷离的妩媚,身体深处传来的极致酥麻,让她无法自拔地沉沦其中,任由春潮不断喷涌,在耻辱与快感交织的漩涡中彻底`泄身`。
秦若雪的心脏猛地一缩,她亲眼目睹了朱黛儿的彻底沦陷,那份在极致快感中沉沦的表情,比任何痛苦的嘶吼都更让她感到绝望,她知道,这是特殊体质被全面唤醒的征兆。
她体内那股躁动不安的特殊体质此刻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感如同潮水般猛烈地冲击着她的意识,让她那向来清冷的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而滚烫。
秦若雪死死咬住舌尖,用剧烈的疼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她深知这种身体的背叛有多么可怕,她绝不能在此时此刻,让自己的意识也随之沉沦。
柳清霜那张清丽的玉容此刻已苍白如纸,她看着朱黛儿那因高潮而瘫软的娇躯,以及地上那一片触目惊心的湿痕,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冲上喉咙,几乎让她当场呕吐。
她那素来清冷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她无法想像,世间竟有如此邪恶的手段,能将一个女子的意志与身体彻底撕裂,让她在屈辱中获得极致的快感。
她紧握长剑的手微微颤抖,那不是恐惧,而是极致的愤怒与对世间污秽的厌恶,她曾经坚定的侠义之道,此刻似乎在她眼前轰然崩塌,露出了其下那一片腥臭的深渊。
彭烨低头凝视着朱黛儿那因高潮而变得格外娇艳的玉容,他那双三角眼里闪烁着病态的迷恋与满足,他知道,他征服了这位美人,让她的身体完全臣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他贪婪地嗅着朱黛儿身上散发出的,混杂着情欲与迷药的甜腻香气,那气息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完成了一件绝世艺术品,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而深长的笑容。
他那只原本揉捏着朱黛儿玉臀的手,此刻缓缓滑向她湿漉漉的花径,轻柔地摩挲着那因`泄身`后仍在痉挛的花蕊,让朱黛儿的身体再次颤栗。
朱黛儿的身体此刻已彻底瘫软,无力反抗,只能发出如同猫儿般细弱的、带着余韵的呻吟,她的意识模糊,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本能在极致的快感中飘荡。
彭烨享受够了这份胜利的快感,他慢慢松开了朱黛儿那被绳索紧缚的娇躯,让她无力地倒在沙滩上,那一片被春潮浸湿的衣衫,紧紧贴合著她曼妙的曲线。
他将视线从朱黛儿身上移开,目光带着一丝病态的玩味,缓缓扫过不远处僵立的秦若雪和柳清霜,那眼神如同毒蛇一般,充满了挑衅与赤裸裸的欲望。
“两位美人,她的玉躯,不过是刚刚被唤醒罢了。”彭烨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毒针般刺入两位女侠的耳膜,让她们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继续说道:“你们两个的,想必滋味更妙,我很快就会来好好调教的……”他的笑容愈发扩大,那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也是一种对猎物宣示主权的残忍。
秦若雪感觉自己的血液几乎凝固了,她能感受到彭烨眼中那赤裸裸的欲望,以及那句威胁背后隐藏的无尽黑暗,这不只是对朱黛儿的侮辱,更是对她们所有人的宣战。
她体内那股燥热感,在彭烨的挑衅下,变得更加强烈,那股原始的力量似乎在嘲笑着她的无力,嘲笑着她的复仇,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与痛苦。
柳清霜那握剑的手再次紧了几分,她的清冷道心在彭烨的言语中被彻底撕裂,那种被视为玩物的耻辱,比亲身受辱更让她感到愤怒和恶心。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与恶心,渐渐转变为一种坚定得近乎决绝的杀意,她知道,这个淫贼绝不能放过,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他都必须死。
河滩上的月光,此刻显得格外冰冷,它见证了朱黛儿的彻底沦陷,也见证了秦若雪和柳清霜内心深处的痛苦与绝望,以及那份被彭烨点燃的,更加炽烈的复仇火焰。
她们知道,彭烨的威胁并非仅仅是此刻的凌辱,更是那句“我很快就会来好好调教的”——这预示着一场无法逃避、更深重的梦魇,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