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难以启齿的渴求,让她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恶心与屈辱。
她循着水声,跌跌撞撞地来到周边的河滩,月光洒在微凉的河面上,泛着破碎的银光。
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与羞耻,渴望能将这污秽与痛苦,连同那些粘腻的印记,一并洗刷干净。
她颤抖着解开身上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裙,任由它们滑落在脚边,露出那具雪白莹润、凹凸有致的娇躯。
河水微凉,轻抚上她发热的肌肤,带来一丝短暂的清爽,却也让她因刺激而微微颤栗。
她的酥胸在月光下挺拔圆润,两颗红肿的乳珠在冰凉的空气中微微收缩,依旧敏感得发疼。
大腿内侧那黏腻的触感让她羞愤难当,那是根无净留下的耻辱,也是身体“绝欲媚骨之躯”初步觉醒的明证。
她小心翼翼地走入河中,任由清凉的河水没过腰肢,试图洗去身上每一个被侵犯的角落。
她俯下身,用手舀起清冽的河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玉户和桃源洞口,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的不堪一并冲走。
然而,每当河水触及那最为私密的红莲与花蕊,一股细微而酥麻的电流便瞬间窜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身体深处的情欲似乎并未因根无净的离去而彻底消散,反而被这冰凉的河水激发得更加明显,让她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困惑与自我厌恶。
她能感觉到花径深处仿佛仍残留着那粗大的异物进出时的扩张感,甚至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阳刚气息仍萦绕在周身,令她难以喘息。
这种屈辱与快感的反复折磨,让她几乎要窒息,眼眶湿润,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我的身体……为何会如此……”她在心底痛苦地嘶吼着,恨不得将这具“背叛”自己的躯壳撕裂。
夜风卷起河岸边的芦苇,发出“沙沙”的声响,打破了这份寂静与朱黛儿虚假的安宁。
她猛地警惕起来,那声音似乎比寻常的风声更沉重,更规律,带着某种不属于自然界的威胁。
她猛地转过身,一双明亮的杏眼锐利地扫向四周,试图捕捉任何异样。
月光下,一个身影从不远处的树林中缓缓走出,他身材略显瘦削,锦衣华服,面容儒雅,嘴角却挂着一丝邪魅的微笑。
那双眼中,更是闪烁着病态的欲火与精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雪白的胴体。
朱黛儿的心脏骤然一紧,几乎停止跳动,一种比根无净带来的更加深沉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直窜头顶。
“美人儿,夜深露重,在此沐浴,可着凉了?”男子的声音带着一股文雅的嘲讽,一步步向她走来。
朱黛儿强撑着身体,试图凝聚内力,却发现四肢百骸在男子的目光下,竟不自觉地发软发热,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那是一种全新的威胁,与根无净的粗暴狂野不同,这儒雅的男子却让她感到一种彻骨的阴险和诡诈。
她曾见过这双眼睛,那是她在扬州城追查淫贼线索时,偶然瞥见过的身影,江湖传闻中那位喜好以情欲挑逗瓦解女性意志的“儒雅淫贼”——彭烨。
彭烨那双病态的欲火眼神,像毒蛇般在她雪白的胴体上缓缓游走,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姿。
“啧啧……这般美人儿,竟然还在水里浸泡,可惜了,可惜了这身仙肌玉骨。”彭烨走到河边,目光贪婪而又充满占有欲。
他那双狭长的眼眸,带着洞悉一切的精光,仿佛能看透她身体深处隐藏的秘密。
朱黛儿只觉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开始发烫,那股冰凉的河水此刻也变得滚烫起来,无法压制住体内蠢蠢欲动的春潮。
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丝毫动弹不得,身体深处的欲望在彭烨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下,迅速苏醒。
她死死地咬着红莲,感受着口腔中再次弥漫开来的腥甜,试图用疼痛来唤醒自己早已麻木的意志。
“别挣扎了,美人儿,你的身体,早已渴望被更深地探寻。”彭烨轻笑着,那声音像毒药般侵蚀着她的耳膜。
他一步步走入河中,清澈的河水仅仅没过他的小腿,却无法掩盖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淡淡的、属于男性的体臭。
仅仅是这股气息,便让朱黛儿身体深处再次传来一阵酥麻,花径口更是涌出止不住的甘泉,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这种生理上的“背叛”,让她感到绝望,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力,此刻在这双病态的眼神和那股若有似无的气息下,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想必根无净那头蠢猪,只会用蛮力撕扯你这副仙体吧?”彭烨走到朱黛儿面前,他略显瘦削的身影却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朱黛儿一缕湿漉漉的青丝,动作轻柔而缓慢,却带着一种无声的亵玩。
朱黛儿猛地一震,那根手指仿佛带着电流,让她整个娇躯瞬间僵硬,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她试图挥鞭反击,可手边空无一物,她的鞭子早在之前与根无净的战斗中被击落,散落在竹屋废墟附近。
“别急,美人儿,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极乐。”彭烨轻笑着,那双眼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那略显清瘦的手,轻柔地抚上了朱黛儿湿漉漉的酥胸,指尖隔着水,准确地触碰到了那两颗敏感的乳珠。
“啊……”朱黛儿再也无法忍受,口中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娇吟,身体瞬间弓起,体内情潮再次喷涌而出。
那手指的触感,与根无净的粗暴不同,带着一种更细致入微的挑逗,让她感到酥麻难耐,身体深处的渴望被瞬间引爆。
彭烨的目光在她身上放肆游走,仿佛在评估一件等待被仔细把玩和“开发”的艺术品。
朱黛儿感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屈服,这种无力感让她比被根无净粗暴侵犯时更加绝望。
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比之前更难逃脱的噩梦,这儒雅男子带来的威胁,直击她内心最深处的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