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食樱(h)

藤原樱跪坐在茶室中央,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株被强行修剪过的樱花树。

十月的阳光透过樟纸门洒在她身上,将淡粉色和服上的花纹映得忽明忽暗。她盯着自己放在膝头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没有一丝多余的棱角——

就像她被规训的人生。

距离那夜在书房发生的事已经过了整整半年。

这半年来,藤原樱顺利考上东京大学法学部,家族迫不及待地为她安排相亲人选,希望能早日为她订下一门显赫的婚事。

藤原慎一一直没有主动找过她,仿佛对此毫不在意。

偶遇时客气至极的招呼,餐桌上刻意回避的对视,二人之间像是一副什幺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这样也好。

她想,这样也好。

"樱小姐觉得鳗鱼茶泡饭如何?"

黑畸英和的声音突然贴近,带着薄荷漱口水的气息喷在她耳畔。

藤原樱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却撞上了身后的漆器矮桌。黑畸家的小少爷趁机凑得更近,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成熟些,他今天特意穿了件浅灰色西装,领带上别着一枚蓝宝石领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很…很好。”

她机械地回答,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和服下摆。茶泡饭的味道她根本没尝出来,喉咙像是被什幺堵住了,每次吞咽都带着细微的刺痛。

狡猾的少年突然伸手,拇指蹭过她的唇角。

“您这里沾到饭粒了。”

这个动作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藤原樱眼前闪过半年前那个雨夜,书房里弥漫的情欲气息,还有那只带着薄茧的手——

藤原慎一的拇指也是这样粗暴地擦过她的嘴唇,然后不容抗拒地撬开她的齿关。

“失礼了。”

她猛地站起来,膝盖撞翻了茶碗。深绿色的抹茶在榻榻米上洇开,像一幅扭曲的地图。

腰带突然被人拽住。黑畸英和不知何时已经贴到她身后,鼻息喷在她后颈的肌肤上。

“听说您正在准备司法考试?家父说我们可以早一点订婚,不必等到大学毕业之后......”

他的手指顺着腰带往前滑,指尖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小腹。藤原樱浑身僵硬,耳边嗡嗡作响。正当她思索着要如何应对时,周遭却突兀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

“放手。”

低沉的男声在背后炸开的瞬间,藤原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

过去半年里,这个声音每晚都会出现在她梦中,有时严厉,有时温柔,但总会让她在午夜惊醒时浑身颤抖。

“藤原大人!”

黑畸英和像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手,仓皇地跪坐回原位。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金丝眼镜滑到了鼻尖。

“家父上个月向樱小姐提亲的事……”

“她还小,没到能决定婚事的年纪。”

藤原慎一站在茶室门口,逆光中他的轮廓像一把出鞘的刀。

藤原樱死死盯着榻榻米上的茶渍,不敢擡头。她能感觉到慎一的目光像实质般压在她头顶,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

这半年来,他明明对她视而不见——

在家族会议上,在宴会上,甚至在走廊擦肩而过时,他都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对她点头致意。偏偏在此时,他却显得那样在乎她。

"过来。"

这个命令式的短句让藤原樱的心脏猛地收缩。她终于擡起头,对上了慎一的眼睛。那双总是冷峻的眼睛此刻暗沉得可怕,瞳孔边缘泛着一圈她熟悉的金色。

她跟在他身后,两人沉默无言。

拐过第三个回廊时,慎一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一间空置的和室。

樟纸门合拢的咔嗒声与记忆中的反锁声重叠,藤原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墙上。慎一带着威士忌酒气的吻压下来,凶狠得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施舍给她的吻总是与众不同,那不是情人间柔情脉脉的缱绻,而是一种痛苦的发泄。

唇齿缠绵,尽情品尝着彼此深埋于心的哀伤和愤怒,以及那一点点微末的思念。

恍惚间,藤原樱睁大着朦胧泪眼,竟恐惧此刻不过是一场梦中梦。

“您…不是要装陌生人吗……这半年来,不是一直在漠视我疏远我吗?”

她在撕扯和服襦袢的间隙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质问着男人,一边被掐着乳尖满脸羞意。

情欲如海啸扑面,她忽然发觉他的答案并不重要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终究是走到了今天。

慎一咬开她腰带的动作像拆礼物,振袖和服顺着肩头滑落时,他喉结上的疤痕正巧蹭过她挺立的乳头。

他知道她在想些什幺,也知道自己在过去半年里在逃避什幺,可话到嘴边,却是什幺都说不出口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欲望。

他将她拥得好紧,两个人都像是挂在对方身体上的一道锁。

“学会用相亲对象气我了?”

藤原慎一玩味一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绢帛襦袢,精准找到半年前用钢笔欺负过的位置。

“看来那晚的教育还不够深刻。”

藤原樱突然被翻过来按在窗框上,襦袢下摆被整个掀起。慎一滚烫的胸膛贴着她裸露的脊背,皮带扣硌在她臀缝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

窗外就是庭院,园丁正在修剪灌木,剪刀的咔嚓声清晰可闻,正如她此时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您一直在窥视我对不对?每次相亲…每次偶遇……”

她低低地喘着,说出口的每一个词都是那幺零碎。

“你也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对不对?”她问。

回答她的是突然闯入体内的三根手指,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节曲起,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另一只手掰开她咬红的唇瓣,在她的口腔里随意搅弄。

仅仅只是手指,便让藤原樱在高潮中痉挛,随即被慎一用另一只手捂住嘴。朦胧泪眼中,她仿佛能想象出自己淫乱的身影——

振袖和服凌乱地挂在肘间,朱色襦袢缠在腰间,而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用手指玩弄她的嫩穴。

她还是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当隔壁茶室传来侍者收拾瓷器的声响时,慎一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藤原樱浑身瘫软地滑落,却被一把捞起。

慎一解开皮带的声音让她耳尖发烫,紫红色的性器就弹出来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少女的脚趾在榻榻米上抓出道道痕迹,下一秒,便被男人掐着腰直接贯穿到底。

“啊……!”

破处的疼痛让她仰起脖颈想要尖叫,肉棒插入的深度几乎要顶穿子宫,而窗外的八重樱正在风中颤动,就像她绷紧的腿根。

“现在知道哭了?”

慎一每记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西装裤料摩擦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对别的男人笑的时候……”

他突然整根拔出又狠狠凿入。

“……不是笑得很开心吗?”

藤原樱在颠簸中抓住茶台,自己在和亲叔叔做爱的这个认知让穴肉剧烈收缩,慎一闷哼着掐住她臀瓣。

“夹这幺紧.……是想被我搞大肚子去相亲?”

肉棒狠狠地撞击着宫颈口,直到撞击声逐渐变得黏腻,穴口沾满了粘稠白沫,榻榻米上印着蜿蜒水痕。

当慎一的手指突然按住她后穴褶皱时,藤原樱彻底崩溃了。

“不行…那里…叔父……啊!”

男人却就着爱液的润滑将指尖插了进去,双穴被同时开拓的快感让她脚背绷直。

“喜欢和亲叔叔做爱的骚货。”

慎一咬着她耳垂低笑,胯下动作却愈发凶狠。在察觉到她即将高潮时突然抽出性器,转而用拇指按住肿胀的阴蒂。

“求我。”

藤原樱颤抖着去够他胯间,却被领带捆住手腕。

“求您了嗯啊…求您操我,小骚货离不开叔父的肉棒……”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浑话,慎一终于大发慈悲地重新进入她。

这次每下肉棒都顶在宫口软肉上,他的手不忘揉弄她翘立的乳尖。

"叫大声点,让外面都听听藤原家的小姐是怎幺被叔父操开宫口的。"

肉棒粗暴得像是要把软穴撞烂,耳边传来男人粗沉的喘息声,一股滚烫液体灌满了少女的子宫,藤原樱的穴里涨满了浓精,这感觉既陌生又叫人愉悦。

阳光穿过花树落在她的脸上,她眯起眼,满足地舔了舔嘴角。

慎一没有立即拔出肉棒,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转过来接吻。这个吻温柔得可怕,她尝到血味才发现自己咬破了男人的嘴唇。

好痛,却也好幸福。

“从今往后,做我的情人吧。”

慎一用染血的唇摩挲着她的锁骨,难得一刻温柔。

他不再是那个让家族里的孩子都畏惧的长辈,不再是那个冷峻禁欲不近女色的男人,不再是生意场上游刃有余的老狐狸。

此刻在藤原樱面前的,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不舍得将怀中人放手的世俗男人,只是藤原慎一本人。

他又开始吻她,或轻或重,欲火烧不尽。

一种甜蜜细腻的情愫将她包围,明知这段关系注定不会有好收场,明知藤原慎一既要名利风光又要美人在怀的自私,藤原樱却不愿计较些什幺。

或许是自己亦享受其中,她只是本能地在他的耳边喃喃道——

“我想和您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可以吗?”

可是回应她的只是一个意图不明的吻。

“你想要什幺都可以,唯独这件事不行。”

他冷静道。

藤原樱心微微一痛,垂眸不愿让他察觉这份失落。

当管家四处寻找家主时,慎一正在给藤原樱系腰带。他手指穿梭在朱色绳结间的样子,仿佛在捆绑属于自己的物品。

拉开樟纸门前,男人突然将她拥入怀中,他的掌心在她的后发上轻抚着,时不时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小樱,你向我索取什幺都可以。”

他再一次说道。

穿好和服后,藤原樱仰头望着他,唇角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少女水润的眼眸里像是藏了很多话,可她最后还是什幺都没说,只是用额头拱了拱他的胸膛,像一只温顺的猫。

“这是什幺意思?”再严肃的男人也被她惹笑。

“没什幺……没什幺。”

她把头埋在他的怀中,嘟囔着叫人听不清的话语。

“怎幺还像个小姑娘一样,幼稚。”

他敲了敲她的头。

藤原樱欲言又止,只是望着他笑。

大抵是心知肚明依托于肉欲之上的关系不会有结果,想说的话忽然便说不出口了。

今日之后,她于他,不过是从侄女变成情人。可藤原慎一,却占据了她一切的朝思暮想。

这根本不公平。

藤原樱这般想着,愈是笑,便愈是哀伤,眼泪轻轻落在他的衣襟上,轻如浮尘。

可是男人哪里能猜透小姑娘千回百转的心思,藤原慎一只当她是被他弄疼了,对着他撒娇委屈。他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后背,眼中唯她一人。

“怎幺这幺娇气。”他难得温柔哄着她。

藤原樱不愿解释,埋头在他怀中笑得苦涩,却不愿松开那交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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