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新闻上常说,周时初孙念希夫妻感情深厚,苏舒卿想,可能也不全是假的。

就按她的观察来说,两人时常早早回屋,一夜闭门不出,苏舒卿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在做爱,因为庄园的隔音实在太好。

哦对,那天上午除外,毕竟Charles相当过分。

苏舒卿盯着房里的古董唱片机,想想又作罢,她可不想去打扰他们夫妻和谐生活,如果她没收到催缴通知单的话。

古堡意外渗水,墙面需要修缮,苏舒卿只能将最近从庄园伴奏赚到的所有钱都转给了雷欧,然后摔在床上。

该死的资本主义国家,都已经将古建筑售卖给私人,竟然还要监督是否毁坏,生怕错过任何羊毛。

但她现在心累到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苏舒卿望着星空天花板,十几岁的自己会想到自己有一天光是睡这种床都是奢侈了吗,不过她也只回忆到这里,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

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光是活着都很不容易了,哪有资格抑郁,更没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舒卿摸着身下的绒棉被,庄园环境优渥,远不是出租屋能比拟的,还不如争取时间多享受享受,只是碰到江珩在她的意料之外。

男人扶了扶眼镜,“过得好吗?”

虚伪。

这是苏舒卿的第一感觉。

长身玉立,气韵沉淀后的江珩与周时初外貌不再相似,气质却愈发相同,但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苏舒卿总能准确找出他们最不相同的地方,就像现在,至少周时初看到她寒酸样就不会问她这句话。

奔放的Charles眼中难掩讶异,苏舒卿知道他想歪了,但懒得解释,面无表情地略过两人,下楼用餐。

不知道什幺原因,最近两天,孙念希没有再回庄园,这倒给了她自由活动的条件。

苏舒卿用刀叉敲了敲酒杯,不过片刻,佣人便端着餐盘走过来,江珩坐在身旁,座椅侧转,面朝着她,苏舒卿倒着胡椒粉,在男人的注视下用餐。

可能是养尊处优的肌肉记忆还没完全消除,只要一有机会回到熟悉的地方,她总能娴熟地做出那副被金钱惯养的傲慢模样。

可实际上,她快被贫穷腌入味了。

江珩一手托着腮,鞋底在地面轻滑着,没忍住轻笑出声,大概是少年时期被迫与周时初对比的那段记忆太过残忍,才导致他记忆犹新,连带着那时候围绕在周时初身边的她是何模样都还记得。

“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啊。”

男人话中满含笑意,听起来温润好听,苏舒卿扭过头,瞥了一眼,接着面无表情地继续进食。

如果要是和以前一样,她也不用为了一个城堡发愁。

江珩的出现并没有激起她对生活的热情,吃完饭她爬回了舒服的被窝,暂时不用担心被Charles发现真相将她赶出庄园。

一觉睡在下午,手机响个不停,计划毫无进展,Alan心急如焚,但她又不敢催,“Cathy,Winnie已经有段时间没来学校里,你确定……事情能顺利吗?”

单靠爸爸的关系,相较于其他人,她和孙念希已经足够亲近,但这种程度远远达不到让孙念希推荐她进入维也纳乐团。

睡了一天,苏舒卿头昏脑涨,朝后撩着垂下的散发,嗓子疼得要命,可能是感冒了,边听着电话里Alan的抱怨,边下了床。

苏舒卿赤脚踩在地毯上,有气无力地问着,“你刚才说Winnie没有去学校?”

“对啊,我还去了你说的佛光山寺,没有见过她。”

房门一开,映入眼帘的先是握在书本上的的手,指节分明,皮肤下透着青筋的淡影,凸起的腕骨连着一段白皙的小臂,隐隐透着肌肉线条。

应该是刚洗完手,修长手指站着水珠,苏舒卿站在门口,突然没了声,久久没有回应,Alan焦急地喊着,“Cathy?Cathy你在听吗?”

“别急,回头聊。”苏舒卿挂断电话,揽上周时初的脖子,手机滑出掌心摔在地上。

房门半合,但今天,不会有人打扰他们。

苏舒卿推着人坐在床上,该怪他的手指太好看吗,不见到还好,一见到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想要。

不过不光是手指,长相、身材,他完全符合她的取向,否则怎会占据她少时所有时光。

苏舒卿坐在周时初的腿上,拉着那双好看的手朝身下摸索,指腹刚贴上腿肉,她便湿了。

“周先生,你的涂药技术好差。”

滑嫩的腿肉有一节凸起,周时初垂眸看去,原来是结疤了,视线向上,内裤紧贴着隆起的丘状,她很苗条,唯独阴阜的地方皮下脂肪饱满,隆起被勒进布里,勒出明显的唇间沟明。

而小沟凹陷进的布料已经被水打湿了。周时初轻勾着唇,毫不吝啬分享自己的手指,隔着内裤,指腹压上小沟用力一按。

“啊……”

身下的手指顶着湿到透明的内裤插进体内,手指又是几下抽插,水喷个不停,黑裤湿了一片,苏舒卿双腿夹紧,快骑在那两根手指上前后摩擦延长快感,摸上休闲裤的腰绳。

宽松休闲裤被她坐在身下,被勃起顶出隆起,描摹出的形状相当可观,苏舒卿舔了舔嘴角,腰一擡,吐出手指。

湿透到变形的内裤还凹在穴里,苏舒卿揽着周时初的脖子凑得更近,唇瓣虚虚靠着,几乎快要贴上。

“裤子湿了,我帮周先生脱掉。”

话落,长指绕着腰绳往外一扯,休闲裤松松垮垮,逐渐下滑,膝下的床单还留有余温,苏舒卿快要等不及,摸向男人的性器,却不想手腕被攥住。

周时初没用力,却也让她无法再移动。

“Cathy。”

英文名被喊得暧昧,苏舒卿身体轻颤,凑得更近,却被扶着坐在床上。

“早点休息。”

不知什幺腰绳已经恢复原样,苏舒卿的长杏眼不可置信地瞪大,那处仍旧硬挺。

他已经硬成这样,却没有选择继续。

周时初重新拿起桌上的书,离开了房间,苏舒卿坐在床上,身下的水打湿了床单,难耐地夹着腿,杏眼迷离。

也是,周时初哪是一般男人,轻易沉迷肉欲。

但体内饥渴无法平息,苏舒卿情难自禁,摸向裙下,这时候门被推开了,苏舒卿擡头望去,尽管五官不同,可唯独镜片后的眼睛与周时初依旧相像。

江珩抱臂靠在门边上,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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