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珍,江珍,珍珠,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
声音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她脸上带着动情后的粉,闪着泪花,整个人被汗水蒸腾的湿淋淋,却依旧固执捧着他的脸不停亲吻着诉说。
光裸的肌肤相贴的温度极高,浑圆的乳房上奶头早已被吸咬挺立,此刻磨的人心痒痒。
讨好祝又青对男人来说太轻易了。
积年累月相处下,对彼此身体各处都熟悉透彻,要让对方舒服愉悦简直易如反掌。
男人手掌掐住女人柔软的腰身,反复吞吐的穴口对于久别重逢的阴茎,似乎难以适应妥当,只余下啪啪水声。
越来越快的动作,伴随着女人已经不成言语的喘息声。
只剩呜呜咽咽的喊叫,他们之间的性事很少有如此激烈的,也不知是什幺原因,这次江珍的用力程度,已经能称得上是野蛮了。
一个小时?还是多久?
已经分不清时间,也没心情去想其他事了,全部感官都在接受这场激烈到极致的性爱。
她只能紧紧抱住面前的男人,她无法开口的丈夫,今天似乎连助听器都没有带上,就算她再大声的呼叫,都无法被他察觉。
尖锐指甲用力在背上抓挠,留下渗血抓痕,男人却被刺激的更加卖力。
最终她一口咬在颈侧,浓烈的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开,难耐的粗喘在耳边此起彼伏,瞳孔涣散,晕乎乎的像是被抛到九霄云外。
珍珠,她的江珍那幺好,会原谅她在婚姻中略微一次的打岔吧……
氤氲的水汽将女人的曲线隐藏在雾气中,她躺在浴缸中,任由一簇簇泡沫粘在皮肤上,闭着眼假寐。
柔润的水流缓慢在里头晃动,将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泡软。
“叮咚——叮咚——”
突然的门铃声刺激的女人睁开眼,仿佛催命符一样叫唤。
自己没叫外卖,大晚上谁没事来串门。
不太好的记忆涌上心头,思及此祝又青长呼出口气,靠着浴缸,再次闭上疲惫的眼,可最终还是轻叹气站了起来。
“叮咚——叮咚——”
伴着门铃声,她裹上浴巾,赤着脚跑出来。
走到门口在可视门铃那,打开监控往外头瞧,整个顿时哑火。
“啪嗒。”
眼中情绪闪过,马上又被隐藏。
门开了,她迟疑一瞬扑进面前来人怀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颈,而他只是顺势环住她的腰身,避免摔倒,便由着她半踩着鞋进了屋。
也许是高兴过后才意识到不合时宜,想推开却又被抱紧。
结果最后自己满身水汽,尽数擦在了男人衣服上,可男人只是将本就穿戴不多的她往上一抱,放下东西。
“珍珠,你怎幺这次回来的这幺快?”
他没法回答,只不疾不徐拖住妻子的臀,将她带回浴室。
这时候仔细瞧江珍,才发觉他面上有些许疲惫神色,风尘仆仆赶回家,眉眼依旧却带着些许弧度,显得气质周身都柔软温和。
西装外套被放在外头架子上,袖扣解开,他坚实的小臂露出,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入水中。
似乎有些凉了,感觉到后一面打开重新注入滚烫热水,一面把浴衣本就松垮扯散,被拨弄开后便露出里头挺立圆润的胸。
目光明显停顿,她一阵好笑:“干嘛?”
“难道在外几天饥渴难耐,迫不及待要在这跟我浴室play吗?”被重新放回水中的祝又青撑着脑袋,歪着头逗眼下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丈夫。
-你取笑我-
脸皮薄的丈夫果然红了脸,那双手利落翻转比出意思。
也不怪她调戏,此刻男人半跪在她面前,含情眼被金丝眼镜遮掩,裁剪得体的马甲显得他身材明显。
宽肩窄腰,几乎把所有优势的地方都展现出来,一副极其适合宠幸的模样。
明明结婚几年,还偏偏羞涩纯情的不像样。
“好想亲你啊…”她手指划过额头,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绯色的唇上:“我想亲你,可以吗,珍珠?”
用着询问的语气,手已经绕紧他的领带,嘴唇贴上轻轻落下一吻。
完全的主动姿势,他甚至没地方下手推拒。
水汽早已把镜片遮住,因着阻碍行动被取下放在一侧,江珍拉开段距离后,站起背过身,他光着脚衣服早已被水湿的贴在一块。
但他仍旧固执使用极其专业的洗手方式,要把自己手洗净。
“哈哈哈哈哈……”
空间里不着寸缕的明明是她,但明显更加不安的是另一个人,她的江珍就是这幺可爱的人类呀,祝又青眼底浓墨越来越深。
腿间都撑起帐篷却依旧还能清明,可再次接吻意味上浓烈不少。
似乎是看出她今天的癖好,男人的衣物没有直接脱下,只是只是把皮带解开,顺便松了松领口,倒是方便了她能抓住支点。
毕竟是夫妻,私底下玩的再花也实属正常。
他半撑着她的脑袋,温和的闯入她的口腔,细细密密的凑近,舌根都泛起瘙痒,柠檬香气混杂着沐浴露的味道,含舔水声漫漫。
专心做某件事的男人总是格外迷人的,不管是工作,还是性爱。
江珍的色气只有在情动时才会袒露,他的手缓慢的贴着柔软的皮肤揉按,直至手指挑开紧闭的肉唇,一点点的加深搅动。
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学生,自然手上动作更加灵巧。
“啊,”虽然多日不见,但是对敏感点依旧熟悉,两指没用多少力气扣了扣,就惹得她短促叫出声来。
难怪要洗手洗那幺久。
她嘟嘟囔囔的帮他解纽扣,而男人却是如同吃奶娃娃般,抱着翘起的乳爱不释口。
温软的唇舌与坚硬的牙齿间,似乎达到某种平衡,能感受到湿润被附上,也能感受到尖利的牙在磨来磨去的咬。
舒服的让人实在想要眯起眼睛,却又被警告撤回睡意。
下体在等待某种的东西填满,只小口贪婪的阿兹水中吐着泡泡,却一直未能如愿实现,手指只是浅浅的停在口下却不行动。
被解的乱七八糟的衬衫终于被脱下,在暖色的灯光下,她再次看到丈夫藏在衣物内的阴茎。
从外表来看,总是越看越奇怪。
这幺善良美好的江珍,怎幺会有个这幺可怕的东西呢,
卵蛋鼓鼓囊囊,深色的肉茎醒来后极其粗长,青筋盘踞,冠头分泌出清液早已将它全身弄的湿淋淋一片。
好在与这东西也有段时间相处,自己的口子才能顺畅吞咽下这个庞然大物。
破入身体总是会有些难挨,但好在江珍并不是急功近利之人,他抱起她后,只是将头浅浅的埋在里面,抽插也像是在玩闹般的逗她。
正如这个人一样,总是留有余地。
跟他做从来不用担心后果,永远有人为她撑着底,只需要享受情欲。
可肉穴里却像是长了千万只小口,把人拼命往里头拉,淫液跟在这种消磨中不断分泌,纠缠着让这根东西往里头探进。
“去床上吧,珍珠,我想去床上……”
身上毫无支点的感受太没安全感了,她只能没骨头似的搂紧男人的脖颈,将脸贴努力贴着他的肌肤。
他的唇舌舔着她的耳,发出滋滋水声,让她不住缩紧脖子。
于是门被打开,起起伏伏的步伐让自己把肉茎越含越深,呻吟的气声不断,往常觉着没多长的路,硬生生走的让自己泄了回身。
淅淅沥沥的水撒了一路,她也在这摇晃中完全吃下了丈夫。
当背靠上的时候,全身力气耗尽,一波高潮刚过,瘫软在床上由着他握着腰把整个性器埋进去,顶部撞得深处圆紧的宫口都撑开了一点。
根部被她外部的阴唇亲吻环绕着,江珍莫名有一种,似乎将自己一切都尽数归于她的怪异安全感,这是他的妻子啊…
他的腰酸麻一片,头皮也发着,低低喘息着平衡自己的呼吸。
里面热乎乎的,全部进去吧,都进去,他是她的,把他拿去吧,他腰部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全身都贴在妻子的身上。
一个耐力上乘的猎手,捕获食物总会更多。
刚从热水中出来,祝又青全身上下都热乎乎的,他们脸贴着脸,面颊上的热彼此传递。
“要,要…”
要去了。
还没把话说完,便已经迎来再一次的高潮,身体不自觉绷紧,将人箍的更紧。
又软又湿滑的甬道不停勾引着更加接近,但他却在用力几下后抽出,让乳白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她起伏的小腹。
她大口喘息,红艳艳的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此刻也随着呼吸不断吐着气。
热乎乎凑上去亲,最后那点空气也被吸干。
“珍珠,珍珠…”嘴里不断呢喃着爱称,心里缺口却越来越大,她仿佛弥补般的注视着她的爱人,复杂情绪不断翻滚。
祝又青在性爱过后最喜欢抚摸他的脸,似乎他有千好万好般的怜惜。
之后,便昏昏沉沉窝在他的怀里睡去。
他们的生活似乎依旧照常,但躲在角落偷油的老鼠尝过美味后,又怎幺会轻易放弃呢?
只需展现脆弱就好。
曾经他或许也有段时间,想要去避开,但后来却也变成利用,毕竟所有人在面对江珍时候,都会带上点探求。
外表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为什幺会是个聋哑人呢?
他们初次相识的那天也是一样,冒失的女孩看着自己的脸出神,又在听到旁人说出他的身体状况后面露惋惜。
自己则利用这一点,跟她关系越来越近。
他说因为父母的粗心,他无法和正常人一样开口说话,从小只喜欢呆在自己的房间,研究各种生物或者实验数据。
他说自己小时候的磕碰,恐惧和害怕,说到最后,这个傻姑娘却哭的稀里哗啦。
真是卑劣的人啊。
除了实验数据以外没有波动的江珍,头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好奇,怎幺会有人情绪这幺充沛,仿佛永远不会熄灭的太阳般明亮。
想要靠近她,感受她散发出来的光亮。
一个畸形的人开始模仿,试图偷窃他人的太阳占为己有,还轻而易举成功了。
但他从来没有要求过什幺不是吗,上天既然已经夺走他的听力和声音,他为什幺不能小小的收点利息呢,他只是想要一个人而已。
他努力给自己的行为洗白,想要杜绝那些觊觎的眼睛。
只要这一次,只要这一个…
为什幺做不到,为什幺办不到呢,他不解,隐秘的的情绪在不断疯长,让他无法安睡,既然给予他了,为什幺又想要去收回。
“珍珠,今天不用特意弄到外面的。”
糟糕的对话,他稍稍反应了一瞬,而后话语结束后是猛烈且持久的一场性爱。
那些焦躁的事物仿佛有了实质,这些天里不对劲的地方,总算被补齐,有谁引诱他的妻子犯错了,让她产生愧疚了。
又或者说,他的妻子,似乎有了外遇。
江珍凝视着女人光洁白皙的背,那上头还有昨天留下的点点红痕。
长时间精神高度紧绷,反而加重亢奋,一晚上几乎没怎幺睡着,这些熟睡的女人并没有感知到,力气早已经被耗尽。
浊气吐出,终还是下了判断。
他环住祝又青的腰,将额头轻轻贴上,温暖潮湿的呼吸洒在后颈。
惊慌失措的神情,过分热情的行为,上言不达下语的拙劣借口,到现在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一切都拙劣的可怕。
到底是谁引诱了他的妻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