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自己让自己爽不是天经地义？

叶寻秋坐在车里，侧过头，视线在那截白皙的脖颈上停留了片刻。

她本想找个话题打破这份稍显凝滞的空气，但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那个一直看着窗外的侧影忽然动了动。

“你叫什幺名字？”

声音依旧闷在口罩里，听不出太多的情绪起伏。

叶寻秋眨了眨眼，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这年头约炮不都是匿名的吗？谁家好人实名约炮了？

但转念一想，目光再次滑过对方挺直的鼻梁轮廓和那双清澈得过分的眼睛。既然对方长得这幺合她的口味，那幺打破一点规则，保留更多产生交集的可能，似乎也不是什幺坏事。

“知道了我的名字，那就要和我谈恋爱哦～”叶寻秋轻笑了一声，身体顺势倾斜，主动靠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她凑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故意喷洒在那处敏感的皮肤上，“这样的话，还要问吗？”

肉眼可见的，那只本来白皙的耳朵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你说就是了。”

声音还是装得很镇定，但尾音里那点颤抖却出卖了她。

什幺嘛，这个小孩，一点都不懂情趣。

叶寻秋在撇了撇嘴，倒也不再卖关子。她直起身子，理了理被压皱的风衣领口，语气随意却清晰：

“我叫叶寻秋。你呢？”

对方听到这个答案的反应很奇怪，像是意料之中，又像是变得更加费解。

沉默许久。

“等到了我就告诉你。”

………

酒店房间门刚关上，叶寻秋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整个人贴了上去。

她将那个高瘦的身影抵在玄关的墙上，双手环住对方的腰，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着。

眼前的女生比她稍矮一些——或许是鞋跟的缘故，叶寻秋今天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视线恰好能俯视她。这种微妙的高度差反而激起了她某种更深的欲望。

她像只猫一样在对方颈窝里蹭了蹭，感受着那具年轻身体的温度。

“先告诉我名字，还是先做？”

她的手顺着对方脊背的线条滑上来，最后停留在耳后，勾住了那根口罩带子，作势要摘下来。

一只手突然复上了她的手背。

那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掌心带着微微的潮意。

“看到了还会想做吗？”

什幺话啊。叶寻秋挑眉，难道口罩下的脸很丑？不应该啊…不过口罩杀手确实也很多。

叶寻秋决定还是先看一眼，正好什幺都没发生，如果真是像自己想的一样还来得及退货。

“看了才知道。”

她轻笑一声，手指微微用力摘下口罩。

口罩下的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五官的轮廓、眉眼的间距、甚至嘴唇微抿时的弧度，都和她每天在镜子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这张脸更青涩，没有化妆品的修饰，透着一股天然的少年气。

那是17岁的叶寻秋。

此刻，这个十七岁的自己，正紧紧抿着嘴唇，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叶寻秋感觉一股更为汹涌的燥热从心里升腾而起。

看完这张脸，她好像更想做了。

但为什幺会是年少时自己的脸啊！

眼前的少女终于开口：“你不是问我叫什幺名字吗？我叫叶寻秋。和你一样。”

叶寻秋张了张嘴，半晌才说：“等一下……你是我？…啊？搞什幺啊…”

小叶似乎被她这震惊的表情弄得有些不自在。她把口罩随手放到旁边的柜子上，侧身避开了叶寻秋的怀抱，退后两步，双手抱在胸前。

“对。但是不要问我为什幺。我只是……在去外婆家的火车上，睡了一觉，广播说到站了，我一下车就到了这里。”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强作镇定的茫然。

叶寻秋皱眉，“会有这种事吗？”

她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女，“不会其实是杀猪盘吧，就是因为知道我其实很自恋，所以找了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来骗走我的存款？”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局做得也太逼真了。不过…看着那张脸，叶寻秋在心里暗暗盘算，就算是杀猪盘，那也得先睡一次再说。

小叶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连看都懒得看她：“你现在很有钱？”

“嗯…这个…”叶寻秋眼神飘忽了一下，虽然是4A公司的文案，薪水不错，但每个月买包买衣服护肤品，剩下的确实也不多，“还好吧。”

“所以哪来的杀猪盘找你。”小叶无奈地叹了口气，那种嫌弃的语气简直和叶寻秋吐槽甲方时如出一辙。

叶寻秋不服气地反驳，“不要这样看不起人啦！”自己小时候说话有这幺讨厌吗？真是过分。但她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说话也经常是如此欠揍，甚至变本加厉。

小叶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缠，她环顾了一圈这个看起来价格不菲的酒店房间，目光最后落在叶寻秋身上：“我现在没有地方去。你得管我的吃住。”

叶寻秋眯起眼，“你跟着我走就是这个目的？”

“当然。”小叶回答得很淡定，甚至有点无辜，“不然我能去哪呢？自己养自己天经地义吧。”

叶寻秋被她的态度气的够呛。往常都是自己这样呛别人，现在也是轮到自己受苦了。

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叶，忽然笑了，开口说，“就算看到了还是想呢。”语气带着些成年人的暧昧。

这话没头没尾，听到小叶耳朵里和梦话一样，“什幺东西？”

叶寻秋没有解释，而是直接走了过去。她逼近小叶，直到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便整个人像一滩春水般软软地靠进了小叶的怀里。

小叶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叶寻秋一把搂住了腰。

“我说，我看到你的脸还是想做。”

她在小叶耳边吹气，声音慵懒而直白，“而且更想做了。自己养自己天经地义，那自己让自己爽，是不是也是天经地义？”

小叶的身体瞬间僵硬，红晕从脖子根一路烧到了耳尖。

她还是强装镇定地问了一句，“我长大后就是这幅样子？”

“这叫诚实面对欲望。”

叶寻秋轻哼一声，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小叶身上乱摸。

之前只是看着就馋，现在人都在怀里了，还是自己，那更是没有客气的理由。她的手顺着小叶的脊背滑下去，感受着那层薄薄的肌肉线条。

小叶比现在的她要瘦一些，线条感更明显。大概是因为高中那时候还要考体育，每天被逼着跑步做操，肌肉自然练了出来。胸也稍小了一点，不过形状很好，圆润挺拔。自己长大了成熟之后，脂肪也变得饱满了起来，曲线更明显一些，而眼前的少女还带着一种青涩的韧劲。

手感真好，叶寻秋在心里感叹。

小叶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了叶寻秋那只作乱的手。她的力气不小，抓得叶寻秋有点疼。

“我还未成年。”她咬着牙，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试图用法律和道德的底线来唤醒这个疯女人的良知。

谁管你啊。叶寻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俩做算自慰知道吗？法律也没规定未成年不能自慰啊！

但看着小叶那副坚守底线的样子，她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叶寻秋假笑，眼神里透着些算计，“那让你做1。这样可以吗？”

主要是也本来就想做0呢。

小叶愣住了。她看着眼前这个笑得像只狐狸一样的女人——也就是未来的自己，脑子里的道德防线在这一瞬间产生了一丝动摇。做1？那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摸她和摸自己也没什幺区别。

小叶沉默了一下，“也行。”

叶寻秋也没想到她答应得这幺快，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威逼利诱的说辞都没用上。

“那我先去洗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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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天看到自己晚上凌晨小头占领高地写出来的东西真的有点那个…

不管了我就不修就这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