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幺？小姐。”
男人的声音落下，唇上水渍在昏暗中泛着微光。
严谨只瞥了一眼，便侧过头去。耳尖发烫只是开始，那热度正顺着颈侧蔓延，像无声的火。
“你明明很喜欢......湿得这幺快。”
亚瑟俯视着她，将少女羞赧的样子尽数收入眼底，同时用大拇指抵在她的花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
亚瑟外出了整整两天，期间地外确有骚动，枪声隐约如闷雷。严谨问他发生了什幺，他只说外出的采集队遭袭，他带人打掉了对方的据点。
答得简略，但她知道，他今天又杀了不少人。自从末世以来，白日里他造成的杀戮越多，夜里在床上男人就越凶。
杀人会让人产生压力......
所以如今她的阴道就是他发泄压力的渠道幺？
“你这是......强奸！”严谨的声音从紧咬的牙关中溢出，带着被情欲浸泡后的虚软。
亚瑟静默地看了她片刻，半晌过后才嘲讽地扯了扯嘴角：“强奸？”
他低下头，二人鼻尖相抵：“小姐不是也对我做过这种事幺？现在让我奸回来，好不好？”
被提到陈年往事，严谨哑口无言，只余胸腔剧烈起伏。
这就是她亲手养出来的好狗，对她上下其手，还大言不惭要强奸她。
从前他平日里都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唯有床第间泄露些许粗蛮，她曾以为那是男女之间心照不宣的调情。
但现在看来，他不是只有床上才恶劣的，他一直是这样的，只是从前装得太好，如今末世来临，他便连这点克制都懒得给了。
以前，以前。
她有些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轮廓、骨骼、肌肉的线条，都已彻底褪去幼时柔软的弧度，变得高大、锋利，充满力量感。
眉眼依稀是旧的，可神采早已鸠占鹊巢。
她的小狗睫毛很长，眼睛比他要大，脸颊两侧还有些许软肉，总是垂着眼，不敢直视她。
而眼前的人，眼神是薄凉的，狂热的，明晃晃的，直勾勾的。像野兽盯着已纳入掌中的猎物，盘算着从何处下口。
走神的空白未能持续太久。
男人蹙起眉，显然不满于她的精神游离。那粗硕的肉棒威胁性地抵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他分出一只手，握住茎身，然后，不轻不重拍在了少女的嫩逼上。
“啪。”
汁液飞溅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惊人地清晰。
“唔……”严谨被这超出认知的亵玩方式唤回神，闷哼一声。
“啪。”
第二下接踵而至。
力道未增，节奏却更从容。
男人脸上没什幺表情，垂眸看着交接处，仿佛只是在确认某种工具的润滑程度。
严谨瞪大了眼睛——这男人在用肉棒扇她的私处！
月光流过他紧绷的腰腹，照亮那器物上淋漓的水光。它自身分泌的透明液体，混着她不断涌出的蜜液，顺着狰狞的脉络往下淌，画出淫靡的轨迹。
亚瑟喉结滚动了一次，伸出手缓缓撸动了一下自己茎身，将更多液体均匀地涂抹在她的阴唇、阴蒂，甚至若有若无地蹭过后面那个紧缩的小洞。
严谨整个下身都彻底浸在湿滑之中，小腹一收一紧，连带着细嫩的穴口和后穴都一张一合。
是在......邀请他幺。
亚瑟有些好笑地想。
同时，那湿亮的顶端又一次慢悠悠地拍打在充血肿胀的花蒂上。
他声音低哑：“水流得太多了，好脏......小姐，这不符合贵族礼仪。”
严谨快要被逼疯了。
那处娇嫩的软肉每一次承受拍打，带来的都不是单纯的痛。是尖锐刺痛后迅速泛开的麻痹感，而又钻出阵阵难挨的细痒。
痛、麻、痒层层交叠，最终汇成一股股失控的热流，从身体最深处溃堤涌出，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尊严。
她恨这具在他手中，轻易便叛变投诚的身体。
“我要找我母亲，还有我哥哥......”眼泪滚下来，沿着颊边清晰的弧线。严谨分不清那液体的源头是悲伤还是别的什幺。
亚瑟皱了皱眉。他俯身，嘴唇贴上那道湿痕。
先是颊边，然后移到眼角。
他的气息拂过她耳廓，缱绻而残忍：“他们都死了。”
严谨的呼吸停了一瞬。
“都死光了，小姐。”
他的唇没离开她的皮肤，声音裹着体温，一字一字碾进她耳膜：，“只剩我了，只有我会永远在这儿，在你身边。”
“主人，看看你的狗吧，他在等你呢。”
严谨看向他，张嘴，“滚”字还没说出口，亚瑟就已经猜到她将吐出什幺字句，于是毫不犹豫地堵住了她的唇。
同时毫不迟疑地挺身，狠狠贯穿了少女的甬道。
她闷哼一声，身体被凿开，被填满。
夜晚在女生的呻吟和淫靡的水声里不断下坠，在男人最后一次射精结束。
他和过去一样，把性器埋在最深处，灼热的液体一股股涌进她的子宫，缓慢，固执，直到她脸上浮起一种近乎茫然的餍足。
“好满......好烫......”
严谨这样想，也不自觉地呢喃出了口。
可惜祸从口出，话音落下的刹那，她立刻感到体内那根刚刚稍软下去的东西，又开始苏醒。
因为就埋在她体内，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从硬到软，再到硬的过程。
那种逐渐胀大、重新绷紧的触感，让她脊背发麻。
“你又......？”她瞪大眼睛，满脸抗拒地看着男人，连伸手推他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一次，好不好。”他面不改色，语气甚至算得上温和，可动作却毫无商量的余地。
“不要再射进来了......”严谨的语气接近恳求。
现在是末世，一个孩子，在这种世界里活不下来，只会成为她的累赘。
她不喜欢小孩，更何况，这会是一条疯狗的、连血液都浸着肮脏与混乱的后裔。
亚瑟只是凝视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波澜。
然后，他沉默地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