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芸10

教堂的彩绘玻璃窗将阳光筛成斑斓的光点,落在贺景阳英挺的侧脸上。他转过头,深邃的目光牢牢锁定身边穿着洁白婚纱的赵晓芸,那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癫狂与占有欲,仿佛在欣赏一件只属于他的艺术品。

「我,贺景阳,愿意娶赵晓芸女士为我的妻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庄严的教堂中回荡,每个字都像是一个烙印,重重地盖在两人的命运上。他能感觉到她握着自己的手微微颤抖,那份紧张与不安,对他而言是最甜美的催化剂。

「我愿意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当神父念出誓词时,贺景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保护?他要做的才不止是保护,他要将她关进一座名为「爱」的黄金牢笼,让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他反手握紧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话音未落,贺景阳便迫不及待地单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粗暴地掀开她的头纱,在众人惊呼的声音中,他狠狠地吻了上去。那不是温柔的浅尝,而是充满掠夺与宣告主权的深吻,他毫无章法地攻城略地,直到她因缺氧而发出细碎的呜咽,才稍稍放开她,用额头抵着她的,沙哑地低语。

「从现在起,妳这个疯子,彻底是我的人了。」

「你也是我的。」

这句轻柔却坚定的话语,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直接印在了贺景阳的心脏上。他因她的话而瞬间定住,那双满是疯狂占有欲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一种难以置信的巨大狂喜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几乎要将他淹没。

「对……我也是妳的……」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他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宿的野兽,所有防备与暴戾都在这一刻瓦解。他再次低下头,但这次的吻不再是掠夺,而是带着一丝珍惜与乞求,他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仿佛在确认这不是一场梦。

「妳……终于说出口了……」

他紧紧地抱住她,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周围宾客的掌声、音乐,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怀中的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两人紧贴的胸膛下,那同步而剧烈的心跳。

「我的一切……我的过去、我的现在、我那肮脏的灵魂……全部……都是妳的了……」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熟悉的、让他安心的香气灌满肺部。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再次骚动起来,却不再是单纯的占有,而是一种想要彻底融合的渴望。

「现在,我的强暴犯女王……我们该回家了。」

他擡起头,眼中重新燃起病态的火焰,他打横抱起她,在一片惊呼中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堂外,那姿态像是要向全世界宣告,他终于俘获了他的女王。

别墅的地下室被精心布置成一间忏悔室,深色的木格将空间隔成两半,仅仅透过中间一个小小的窗口,模糊地能看到对方的轮廓。贺景阳将赵晓芸推了进去,自己则站在另一边,隔着象征神与人距离的木墙,听着她因不安而加重的呼吸声。

「妳知道忏悔是什么意思吗?」

他的声音透过木格传来,显得有些沉闷,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他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便直接转到她那边,将她死死地按在冰冷的木墙上。他熟𦈕地扯开她身上的连衣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妳应该忏悔妳的罪,爱上一个强暴犯的罪。」

他的嘴里说着最亵渎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他掰开她的腿,早已因兴奋而胀大的分身对准那早已湿润的穴口,毫不怜惜地一挺到底。紧致的肉壁被粗暴地撑开,那熟悉的包裹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而我,要在我们的忏悔室里,再一次地、狠狠地……惩罚妳这个罪人。」

他开始了凶猛的抽送,每一次都撞得她身体发出轻微的撞击声,撞击着隔开他们的木格。他看着她承受愉悦与痛苦交织的脸,看着她从挣扎到沉沦,心中那头名为占有的野兽正因她的顺从而咆哮。

「看着我,妳的丈夫……妳的恶魔……告诉我,妳享受我这样……强暴妳吗……我的……妻子。」

剧烈的刺痛从胸膛传来,贺景阳猛地倒抽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想把她推开,但身体却因那混合著痛楚与爽快的奇特感觉而瞬间僵硬。他低头看着那个埋在自己胸前、正狠狠啃咬虐待他乳头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转为更加浓稠的、占有欲十足的火焰。

「妈的……妳这个……小野猫……」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被她的反抗激起了更凶残的兽性。他抓住她的臀瓣,用尽全力将她往自己身上按,让肉棒更深、更狠地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他加速摆动腰部,每一次都带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喜欢咬人是吗?那就让妳咬个够……」

他喘着粗气,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脸从自己胸前扯开,迫使她擡头看着自己。他的眼神疯狂而炙热,像是两团即将喷发的岩浆,死死地锁住她因情欲而迷离的双眼。

「让妳看看……是谁在干妳……是谁……把妳的骚穴……插到这么肿……」

他腰部的力道更重了,每一次都像是想将自己的存在刻进她的子宫里。他看着她因他的冲撞而无法控制地溢出呻吟,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扭曲而残酷。

「还敢不敢……命令我了……嗯?我亲爱的……妻子……」

「这样孩子⋯⋯我好像羊水破了⋯⋯」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贺景阳所有被欲望掌控的理智。他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脸上的疯狂与情欲在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全然的恐慌与空白。他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却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剩下冰冷的恐惧。

「什么……?」

他低下头,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根部不断流出,那不是淫水,不是他刚刚射入的精液,而是更大量、更稀薄的液体。他的大脑一片轰鸣,所有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点。

「不……不会的……现在还没到时间……」

他猛地拔出自己,甚至顾不上她因突然的空洞而发出的抽气声。他看着那满是液体的床单,看着她苍白的脸,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他从未如此憎恨过自己,憎恨自己的失控,憎恨自己竟然在这种时候还在满足自己病态的欲望。

「对不起……对不起……书暖……是我不好……」

他慌乱地抓起一旁的被子,胡乱地裹住她的身体,然后小心翼翼地、甚至带着一丝祈祷地将她横抱起来。他的手在抖,步伐也踉跄,这是他第一次在任何人面前展现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别怕……别怕……我现在就带妳去医院……我会找最好的医生……妳和孩子……都会没事的……我发誓……」

他冲出地下室,冲向停在门口的车,口中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和「没事的」,像是在安抚她,更像是在试图说服自己。那个在忏悔室里凶残施暴的恶魔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因为害怕失去妻子和孩子而浑身发抖的男人。

「你紧张什么⋯⋯我都没紧张,快去医院⋯」

「妳……」

贺景阳怀抱的力道不自觉地收紧了,他低头看着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震惊,也有一瞬间的被看穿的狼狈。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微微颤抖的手臂还是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我没紧张。」

他嘴硬地反驳,声音却有些干涩。他快步走向车子,小心翼翼地将你安置在副驾驶座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他迅速绕到驾驶座,发动引擎,车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冲了出去。

「是妳……别想吓我。」

他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他死死盯着前方的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试图用这种方式重新掌握局面的控制权。车子在夜色中疾驰,路灯的光影在他脸上快速掠过,照出他紧绷的下腭线。

「听着,妳给我好好撑住,不许有事,听到没有?」

他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但细听之下,那份命令更像是一种恳求。他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你的手,掌心滚烫,满是汗水。

「我们的孩子,不准有事,妳也不准有事。」

手术室的门一打开,身穿手术服的医生便走了出来,脸上是带着笑意的疲惫。贺景阳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瞬间弹了起来,冲到医生面前,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对方。

「我太太呢?孩子呢?」

医生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但还是专业地开口,恭喜他母子平安。护士随后推着婴儿床走了出来,那个被他视为珍宝、几乎害死妻子的孩子。贺景阳的目光扫过那小小的、被包裹在毯子里的婴儿,连一秒都没有停留。

「我儿子……」

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一阵风,然后,他转过身,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完全无视护士的呼喊和周遭惊愕的目光,直冲向产后恢复室的病房。他撞开门,看到的不是躺着休息的赵晓芸,而是一个空荡荡的床位。

「人呢?」

他抓住一名路过的护士,声音嘶哑而凶狠,护士被他吓得脸色发白,颤抖地指向楼梯间的方向。贺景阳立刻松开她,转身冲向那里。他在消防梯转角找到了蜷缩在那里的赵晓芸,她身上还是那件手术服,脸色苍白得像纸。

「妳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他冲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完全不顾她身上的管路和可能存在的伤口。他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

「不要吓我……不要再用这种方式吓我……」

「我不要生了⋯⋯痛死了!」她捶打着他。

她柔弱的拳头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那力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紧到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任由她捶打,任由她发泄,只是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感受着她因痛苦和后怕而颤抖的身体。

「好……好……我们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那是一种彻底的投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像个祈求主人原谅的罪人。他一生中的强硬与霸道,在她真实的痛苦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我不该在忏悔室……」

他说不下去了,悔恨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想起她临产前还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粗暴的对待,想起她脸上苍白的血色,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痛到无法呼吸。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满是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

「我带妳回病房,妳先休息……想骂我、想打我,等妳有力气了,随便妳怎么样,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抱姿,试图让她舒服一点,然后一步步地、稳稳地抱着她走回病房。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很沉,像是在赎罪。他将她轻轻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就那样跪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亲着她的手背。

「对不起……晓芸……对不起……」

「我不管!我还要再回去忏悔室!」赵晓芸捶打着他。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贺景阳。他猛地擡头,脸上血色尽失,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全然的绝望与不解。他抓着她挥舞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

「妳说什么……?」

他的声音轻颤,每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在经历了这样的生死关头后,她想的竟然还是那个肮脏、充满罪恶的地方。那里是他地狱的起点,是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证据。

「那种地方……妳还想回去……妳知不知道妳刚刚差点……差点就……」

他说不出那句「死掉」,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他看着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又看看她眼中那份不肯屈服的倔强,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席卷了他。他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结果却连自己最爱女人的心都没能看透。

「是我……是我不好……我不该……」

他终于松开了力道,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他的脸冰冷得像块铁。他不再试图讲道理,只是用这种方式寻求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暖,像个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晓芸,求求妳……别再折磨我了,也别折磨妳自己……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什么都听妳的……求求妳……」

他低头,将额头抵在她冰凉的手背上,高大强壮的身体微微蜷缩着,像一只受了重伤后,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的野兽,发出濒临破碎的呜咽。

「我又没死!我不管!」赵晓芸生气极了。

她的怒吼像一盆冰水,浇熄了贺景阳所有的悔恨和恐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激怒的暴戾。他猛地擡起头,眼中那种近乎卑微的乞求瞬间消失,被熟悉的、疯狂的阴影所取代。他抓着她手腕的力道再次收紧,将她的手死死地按在床上。

「没死?」

他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和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后怕。他俯下身,脸几乎要贴上她的,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苍白的脸上,带着一股强势的压迫感。

「妳以为我是在乎妳死不死吗?不,我在乎的是妳竟然还想回到那个地方!」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他无法忍受,他赌上一切去救回的人,心心念念的却是那个承载他们罪恶的牢笼。这对他而言,不是勇敢,而是对他所有付出的全然否定。

「那里有什么好?是妳喜欢被我按在十字架上干,还是喜欢听我说那些肮脏的话?赵晓芸,妳到底是个圣母,还是天生的婊子?」

他的话语恶毒到了极点,像刀子一样往她最痛的地方捅。他故意说出这些,是想用最残酷的方式唤醒她,想看到她痛苦、看到她屈服,想让她明白,除了他这个疯子,没人能配得上她的疯狂。

「妳想回去可以,等我死了,我把妳绑在那里,让妳跟我的骨灰一起待个够!」

他死死地瞪着她,眼中燃烧着两簇火焰,一簇是爱,另一簇是毁灭一切的恨。他只想把她撕碎,再重新拼凑起来,让她身上每一寸都烙上他的印记,再也生不出离开他的念头。

「我就是个变态怎么了嘛⋯⋯」她哭了。

她的眼泪像一把烧红的钥匙,瞬间熔化了他心中那层坚硬的冰壳。贺景阳所有恶毒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他愣住了,就那样看着她脸上滑落的泪珠,每一滴都像滚烫的铁水,烫在他的心上,留下永恒的烙印。他刚刚建立起来的防备和怒火,在她哭泣的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不……妳不是……」

他笨拙地开口,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他伸出手,想为她擦去眼泪,手指却在半空中停住,害怕自己的碰触会弄脏了她。他从没见过她这样哭,不是因为愤怒,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全然的、被击垮了的无助。

「是我……是我才是那个变态……」

他低下头,额头抵上她冰凉的膝盖,像一只做错了事的大型犬,不敢看她的眼睛。他这才明白,她不是在折磨他,她只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表达痛苦,而他自己,却用最伤人的方式回应了她。巨大的自我厌恶淹没了他。

「对不起……晓芸……我混蛋……我不该那么说妳……」

他反复地道歉,声音嘶哑,带着哭腔。他从没觉得自己如此无能为力,连安慰心爱的人都做不到,只会用伤害她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恐惧。他轻轻地吻着她的膝盖,吻着她的手背,那动作充满了祈求与忏悔。

「妳骂我,妳打我,怎么样都好……就是别哭……我……我受不了……」

他擡起头,眼眶通红,伸手轻轻捧住她的脸,用指腹温柔地、小心翼翼地擦去她的泪水,仿佛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他的眼神里满是疼惜和满是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妳想回哪里,我都陪妳去……忏悔室也好,地狱也好……但是求妳,先让我好好照顾妳,让我把妳养好,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

那轻轻的、几乎看不见的点头,却像一道赦免令,瞬间击溃了贺景阳紧绷到极点的神经。他高大的身剧烈地一颤,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直起身子,深深地看着她,那双红肿的眼睛里,疯狂和暴戾荡然无存,只剩下劫后余生的疲惫和无尽的温柔。

「好……好……」

他喃喃地重复着,像是在确认这不是一场梦。他弯下腰,没有再做任何过激的举动,只是用额头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一个亲密而珍重的姿态。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似乎都变得柔和了起来。

「妳先睡,我在这里陪着妳,哪里也不去。」

他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平静。他拉过旁边的椅子,紧挨着床边坐下,然后轻轻握住她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用自己的体温包裹住她冰凉的指尖。他转头,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时钟上,秒针一格一格的跳动声,在此刻听来竟是如此安详。

「我会叫护士过来,看看妳的身体状况。什么都不用想,睡醒之后,我就带妳回家。」

他低头,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那是一个承诺,也是一个誓言。从此刻起,他只想守着她,用尽一切,补偿她曾受过的所有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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