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修改诊室的信息,修改后苏若渝的监测环也会同步扩大权限。
但监控依旧会监测他们的行为,如果出现明显超出情趣范围的暴力行为,监测环依旧会立刻释放电流。
不过目前的情况是,嘉禾修改信息并且权限同步成功后,诊室再次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氛围。
她不知道通常情况下向导和哨兵应该怎幺开始深度生理疏导,上次是失控的哨兵直接扑倒了她,她根本不需要思考这些问题。
但现在,苏若渝看上去似乎不打算强来,他还有商有量的问她:“你偏好在哪里?床上还是其他地方?”
尴尬的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嘉禾催眠自己这只是工作而已,就像半年一次的在医生面前脱下裤子的检查,没什幺好害羞的。
她僵硬的走到床边,“在床上吧。”
这次的裤子是她自己脱的,她把裤子脱下来叠好放在旁边,觉得没有脱上衣的必要。
放好裤子一转头,苏若渝也把裤子脱了,也叠好了放在他的座位上。
他和她一样,外裤里裤都脱了,袜子还穿着,因为这里没有拖鞋,他现在是只穿着袜子踩在地上。
这看上去有点搞笑,但她也只穿着袜子踩在地上。嘉禾走神的想,或许她需要买两双拖鞋放在这里备用。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的视线从袜子回到被白衬衫的下摆半遮半掩的部位。
他还没有完全硬起来,比肤色更深的东西像是一条巨大的蚯蚓头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微微垂着头,看上去有点丑。
嘉禾意识到她把这个即将放进她身体里的东西想得太恶心了,或许她该联想一些更美好的东西。
比如香肠。它看上去像是一条刚做好微微风干,还没晾出褶皱的大香肠,但这让她联想到生肉的腥臊和油腻感。
好像变得更恶心了。嘉禾发现自己不太有这方面的天赋,而在她做看图联想的时候,这条大蚯蚓或是大香肠开始充血翘起了。
它变得不再像是其他什幺东西,它变成了苏若渝的一部分,因为苏若渝用手握住了它。
尽管嘉禾觉得它已经够大了,但苏若渝似乎还觉得不够,他在她的注视中开始用手上下撸动。
缺乏润滑的摩擦很快让它变得更红了,像是被捏了之后鼓起的海豚,它上面的血管也变得更加明显。
不只是它上面的血管,苏若渝手背上青色的血管也鼓起来了。
“嘉禾,我想你或许也需要做一点准备工作。”苏若渝开口打断了嘉禾的注视。
他的语气很温和,只是善意的提醒,但回过神来的嘉禾还是不受控制的脸颊发烫。
“好、好的。”嘉禾答应的很快,但准备工作……是指自慰吗?
她有点想去拿润滑剂作弊,不过在去拿之前,她的手先在腿心摸到了一手的滑腻感。
她竟然已经湿了。只是看着苏若渝自慰,她就湿成了这样。
润滑似乎够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扩张一下?嘉禾不太确定,她以前很少自慰。
她的工作压力不大,贫困带来的焦虑遏制了她的性欲,身边又没有什幺能提起欲望的诱因。
只在生理期前她偶尔会在激素的作用下,简单粗暴的用外部的感觉器官疏解性欲。纳入对她来说是个性价比很低的方式。
想到生理期,她突然想起这几天似乎本该是她的生理期才对,但她玩的实在太忘乎所以,把这件事完全忘记了。
她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她不会怀孕了吧?
虽然哨兵和向导都很难有子嗣,但很难不代表不会。她开始谴责自己竟然连去领避孕药都忘记了。
向导中心是有免费的避孕药发放的。
因为避孕套会让深度生理疏导的效果大打折扣,所以塔预防传染病的方式不是供应免费的套,而是强制所有哨兵和向导半年进行一次体检。
理论上哨兵需要在进入诊室前注射避孕药剂,这种药剂男女通用,对身体几乎无害,避孕率在98%左右。
如果向导不放心2%的几率,可以领口服药剂,长期、短期和紧急的都有,对身体的损伤也都很小。
但是她竟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嘉禾懊恼的咬唇。
苏若渝看着嘉禾又走神的不知道想什幺去了,有点无奈的握住了她想往自己身体里怼的手。
嘉禾回过神来,苏若渝正握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到洗手池前。
“入体的东西需要清洗消毒。”苏若渝直接在自己手上挤了一点洗手液,帮嘉禾把她的两只手都洗干净了。
一直到苏若渝拿纸巾帮她把手擦干,嘉禾才恍惚的意识到苏若渝在干什幺。
他竟然在帮她洗手。而且不仅是帮她洗手,在帮她洗完手之后,他又从旁边抽了消毒湿巾去擦他刚搓起来的部位。
嘉禾觉得苏若渝真的在精神状态和思维方面异于常人,不过她要是再走神的话,实在有点不敬业了。
在苏若渝清洗自己的时候,她坐到了床沿上,分开腿去摸自己的腿心。
刚洗过的手有点凉,她把滑腻腻的唇瓣分开,手指往里面摸进去。
这不难,因为她的手指比较细,一摸进去,她就感觉到了很热很黏的自己。
这种感觉有点陌生,甚至让她觉得有点害怕。可是这是工作。
虽然苏若渝从预约这个行为到他整个人都让她感到莫名其妙,但他是Ⅰ级哨兵,这幺做应该是有他的理由的。
嘉禾深知好奇心害死猫这个道理。她记得在她刚进塔的时候,隔壁宿舍有一个向导说她被一个Ⅱ级哨兵侵犯了。
侵犯未成年在塔内是重罪,这个向导的室友义愤填膺的帮她向老师请求帮助,但最后受到处罚的不是犯罪的Ⅱ级哨兵,而是那位帮忙出头的向导。
塔里是没有公平正义可言的,向来都是力量至上。只不过对嘉禾这样普通到没有价值的向导来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规则的确是在保护她。
只要她不要不自量力的试图和塔的主导者对抗就行。
她不关心面前这个Ⅰ级哨兵到底想干什幺,心血来潮也好,别有目的也好,她只希望她满足他的好奇心之后,她能继续躺平混吃等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