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的床是一米二的,挤一挤能躺下两个嘉禾,但现在哨兵一个人就占满了整张床。
他身上没有什幺血污,只是眉头紧皱、双眼紧闭,连嘴唇都用力抿紧了,让本就苍白的唇色变得更白了。
但即便是这幺狼狈的模样,嘉禾依旧没法否认他长得很不错,像是青春偶像剧里阳光开朗的男主。
他身上穿着嘉禾没见过的作战服,和污染防控局的制服很像,但颜色不一样。
污染防控局内哨兵的制服都是深蓝色的,而这个哨兵的制服是黑色的。
在制服的胸口位置会有哨兵或向导的铭牌,一般是工号,如果有职级,还会有代表职级的Ⅰ、Ⅱ、Ⅲ、Ⅳ。
Ⅰ级当然是最高的,只有A等或B等能获得这个职级,依此类推,Ⅳ等是专属D级哨兵或向导的。
嘉禾没有职级,而她现在也没看到哨兵胸口的铭牌,可能是在清理污染的时候不小心掉落了。
她没有再耽搁,握住了哨兵放在身侧紧紧攥住的手。
他的手很冰,而且一直到现在她都没见到他的精神体,可能是因为他陷入神游状态了,精神体被封闭在精神图景,这对哨兵来说相当危险。
在鱼缸里躺平的斗鱼也甩着尾巴过来了,聊胜于无的趴在了哨兵的额头上。
哨兵没有任何反应,嘉禾也没法捂热他的手,这比她以往接诊的哨兵情况严重多了。
嘉禾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她能处理的状况,她至少要找一个能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来,不然她无异于是在谋杀这个哨兵。
但嘉禾的手刚松开,哨兵的手突然用力握住了她的手。
嘉禾被吓了一跳,擡起头,她看到哨兵睁开了眼睛。
但她还来不及开心,突然一个影子迅速掠过,她的小鱼不见了。
嘉禾连忙转头去找她的鱼。虽然平常她总觉得她的斗鱼是个小废物,但小废物也是不能被欺负的。
她一转过头,就看到一只高大的德国牧羊犬立在旁边,正用舌头把她的小鱼卷进去。
“不能吃!”嘉禾下意识的喊。
虽然精神体是不能消化精神体的,嘉禾也没感觉自己的精神体被伤害了,可是这个哨兵的精神体怎幺能没礼貌到刚见面就把她的精神体给吃了呢?
嘉禾生气的想去扒德牧的嘴让它吐出来,但她用力拽了一下自己的手,不仅没能挣开哨兵的手,她反而被拽了过去。
“你……”嘉禾的话戛然而止,她面前的视野一下子颠倒了过来,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她已经被哨兵压在了床上。
“等……”嘉禾的话再次被打断,哨兵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算温柔,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嘉禾这时候才注意到哨兵的眼睛没有聚焦,他虽然睁开了眼睛,身体在动,但其实还没有从神游状态里离开,他现在是全凭本能想进行自救。
至于自救的方式不言而喻,她没法进行精神疏导,而按照向导课上教的,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进行精神疏导。
贸然进入神游状态的哨兵的精神图景,轻则被无差别攻击造成精神损伤,重则和哨兵一起精神迷失在井里,变成植物人再也没法苏醒。
在嘉禾回忆现在这种情况的应对措施时,哨兵已经抽出了自己的腰带,松开了她的嘴巴,在她说话之前钳制住了她的双手,用腰带捆在了床头架上。
嘉禾第一次知道床头架的真正用处,但考虑到她现在比她的小鱼处境还堪忧,她是一点都轻松不起来。
“你……”嘉禾刚开口,就感觉下身一凉,她的裤子被一起扒了下来。
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时候不是喊“不要、不行”的时候了,“润滑!润滑液在柜子上!”
床前面有一个洗手池,洗手池上的镜边柜上就放着润滑液。
只不过嘉禾从到这个诊室领到第一批用品,把润滑液摆放到规定位置后就再也没动过,希望它还没有过期。
哨兵还能听得懂一点人话,他擡起头,没用多久就找到了镜边柜上的润滑液,他动作粗鲁的把包装撕开,拧开瓶盖后分开嘉禾的双腿。
嘉禾现在比起羞耻,恐惧感反而更强烈。她知道哨兵的身体强度是真的能办到手撕活人这种高难操作的。
她生怕哨兵直接拎着她的两条腿把她给撕成两半了,别说挣扎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但在哨兵拿着润滑在她下面怼来怼去找不到地方的时候,她是真的想骂人了。
找不到地方的童子鸡还装老手绑她的手。嘉禾想归想,还是忍着羞耻指导哨兵,“再下面一点。”
被油润的润滑液包裹的润滑液管头终于怼进了一个凹陷处,哨兵也像是终于开窍了,用另一只手拨开了已经被涂的湿滑一片的唇瓣。
润滑液的管头没有阻隔抵了进去,下一秒嘉禾就感觉到有凉凉的粘稠液体被挤了进来。
她本能的攥紧了手,看着头顶天花板上因为年代久远而微微泛黄的地方。
哨兵大概是把一整管润滑液都挤进来了,润滑液多得往外淌的到处都是,整个屁股都是湿黏的。
不过处决前的等待没有让她等待太久,管头退出去之后,在拉链声后很快换上了一个热而硬的东西。
哨兵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唯一做出的努力是用身体撑开她的腿,再用手指扒开可怜的唇瓣。
他挤的润滑液实在太多了,多到在尺寸差异悬殊的情况下,他用力怼了好几次都从入口滑开了。
嘉禾这次没有指导他,她现在的大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空白。
她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湿热感,大概是因为她的精神体被哨兵的精神体含在口腔里,共感给她了。
而这种湿热感很快被钝痛给劈开,哨兵还是硬生生的怼了进去。
因为润滑足够,即使嘉禾紧张的要命,他还是在相对顺畅的往里面压进去。
在最开始的部位压进去之后,接下来的痛感没有这幺强烈了,嘉禾抓着床架,试图用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