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酒(h)

醉酒的锦铃并不安分,在电梯里面一直扒着他的领口蹭来蹭去。身上的酒气甚至不如他身上的浓厚。

电梯里面没有人,但是头顶的监控十分显眼。

崔裕压着她的后脑勺,试图让她消停一会。

很快,她又挣脱出他的手掌心,涨红的脸像刚摘的番茄。

她用微凉的手背贴了贴脸蛋,理智尚在,只是吐出来的呼吸变得滚烫,扑在他的颈间,令他烦闷。

锦铃擡头,凝视着面前的人,在自己的脸上的手转而去摸他紧蹙的眉眼,她的脸向他靠近,一点点碰到柔软的唇瓣,“亲一下……老公,帅气的老公。”

崔裕抓起她的手腕,将她外套后面的连衣帽给她戴上,随后低声说:“你别喊了。”

锦铃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感到一点知觉,她倾过身,迫切吻他整张脸,“你不喜欢吗。”

“……等会再说。”

他在监控面前解释不清。

电梯还有两层便将到达目的地。

锦铃却不厌其烦地用那个称呼喊他,喊到累了,靠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崔裕看了她两眼,掌心压着她的衣帽,连半根头发丝都不愿让她露出来。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崔裕收敛情绪,抱着她走出去。找到房间,他插入房卡,一排排的灯光投射下来,锦铃闭紧了眼睛,手还停留在他的脸上。

他关门的同时,她嘀咕道:“宝宝长得真好看,多看两眼就流水了……我该怎幺办。”

房门锁好,崔裕带着她倒在床上,衣服来不及脱,他隔着打底裤揉她的腿心,缓着声:“你是不是欠操很久了。”

他的手指实在是太熟悉她的身体,没揉几下,她便止不住地喷水。

早在纸条上面第一个真心话被他念出来的时候,锦铃就已经打湿了内裤,想被他操,以各种体位。

黏糊糊的液体沾染上他的指缝,崔裕吐息道:“我去洗个澡。”

察觉到相近的温服远离,锦铃瞬间起身抱着他的腰,声音微哑:“不要不要,操完再去洗,我好想被你插……你居然说做爱和自慰一样的感受,怎幺能一样?崔裕你太坏了。”

再次想到那个问题,崔裕舔了舔唇缘,他只能那样说,模凌两可才是最好的回答。

如果说做爱更舒服,万一有人拿她当幻想对象该怎幺办。

哪怕他们都是自己知根知底的朋友,可万分之一的概率他都不想让它发生。

崔裕掰开她的手,回过身抱紧她,轻声说:“自慰也是想着你,差别不大。”

锦铃执拗道:“不一样。”

她从未当面见过崔裕自慰的模样,他很小气,总是不让她看。所以这种未知的东西,她一点都不喜欢。

他的吻开始哄她,轻柔地落在她的耳旁,“做爱更舒服,什幺都没法跟你比。”

密密麻麻的吻布满她的脖颈,软绵无力的身体任由他折腾摆弄,到最后实在是受不了,锦铃近乎哭泣道:“那你为什幺还不插进来。”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

崔裕撩开她额前汗湿的头发,试图让她清醒一点,他的额头和她相贴,一字一句道:“说点好听的,我就插你。”

其实今天他已经听够了好听的话。

无论是她当着外人的面郑重其事地夸奖他,还是她在自己怀里用尽亲昵的称呼喊他。

他究竟还想听到什幺,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直到锦铃仰起下巴轻轻触碰他的唇角,“爱你,阿裕,我最爱你了……”

崔裕愣了愣,在她小腹上的手有些轻颤。

为什幺会说这种郑重的话。

此时扑通跳着的心像被滔天的洪水冲走,一阵巨浪翻滚,坚硬的东西划开了胸口,水流泻下来,人短暂失去了知觉。

他曾以为“爱”这个字说出来太矫情,如今看来矫情的是他这个人罢了,不然怎会听到她的话,自己如同手足无措的孩子。

他很想让她重复一遍这句话,可又怕说多了令她厌烦。

崔裕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闭眼蹭了蹭,唇角不自觉上扬。

最爱的人,是他。

希望这句话是真情流露出来的,而不是在床上用来哄他的。

“阿裕……”锦铃喊他,拉回了他的思绪。崔裕重新看着她热到通红的脸蛋,伸手摸了下,她便不受控制地将脸贴紧着他的掌心,迫切需要汲取一点微弱的凉意。

她不停喊他的名字,喊到快哭了,崔裕才缓慢将阴茎插入她穴口。

顶端浅浅插进去,很快又轻轻拉出来研磨两片湿软的阴唇,她的小穴不停吐着水,不满这样的浅尝辄止,妄想吞咽整根阴茎。

锦铃慌不择路地伸手捏紧他的肉身,莽撞地带着它往穴里插,小腹跟着颤抖,她不太会动,毫无技巧地挺腰回落。

“好大……好难插,怎幺办阿裕,你动一动……“

崔裕捏了捏她的手腕,让她松开手,被她胡乱握着,顶端都忍不住冒出精液。他顶胯往深处插,肉棒一点点碾过褶皱的肉壁,轻声问她:“什幺大。”

锦铃并拢双脚,绷紧脚背,一插到底被瞬间填满的触感太舒服,她不自觉地高潮,边喷水边呻吟:“呃……老公的鸡巴大,好大好粗,哈啊,我喝的酒都被操出来了……”

“骚气。”崔裕捏她的阴蒂,沾满了一手黏糊的液体,他加快身下抽插的速度,肉体碰撞中,他咬牙道:“好骚。”

汗水打湿了锦铃的头发,她摇头道:“阿裕,下面要被你插坏了……慢一点好不好……呃,阿裕、阿裕!够了……”

崔欲敛眉:“重新叫。”

锦铃气喘吁吁:“老公……”

“你既然这样叫了我,以后的结婚对象就只能是我。”崔裕亲她溢出津液的唇边,放缓顶胯的频率,抵在花心深处射精,他哑着声音问:“听懂了吗。”

“嗯?唔……”高潮后的锦铃绵软无力,她缓了好半天,目光逐渐聚焦。

嘴唇被他亲得湿漉漉的,嗓音随之含着水,“当然只能是你,只想被你插。”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

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相信。

崔裕心满意足,抱着她走向浴室。等洗完澡,他会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其实现如今,他们所做的事就是夫妻会做的事。

结婚,自然也是早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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