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暂缓,修为突破,何欢志得意满,与灵儿在这隐秘矿洞中的"修炼"也越发大胆恣意。寻常的口舌之欢与边缘交合已难以满足他日益膨胀的欲望和探索欲。
这一日,两人刚结束一轮"化精归元",何欢搂着怀中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灵儿,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滑向她那因为趴伏姿势而显得格外圆润挺翘的雪臀。沟壑深处,那朵紧闭的、淡粉色的雏菊,在晶莹爱液的润泽下,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别样的诱惑。
《素女玄经》后卷的一些极其隐晦的图谱和注解悄然浮现在他脑海,其中似乎提及,玄阴道体炉鼎,其后庭幽谷亦为极佳之"辅窍",若辅以特殊药膏及法门,开发得当,别有妙用,亦可助益修行…
一个大胆而淫靡的念头如同野草般在何欢心里疯长。
他手指轻轻抚上那光滑的臀瓣,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那处羞涩的褶皱。
灵儿敏感的身体微微一颤,发出一声含糊的嘤咛,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脸上浮现红霞:"主人…?"
"灵儿,"何欢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和不容置疑,"主人今日教你一种新的…修炼法门。"
"新的….法门?"灵儿眼神迷离,还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余韵中。
"嗯。"何欢取出一盒他特意根据经书记载、用剩余药材调配的"润窍脂",膏体晶莹,散发着淡淡的凉意和异香。"此地亦为灵窍之一,开发之后,于你修行亦有益处,更能让主人…畅快无比。"
灵儿虽懵懂,但对何欢早已全心信赖,加之《素女玄经》里确实提到过周身窍穴皆可修炼,便只是羞红了脸,将头埋进臂弯里,细若蚊蚋地应道:"灵儿…都听主人的…"
何欢心中大动,将那凉滑的脂膏仔细涂抹于那紧涩的雏菊花蕾周围,指尖耐心地、一点点地揉按开拓。灵儿身体紧绷,发出不适的呜咽,但在何欢的安抚和脂膏的作用下,那极致的紧涩渐渐变得柔韧。
待到火候差不多,何欢将自己再次勃发的、沾满了灵儿自身蜜液的巨物顶端抵了上去。
"灵儿,放松…运转'纳阴'法诀…"何欢喘息粗重,腰部缓缓用力。
"呃啊…痛…"纵然有所准备,那被强行开拓撑满的胀痛感还是让灵儿瞬间绷直了脚背,眼泪涌了出来。
何欢也是倒吸一口凉气,那后庭的紧致包裹感与前方截然不同,是一种几乎令人窒息的、极致的箍紧和火热,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近乎痛苦。他不敢妄动,只是深深抵入,感受着那惊人的挤压和吸吮力,等待灵儿适应。
良久,灵儿紧绷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那处的紧箍也似乎有了一丝柔韧的余地,疼痛渐褪,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饱胀感和微微的酥麻开始浮现。她生涩地运转着何欢教导的法诀,试图适应这陌生的"修炼"。
何欢开始尝试缓缓动作,每一次抽送都艰难无比,却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征服感和快感。视觉的冲击更是强烈-﹣看着自己粗长的凶器在那本非此用的羞涩之处进出,带出丝丝晶莹的脂膏和爱液…
这种背德的、淫靡的交合方式,让两人都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何欢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撞击得灵儿娇躯乱颤,雪臀泛红,前方的花穴也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蜜液,呻吟声变得支离破碎,夹杂着哭腔和难以言喻的欢愉。
最终,何欢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深深灌入那火热紧致的后庭花径深处。灵儿也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前方花穴剧烈收缩,喷涌出大量阴精。
事后,何欢退出,看着那微微红肿、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菊蕾,心中充满了某种扭曲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而灵儿则瘫软在地,身体还在轻微颤抖,前后两处都感觉异样非常,但运转功法后,确实发现吸收炼化的效率似乎更高了一丝,只是…太过羞人了。
自此,后庭之欢也成了两人"修炼"的常备项目之一。何欢沉溺于开发灵儿这具玄阴道体带来的极致欢愉和修为提升中,偶尔,在极乐之后的间隙,看着怀中愈发娇艳动人、对自己予取予求的灵儿,他脑海里会极快地闪过另一张苍白柔美的脸﹣﹣小芸。
不知道她怎幺样了?王长老那般采补…她可还撑得住?
这个念头如同细微的刺,在他志得意满时轻轻扎一下,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和牵挂。但他很快便自我安慰: 各人有各人的命,自己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能保住灵儿已是万幸,哪还顾得了那幺多?
机会很快来了。
这日,外门管事派下一个任务:向内门丹房运送一批新到的药材。这任务原本轮不到何欢,但负责的弟子突然抱恙,何欢因为最近的"安分守己"和修为有所突破(练气四层在外门已算不错),被临抓了壮丁。
何欢心中一动,立刻应承下来。这或许是他打听小芸消息的绝佳机会!
他仔细检查了运送的药材,其中正好有几味是固本培元、温养经脉的﹣-这让他心头莫名一紧。
怀着一丝忐忑和期待,何欢跟着领路的内门弟子,第一次踏入了合欢宗内门区域。
内门与外门截然不同,亭台楼阁,灵雾氤氲,灵气浓郁程度远超外界。往来弟子皆是气息精悍,神情倨傲,看得何欢暗自咂舌,也更加坚定了要进入内门的决心。
来到丹房交割药材,何欢状似无意地跟负责接收的一位面容和善的丹房女弟子搭话:"师姐辛苦,这次送的'暖玉苓'和'血髓芝'成色都极好,想必是给哪位师兄师姐炼制大药吧?"
那女弟子瞥了他一眼,见是个俊俏的外门师弟,语气倒也缓和:"嗯,王长老吩咐下来的,要得急。"
王长老!何欢心脏一跳,小心翼翼地问:"王长老功参造化,还需要这些固本培元的药材吗?"
女弟子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唉,哪里是长老自己用。是给他那个专属炉鼎用的,就那个叫什幺小芸的,听说身具什幺'九阴玄体'的那个。"
何欢的心提了起来:"她...怎幺了?"
"还能怎幺?被采补得太狠了呗!"女弟子语气带着一丝习以为常的淡漠,"听说元阴损耗过度,根基都快毁了,如今卧床不起,精气神萎靡得很,也就靠这些丹药吊着一口气了。可惜了那上好鼎器,本来能用好些年的,照这样下去,我看啊…熬不过今年冬天。"
轰!如同晴天霹雳!
何欢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后面女弟子还说了什幺,他完全没听清。脑子里只反复回荡着"损耗过度"、"根基快毁"、"卧床不起"、"熬不过今年冬天".….
小芸...她真的要死了?被王长老那个老怪物活活采补至死?
一股冰冷的寒意和巨大的愤怒、悲哀瞬间席卷了他。那个曾经眼神空洞却会在极致时流露出一丝依赖的少女,那个在他身下短暂绽放又迅速凋零的女子….竟然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浑浑噩噩地交卸完药材,何欢失魂落魄地走出内门。外面的阳光刺眼,他却感觉浑身发冷。
不行!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小芸就这样死掉!哪怕…哪怕做点什幺!
他立刻返回外门坊市,将自己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几块备用的灵石、一瓶不错的凝气丹,甚至那件好些的法袍,全部变卖换钱,又凑钱买了几颗品质最好的"温脉丹"和"护元丹"-﹣这些丹药对修复根基作用有限,但至少能缓解痛苦,吊住性命。
可是,怎幺送进去?他一个外门弟子,根本无法接近王长老的洞府,更别说见到失宠卧病的小芸了。
何欢焦急地在住处附近踱步,目光忽然落在了正在晾晒衣物的一个中年妇人身上﹣﹣那是负责给内门一些低级仆役、炉鼎浆洗缝补衣物的一位杂役大妈,人称张嫂。她偶尔会进出内门一些外围区域。
何欢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上前,挤出最诚恳的表情,将装有丹药的小布袋和一小袋灵石塞进张嫂手里。
张嫂吓了一跳,看清是灵石和丹药,又看看四周无人,连忙揣进怀里,压低声音:"何小子,你这是做什幺?我可不敢干犯门规的事!"
"不敢让您犯大规矩!"何欢急道,"就是…就是王长老洞府里,有个叫小芸的姐姐,与我…与我本是同乡,听说她病了,我这儿有点家乡的土药,想请您下次去送浆洗好的衣物时,能不能…能不能想办法捎给她?就说是…就说是一位故人送的,让她务必保重身体!"
张嫂一听是王长老洞府的人,脸色一变,本能地想拒绝。但摸了摸怀里那袋灵石的重量,又看了看何欢那焦急真诚(至少看起来是)的眼神,犹豫了一下。只是捎带点东西给一个失宠的炉鼎,似乎风险不大…
"唉,造孽哦…那丫头确实可怜,前几天去送衣服,远远瞧见一眼,瘦得都没人形了…"张嫂叹了口气,"行吧,我试试看,但不保证一定能送到她手上,只能趁人不注意放她屋里。你可别害我!"
"绝对不会!多谢张嫂!您的大恩大德,我何欢没齿难忘!"何欢连连作揖,心中稍安。
几天后,张嫂悄悄找到何欢,点了点头,示意事情办成了。
何欢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又忍不住问:"她…她怎幺样了?"
张嫂摇摇头,低声道:"东西是放下了,但我没见着人,听说一直躺着,清醒的时候少。唉,作孽啊…"
何欢默然,心中酸涩难当。他知道,那几颗丹药或许只能稍微缓解她的痛苦,根本改变不了什幺。
深夜,他独自一人来到后山僻静处,望着内门方向,心中充满无力感。他想起小芸最后看他的那一眼,想起她那句"师兄…下次还能找你吗?"。
最终,他只能寄托于一个渺茫的希望。他又找到张嫂,再次塞给她一点好处,恳求她下次若有机会,一定要想办法带给小芸一句话,就一句话。
"什幺话?"
"就告诉她…'小芸,活着,等我。"
张嫂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什幺,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何欢不知道这句话能否传到,也不知道即便传到,对那个濒临枯萎的少女能否有一丝慰藉或支撑。他只知道,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做了唯一能做的事。
巨大的危机感和对小芸命运的哀伤,转化为更强烈的修炼动力。他回到矿洞,看着正在乖乖打坐修炼、气息日益强大的灵儿,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他必须更快地变强!强到足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强到足以摆脱这楼蚁般的命运!
"灵儿,过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决绝,"今日,我们试试《玄经》里记载的'阴阳逆流'之法…"
矿洞内,很快又响起了压抑的呻吟与剧烈的喘息声,只是这一次,似乎带上了一丝不同以往的、近乎残酷的修炼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