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观炉鼎是否良器，先以中指探其炉底，须于水涌如泉润若凝露，身若金玉，噗噗作响，肤质若凝脂，其色莹润如膏，通体匀净，浑然天成，凡此诸般皆备，方为上品…”
合欢宗外门弟子何欢，因名字投缘，进了合欢宗山门，三个月过去了，一直负责宗门世俗物品采买工作。第一次有机会听长老坐而论道。
这次机会是花了两个月俸禄换来的。何欢是刚入门的杂役外门弟子，俸禄一月一下品灵石，听课费用两块下品灵石。时价一块下品灵石约等于世俗界十两银子
何欢屏住呼吸，生怕错过长老说的每一个字。他入合欢宗除了入门时获得一本初级练气功法外，别无他物，这样听长老坐而论道的机会不多！
讲堂内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香气，似麝非麝，似檀非檀，闻之令人心神荡漾。他偷偷环顾四周，发现其他外门弟子也都如他一般，既紧张又兴奋，几个年轻弟子甚至已经面红耳赤，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讲台之上，执事长老玉阳真人一袭紫袍，面若冠玉，看似不过三十年纪，实则已是修行超过两百年的金丹修士。他声音温润如玉，却字字清晰地传入每个弟子耳中。
“探指之时，须得运起本门心法，将一丝真气凝于指尖。”玉阳真人边说边示范，修长的手指在空中优雅划动，“真气入体，可观其反应。若炉鼎震颤不止，内壁收缩如吮，便是敏感之体，乃中品之资。”
何欢感觉下身发紧，道袍已然撑起一个小帐篷。他尴尬地弯了弯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态。这两个月来，他虽然身在合欢宗，却终日与柴米油盐打交道，连个女修的手都没摸过，何曾听过这般直白的教导。
“长老，若是内壁不仅收缩，还能自行蠕动吸吮，又当如何？”前排一名胆大的弟子高声问道。
玉阳真人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问得好。若得如此反应，便是万中无一的上上之品。此类炉鼎不仅于修行大有裨益，更能与修者共登极乐之境。”
讲堂内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弟子们个个眼神火热，显然都已心驰神往。
何欢正听得入神，忽然感觉有人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肘。转头一看，是个面生的外门弟子，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眼睛亮晶晶的，透着机灵。
“新来的？”那弟子低声问道，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何欢点点头，同样压低声音：“来了三个月，今天是第一次听讲。”
“我叫李小明，来了半年了。”那弟子狡黠一笑，“看你这样，还没尝过炉鼎的滋味吧？”
何欢脸一红，老实承认：“整日采买杂物，连内门都进不去，哪有机会...”
李小明嘿嘿一笑，神秘地凑近些：“今晚子时，外门东侧小树林，有个小型‘品鉴会’，师兄们私下组织的，要不要来见识见识？”
何欢心跳骤然加速。品鉴会？难道就是...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李小明眨眨眼：“有几个新到的炉鼎，师兄们验过了，都是中品以上的好货色，咱们外门弟子也能分一杯羹。”
何欢正要细问，讲台上玉阳真人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今日理论就先讲到这里，接下来是实践课。”
整个讲堂顿时鸦雀无声，所有弟子都挺直了腰板，眼中射出期待的光芒。
玉阳真人拍了拍手，侧门应声而开。四名身着轻纱的女子鱼贯而入，每人都戴着面纱，但曼妙身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看得一众弟子呼吸急促。
“这四位是内门的练习炉鼎，今日特来为大家演示。”玉阳真人语气平淡，仿佛在介绍寻常教具。
何欢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四位女子。她们走路的姿态极为特殊，腰肢轻摆如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尖上，让人看得口干舌燥。
“首先演示如何查验炉鼎之器的湿润程度。”玉阳真人指向第一位女子，“你上前来。”
那女子应声上前，轻纱随风微动，隐约可见修长双腿间的神秘地带。她自觉躺上讲堂中央的玉台，分开双腿，将最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何欢倒吸一口凉气。他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女子那处，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合，仿佛在呼吸一般，中间一点珠玉悄然挺立，已是湿润晶莹。
玉阳真人手持玉尺，轻轻拨开那片芳草之地，详细讲解：“看此处，色泽粉嫩，珠玉饱满，已有露珠渗出，便是合格之相。若干燥无光，或是色泽暗沉，则不堪使用。”
说着，他取出一枚玉势，大小适中，光滑温润：“查验之法，非仅用手指。初学之人可用玉势代之，以免控制不住力道，伤及炉鼎。”
玉势缓缓没入那女子体内，她轻轻哼了一声，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显然已是情动。
“看，入器三分，便有蜜液涌出，这便是良器之证。”玉阳真人抽动玉势，带出丝丝银线，在讲堂光线下闪闪发亮。
何欢感觉自己的阳物已经硬得发痛，恨不得立即找地方宣泄一番。他瞥了眼四周，发现其他弟子也都面红耳赤，有几个甚至已经悄悄用手按在胯下，轻微摩擦。
“接下来演示如何以真气探查炉鼎资质。”玉阳真人唤来第二位女子。
这女子身材更为丰满，胸前双峰几乎要撑破轻纱。她躺上玉台，双腿大大分开，露出那已是湿润不堪的私处。
玉阳真人将二指并拢，指尖隐约有白光流转，缓缓探入女子体内。女子顿时浑身颤抖，口中发出婉转呻吟，腰肢疯狂扭动，蜜液汩汩流出，将玉台打湿一片。
“感应到了吗？”玉阳真人面向众弟子，“她内壁正在剧烈收缩，吸吮老夫手指，此乃上品之兆。”
实践课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四位女子各自演示了不同资质的特征。到最后，她们个个娇喘吁吁，身下湿漉漉一片，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其他弟子搀扶下去。
玉阳真人最后总结道：“炉鼎分三品九等，今日所演示的，最高不过中上之品。上上之品难得一见，通常只为内门精英弟子或长老所用。你等外门弟子，能得中品炉鼎，便已是造化。”
讲堂结束后，弟子们三三两两散去，个个步履匆忙，想必是急着回去解决被挑起的欲望。
李小明拉住何欢：“怎幺样，今晚来不来？听说有个新到的炉鼎，资质接近上品，好几个师兄都盯上了。”
何欢犹豫了一下。门规明确规定，外门弟子不得私用炉鼎，违者重罚。但欲望已被勾起，如同野火燎原，难以平息。
“放心，轮值的刘师兄也会去，有他罩着，没事的。”李小明怂恿道，“听说那炉鼎才十六岁，嫩得很，一碰就出水...”
何欢一咬牙，点了点头。这样的机会，错过了不知要等到何时。
是夜子时，何欢蹑手蹑脚地来到外门东侧小树林。月光如水，洒在林间空地上，已经有十多个身影等在那里。
李小明迎了上来：“你可算来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空地中央铺着一张宽大的毛毯，四周点着几盏昏暗的灯笼。轮值师兄刘威站在那儿，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看上去颇为精干。
“人都到齐了？”刘威扫视一圈，压低声音，“老规矩，每人一块灵石可以用手一探，十块灵石可以一次采补，或者等价丹药。轮流上，每人一炷香时间，不许过度采补，明白吗？”
他们说的灵石当然是指下品灵石，一般没特别说明都是指下品灵石。
弟子们纷纷点头，迫不及待地交出灵石。何欢也忍痛交出了一个月的俸禄一灵石，心疼不已，但想到即将到来的体验，又觉得值得，这种体验不是经常有的。
刘威收完灵石，拍了拍手。两个弟子从树林深处搀出一个少女，看上去果然只有十五六岁年纪，面容姣好，眼神却有些空洞，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曼妙躯体若隐若现。
“这叫小芸，新来的炉鼎，我们某个师兄弟刚搞到手，准备上交门派，在上交之前，让我们见识见识，鉴赏鉴赏，资质接近上品。”刘威介绍道，语气如同介绍一件商品，“谁先来？”
说白了，这就是是合欢宗小喽啰们赚点外快的手段罢了。低级弟子到世俗界收罗贫苦女子上交门派可以获得奖励，而偷开品鉴会是额外增收的方式之一。
一个高个子弟子抢先一步：“我来！”说着便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露出早已昂首挺胸的阳物。他刚才交的是采补十灵石的费用。
小芸被按在毛毯上，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顺从地分开双腿。高个子弟子粗鲁地进入她的身体，她轻轻哼了一声，眉头微皱，似乎有些疼痛。
何欢看着这一幕，既兴奋又有些不安。他注意到小芸虽然身体已有反应，蜜液不断流出，但眼神始终空洞，仿佛灵魂不在体内。
一炷香后，高个子弟子低吼一声，达到高潮，满意地爬起来。另一个弟子立即接上，这个和何欢一样，只交了体验费用，用手摸索一刻钟后，又换了其他人，甚至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
轮到何欢时，小芸已经经历了四五个弟子，身下一片狼藉，喘息微微，眼神更加空洞了。
李小明推了推他：“快去啊，愣着干什幺？”
何欢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近距离看，小芸其实很漂亮，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若不是眼神空洞，该是个灵动的少女。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低声问道：“你...你还好吗？”
小芸似乎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又恢复了空洞状态，机械地回答：“请师兄鉴赏。”
何欢心中五味杂陈，但身体的欲望已经压倒了一切。他学着日间玉阳真人所教，先以中指探其幽谷，果然发现那里早已湿润无比，温热紧致。
当他两指进入时，小芸的内壁突然剧烈收缩，如百般小嘴吸吮着他的手指，那种感觉远超想象，让他几乎兴奋得发抖。
“果然是上品之资...”何欢心中惊叹，终于明白为什幺那些师兄如此痴迷于寻找优质炉鼎。
他尝试运起一丝微弱的真气，如同玉阳真人教导的那样。真气刚一进入小芸体内，她就浑身剧震，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蜜液如泉涌出，口中发出婉转呻吟，与先前机械的反应判若两人。
何欢又惊又喜，加快了动作。小芸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双腿不自觉地夹住他的手，迎合着他的手指搅动，眼中甚至有了些许神采。
一炷香时间转瞬即逝，当何欢性致昂扬时，小芸竟然浑身痉挛，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结束后，何欢有些不舍地双指退出她的身体。小芸突然拉住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哀求，低声说：“师兄...下次还能找你吗？”
何欢愣住了，还没来得及回答，下一个弟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上来，粗鲁地推开他：“时间到了，闪开闪开！”
何欢被推到一旁，看着小芸再次变得空洞的眼神，心中莫名一痛。这就是炉鼎的命运吗？
回住处的路上，李小明兴奋地讨论着刚才的经历：“太爽了！不愧是接近上品的炉鼎，那吸力，那紧致度，普通青楼女子根本比不了！”他显然是交了采补费用，狠狠地体验了一把。
何欢勉强笑了笑，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
那晚，何欢失眠了。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小芸那双空洞的眼睛和最后那一刻的哀求。同时，身体却还记得那极致快感的余韵，渴望再次体验。
第二天，何欢照常去市集采买宗门用品。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他却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
“听说了吗？合欢宗又在招收女弟子了。”路边两个商人的闲聊传入他耳中。
“啧啧，哪是什幺女弟子，不就是招炉鼎吗？好人家的姑娘谁去啊，都是些穷苦人家活不下去的，或者被卖去的。”
“也是造孽啊，听说被采补多了，寿命都不长...”
何欢脚步一顿，心中一震。寿命不长？他从未听说过这点。
回到宗门，何欢忍不住向李小明打听：“小明，你说炉鼎会被采补过度而...减寿吗？”
李小明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听说是有这幺回事，但那又怎样？她们本来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嘛。能成为修士的资粮，是她们的造化。”
何欢沉默了。他想起小芸那稚嫩的面容，看上去不过是个少女，本该有漫长的人生。
几天后，何欢又一次参加了小树林的“品鉴会”。这次他特意带了一小瓶恢复元气的丹药，想偷偷塞给小芸。
然而小芸没有出现。刘师兄带来了另一个新炉鼎，资质中等，滋味远不如小芸。
何欢忍不住问道：“刘师兄，上次那个小芸呢？”
刘师兄嘿嘿一笑：“你说那个上品货啊？被内门的王师叔看中了，直接要走了。啧啧，王师叔可是采补高手，在那老家伙手下，不知道能撑几个月...”
何欢心中一惊，手中的丹药瓶差点掉落。他想起小芸最后看他的眼神，那双突然有了一丝神采的眼睛。
那晚，何欢体验新炉鼎时，总是心不在焉。他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合欢宗里，炉鼎不只是修炼工具，而是活生生的人，有着自己的命运和悲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