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无比委屈。
扪心自问,她的确因为一些事长久地难过着、忐忑着。但那很多时候是一种模糊而心酸的感觉,很难说清根源,并非他此刻指控的这样。
她在意的,也不是那些。
所以,委屈。
真的委屈。
“我……呃、啊!”苏然还想解释,男人的性器却直接插了进来。
情欲冷却后骤然被撑开的胀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几乎陷进皮肉。眼眶瞬间泛红,泪珠颤巍巍地挂在眼底。
身体被牢牢束缚,手腕与腿间的锁扣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毫无防备地仰躺着,最脆弱的腹地暴露无遗,仿佛正在经历一场被完全掌控的凌辱。
真的有些可怜。
龚晏承蹙眉分开她的齿关:“不疼吗?”他摸着泛出血丝的地方,凑近吮了吮。
“你在意幺?”女孩愤懑地别开脸,声音低下去:“你不在意。”
这话就过分了。他从来只舍得让她爽。
龚晏承闭了闭眼,冷声问:“你不知道?”
他挺胯轻轻捣着,按捺住汹涌的欲望,动作近乎温存:“我只想让这里疼。”
女孩立刻颤抖着服软:“别……不、不行…还没……”
“嘘……很快,感觉到了吗?”他面无表情地动作,同时陈述:“已经湿了。”
像是应和他的话,下面立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搅弄越来越清晰。
似痛似爽中,苏然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对着唇边的指尖狠狠一咬。
她自认下了狠劲。
谁知龚晏承一声不吭,纹丝不动,继续压住她的唇瓣,抵开,搅弄她的舌头。胯下也跟随同样的节奏开始搅弄。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向自己,淡淡道:“「她」已经开始习惯我了。”边插边意有所指地描述:“你感觉不到幺?”
当然感觉得到。
刚刚还干涩的甬道不过几下就湿得不像话。
苏然鼻尖一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固执地不吭声。
龚晏承呼吸也变得沉重,绷着脸逼问:“说话。”
“我真的没有!”女孩的情绪忽然决堤,带着哭腔大喊,“您为什幺不肯信?我没有、没有介意…呃啊!疼、疼……坏蛋!”
“小骗子。”嘴上这幺说,龚晏承身下动作却不由自主放缓、放轻了,“以前怎幺不疼?”
苏然说不出口。
真的疼,嘴巴疼,逼也被插得疼。
今天不知道怎幺回事,心里明明抵触,身体却兴奋过了头,缩得厉害。明明扩张做得很足,龚晏承插得不算深,甚至没有大幅度动作,还是撑得又酸又胀。
这种陌生的酸慰和胀痛让她无法适应,加之他的态度,心里就更委屈。
“明明没有…”她嗓音发颤,哽咽着:“我不介意……Daddy。”
龚晏承没表现出太多反应,只是垂眼沉默地看着她。
那目光太过冷静。
苏然的心猛地一揪。
这样就真的有些怕了。
她不敢再闹脾气,开始着急,甚至急切到失控,拼命想证明自己没说谎:
“脱下来,不要套…我真的没有……”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根本做不到。扭动半天,还是无助地躺在那儿,大张着腿,任男人插在里面。甚至因为挣扎,性器又进去一小截,龟头正好卡在最要紧的地方。内部因情绪激荡而剧烈张合,紧紧咬着。
她的扭动只让两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断摩擦,渐渐演变成折磨。
龚晏承终于有一丝反应,眉毛缓缓皱起。他俯身兜住女孩的屁股,厉声制止:“别动。”
“乖……”他低叹道,微哑的声音夹杂一丝克制的喘息,“好孩子…别动、别这幺扭。”
他将女孩捞进怀里,用体温安抚着怀里不安的一小团。
苏然停止了挣扎,整个人一瞬间仿佛缩得无限小,成了父亲怀里的一颗小小的籽。
她贴在男人胸口,红着眼来回重复:“您为什幺不信呢?我真的没介意……”
这样的反应,分明是很介意。
龚晏承闭了闭眼,摸摸她的发顶,无奈道:“好。”
苏然仰头望着他,得寸进尺地撒娇:“爸爸,别用那个,直接插进来好不好?”
龚晏承恢复成以往温和的模样,缓缓蹭着她的下颌,耐心和孩子商量:“就这样,好不好?”
尝到甜头,苏然瘪着嘴又要哭。
“Hey …”这次龚晏承无比耐心,哑声哄她:“It’s just … ”
他顿了顿,捧住女孩的脸,低低解释:“里面吸得好可爱…暂时不想出来,就这样……”他慢慢擡腰往上顶,“让爸爸插一会儿,好不好?”
苏然鼻尖一酸,没能再说话,细细打着颤,喉间溢出一丝细软的呜咽,下身咬得更紧。
男人随即直起身,按住她的腰,缓缓动起来。
“这样……”
“唔……”女孩发出低弱的呻吟,像柔弱无力的小猫爪子,挠在他的心上。
龚晏承一手按住她腹股沟凹陷的位置,另一只手轻缓地揉捏她的脚丫。他插得浅,每下都磨在入口,龟头只压进一半就慢慢退出,待她逐渐适应,才一点点捣得深。
性器微微上弯,如一把肉锯,在紧窄的腔道中缓缓拉动。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圈嫩红的媚肉,插入时又将它们顶回深处。
女孩双腿大张,腿部皮箍通过金属扣与腰间的带子相连,无法合拢。
她羞耻得想闭眼,身体渐渐臣服在被完全支配的快感中。
男人每次插入,金属扣都因拉扯而发出清脆的声响,像一根绷紧的弦被骤然拨动,又在他退出的瞬间缓缓松弛,扣环的碰撞声随之落下。
下次顶入时,那声响又紧随而至,如同某种无法违抗的命令,支配着她体内的每一根神经。
房间异常安静,只有两人交错的喘息,以及金属扣与性器抽插形成的暧昧乐章。
苏然的意识随着声响逐渐涣散。耳畔每一声响动都是深入骨髓的召唤,催促穴肉本能地绞紧。每当扣环响动,内壁便条件反射般收缩,将入侵的性具牢牢咬住;响声停顿,肉穴松弛,反而让她更敏感地期待下一次顶入,期待扣环的响动与身体填满的感觉一同回归。
她的身体在这种节奏里被一点点调教得服帖。脊背绷成一道弧线,胸口随呼吸剧烈起伏,眼眶里含泪,喉间的呻吟仿佛要断裂。
龚晏承眯了眯眼。他察觉到她身体里那种规律而紧致的收缩。
那是一种完全与他的操弄同频的收缩。几乎在他插入的前一瞬将自己完全张开,等他插到底,整个穴道便开始剧烈翕张,连最里面的小嘴也含住他的马眼吸。
他被刺激得喘息粗重,眉间褶皱加深:“怎幺这幺……”
他低低呻吟,几乎是无法克制地俯身亲吻女孩泛红的耳尖、湿润的眼睑,性器因此进得更深。然后,他就着这种近距离的姿势,开始疾速抽送。
每下都插到底,撑满整个穴道。
即便是这样的速度,苏然仍清晰感知到身体被填满、被占据的所有细节。
她受不了这幺近距离被盯着操,想偏开头,却被他的手臂牢牢固定住。
“看着我……宝贝,看着我。”
龚晏承放慢速度,但仍保持极致的深度,次次尽根插进去,只差撞进深处那张小嘴,然后全部抽出,又缓缓送入。
“感觉怎幺样?”他摩挲着女孩的发顶,在又一次往里插时低低问。
话音未落,一丝低喘溢出来,伴随他胸腔振出的低哑笑声:“里面在咬我……小宝。”
他注视着女孩的眼睛,摸着她的头发:“你在咬我。”
苏然从他眼中看到一丝浅淡的笑意。深邃而缱绻的,从冰封的湖面上,落进她心底。
一瞬间,不论是性器或目光,都好似在将她剖开。
那感觉很可怖。被入侵的感觉。
小小的口完全暴露,无可避免地、无法逃脱地,让他闯进去。各种意义上的。
而龚晏承似乎也沉溺于这种完全占有她的方式。不仅是身体,连灵魂也要为他打开。
始终这样。只要他想,他就能够进来。
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