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不是第一次面对龚晏承的直白,饶是她自诩脸皮厚,一时也有些难办。
过于听话,显得急色;不脱,则根本不在她的选项里。
心还在纠结,手却很诚实。
动作间看得出些许难为情的痕迹,但更多的,是对他唇舌的渴切。丝滑的布料顺着腿部皮肤滑落,堆叠在脚踝,只剩一小片纯白的布料兜住阴户。
尽管屋内暖气很足,苏然仍感到丝丝凉意。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不知触动到男人哪根神经,被他猛地握住腰,翻转,一把推到冰冷的盥洗台前。
台面的寒意穿透皮肤,激得她浑身瑟缩、双腿打颤。
眼前的画面一时变得诡异。
镜子里,女孩上半身衣着整齐,奶白色绒衫松松贴住皮肤,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腰线与胸乳的轮廓,一派居家的恬淡。
身后高大宽阔的男人则是另一种意义的衣着整齐。
临行前有工作,龚晏承因此精心打理过。衬衫、马甲、西服,外面一件落拓的风衣。风衣在时,精英感被收敛,整个人显出一点孑然又孤寂的味道。而现在风衣已经被他脱下来搭在了沙发上,身上只余全套的正装。
苏然不得不将他与「父亲」二字做关联。酸酸软软的感觉从心口发芽,缓慢而绵密地向周身流转。
可是天知道,这样的念头之于这个空间即将发生的事情,是多幺大逆不道。
女孩的想法龚晏承无法获知,但她在他手心的战栗真实而确切。
头一次,他毫无安抚的念头,也不想深究到底如何事与愿违走到这一步,只将目光落在镜中人身上,双手沿着她的腰际缓缓滑动,松开,而后声音变得和她身前的台面一样冰:
“衣服也脱了。”
他本可以隐晦地,用小女孩喜欢的方式,以一种委婉的节奏,心照不宣地开始。
但压抑已久的欲望叫嚣着不肯。
只有这种几乎脱离苏然想象的、绝对直白的方式,才能令他有所发泄。
他需要苏然清楚展示如何渴望他的每一个细节,渴望他到何种剧烈的程度,身体是如何变化,快感是如何叠加,攀临峰顶,盘旋不下,直至崩溃。
她隐藏得太久了,他已经要失去耐性。
该是卸下防备,将一切袒露在他眼前的时候了。淫荡、依赖、放纵,都无所谓。他只是需要看到,并让她亲眼见证自己的变化。
那会是他继续隐忍、赖以压抑自己的养料。
不出所料,小家伙擡眼瞪他,凶得像只炸毛的猫,固执地不肯动作。
龚晏承挑起一边眉毛,一个苏然从未见过的笑容在他脸上一闪而过。她看得甚至晃了神,等回过味来,宽阔的手掌已经隔着衣物压在她的胸上,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成熟男性的力量感扑面而来。
苏然身体一颤,肩胛骨向内凹陷着收紧。
她死死盯着镜面,移不开眼睛。
仿佛受她的目光指引,那只手将她胸前的软肉握住,几下大幅度的揉捏,就将乳尖从贴身内衣里拨出来。
特意向她展示一般,龚晏承屈指弹了弹。小巧的乳尖立刻听话地挺立起来,顶出一个淫荡的弧度。
苏然闷哼出声,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推。
“松手。”龚晏承机械地下达命令,没什幺情绪。
女孩没见过他这一面。
他此刻看起来无比清醒、冷静,不像之前那样受了刺激“发疯”。但看似平静的言行下,隐藏的却仿佛是更加汹涌的波澜,令她畏惧。畏惧背后,又隐隐夹杂着兴奋。
本能使然,苏然下意识就要闹,更加用力推他。
男女力量悬殊,龚晏承纹丝不动。
他对着镜子望向苏然的眼睛,再度按了按挺翘的肉粒,而后用指甲刮蹭她因兴奋而微微张开的乳尖,耐心而温和地问:
“上次,在镜子面前,我都教了些什幺,还记得幺?”
他的话仿佛带着魔力,苏然的记忆一下回到那个癫狂的夜晚,心里脑子里都成了乱麻。
她呆呆望着镜子,眼睛立刻就红了。
龚晏承恍若未见,握住她的臀部轻轻一擡,将人放到台面上。
苏然连抵抗都忘记,由着他分开双腿,所有细节暴露无疑。
“怎幺不说话?”
将姿势摆好,龚晏承满意地捏捏她的脸颊:“还记得吗?这里……”
他压住女孩大张的双腿中间,轻轻一按。
只是一下,纯白的布料就湿了。痕迹一点点洇开,起先是一小片暗色,而后缓缓扩大,直至兜住阴户的整片布料湿透,紧贴着皮肤,勾勒出羞耻的轮廓。
龚晏承笑了笑,“记起来了,是不是?”
手掌离开她的腿心,回到胸部,掐住尖挺的位置往外拉。
女孩吃痛,手终于松开,滑下来,可怜兮兮望着他。
龚晏承转而用拇指压住刚才蹂躏过的一小寸地方,缓缓地摁揉,眼睛里含一点揶揄的笑意,“其实,用这里也可以……”
苏然没能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只看着他手掌往下探,撩起衣服下摆,沿着腰间软肉缓缓上移,停在她的胸口。
圆弧的侧面被轻而易举握住,掌根压在上面,热烫的感觉通过凹陷的乳肉边缘进到身体。
胸前的衣物被宽阔的手掌撑开,隆起极不雅观的痕迹,而敏感的乳粒就蜷缩在隆起的部位之下,仿佛呼吸一般磨蹭着男人的掌心。
他边揉边语调轻缓地解释:“用这里,也可以喷出来,小宝。”
此刻房间里很静,他的话无比清晰。触感和听觉被无限放大。酥痒难耐的感觉从一个小点开始,一圈圈往外蔓延。
龚晏承不是没碰过这里,但都只是做的过程中极简短的情趣。揉两下、扇两下,抑或掐住两颗肉粒往里操。
那时苏然基本不会有余力细细感知,因为龚晏承做出这种动作时,往往表示他也到了兴头上。伴随而来的,一定是无数让她酥爽到战栗的手段。
而现在。
这样细致的、安静的,近乎沉迷的亵玩。
苏然说不上来……
他完全不碰别的地方,只抓住她的左胸,不断玩弄。
拇指、虎口与食指连成的线勾勒出乳肉的下缘,轻轻兜住、收拢,小巧的乳鸽鼓成高高的一团,两侧被他捏得向内凹。
全身的感官收拢在一处,只有那一处感到烫。
其他地方都感到凉,暖气也捂不热。于是,被握住的那一团便格外热。
慢慢地,竟开始觉得痒。她分不清那种痒来自何处,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
总之,被握住的一圈肉痒,尖尖的位置更痒。一直钻到心里。
胸口也缩紧了。
苏然终于真正服软,忍不住低声呻吟。无措地、渴求地。那种感觉太陌生,她根本没办法。
“怎幺了?”龚晏承轻声回应,听来无比温柔。手上动作却是完全的另一面,力量不断施加,执意寻找那团嫩肉承受的极限。
她说不出口。
想让他掐一掐、挠一挠那个尖尖。想尖叫。想求他。
但是说不出口。
呼吸不可遏制地急促起来,呻吟的欲望慢慢升腾。
痒意还在攀升,渐渐与腿根处漫上来的幽微快感连成一片。
明明不是用来产生性快感的器官,明明一开始只有轻微的酸麻。现在却演变成连绵的、流窜至整个躯干的、连血管都在收缩的感觉。
痒没被缓解,痛却先到来。
苏然猛地按住男人放在胸上的手,哀声喊疼,可怜极了:“不了……不……”。
龚晏承保持那种力道停了一瞬,才稍稍卸力。手掌松松复住,轻盈地抚摸两下,细致观察她的反应。
女孩子脸颊绯红,眼睛里含着湿意,小狗一样看着他。这种状态他很熟悉,没有受不了的痕迹。
确认这一点,他才再次动作,力道渐渐变得温吞。眼神始终落在掌中的乳肉上,专注、细致,像在打磨一件精致易碎的艺术品。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插入裤兜,姿态闲散慵懒,带着从容的意味。
相形之下,女孩子的状态则愈发“不好”。
胸口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细细的喘息从喉间溢出,在静谧的空间里再也藏不住。
嘴巴微微张开,胸脯不自觉往男人手里挺,又被他轻巧地按住肩膀压回去。
此后,那手掌便始终按在她圆润的肩头。
在苏然反应剧烈时,指尖会轻轻摩挲那片皮肤,然后将她握得更紧。
那种掌握感,令她想起他在高潮来临时持续往里插,而她颤抖着想躲,又被抓回来尽根捅进去的感觉。
只是被玩胸,脑海里却全是这样的画面。
苏然呼吸微颤地低下头,注视他的动作,试图从脑海中混乱淫靡的画面里抽离,希望能稍稍缓解那种钻心的痒。
可眼前的画面并未好到哪里去——男人正衣冠楚楚地,玩她的胸。
那只会令她不断回想起那个不堪的夜晚,会所幽暗的空间,潮而腥的气息,身体反应更加剧烈。
再看着龚晏承以一种教导般的耐心,专注而温和的态度揉她的胸,而她一直看着,背德感就太重。
明明是想摆脱脑海里的画面。现在那些画面却与她此刻忽然感触到的、混乱的背德感交缠在一起,催生出更恐怖的欲望。
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在镜子前说过的那些话。那时,她正双腿大张着朝向镜面,如同此刻,将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展示给他。
她想,是呀,除了教她揉下面,他也可以像现在这样,教她怎幺揉胸。
这种念头一开始,便再也停不住。
她开始感到怕,想挪开视线。
目光此刻却成了自慰临近高潮时微微发颤却固执地、快速拨弄的手指,牢牢黏在他们皮肤相接的位置。
脑子里的想法开始往淫乱的方向去。
女孩子的腹部开始微微收缩,腰胯部以一种极小的幅度颤抖,温热的液体从腿心轻缓连绵地淌出来。
她忍不住再次握住男人的手腕,试图将他揉胸的手推开。嘴巴瘪着,眼尾发红地望着他,求饶的意思很明显。
龚晏承垂眼看了她一会儿。手掌第一次离开那团肉,沿着皮肤轻轻滑动,向上抚弄着来到肩头的位置,轻轻安抚。一边温柔地摩挲,一边低头和她接吻。
外在的感觉很温和,身体内部却在经历风暴。极致的反差,让女孩子对快感的渴望到达极点。
随着唇瓣相接,两个人的距离拉近,硬到发痛的鸡巴隔着西裤布料抵在苏然的下腹,热烫的感觉传进她的身体。
她下意识将手撑在他的腹肌上,隔着衣料轻轻下滑,触到西裤里已经完全勃起的那一根,包裹着胡乱揉了两下,想将它放出来。
龚晏承低喘一声,松开唇瓣,哑声问:“干什幺?”
他握住苏然的手,将她推开,眼中带着笑意,轻声骂道:“坏孩子,不可以勾引爸爸。”顿了顿,又说:“今天不会插进去。”
他不说还好,那个称呼一出来,苏然只觉脑子里嗡地一声。
那晚女孩被苏执插得汁水淋漓的画面即刻变得清晰,现实与虚幻交错之下,身下穴肉绞紧、再绞紧,紧绷的身体忽然就崩溃了。
原本温吞往外流的水液快速泄出来一小股,台面上大张的双腿微微打着颤。
龚晏承盯着她,拇指刮蹭快速翕张的穴口,“舒服成这样?”
“喜欢被爸爸玩是不是?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喷水……”
苏然还在发抖。
龚晏承继续施加刺激,“那今天怎幺一声也不肯叫?”拇指尖随着这个问题猛地刺进去,女孩尖叫出声,又一道清亮的水液滋出来。
他将湿漉漉的手指拿出来,蹭在她唇上,“嗯?”随即掐住她的下颌,俯身附在她耳边,隔着镜面与她对视:
“宝贝…说说看,为什幺不肯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