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使然，孟其淮比约定的先到10分钟。
“你好。”
苏然刚一开口，面前的男人就将视线从湖面移回正前方。
他比五年前身形要宽阔许多，而且严格来说，苏然只能算是和他打过一个照面，所以在走到他面前之前，并未将他认出来。
“好久不见。”未等女孩开口，孟其淮已经率先起身。
苏然擡起手，表情很不自然，“怎幺是你？”
面容清俊温和的男人笑了笑，虚握住她的指尖，轻轻捏了捏便松开。非常商务、非常客套的，面见合作伙伴的方式。
随即，他作出一个邀请苏然坐下的姿势，微笑道：“我以为你知道是我。我来之前已经知道是你了。”
苏然愣愣坐下，心中仍是一片激荡，并未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恍惚中，一些久远的、如今想来尴尬至极的记忆，一幕幕地在心中闪回。
她有些难以启齿，“他……阿湛，还好吗？”
孟其湛，孟其淮的亲弟弟。
以如今的眼光看，他大约可以算是阳光小狼狗？痞痞帅帅酷酷那一类。
两个人第一次遇见是在Z城的一场慈善晚宴上。
当晚，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清冷又落寞地独自在角落喝香槟。那种气质一瞬间就将孟其湛的目光吸引。
也许该算是一见钟情。孟其湛立刻就凑到女孩子面前，蹩脚地搭讪，“Hi！怎幺一个人？”
他四下望了望，耸耸肩，自来熟地打开话匣子，“很无聊是不是？要跟我一起离开这儿吗？”
苏然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白痴。
孟其湛并不知道女孩子今晚究竟经历了什幺，仍自顾自地孔雀开屏。
“Hey！怎幺不理我？我叫孟其湛，你叫什幺名字？”
他边问边在苏然面前蹲下，仰头望着她，一双眼睛干净而清澈，和他的长相很不相符。
苏然露出一丝困惑的表情，然后闻到男孩子身上清清淡淡的气味。和两个小时前她逃离的那个空间全然不同。
她刚刚在会所目睹一场大尺度的性事。主角是她爸爸，和一个看起来并不比她大多少的年轻女孩。
这地方按说以她的年纪进不来，但当晚跟着几个已经成年的朋友，几番糊弄之下，总之是混进来了。原本是跃跃欲试地要尝个鲜，毕竟她一直致力于找到“治好”自己的良药。
偏偏让她看到这幺一出。
昏暗的包间里，纤细白皙的身体伏在男人腿间，发出低弱的吞咽和呕吐声，似痛似爽。
那大约是很能引起男人性欲的一类声音。苏然看到她爸爸原本放松地摊在沙发两侧的手掌随即缓缓抚到女孩儿的头发上，抓握住，开始控制她慢而重地起伏。
女孩儿立刻咿咿呜呜地哼出声。应该是插得很深，那声音听着像是要吐出来了。
苏然也快要吐出来了。
“呜不……叔叔！……”那女孩儿被插得受不了。求生的本能驱使，她挣扎着要躲。但她的力气怎幺可能跟一个成熟男性比，根本无法逃开，只能张着嘴挨操。
可也许是呕吐感越来越强烈，她再难承受，双手胡乱地抓，而后抵住苏执的腹肌，不住地推。
苏执笑着放松手上的力道，声音低低哑哑：“怎幺了？弄疼了？”
“嗯……”女孩儿带着哭腔出声，听着非常委屈，可抚慰男人生殖器的动作却没停，仍用舌尖轻轻勾住马眼，细细地舔。让人无法分辨她究竟是害怕还是渴望。
苏执的鸡巴已经被女孩子吃得彻底勃起了。苏然躲在门口角落里，透过门缝望进去，即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能瞥见那根东西粗硕的轮廓。
她难受地捂住胸口，抵御干呕的冲动，而更私密的地方，却开始发潮。恶心和冲动不断拉扯她，令她更加作呕。
与此同时，苏执已经胀得发痛，将原本只拉开一点的裤口彻底解开，整根性器放出来。
他揉了揉面前女孩儿的唇瓣，低低哄：“好孩子，吞进去。”
女孩摇头，呜咽道：“不行……受不了，喉咙好疼。”
她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将红滟滟的喉口露给男人看，“被插疼了……”
声音听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是吗？”她爸爸低低笑了笑，手指拨了拨女孩的舌头，然后压住，“我看看…嗯，喉咙很漂亮……”
他握住自己，强硬地顶进去，“我轻轻的，好吗？小宝……忍一忍，宝贝。”
这两个昵称令苏然浑身一颤。
爸爸平时也常这幺叫她。那温柔的语气，带着宠溺的口吻，如果忽略他此刻略带沙哑的声线，根本就和叫她时如出一辙。
怎幺能这样？
她的胃里一阵翻搅。
不是不知道他有除妈妈之外的伴侣，可是她从未想过他们相处时的场面会是这样。那种疼爱，她觉得，甚至超过了对她。
凭什幺啊？苏然暗暗咬牙。那是她的爸爸诶！
正当苏然暗自愤恨时，女孩儿已经被插得涕泪横流，唾液兜不住地从唇角往下淌，眼泪和汗水糊满了整张脸，整个人糟糕透了。
可是男人低哑柔和的声线，放在她脑后温柔安抚的手掌，都令她一再坚持，难挨到极点时，她甚至开口叫爸爸。
一听到那称呼，几乎将嘴巴撑坏的鸡巴立刻跳了跳，又胀大了几分。
“呜呜……不！”
女孩惊叫出声。
苏执退出来，握住龟头刮蹭女孩儿的嘴唇，而后重新插进去，只在口腔入口处浅浅地抽送。边动边阴沉着脸问：“叫我什幺？”
那女孩像是吓到了，不敢开口。
“好孩子，别怕。告诉我，刚才叫的什幺？”
她含住顶端轻轻吮了一口，含含糊糊地，“爸爸。”
苏执额角神经绷紧，显然受了大刺激，猛地又插进去，不再收着力道。
他更用力地扣住女孩后脑勺，掌心收紧，引导她随着自己挺胯的节奏更深地吞吐。
画面忽然变得无比放荡，女孩整张脸都埋进男人下腹部，鼻尖全是那种似有若无的腥味。
在苏然看来，那个女孩的反应真的很奇怪。
手仍在不住推她爸爸，嘴里吚吚呜呜呻吟，跪在地上的双腿胡乱地蹬。这些似乎都昭示着她的痛苦。
可另一面，她从未试图真的躲开，苏然确信这一点，她其实可以躲开的。可她没有。不仅没有，她甚至绞紧了双腿，在偷偷给自己抚慰。裸露的屁股因此摇得非常欢。
而苏执显然为此非常愉悦，擡手给了她一巴掌，而后又握住她的臀肉，缓缓地揉，甚至发出低低的呻吟。
渐渐地，他的动作开始凌乱，彻底脱缰。显然已经不把身下的女孩当人看。那股动作间的狠劲，苏然毫不怀疑，如果她在近处，一定能从那女孩的颈部窥见起伏的轮廓。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像是困兽一般。
苏然没见过她爸爸这样，也从未听他发出过这种声音。当然，作为女儿，她也绝不该听见他发出这样的声音。
可是此刻，心和身体被不断撕扯着，胃里的翻搅已经来到顶点，她却移不开步伐。
她发现，比起从网上四处搜罗来的那些片段，眼前真实而禁忌的画面带给她的刺激是绝无仅有的。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可能会做出更过分的事。这样的想法，单是出现都是罪恶。可她丝毫不为此感到难堪。
这是苏执欠她的。
是她妈妈欠她的。
如果不是他们，她何至于此？
不远处，女孩忽然剧烈挣扎起来，腿比刚才蹬得更凶。
苏然听见她爸爸重重喘息了一声，而后他不再大开大合地进出，而是缓缓退后，只让龟头停留在女孩窄小的喉口，反复摩擦，用高频的节奏给性器最敏感的地方刺激。
冠状沟被女孩喉咙的软肉紧紧裹住，窄小的喉咙随着每一次抽动本能地收缩，湿热紧致的程度丝毫不亚于操穴。
苏执胸膛剧烈起伏着，俯身轻轻掐住女孩的脖颈，低哑地哄道：“好孩子，再吞紧一点……”
女孩已经是极限了，却仍听话地再次收紧，吞咽的力道更重，像是要把他整根吸进去。
苏执猛地僵住，狠狠往里一顶。
这种反应……
苏然脸色惨白。她就算再没经历过，也知道是怎幺回事。在那些视频里，男人这时就该撤出来，好好给女孩子擦一擦了。可她爸爸没有，而是仍静止在那里，以绝对的深度抵住女孩的嗓子眼。
他大概真的很爽，眼角眉梢全是沉沉的笑意，那是作为女儿绝不会看见的笑意。
“乖，往下咽。”苏执低头望着快被他插坏的小家伙，抚摸她的头发，拍拍她的脸颊。
“唔……”这时候，窄小的喉咙紧紧含住他刚射过精的龟头，吞咽的力道缠上来，真的很爽。连苏执这种纵横情场的老手也很难忍得住。
“好孩子，继续。”
苏然眼睁睁看着那两个明明已经静止的身影又开始微微发颤。
她爸爸似乎又射了些进去。大概并不多，也许只是余精。因为那女孩并未太过挣扎。
可是……真能有这幺爽？
苏然忍不住想，又隐隐生出一些不甘，还有嫉妒。
苏执又去抚摸女孩的脖子，动作无比轻柔，像是对她都吞下去的奖励。
随着爸爸的动作，苏然都能想象到，那些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是怎样一股一股顺着女孩儿嫣红的食道往下滑，进入她的身体，淌进她的胃部，成为她的一部分。
这个过程，她的喉咙或许一直在收缩，如爸爸要求的那样，含住他的龟头……
苏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指尖发颤。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
可不知过了多久，苏执将跪在地上女孩拉起来，抱在腿上。
……
那根本就是小时候抱她的姿势。
女孩惊呼了一声，声音又尖又细，“爸爸！啊……”
两个人又严丝合缝地叠在一起。
苏执大约是直接插进去了。
光线太暗，苏然看不见细节，也无心、无力再看细节。
她真的快吐了。
可是……
“喜欢这样喊我？嗯？一叫爸爸就咬得好紧。”
苏执的声音再次传来，夹杂着苏然从未听过的粗重喘息。
苏然准备离开的步伐停住。
她真的不理解……为什幺？他可以对着别人这样？自称爸爸？
明明他的女儿就在这里，就在门口。
眼前，女孩儿已经被苏执握住了腰，上下起伏。
苏然刚才已经模糊瞧见过那东西的尺寸。很大。
不会痛吗？怎幺她好像只有爽？
望着女孩儿的背影，她心里想。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女孩儿就凄厉地叫了一声。
“嘘……”苏执低笑着哄她，“忍一忍，乖乖。”手上力道却丝毫不减，仍将人死死压住，臀肌缩紧往里插。
“啊——坏了，坏了，爸爸！……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嗯？哪里坏了？小宝，告诉爸爸，哪里坏了？”
他边问边往里插，顶着一个点弄。女孩儿立刻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地呜咽、呻吟。
苏然已经分不出她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慰。只看到她爸爸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女孩的呼吸和叫声越来越急促。
又是重重一顶，女孩儿立刻哆嗦着瘫倒在一侧。
“啧……”苏执不悦地皱起眉，探手下去抹了一把，“看看你，全尿在爸爸身上了。”
他绷着脸将性器拔出来，发出“啵”地一声，将人翻了个个，从后面插进去。
女孩整个埋到沙发里，屁股高高撅起，呻吟声也变得模糊。
缓缓撞了两下，似是嫌不尽兴，“啪”地一声，苏执打开了开关，室内一下大亮。
苏然吓得一哆嗦，立刻躲到墙后。
几秒后，她悄无声息地探出头，用余光继续窥视。
这下，所有细节都清晰可见了。
那女孩身量不大，瘦瘦小小一个，非常白，显得身后高大宽阔的男人格外禽兽。
他兜住女孩的腹部，轻飘飘地将她擡高，双手掰开两瓣泛粉的臀瓣。插入的部位彻底露出来。
苏然也因此看见他们交合的所有细节。
那个软绵绵的屁股仿佛成了一个肉套子，极具弹性地嗦住男人的肉棒。
一圈一圈的白沫被反反复复的操弄挤出来。
“呜不行，爸爸！又……又要尿了……”
苏然静静站在原地。
忍不住想尿床了当然要喊爸爸。尿在爸爸身上，他也不会生气的。
她丝毫未察觉自己其实在落泪，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看她爸爸的反应。
果然，苏执不仅没停，反而撞得更狠。连连几下，深红色的生殖器尽根捅进去，毫不怜惜。
女孩儿很快彻底跪不住，他这才端住她的臀部将人抱起，边插边往卫生间走。
大概是真受不了，走动过程中，女孩儿仍在剧烈挣扎，试图从那根凶器上下来。
而苏执始终不为所动，狠心地上下颠弄，让人随着他的步伐深深浅浅地起伏。
苏然终于再次看清那女孩的神情。春色满面，眼睛都睁不开了，唇角还挂着银丝。
他们甚至没有接吻。所以，纯粹是被操成那样的。
安静了一小会儿，她又开始吚吚呜呜地拒绝，不肯配合。
苏执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掐紧她的屁股，将人抵在卫生间门口墙边，快速地插了一会儿，直到女孩儿尖叫着吹出一小股液体，他才停下，喘息着笑道：“还躲吗？嗯？”
女孩的腿都已经挂不住了，不住地要往下滑。
苏执就着那姿势，硬生生将人转了一圈，重新将两条软绵绵的腿圈到腰上，“缠紧。”
而后又摆着臀磨她，“舒服吗？嗯？小家伙，这幺湿……”
这种节奏哪里是年轻女孩受得了的，磨一会儿，将宫颈口磨软，然后又重重撞进去。
女孩脸上露出痛苦又迷蒙的神色，恍惚地摸自己的肚子，那股酸楚到快要爆炸的感觉真的让她快要受不了。
“感觉到了吗？”苏执单手将她搂紧，另一只手覆到她的手上轻轻一压，“爸爸在里面？是不是？喜不喜欢？”
那女孩低低呻吟了一声，不知是否能算回应。
苏执也并不在意，只一味享受年轻肉体的绞弄，缓缓拉动着深处的性器，低低笑着夸赞：“就是这样，咬得紧紧的。做得很好，宝贝。”
做得很好，宝贝。
苏然默默重复这句话。
她很清楚这话的威力。
果然，女孩儿整个人都松懈了，埋到她爸爸肩头直蹭，舔他的肩膀，可怜兮兮又无比眷恋，“爸爸……不要了，好不好？我怕……”
嘴里说着求饶的话，实则却是一副想被人干烂的表情。
而在苏然看不见的视角里，苏执愣了愣，随即笑得无比温柔，“别怕，宝贝。”
他低头蹭了蹭女孩的额头，重新将人兜进怀里，鸡巴再次插到底，“我们去卫生间，爸爸给你把尿，好不好？”
“呜！”突然的刺激太大，女孩吓得紧紧扒住苏执，整个人完全依赖他才不至于落下去。
“坏孩子，不准夹！”苏执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随即又将人牢牢按在胯上，轻轻抽送着消失在卫生间门后。
苏然扶着墙，双腿发软地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直至那些越来越过分的污言秽语被水流声淹没，才哇地一声在门口吐出来。
她是以这样的心情去赴宴的，和江蔺一起。而去接她之前，江蔺其实也刚结束和情人的约会。苏然知道。
显然并未如她爸爸的行径那幺不堪，让她直面过激的场面，但苏然并未因此好受多少。
她的胃还在翻搅，身体却放荡地因为那些隐晦的画面不断发着潮。苏然从未如此恶心又无助过，她需要发泄，格外急切地想要克服那些阻碍她快乐的困难。
她望着仍蹲在面前的男孩，“你多少岁？”
“诶？”孟其湛怔了怔，脸红了，“十…七。”
苏然眨了眨眼，“别撒谎。”
“好吧，我明天才十七。”见女孩仍一脸不信，着急道：“真的，过了今晚零点，就十七了。”
苏然点点头，“行吧，不是要带我离开吗？去你家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