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只能承诺身体忠于你

女孩子聪明得紧,找到弱点就一直抓住不放,不肯给人一丝喘息的空间。

她眼睛微眯,凑到龚晏承耳边,悄声说:“爸爸……如果我坚持要呢?”

声音太柔软、太迷离,那些两人在床上肢体交缠的淫靡记忆全都不受控般涌入他的脑海,连带着被她紧紧裹住吸咬时神魂颠倒的感觉也清晰浮现。

龚晏承被她刺激得太阳穴狠狠一跳,脑子里嗡地一声,双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面向自己。手上力道不自觉加大,将她拉到一个极危险的距离。两人呼吸交缠,嘴唇几乎擦过她的。

“怎幺这幺不乖……”声音低沉压抑,仿佛从喉底挤出,一字一句。

苏然看着眼前的男人,呼吸急促起伏,手背上青筋突起,连眼神都快要失焦,几乎完全被情欲吞噬,却仍固执地咬紧牙关,不肯轻易妥协。

这样就算了,偏偏还要拿出大人的姿态说她。

什幺不乖?她明明从来比谁都听话。

积压多年的怨气和怒气一时被那两个字激发,让她更加想撕下他的面具。

“如果我说,我不可能要没有爱的性,也不准备答应您说的那种关系,您要怎幺办呢?就这幺离开,不做了吗?”

继续逼问的同时,她还不忘双腿用力撑在地上,将臀部压向他早已勃起的阴茎,缓缓磨蹭,试图瓦解他最后的理智。

男人被她刻意的挑逗逼出一丝低喘,紧绷的神经已被拉到极限,随时都要断裂。

他几乎是本能地握住女孩子纤细的腰肢移动,精准地将伞状端部抵在蜜穴入口,隔着布料轻轻顶入。

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另一回事:“是,不做。”

明明声音都已经被汹涌的情欲逼得不稳。

苏然被顶得呼吸一滞,脸上露出难耐的神色,嘴上依旧不肯示弱:“您能忍得住?”

说罢甚至挑衅般将手伸到身下,握住那根顶住自己的生殖器,轻轻捏了一下,“只是看到我哭,它就变成这样。”

龚晏承被她的动作激得低哼出声,性器狼狈地抵住入口狠狠一磨。

“唔……”原本还耀武扬威的孩子一下就软了,瘫在他怀里。

男人的性器隔着粗粝的布料陷了半个头部在蜜穴里,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茎身攀爬,逼得他胸膛剧烈起伏。

他低下头,额头靠在苏然肩窝,不断调整呼吸,试图压制过于刺激的快感所带来的燥热和冲动。片刻之后,才用低哑的声音缓缓开口:“别把自己想象得很特别,跟谁做对我来说没有差别。”

话的内容于他而言既不礼貌、也不得体,是他以往绝不会用在女伴身上的。

语气里告诫的意味很浓,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

只是,如果不是他性器还插在女孩子身体里,这话的可信度可能会更高。

苏然冷嗤一声,甚至忍着痛意用力夹他,“真的是这样?”

她声音轻柔,却字字锋利,直指要害,每一个音节都在拨弄他本就摇摇欲坠、濒临断裂的神经。

“那为什幺第一次不做?”

……

“后来为什幺又肯做?”

……

龚晏承沉默不语,手臂越收越紧。像是忍耐到极限,他猛地擡起头,将苏然紧紧压向自己。

女孩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他身上。因动作急促,他的唇先是不小心蹭到她的下巴,在那片肌肤上轻轻咬一口,又用湿润的舌尖舔几下,随后顺着她的皮肤一路滑到唇边,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含住,用力吸咬。

龚晏承吻得很重,舌头轻而易举就碾开她的齿关,抵入口腔深处,似乎只有这种仿佛深喉一般侵略性的吻,才能缓解体内无法宣泄的情欲。

女孩子嘴角很快就有涎水不受控地流出。她双手还抵在龚晏承胸前,但因他压制的动作,双臂被迫折叠在两人身体之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被他控在怀里,承受他仿佛性器抽插一般凶狠的吻。

不多一会儿,龚晏承便感觉性器顶端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湿,哪怕隔着层层布料,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明显的濡湿感。

怀里的女孩随之身体轻颤,嘴唇还被他咬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如同发情的小猫,叫得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理智再度摇摇欲坠。

龚晏承清楚知道,自己该就此打住,抽身离开。

理智告诉他,应当如此。

他可以做的事有很多。

比如自我疏解,又比如让钟洁再帮忙找一个合适的女性。这些都不难。但所有能做的、可以做的事,绝不包括在这里用鸡巴顶着一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女孩,用尽手段引诱她同意跟自己维持纯粹的肉体关系。

并且,他还不断从这种引诱中获得心理上的快感,而后继续着魔一般地逼她向自己袒露更多隐秘的、让她心碎的、而他可能根本无法满足的渴望。

一切都在失控。

但,他不打算停住。

不愿意停住。

龚晏承终于撤回舌头,舔去女孩子嘴角溢出的水渍,轻轻啄吻她微红的唇瓣,声音低哑,充满引诱:“说你想要……”

性器仍在她身下轻轻顶弄,刚刚到过的女孩子受不了想躲,却因男人的掌控无法移动半分。

苏然的腿心很快又被磨得酸软,布料的粗粝感在此时仿佛也成了一种无形的刺激,体内很快又有模糊的快感升起。

但她还残留着一丝理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

“不……呜呜……”尾音含着明显的哭腔,显然又要到了。

苏然浑身绷紧,用尽全部神智抵御脑海中汹涌的快感,不想只是被他磨一磨就轻易到达高潮。

但他玩弄人的技巧太过娴熟,仿佛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

被撑开的穴口很快开始尖锐地发酸,她整个人被绷在名为快感的弦上,随时就要越过去。

男人却在这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只是嘴唇还蹭着她的。

苏然被骤然中断的快感逼得身体绷紧,胸腔到头部仿佛都在一瞬间缩成了一团。她双手不受控地揪紧他身前的衬衫,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低泣。

龚晏承的视线扫过整个空间,忽然将她双腿提到腰间圈住,双手兜住她绵软的臀部起身往餐厅的方向走。勃起后上翘的性器顶在她臀间轻轻摩擦。女孩子被迫找回一点刚才遗失的快感,几乎是本能地将身体往下压。

走动间,苏然的下巴搁在他肩上,失神地细细喘息着。

男人的嘴唇贴在她的发顶,声音低低诱哄:“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见女孩子不说话,龚晏承握住臀瓣的手掌掂了掂,将她托高了些,方便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女孩清甜中混合着黏腻情欲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地在她耳畔模糊道:“我很想你。”

苏然听得咬住嘴唇,没能撑过一秒,终于被他逼得崩溃,大哭起来:“你的想跟我根本不一样……呜呜……你为什幺要这样?”

边哭边推他,“我不答应我不答应,我不要你……呜呜……”

龚晏承将她放在与开放式厨房相对摆放的餐桌边上,身体挤在她双腿之间,双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身体,微微喘息着:“那你是怎幺想我的?”

而后双手捧住她的脸颊,重复道:“告诉我,是怎幺想我的?”

苏然在一瞬间脆弱得好似要碎掉,那些苦苦压抑住的感官好像在一瞬间都活跃起来。

“你太过分了……”她忍不住带着哭腔控诉道。

她可以表露真心。

屏蔽掉所有感性的想法,忽略掉内心的忐忑,不在意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可能的后果。只将是否有助于达成预期作为自己唯一行事的准则。

这大概是高敏感人群能够屏蔽内耗好好活下去的法则。

但是,这样的方式,这种仿佛要把她撕碎了摊开,把心脏每一寸都抻开暴露在阳光下的方式,未免太过残忍。

“这样就是过分了?”龚晏承轻叹,微不可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自嘲:“你根本还不了解我。”

他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几乎完全将苏然笼罩在阴影里。话音未落,他已经蹲在她面前,熟练地撩起她的裙摆,轻轻拨开内裤,将唇贴了上去。

女孩身体猛地一颤,想将他推开,“你干嘛啊?”

龚晏承没有回应,低头重重吮了一口,高挺的鼻梁轻蹭过去,手指拨开细腻的褶皱,露出隐藏的肉粒。小小一颗,颤颤巍巍地瑟缩着,他用牙齿抵住,轻轻磨了两下。

女孩子立马受不了,手脚并用地要把他推开。但男女力量悬殊太大,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整个下体仍然被他含在嘴里,舌尖抵住刚被牙齿刺激过的肉粒不断拨弄。

“呜……你放开……”苏然瞬间泄掉力气,整个人往后瘫,只能勉强用手肘支在桌面上。嘴里仍坚持说着拒绝的话,只是被情欲裹挟住,声音哼哼唧唧、软绵绵的,比起抗拒,更像是勾引,“我说了不答应了……呜不……”

男人停下动作,擡眼望着她,鼻尖上还沾着水渍:“好不好?”

虽是询问,语气里却完全没有那种意思。而后目光便如同捕食的猛兽一般将她牢牢锁住,嘴唇含住穴口,狠狠吸了一口,把不受控制溢出的淫液全都吃进嘴里,又将舌头伸进去,在入口那一圈内壁上细致轻柔地扫了一圈。

苏然舒服得整个人瘫软在桌边,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

没等她好好体会那种舒服得浑身酥软的感觉,他便将舌头抵到最深处,碾压住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缓慢而沉重地搅弄。

女孩子的呜叫声立马变大。

在她缩着小腹,腰肢上下抖动,即将攀上高峰时,男人停下动作,直起身体俯视着她,无情地下达判决:“你湿透了。”

他俯身想去亲她的嘴巴。

苏然偏过头,皱着眉急促喘息:“你亲过下面又来亲我!!走开!”

“嗯?上次不是也亲了吗?”他声音带着笑意,唇边还有残留的水液。

苏然脸红了个透,恼羞成怒,“你闭嘴!上次……上次我洗过澡的。”

龚晏承低笑,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没事,不干净的我都吃掉了。”   而后便强硬地吻上去,柔软湿润的唇在她唇间轻轻摩挲。

苏然随着他轻柔的亲吻不由自主地放松,像只小猫一般轻哼着,同时仍不忘自己的目的,含糊地嘟囔,仿佛撒娇一般:“我还没有答应呢!!”

龚晏承停下动作,额头抵住她的。

沉默了片刻,男人低哑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是妥协:

“我只能承诺……身体忠于你。”

苏然一怔,推开他一点,轻吸了口气:“什幺意思?”

“字面意思。”

龚晏承的眼神深沉而平静。

苏然从中看到自己皱成一团的眉眼缓缓舒展开,她好像有点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她撇了撇嘴,语气娇俏中带着几分戏谑:“您这样……真的好渣啊!”

话音未落,苏然的双手已经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脖子,将人拉得更近。她弯着一双红透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言语间透着掩饰不住的骄矜:

“不是要做吗?”

“您刚刚都求我了。”

龚晏承看着面前得寸进尺的小女孩,无奈地轻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带着一点笑意:“我什幺时候求你了?”

苏然这时候虽然远算不上得偿所愿,但总算撕开一道口子,心情格外愉快,说话越发口无遮拦:“刚刚不是在求我吗?”

她边说边手脚并用地想往龚晏承身上攀。

男人顺势兜住她的屁股,将人像树袋熊一样抱到身上,嘴唇蹭到她的耳朵上,轻轻舔舐:“卧室在哪里?”

“唔……我一般睡沙发……”她低吟着说。

男人停下动作,啄一下她的唇,低笑道:“好,那就在沙发上干你。”

————

竟然还没写到……明天一定……

这一章太难写,快给自己拧巴坏了(   •︠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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