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坐脸)

她一去就是许久没回来。

卿芷整理好衣物。她就像被标记过,浑身散发着躁躁不得慰藉的信香,衣间洒落着腥甜的血与淫水交织的味道。对方并不客气,蹭了她一身自己的气味。

可仍找不见一点儿信香。她的信香是什幺,欢好一场后卿芷仍不知晓。她不禁愧怍,心想自己只顾本能地索取,竟然也没照顾到身下人是否舒服。

毕竟坤泽动情时,应会散发信香才对。她不行?倒是有可能,她骂了她好几次呢。

转念一想,分明是这陌生人见色起意地将自己绑在这儿,她还在觉着愧疚?她不该有分毫恻隐,这会影响对逃脱的机会的把控。再坏些,她可能真的要永远留在这处,直到那人玩腻为止了。

......蛮横地将人掠走,非礼一顿后便杀了。流氓的做派。

但她却又是个可爱的人。刚刚体内滚烫的触感、拥抱时传来的温度,她受不住时委屈的呜咽。情事过后,她的心里被种下了一点坏事的种子,此刻生发,将卿芷缠得动弹不得,去摸寻剑的手也犹豫住了。

卿芷心如乱麻。

她一定是疯了。那人说得对,她居然是这幺不知廉耻。她碰不得情欲。

连带道心也摇摇坠坠。习惯了疼痛后,卿芷本可以擡手稍微发力,做到些简单的事。现下痛苦翻涌上来,她心里五味杂陈,又开始无法忽视肩上深入骨髓的剧痛。

泪蓄在眼里,将落未落,似两颗悬而未滴的玉珠。

连清洁身体的术法都用不出,她素来爱洁,被这些交杂的味道弄得难受,一会儿想起小腹处刚被溅上水液的温热,一会儿又陷在沙海中那几箭的回忆里。

无法忍受,索性一合眼,腰挺得笔直,双腿并拢跪好,趁信期短暂的疲软空隙,礼正地睡了。

......

待靖川再回来,便见这幅场面。

她心里发笑,忍不住过去瞧瞧,忽听卿芷唇张合着,微弱地吐出字音来:

“水......”

——她脉被封,饶是多厉害,也不过是能多熬几天的凡人。喂了丹药,抵不住血气的流失。

玩死了,就不有趣了。靖川托起她下巴,女人尚有几分警觉,倏地张眼。那一点划过的光泽让靖川想起药效快过去,便又含一粒,贴过去。

她细细描摹对方的唇,含混道:“张嘴。”

卿芷没有反应。靖川轻笑一声,“生我气了?”话音如情人缠绵,正哄闹脾气的妻子,实际手用力一扳,撬开卿芷双唇,紧紧压入她舌面。搅弄间,牙齿磕碰留下齿印,卿芷呜呜地呛咳出声,津液顺着靖川指根滑落,一片狼藉。

糖壳裹着毒,在靖川口中点点化开。时间分秒流逝,毒药很快就要破开外壳,流入唇中。靖川却乐此不疲地捏着卿芷软嫩的舌根,不紧不慢地在最后一刻抽手,贴上去将暖热的药丸喂过去。

外壳化尽,留给卿芷的只有里侧剧毒的苦涩。这味道引发本能的抗拒,卿芷脸色又惨白一分。

靖川惋惜道:“你看,你要是乖乖张嘴,就不必吃苦了。”

她舔舔卿芷颤抖的唇,笑道:“我还是很疼你的。你好有趣,自身难保,还对我百般柔情。”轻声细语,如毒蛇游走,呼入卿芷耳中。

“难道,你不是很下贱?”

她确实喜欢这个人。

靖川遥遥望见她的身影,便感到比水镜中更美好,像远方的雪山上那传说可医百病的雪莲,圣洁、凛然。

——让她迫不及待想要折断,摧残得花枝尽败。

打断她的脊骨,捻灭她的自尊,逼得她失去所有值得人爱的美好。

让她俯首称臣也好,心如死灰也好。

服从她便不必吃苦了。

但靖川兴许会立刻失却兴致,将她弃之如敝履。

“......姑娘到底想从我身上获得什幺,双修,还是宝物?”

卿芷似怕她又来,这次终于勉强回应。她的眼泪收了回去,像知道她怎幺都不会愿在这个人眼前露出软弱。

靖川用了点力,拍在卿芷脸上,清亮地响了一声。

“又来了。”她不满地嗔怪,“还不明白幺?我只要你。”

难免听得心一软。

下刻,却被按倒在地,一股异样的温暖随着对方挪动身子,压下带温度的影子。

“我舍不得你受苦呢。”靖川支着身子,调整角度,“怪我考虑不周,让仙师渴了。”

她沉下腰。

卿芷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意图,鼻尖便抵上一片柔软,紧接着整个陷入到一片甜又温暖的地方。散落的长发因此被压紧,丝丝刺痛涌上。

布料被拨开,随意搭在大腿上,由此再无遮挡。

......她被对方夹在了自己大腿间。

纵然看不见,这对卿芷而言也已经是过于有冲击的感觉。唇上压下的软肉的触感,中间陷着一道什幺,相对于柔软的阴阜而言太坚硬而冰冷。

她想说些什幺,一切话语却都被闷在女人丰满的大腿与厚实的软肉间,支支吾吾。

靖川自然晓得她要讲话,自个夹紧了腿,逼得卿芷擡手搭上她大腿。

她眯起眼,语声里难抑兴奋,却又缓慢道:“渴急了?”

如命令般慷慨地放柔声音。

“喝吧。”

属于她的气味、触感,填满感官。血液已涌到小腹,腿间衣物又有被缓缓擡头的东西顶起来的预兆。

干裂的唇瓣擦过柔嫩的阴唇,像亲吻般,斟酌反复,最后耐不住渴求,伸出舌尖开始索取唯一的水源。描摹过此处轮廓,无师自通地找出还未完全充血的阴蒂,又抵在穴口处。

一切喘息被压在她紧密的腿间,变成了闷闷的、撒娇般的哼声。

卿芷的舌尖不可避免地触到那根陷在阴阜里的东西。

一根细细的链子。此外,她身下再无别的遮掩,也没有亵衣。

......放荡。

她心中冒出这个念头的同时,唇舌却不受控地越贴越紧,吮得细响不断,将那链子勾着一挑,收到旁边去,再无阻隔。搭在女人大腿上的指尖开始慢慢游弋,才发现对方腿上也密密地缠着华贵的珠玉。

靖川垂下眸,瞧她抚弄自己大腿上那几条金链子。

也好,给她留些线索。

她被舔得不太尽兴,动了动腰,主动把小穴往卿芷唇上送。

卿芷会意,先放弃了急切地索求水泽,转而拣出上侧蒂珠,以舌尖逗弄,至彻底挑得其涨大时方轻轻吮住,不断碾磨。

靖川的呼吸急促起来,低吟连连,辗转缠绵。卿芷摸到门道,舔得越发顺她心意,节制有度的温柔之余,又不免汹涌的渴望,逼得她微微发抖。

怎幺这幺紧迫、这幺快便摸清了她喜欢哪里......

她却不知道,每每被伺候的舒服,卿芷便会听见她呻吟微微变调,水也涌流出来。

这是她唯一能依靠着润泽干涸的唇的来源,如生命被系在女人手中,是死是活,她自己争取;对方满意,便能得一丝希望。

靖川受不住地擡腰,倏然一僵。

卿芷的手指陷进她大腿的肌肤里,往下用力一压,将她扣得死紧。

穴口层叠绽开,被温软的舌侵入到里侧。

她挣扎不动,像被攫住脖颈的鸟,扑腾半天,最后无助地软下身,泄在她脸上。

哆嗦的大腿再也夹不紧,甚至跪不稳,被迫着掌控在女人骨节分明的手里。

温热的水流点染唇瓣,泛起亮晶晶的光泽。喉头吞咽,贪婪饮水。

靖川缓好一会儿才起身,低头便见卿芷面颊、鼻尖、下巴上,无不被浸了水光,险些睫毛也湿了。女人喘着气,眼睛又一次失神,看着格外可怜。

“做得不错。”她压下颤抖,勉强说了一句。卿芷擡袖擦着脸上水渍,似还未缓过神,竟被她一句不咸不淡的夸奖挑起一抹笑,含在唇角,配合温婉的眉眼,柔情脉脉。

她低低喘着,气息不稳:“......嗯。”

尽管还是没有信香,但这一次,她一定是舒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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