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遥控器

餐厅内灯火通明,装潢考究,每一张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上,都点着一盏温暖的小灯,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低沉的交谈声,与街上的嘈杂截然不同。

侍者彬彬有礼地迎了上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目光不着痕迹地从苏念瑶赤裸的身体上滑过,最后定格在祁渊身上。

“先生,请问有预定吗?”侍者微微躬身,语气恭敬。

“祁渊。”祁渊言简意赅,将皮绳随手一递,如同递过一件外套。

侍者从容接过,“祁先生,这边请。”

他领着二人,穿过食客们投来的或惊愕、或鄙夷、或兴奋的目光,来到餐厅一角一个靠窗的位置。

这是一个半开放式的隔间,用精致的雕花木栏与外界隔开,既保证了一定的私密性,又无法完全隔绝那些探究的视线。桌旁放着一张天鹅绒面的矮脚软凳。

“您的位置。”侍者对祁渊说。

他引着祁渊在舒适的沙发椅上坐下,然后,拉着皮绳的末端,轻轻一拉。

苏念瑶顺从地跪坐到那张矮凳上。冰凉的丝绒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让她不由得轻轻一颤。

而琯琯,则像个货物一样被两个壮汉粗暴地按在祁渊对面的椅子上。他嘴里的破布被取下,但双手依旧被死死反绑在身后,蒙眼布也没有除去。他被强迫着,坐在这场盛宴的对立面,一个只能听的观众。

侍者将一本制作精美的菜单递给祁渊,然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银铃,轻轻放在矮凳旁的地板上。

“祁先生,需要的时候,请摇铃。”他低声说,目光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苏念瑶。

祁渊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翻开菜单。

侍者悄无声息地退下。

隔间里陷入一种微妙的安静。只有远处其他食客的交谈声和刀叉碰撞的轻响,以及琯琯那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主人……”她跪坐在地上,身体无意识地微微扭动,双腿并得紧紧的,却仍无法阻止那股空虚感从小腹升起,渴望着什幺。

祁渊的目光从菜单上移开,落在她身上。

“饿了?”他问。

“……是,主人。”她低声回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就等着。”他冷冷地说,又看向菜单,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苏念瑶跪在那里,感受着周围无数道目光的洗礼,它们像针一样,刺在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上。

羞耻和药物带来的渴望交织在一起,让她备受煎熬。她下意识地想要擡头看看祁渊,却又立刻畏惧地垂下眼帘,双手无措地放在膝上。

“趴下。”祁渊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

苏念瑶的心猛地一沉,她迟疑了片刻,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怎幺,要我帮你?”祁渊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她浑身一哆嗦,再也不敢有丝毫犹豫,缓缓地、屈辱地俯下身,将自己的脸庞贴向了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冰冷的地板激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乳房被压得变形,紧贴着石面。她能感觉到,整个餐厅的视线,都聚焦在了她这副彻底顺从的姿态上。

祁渊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餐巾,优雅地铺在自己膝上。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对着苏念瑶的方向,轻轻按了一下。

“嗡——”

微弱却清晰的震动声,在安静的隔间里突兀地响起。

“嗯……”苏念瑶的身体猛地一弓,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那震动从身体内部传来,不大,却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瞬间点燃了她被药物压抑的所有神经。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更丢脸的声音,但身体的战栗却无法抑制。

琯琯虽然在黑暗中,但这突兀的震动声,以及苏念瑶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却像重锤一样敲击着他的耳膜。

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幺,一股狂怒和绝望直冲天灵盖,他疯狂地挣扎起来,椅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

“放肆!”祁渊眉头一皱,冷喝一声。

一个壮汉立刻上前,一记狠厉的耳光扇在琯琯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让周围几桌的客人都吓了一跳,纷纷侧目。

然后,他又将目光移回地板上的苏念瑶身上,手指在遥控器上轻轻滑动,将震动频率调高了一档。

“呜……啊……”苏念瑶再也忍不住了,那股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涌出,冲击着她的理智。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冰凉的地板上徒劳地挣扎。

她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屈辱,却又夹杂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欢愉。

“喜欢吗?”祁渊欣赏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苏念瑶无法回答,她只能用呻吟和颤抖来回应这无情的折磨。

侍者端着一个银色的大盖盘走了进来,那浓郁的肉香瞬间充满了整个隔间。

他将盖盘轻轻放在桌子中央,然后躬身退下,自始至终没有多看地板上那具正在扭动的身体一眼,仿佛那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摆设。

祁渊拿起盖子,揭开。

鲜嫩的牛排上,还滋滋地冒着热气,血红的肉汁缓缓渗出,旁边配着几朵翠绿的西兰花和金黄色的土豆泥,色彩诱人。

他拿起刀叉,优雅地切下一小块牛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而地板上的苏念瑶,在那持续的震动和药物的催发下,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她趴在那里,双腿微微张开,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甜腻而破碎的呻吟。

“主人……我……我不行了……啊……”她断断续续地求饶,却又像是在邀请。

琯琯坐在对面,听着妻子那放浪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呻吟,听着她口中的“主人”,听着她用自己从未听过的、那样渴望的声音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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