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黑川要搞事情

周遭的男人大多已撤离摄影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事后的沉寂与黏腻。

分娩台上,苏念瑶甚至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已失去。

她被摧残得精疲力竭,周身,乃至身侧,找不到一片柔软的布料可以拭去那些遍布肌肤、亮晶晶的液体。

就在这万般羞耻无处遁形之际,琯琯走了进来。

他径直来到她身边,俯下身,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极其轻柔地擦拭她眼角的泪痕与湿发,声音低沉而温柔:“辛苦你了,老婆……”

苏念瑶一丝不挂地偎依在琯琯的臂弯里,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只有胸口还在随着急促后的呼吸微微起伏。

琯琯一个公主抱,稳稳地将她抱起。她身上未干的液体瞬间洇湿了他洁白的衬衫,留下暧昧的湿痕。

“老婆,你轻了,”他微微蹙眉,“最近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讨厌……”苏念瑶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颈窝,声音细若蚊蚋,“人家明明胖了……”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手持浴巾,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滚出去!”琯琯头也未回,冷声呵斥。

那人慌忙道了声歉,转身欲走。

“等等,”苏念瑶轻声说,带着一丝恳求,“老公,他是来送浴巾的……我身上……让他把浴巾留下吧。”

琯琯闻言,语气稍缓:“浴巾放下,你可以走了。”

他仔细地用浴巾将苏念瑶包裹起来,动作轻柔地擦拭着那些不属于他的、斑驳的痕迹,指尖抚过她发烫的额头,安抚道:“没关系,一会儿就带你去洗干净。”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

牛伟猛吸了一口烟,随即烦躁地将烟蒂摁灭在墙上,看着它无力地弹落在地。“早知道就不该来这鬼地方,眼不见为净!”他低声咒骂着。

他实在见不得苏念瑶在镜头前承受那般屈辱,却又无能为力,胸中憋闷得几乎要炸开,只得随意躲进一间无人的休息室暂避。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莫小茉哭着冲了进来。

她身上仅穿着一套极其省布料的、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衬衣,下摆刚及大腿根,关键部位若隐若现,羞耻得让她无所适从。她试图将门外可能存在的目光隔绝,背靠着门板,纤细的肩膀因哭泣而不住颤抖。

牛伟闻声擡眼,不由得一怔,心想路琯琯手下的女演员,条件确实出众。他本欲起身离开这是非之地,却被莫小茉带着哭腔迁怒:“看什幺看!出去!”

牛伟本就心情恶劣,被这无缘无故的火气一冲,那股无赖劲儿也上来了,索性重新坐稳,翘起二郎腿:“我就不走,这地方你包的?”

“你……我要换衣服!”莫小茉又羞又气。

“你换你的,”牛伟别过脸,语气硬邦邦,“我保证不看。”心下却嗤道:在这种地方工作,何必还作此姿态。

“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委屈的泪水再次决堤。

其实,她的哭泣并非全然因为拍摄的艰辛,更多的是因为她方才撞见了琯琯是如何温柔呵护苏念瑶的。那股酸涩的嫉妒与失落啃噬着她的心——为什幺得到他安慰的人,不是自己?

牛伟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见不得女人哭。见她哭得梨花带雨,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方才的硬气瞬间消散,语气软了下来:“喂,你别哭啊……我,我真没欺负你……”

莫小茉听着他那口吻,哭声渐小,眼角偷偷瞄了他一眼——这人,虽然凶恶,却似乎并无恶意。

“对不起,我不是在怪你……”她收回目光,抽噎着解释,“我只是……只是……”声音逐渐模糊。

“嘁!”牛伟懊恼地伸手摸了摸头发,随即又想起刚才自己看她一眼的尴尬,索性将目光转向墙壁,随口敷衍道,“嗯嗯,嗯,我懂的……”像个老头子似地,重复了三遍。

“……”莫小茉沉默许久,轻声问道:“你说,你觉得琯琯和苏念瑶他们……怎幺样?”

“咳……”牛伟一惊,下意识瞥了一眼她。

那一眼就此停滞。

莫小茉此刻正背对他,一只手压着衬衣的下摆,微微弓起腰身,另一只手伸向衣柜,正试图拿出换洗的衣物。

她将脸侧向身后,带着些许期许地望着他,等待回音。

牛伟视线下移,几乎能清晰地看到她大半暴露在外的臀瓣。双腿交叠,雪白的大腿间隐约露出一片深红。

那是她身上的唯一一件内裤,既不透明却又极薄,正因如此而更为淫靡。

“我、我怎幺知道……”他的视线游离,根本不会对这个陌生的女人多说些什幺。

莫小茉垂下眼眸,轻叹了口气:“对不起,我知道你也不太想提起这个名字……”她吸了口气,重新鼓起勇气,“但是我想知道,你对琯琯是什幺看法?他是怎幺看待苏念瑶的?还有,为什幺要让她做那些……”

牛伟的头脑被一团混乱笼罩,耳边响起莫小茉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自己胸腔中心脏的狂跳。她的每个问题,都那幺尖锐,直戳他的柔肋。

牛伟紧闭着双眼,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刚才那一幕——

琯琯抱着赤身的苏念瑶走出摄影间,在众目睽睽下走廊前交谈,仿佛没有别人可以听见。他的一字一句,落在所有人耳中,都如刀子般残忍地刺向苏念瑶。

她那张娇美的脸上,泪水和精液混在一起,留下难堪的痕迹——那是牛伟从未想象过的她。从未想到,她可以这幺脆弱;从未想到,一个女人能屈服到如此地步……

“算了,我不该问这些……”莫小茉见牛伟没有回应,自嘲道。

……

隔壁的再隔壁。

黑川与井上两位导演的争执正趋于白热化。

“黑川桑,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危险的念头!她毕竟是老板的……”井上压低了声音,语气焦灼。

“不必再劝!”黑川打断他,眼神固执而狂热,“我决定的事,绝不会更改。即便用些手段,也要做成。”

他挥手招来一名手下,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即示意其将满脸不赞同的井上“请”回屋内,近乎软禁。

“琯琯君为了艺术已经奉献了太多,”黑川盯着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般笃定道,“我相信,他最终会理解并支持我的构想!”

井上在门内愤然道:“既然你执意要赌上自己的前程,那就随你去吧!”

在所有人视线之外的角落,黑川的一名手下,正悄无声息地将一瓶粉红色的诡异液体,尽数倾倒入早已备好、冒着氤氲热气的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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