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舞池
音乐换了一轮又一轮，我早已失去时间概念。
汗水浸湿了发根，黏在后颈上，缎面吊带也被体温浸得微微潮湿，布料贴在皮肤上，丝滑又黏腻。
Lucas的手一直没离开我身上，从腰，到后背，到肩胛骨，掌心贴着裸露的皮肤，像在确认我还在。
他低头，嘴唇贴在我耳边：
「要不要坐一下？」
我点头，腿已经有点软，不知道是跳太久还是别的原因。
他牵着我，穿过人群，往角落那排深色皮沙发走去。
那里的灯光更暗，暗红色和深紫色交织，把每个人都染成暧昧的剪影。
沙发是深色皮革，已经被坐得微微凹陷，带着前人留下的温度。旁边的沙发上，有对情侣紧紧相拥，女生两腿坐在男生腿上，头向后仰，男生的手探进她上衣下摆，动作缓慢而露骨。再远一点，另一对已经吻在一起，女生的腿跨在男生腰上，裙子推到大腿根，没有人在意，没有人侧目。
Lucas先坐下，然后一把揽住我的腰，把我拉进他怀里。
我侧坐在他腿上，下意识想起身，他却按住我的腰，带着某种试探。
这个姿势比我想像中亲密——侧身坐在他大腿上，我的腿并拢着垂在一侧，身体微微靠在他胸前，他的臂弯自然地环过我腰后，掌心贴着裸露的后背。
「这样……舒服吗？」
他低声问，拇指摩擦着我后腰的皮肤，
一下一下。
我点头，脸有点烫。
他的手很温暖，指尖带着薄茧，摩擦过皮肤时有种粗糙的质感，和缎面吊带的丝滑形成对比。他沿着我脊椎慢慢往上，掌心贴着整片裸露的上背，感受肩胛骨的线条。
「妳今天……」
他停顿，视线落在我锁骨下方、缎面吊带包裹的地方，「很美。」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拇指钻进绕颈后的绳带与皮肤之间的缝隙。「这件……」他的手指勾住细绳，轻轻一扯，「很适合妳。」
布料微微收紧，缎面在灯光下泛着哑光的光泽，勾勒出身体的曲线。他的视线停留在那里，眼神变得很深，喉结滚动。
「还有……」他低头，鼻尖蹭过我肩膀，深吸一口气，「妳好香……」
他说完，嘴唇顺着肩膀的线条往上，吻过锁骨，停在脖子侧面，不是激烈的吻，只是轻轻贴着，呼吸滚烫。
我能感觉到他大腿的肌肉，结实、温热，隔着薄薄的裙子和网袜，那触感清晰得让人脸红。
音乐还在震动，低频从沙发下传上来，穿过我们交叠的身体。
他的手从我后背滑下来，停在腰侧，拇指摩擦着短版吊带的下缘和皮肤的交界，慢慢往下，隔着皮裙摸到我的臀部。
我的呼吸一滞。
「可以吗？」他问，声音很轻，像在征求同意。
我点头，脸埋进他肩窝，感受着他的臂弯与胸膛。
他满意地笑了，手掌完全复上去，隔着皮裙揉捏，力道适中，带着试探。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想夹紧腿，他却在我耳边低声说：「喜欢吗？」
酒精在血液里燃烧，混着音乐的震动和他身上的热度，让我整个人晕眩得厉害。
我微微放松，他的手立刻顺势滑到我大腿外侧，隔着开叉的裙子和网袜，慢慢往上摸。
「Lucas……」我的声音有点抖。
我转过身，膝盖撑在他两侧，顺势跨坐到他腿上，双手不自觉地搭在他肩膀上。
这个姿势太亲密了——我的裙子因为跨坐而往上推，露出更多网袜包裹的大腿，我们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胸口随着呼吸若即若离。
他的手自然地放在我腰上，拇指扣进吊带和皮肤的缝隙，轻轻一扯，把我往前带。
我刻意不想对上他炙热的眼神，但倒吸一口气——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硬的，隔着裤子顶在我腿间。
他的眼神暗得吓人，瞳孔几乎吞掉了所有虹膜，只剩一圈浅色的边。他盯着我的嘴唇，喉结滚动，像在压抑什么。
「别动……」他低头，额头抵着我的。
我推开他，直视他的眼神，释放出讯号。
他没回应，只是一手扣住我后颈，然后吻了上来。
不是试探性的轻吻，是直接的、带着渴望的深吻。
他的舌尖撬开我的唇，长驱直入，扫过我的牙齿、上腭、舌头，带着酒精和某种野性的味道。他吻得很深，很认真，像要把我记住，像要把我吞进去。
我的手攀上他肩膀，指尖扣进他敞开的衬衫领口，能感觉到他锁骨下肌肉的紧绷和滚烫的体温。
他的手从我后颈滑下来，掌心贴着整片裸露的后背，指尖顺着脊椎一节一节往下数，然后停在腰后，扣住背绳，轻轻一扯。
布料收紧，缎面更贴合身体，勾勒出胸部的线条。
他松开我的唇，视线下移，停留在那里，眼神变得更暗：
「这样……」他低声说，拇指勾着背绳来回摩擦，「更好看了。」
我的脸烫得厉害，下意识想遮，他却抓住我的手腕：
「别挡。」他说，声音温柔但坚定，「你好漂亮。」
然后他低头，嘴唇贴上我锁骨下方，顺着骨头线条一路往下，吻过缎面吊带包裹的地方，隔着布料，温热、湿润，每一个吻都像在标记。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快到像要炸开。
我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我试着取得主控权。
我低头，嘴唇贴上他的锁骨，顺着线条往上，吻到他喉结。
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喉结在我唇下剧烈滚动。
我大胆地伸出舌尖，舔过他喉结的凸起，感受它随着他吞咽而上下移动。
「别玩……」他低声制止我，手却扣紧我的腰，仿佛不想让我离开。
我没停，反而用牙齿轻轻咬住，然后松开，又吻上去，一下又一下，感受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越来越紧绷的身体。
他的手从我腰间滑下来，隔着裙子握住我的臀，用力一捏，然后往前一带。
我的胯部完全贴上他，那里的硬度更明显了，隔着薄薄的布料顶着我，清晰得让人脸红。
我忍不住轻哼一声。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更暗，双手扣住我的腰，带着我的身子在他身上慢慢磨蹭，动作很慢，但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地方。
「感觉到了吗？」
我点头，脸埋进他颈窝，不敢看他。
「别躲。」他伸手进入choker与我皮肤的间隙，一擡，收紧的细绳勒着我的脖子，我吃痛，强迫我侧头看他，「看着我。」
我睁开眼，对上他深沉的眼神。
他的手从我臀部滑到大腿外侧，掌心贴着网袜，慢慢往上推，推过裙子的开叉。
我的腿微微颤抖，他却很有耐心，指尖顺着网袜的纹路往上，一寸一寸，慢慢摸到大腿内侧。
「张开一点。」他低声说，声音温柔但带着不容拒绝。
我顺从地放松，他的手掌立刻贴上来，隔着网袜摩擦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
我的呼吸越加急促沉重，差点叫出声。
「你……」他拇指画着小圈，越来越往上，
「很敏感？」
他声音里带着赤裸的满足和占有欲。
我咬着下唇，不敢回答。
他笑了，手继续往上，停在大腿根部，拇指勾住网袜的边缘，来回摩擦。
不是真的碰到那里，只是在边缘试探，像在确认界线，又像在挑衅。
腿本能地想夹紧，却被他膝盖顶开。
我喘得厉害，感觉自己已经湿得不像话，那股热意从深处一阵阵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沦陷，连网袜都开始黏黏地贴住皮肤。
「妳在发抖。」他低声说，满意地笑着，眼神满是重新取得控制的得意。
「……我……没有……」颤着声音，却怎么也说不完整，因为下身正被那滚烫的硬物顶得发麻。
「那这是什么？」他问，手还在那里慢慢摩擦，每一下都让人快疯掉。
我说不出话，只能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扣进他肩膀的肌肉里。
他没再逼问，只是低头，嘴唇贴上我锁骨，一路往上吻到耳垂，然后轻轻咬住。
「妳跟以前……」他松开我耳垂，声音低沉，「很不一样……」
我脸烫得厉害。
他一边说，手就往上移一点，最后停在大腿根部，拇指隔着网袜按压，离得很近，但没有真的碰到。
我擡头看他，他的眼神暗沉、专注，像野兽盯着猎物。
他一手扣住我后颈，嘴唇贴上我耳垂，用牙齿轻轻咬住，然后低声问：
「回家……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渴望、克制，还有某种脆弱的期待。
不是疑问，是确认。是邀请。是共谋。
我们都知道回家意味着什么。
我闭上眼，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只能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
「……好。」
他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然后收紧手臂，把我紧紧抱进怀里，像终于得到什么珍贵的允诺。
然后他松开我，站起来，一把把我拉起来，手握得很紧，像怕我反悔。
他没说话，只是牵着我，穿过人群，穿过舞池，穿过走廊，头也不回地往出口走。
我跟在他身后，腿还有点软，大腿内侧的皮肤还残留着他手指摩擦过的温度，那里微微发烫，带着某种无法忽视的悸动。
音乐还在震动，但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
我知道，真正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