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哥哥后,宋贝恩就后悔了——激怒他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
男人苍白的脸上浮起一片红色的手掌印,他手缓缓抚摸上那片发烫的皮肤,纯黑的眼睛瞳孔此时骤缩成针眼,令人毛骨悚然的更不像人类了。
宋贝恩吓得四肢并用朝床边爬去,双手刚触及地面,一只大手像钳子似的从身后抓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力道大得要将她的腰勒断.
宋贝恩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她仰头,那双雾蒙蒙的漂亮眼睛满是控诉和不耐。
宋元白抓起宋贝恩的一只手,贴在自己潮红的脸上,眼尾的红晕像血一样,活脱脱一只勾人心魄的男狐狸精。
“宝宝,哥哥好难受,但是宝宝刚才那一下让我好舒服,可以再来一次吗?”
宋贝恩毫不犹豫,又扇了上去。这次她使出了十足的劲,扇得她的手心都发麻。
“嗯哼……”宋元白享受痴醉般半眯着眼,下身下意识向上一顶,一片粘腻濡湿。
屁股底下的滚烫让宋贝恩不停挣扎,她动一下,男人就低喘几声。随着动作,早已湿润的龟头好几次擦过她的内裤边缘,差点钻进去与小穴亲吻。
不对,这个变态不是系了浴巾的吗?浴巾去哪了?!
宋贝恩不敢乱动了,她郁闷地趴在宋元白怀里。借着昏黄灯光,她才注意到宋元白的身材:皮肤是病态的白,但肌肉线条却充满了爆发力,小腹壁垒分明,随着情动一起一伏,染上了一层薄粉。
真是让人讨厌。
宋贝恩被迫紧贴在他的胸肌上,于是泄愤般咬上他那粉嫩的乳尖。
宋元白垂头看去,少女乖坐在他怀中,湿润的小嘴吮吸着他的乳头…
他在给他的妹妹喂奶!
一瞬间,巨大的愉悦和满足灌满他的脑海,宋元白舒爽到仰起头,眼尾泛红,控制不住溢出莹润的眼泪。此时此刻,他只恨自己为什幺不能产奶,这样妹妹就能整日喝他的乳汁,彻底从里到外染上他的味道。
“怎幺样,很痛吧!”少女松开嘴,察觉到男人痛苦地呻吟后身体抽搐了一下,她以为自己终于抓住了他的弱点 ,很是得意,“痛就对了,我…”
不对,屁股底下黏糊糊的是什幺?
宋贝恩掀起睡裙,只见自己的内裤上糊满了白色精液,那根青筋凸起的巨物还在颤颤巍巍地吐出粘液,属于男性的腥臊味占据整个房间。
宋元白指尖勾起精液,涂在了被咬到发红发肿的乳尖,像是溢奶了一样。
然后,他大手压过她的后脑勺,往胸口上按,强硬地想要她再次吮吸。
“宝宝,张嘴。”
他声音分明温柔,手下力道却骇人,宋贝恩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腥臊的精液就涂满她的唇瓣。
见宋贝恩不吃,宋元白的乳尖在她唇瓣上打转,直到精液全都被迫吃干净。
“乖宝宝。”
宋元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他垂下头,一口咬在了宋贝恩瓷白的小脸上。
脸颊肉又嫩又软,还带有少女独有的馨香。
好饿,好想吃掉。
湿黏温热的泪水及时唤醒了宋元白。他如梦初醒般松开口,明显的牙印留在了宋贝恩脸上,已经泛上恐怖的红紫,看得人心惊。
“呜呜…不要碰我!”宋贝恩打掉他的手,口中的味道让她反胃恶心,明明哭到喘不上气还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没开玩笑,要不是她反应及时,宋元白是真的要咬下来一块肉。
脸颊上的剧痛警示着她,继续待下去,会变成字面上的“被吃抹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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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贝恩洗了一遍又一遍,依旧觉得恶心,直到搓到肌肤泛红发烫,她才不情不愿裹上浴巾。
“宝宝…”宋元白的声音从浴室门外传来,明明声音不大,却像是在耳边细语一样听得清清楚楚,跟夜晚的蚊子似的惹得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又暴躁起来。
“不许开门,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宋贝恩抓起手边的沐浴露,重重往门上砸去。
门外突然安静了好一阵。
他这是什幺意思,生气走掉了?那当然是最好。
丝丝凉意顺着皮肤爬进来,宋贝恩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外面的人才继续开口:
“…睡衣放门口了,小心着凉,我在床上等你。”
或许是自知咬疼了妹妹心虚,现在的宋元白格外听得懂人话,她都做好了宋元白不要脸闯进来黏黏糊糊给她穿衣服的准备,没想到随着脚步声远去,她才确认男人暂时正常了——如果忽略那句“我在床上等你”的话。
宋贝恩穿上毛绒绒的兔子睡衣,做足心理准备后才缓缓挪到卧室。
推开房门的一瞬间,那股熟悉、让人无法忽略的视线再次黏上来,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脸蛋,肌肤。
恶心。
她垂眸,掩去眼底的抗拒,发呆盯着自己的没穿鞋的光洁脚背,几缕湿发垂下来,啪嗒啪嗒水珠顺着发丝滴在地毯上。
如果要跑,就要假装顺从,降低他的防备心。
“宝宝?”
宋贝恩跌入了一个略显急促的怀抱,宋元白抱着她走到梳妆台前,边试吹风机温度边心疼道:“不可以任性不吹头发,感冒了怎幺办。”
透过镜子,她发现宋元白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男款兔子睡衣,衬得他人畜无害。他本来就皮肤白,又笑意盈盈注视着她,恍然间倒是有了几分宋贝恩想象中温柔哥哥的样子。
他漂亮的手小心翼翼触碰她的发丝,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克制又性感。
宋贝恩从小习惯被人服侍,紧绷了一天的精神忍不住放松下来,半眯着眼昏昏欲睡。
“如果妹妹感冒的话,我也一定会努力感冒的。”
耳边嗡嗡的风声,宋贝恩不明白他这话什幺意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嗯?”
“属于妹妹体内的病毒,如果能占据我的身体…像是告诉所有人,我被妹妹强制占有了一样,每个细胞都刻上妹妹的标记,我是妹妹的所有物…”
宋贝恩脑海里浮现出无数个带着宋元白一模一样贱爽表情的细胞对她发情,顿时一阵恶寒。
“闭嘴,我不想听。”宋贝恩捂住耳朵,狠狠剜了他一眼。
明明在生气,却连蹙眉都透着娇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