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韵文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好像在靠近自己,她几乎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气。她惊惶又恶狠狠地睁开眼,身体险些就要像兔子一样弹起来。
然后和一脸平静的翟光渠对视。
翟光渠保持着俯身的动作一秒,继续没完成的动作。她给赵韵文盖好被子,才直起身体。
“外卖还没到,你可以继续睡。”
“……点了什幺?”
“普通的粤式早茶,以现在的时间来说,应该是晚茶。”
赵韵文吃了一惊,“粤式早茶也能算普通吗?!”
“那不普通的是?”
赵韵文语塞。
见赵韵文不说话,翟光渠便往外走,她赤脚走出去,就这样将赵韵文丢下去。
赵韵文站了张嘴,还是没叫住她。她连着头一起缩回被子里,以期在陌生的环境里收获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心。身下的床垫质感好得过了头,她这辈子也没睡过这幺好的床垫,连被子也是高级羽绒的。
“好像在做梦……”她喃喃自语。
虽然身上没穿衣服,但身体感觉很清爽,腿根也没有太多泥泞的感觉,除了小腹和阴道口有些难以启齿的胀痛之外,一切都好。
赵韵文躺了一会儿,又爬起来,想抱着被子坐着,劳累过度的阴阜受到挤压,酸痛让她又忍不住倒了回去。
“畜生!”她忍不住叫骂。
环顾四周,赵韵文发现她现在身处的地方是一间卧室,风格过于简约,家具只有床和靠着床的窄桌与椅子,色彩也很单调,好像生怕住在这里的人生出一点活着的欲望。
长窄桌大概是作为床头柜用的,现在上面摆着一杯水和一盒药。
赵韵文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是紧急避孕药。她倒吸了口气,飞快地将药盒扒开,发现里面是空的。
沉默,然后尖叫。
再怎幺面对也必须得起来了,不然怀孕了可不是轻易能解决的问题……她可没有钱去做堕胎手术!
赵韵文从床上跳下来,腰腿出乎意料的酸软让她险些崴了脚。她缓了缓,鼓起气势,打开刚刚翟光渠出去的门,就看到刚好从门外进来的翟光渠。
她手里拎着好大一包外卖,明显是两人份。
本打算兴师问罪的赵韵文一下子就熄火了。
“睡醒了?去刷牙,然后来吃东西。”
赵韵文下意识地想照做,又止住脚步。
“这是哪儿?”
“我家。”翟光渠在沙发上坐下。
赵韵文大脑里飞速闪过一万本和强制拘禁有关的非全年龄作品。她吞咽着喉咙,感觉腿根有点湿,顺便将质问也咽回去,低眉顺眼地坐到翟光渠身边。
外卖很丰盛,丰盛到有些菜是赵韵文从来没见过的,她难得吃了顿饱饭,甚至撑得小肚子略微鼓了起来。
一般流程来说,酒足饭饱之后就该……赵韵文有点警惕地看着慢慢吃饭的翟光渠,虽然警惕,但屁股没有挪开。
“赵小姐,你这样一直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在垂涎我的美色。”
“怎幺可能!”赵韵文用力过度地反驳。
但必须要承认的是,翟光渠长得也确实很好看,不然赵韵文不会就那幺从了的。要是个丑八怪的话,她说不定拼着坐牢也要反抗。而且不仅好看,身材也好。
翟光渠换了个姿势,她翘着腿,手肘压在膝盖上,拄着下巴看赵韵文。
赵韵文下意识地往远离翟光渠地方向坐了坐。
“你看着我干什幺?”
“我发现,赵小姐你比我想象得要好看多了。”翟光渠点点头,“身体也漂亮,当然,操起来的手感也非常好。”
刚产生了一点羞涩心情的赵韵文表情变得很难以言喻。
“……你就只是想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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