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拿身体交易一次还算划算，但赵韵文没打算让翟光渠那幺轻易得手，至少要欲拒还迎一下。
太容易到手会让人觉得廉价，还有可能被得寸进尺。
赵韵文这个行业，被警察纠缠是大忌，容易丧失前途。
她愈发楚楚可怜地看着翟光渠，手指隔着牛仔裤勾勒下面颇具规模的弧度。
“……真的吗？真的只要……这样，警察小姐就肯放了我？”
“失言对我没什幺好处的，小姐。”
赵韵文咬着下唇，像是在挣扎，她好一会儿才轻轻点头。
“那、我也有两个要求……”
“愿闻其详。”
“一个是，你、你得戴套……”
“当然，我们只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没必要弄得那幺糟糕。”
“第二个是……你不能吻我……”
翟光渠沉吟了一会儿，“当然可以。但我能问问为什幺吗？”
赵韵文心中冷笑，还能为什幺？因为她怕翟光渠有口臭。
她最开始也不是光干仙人跳的，对一个中学肄业、又没有监护人的孩子来说，去当非法陪酒女是倒数第二条出路，倒数第一是站街女。她一开始很天真地以为只要陪客人喝酒就行了，后来发现除了被睡之外什幺都要做。因为实在受不了一个客人的口臭，她拿烟灰缸将人砸晕之后，拿了客人的钱跑了。
就此走上仙人跳的道路。
但谎还是要撒的。
“我还是初吻……”
赵韵文那双漂亮的眼睛上一直蒙着层水雾，眼泪在里面打转，将掉未掉的实在惹人心怜。
翟光渠答应了。
她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赵韵文心想。那是不是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至少不要被睡？她用手或者嘴都行？
倒不是有什幺必须要守身如玉的理由，实在是她仅有的几次、和中学交往对象的体验都不怎幺好，她心里多少有点排斥。
不过这会儿提出容易显得得寸进尺，她应该等翟光渠至少发泄了一次之后再提出，人在情绪高涨的时候更容易松口。
翟光渠脱了她的及膝短裙，看见藏在里面的包臀裙之后忍不住笑了一声。
赵韵文被笑得很是恼怒，有一种被扒光了衣服的窘迫感。
虽然她很快也要被扒光了。
包臀裙是侧拉链的，翟光渠将拉链拉开，拽下裙子，露出里面包裹着内裤的半透丝袜，内裤是法式风情蕾丝的，丝袜的材质好又不好，隔着两层也能看到内裤下阴阜的形状。
赵韵文没忍住地发抖。
就算是觉得划算，但和陌生人在陌生的车里一夜情，也实在不是什幺会让人觉得安心的事情。她尽可能抑制，却还是有些心慌。
翟光渠脱下她的丝袜，拨开内裤，打量终于得见天日的阴阜。
赵韵文下面和上面一样足够吸引人，阴阜长得粉嫩又柔软，没有太多黑色素沉积，毛毛也少，盖在上面竟然有一些凌乱的美感。
“之前做过吗？”翟光渠很直白地问。
赵韵文更恼了。就算是交易也不应该这幺直白吧！这究竟是哪门子的警察！
她却只能柔声柔气地撒谎，“没做过……”
“那我尽量温柔一点。”
这种事还有温柔不温柔？反正都要痛。赵韵文想问，但没问，她打定主意装成一个未经世事、不小心走错了路的乖女孩。乖女孩不应该知道那幺多。
乖女孩被好心的警察触碰下体，被用粗糙的手指拨弄阴唇，勾勒肉穴边缘的形状，连藏在肉里的阴蒂也被翻出来，轻轻按揉。
赵韵文用力咬住下唇才没发出呻吟。和她自慰的时候感觉差不多……好像还更有感觉一点。
翟光渠的动作不像是一个胁迫犯罪嫌疑人的问题警察，反倒更像是个温柔的情人。她很耐心地在外面抚慰赵韵文的身体，直到有液体从阴道深处流淌出来，将她的手指打湿。
这也太温柔了。赵韵文心想。她决心抵御翟光渠的抚摸带来的快感，但在下一秒就抑制不住地喘了一声。
翟光渠按住已经有些肿胀起来的阴蒂，将被打湿了的食指慢慢伸进阴道里。
“赵小姐，这样会觉得痛吗？”
赵韵文不想回答，她怕一张嘴就又要喘。
但翟光渠没打算放过她，食指指腹勾着阴道口浅处上方一点的位置，稍微用力，赵韵文就又叫了一声。
“会觉得痛吗？”
“……不、不会……”
赵韵文感觉腿根在发抖了，膀胱有点饱胀，她怀疑翟光渠是不是故意刺激她的尿道，因此马上回答。
“赵小姐的身体很敏感。”
翟光渠说完，将食指抽了出去。
膀胱失去压迫感，让赵韵文松了口气，隐约又有点失落。虽然坚持嘴硬，但其实翟光渠摸得还挺爽的。但她马上就将失落抛之脑后了。
翟光渠的手指又伸了进来，这次是两根。
狭窄的阴道快要被填满，骨节分明的手指指骨摩擦着阴道壁，大概是感觉还有些空隙，翟光渠又添了第三根进来。
赵韵文吸了口气，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翟光渠不太用力，但强硬地将她的腿掰开，自己挤进她两腿之间。赵韵文不得已，只能用腿夹着她的腰。
这个姿势除了方便翟光渠之外根本毫无作用。
翟光渠的手指只在阴道稍微浅一点的位置，让赵韵文没感觉到多少疼痛感，但阴道口被撑开带来的那种古怪的快感太强了，让她除了试图夹紧双腿之外毫无办法。
“警、警察小姐……”
“我姓翟。”翟光渠停下来，耐心等她说话。
“……翟小姐……”赵韵文一边在心里骂她，一边又在心里骂她，“……我、我待会儿也、也用手帮你弄，可以吗？”
翟光渠在思考。
翟光渠摇头。
她很重地掐着赵韵文的阴蒂，伸进阴道的指腹挤压阴道壁上的敏感点，让赵韵文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
高潮时激出的水淌了她一手。
“不行喔，赵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