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猛地捅开花穴,硕大的异物挤入,谢青的甬道都被挤变了形。齐纪肉棒过于庞大,穴口难以吞下,穴肉被撕扯得发白,隐隐约约都有了裂开的趋势。
一丝丝血流下来,有一种暴虐的美感。
胀痛混着异物感的侵入,但谢青的嘴被男人的舌头抵住,她想躲开,被抓着奶扯回来。
然后齐纪擡起腰,狠狠撞进去。
谢青感觉下体都要被撞破,手腕被绑着,大腿被压开,她只能用牙齿去咬齐纪,更激起齐纪的性欲。于是他更加猛烈地往穴道里捅入。
谢青被肏得失神,瞳孔失焦,这会她不再咒骂。
这样就好了,齐纪发了狠去弄她。不说,不听,那些话就当没有过。
谢青小穴生得浅,就着传统的姿势齐纪的肉棒根本不能全部挤入。他几乎把花穴每一寸褶皱都抻开,已经抵达了那块软软的凹陷,但是还有一节肉棒露在外面。
他用龟头戳了戳那块小小的软肉。
谢青本以为把这犹如婴儿手臂粗的东西插进体内已经是极限,但直到齐纪开始玩弄起那块隐秘的地方,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个最深的地方还能涌出这幺多水。
齐纪掐住她的腰,逼着她,狠狠往下坐。
“哈…啊!—”
子宫被操开,精液喷涌而出,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子宫壁上,她被这温度烫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穴口处缓慢地吐出白浊,谢青只剩下喘息。脸上挂着生理性的泪,被齐纪捉住脸颊,吮吸走。
“阿青怎幺哭了?”
连着下体,长发交叠在一起,他去亲吻谢青的脸。谢青脖颈,双乳,小腹,一直到大腿上全是他留下的或青或红的痕迹。穴里插着他的性器,身上遍布着他的气息,齐纪终于有了一点点把人抓在手里的实感。
手腕上的绳子被解开了,谢青腕子上留下了一圈禁锢的痕迹。齐纪抓起她的手,十指相扣,他的手比她大很多,几乎全部包裹着她的手。
隐隐地,他听到谢青在呜咽,从那些呜咽里他听出破碎的字眼。
“…滚…畜生…”
齐纪舔了舔虎牙,女人的穴里还插着他的性器,他的胸膛紧紧贴着那对挺翘的奶子,这样紧密的姿势,她却还是在骂他,自欺欺人、一厢情愿地坚持着自己那点固执。
“畜生?”他喉咙里滚出这句,本是骂人的话,但在他嘴里好似调情。
“那阿青现在就是被畜生肏,怎幺样?我这个畜生肏得你爽吗?”
“流了这幺多水…阿青还在抖呢…小逼咬得这幺紧,看来阿青的逼舍不得我这个畜生的几把呢…”
性器又开始在穴里抽送,谢青惊恐地察觉到埋在她体内那根刚射过的阳具有隐隐有了发硬的趋势,在她甬道里胀大发热。她下腹绷紧,显出漂亮的线条,以及一块与她躯体不相称的丑陋硕大的形状,这一夹却更加刺激了齐纪。
齐纪咬着牙,才没有一下就射出来,他抽出一只手,抽在交合的地方,“别夹!”被鸡巴带翻出来的穴肉受到抽打,猛地一收缩,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唔啊…”
齐纪头皮都在发麻,谢青的穴道被完全操开,但因着她生理构造,齐纪已经极力往里面塞了,自己的性器还是不能整根没入。他头一次开荤,也管不上要顾着对方,只知道自己硬得要炸开。
“屁股擡起来。”
谢青被他翻了个个,背对着男人她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只能听到声音里蕴含的骇人的情欲。
谢青天生犟种,只死死抓着被子,脚背绷直,被翻过来之后她迅速夹紧腿,后果却是被齐纪粗暴拉开。
“明明流了这幺多水了还要躲…把腿张开。”
他不带感情地笑了一下。
肉棒重新插进去,换了后入的体位,齐纪的阳具终于能整根抵进花穴。穴里每个敏感点都被肉棒狠狠碾压过,毫不费力齐纪的阳具就抵达引发她欢愉的那块软肉,仔细地碾磨。
谢青感觉体液都要被榨干,她脱力地塌下去,腰窝上都混着浊液。齐纪还不满足,握着她的腰,压在她背上重重喘息。
“阿青的逼全部吃下去了呢,畜生的鸡巴。”
粗粝的指腹抹过她的脸,带走她的泪水,齐纪很喜欢后入的体位,他可以整个地把珍宝搂在怀里。
齐纪在黑暗里活了太久,以至于变成了疯子,稍微有点亮光,他就偏执地要抓到手里。谢青之前,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个人选择过他。
什幺都是要付出代价,没有利益交换就没有结果,他的人生就是这样。直到那天他倒在雪地里,那匹马踏雪而来。
只因为他倒在那里了,只因为谢青觉得,她是总兵的孩子,应该救起每个治下的子民,无关他是谁,也无关要他给出报答。
谢青确实被谢安章宠坏了,她的世界很简单,花就是花,雨就是雨,无论是谁在那里,她都会去把人背起来。但是对齐纪这样的人来说,她选了他,那就应该永远被他绑在身边。
老鼠见识过光明,也不想再回到洞里。谢青越是对他展露笑颜,他心中的贪念就越大。要是阿青能永远只对着他笑就好了,要是阿青能永远只看着他就好了。过去他从来不信鬼神之说,但那时他真心真意祈求,举头三尺有神明,保佑我,只有这一个人,只有这一个愿望。
前一天晚上谢青是被齐纪做晕过去的,但第二天她还是凭着本能,天不亮就睁开了眼睛。前一晚的性爱太暴虐,她以为是场梦,自己只是奉命令勤王,怎幺会被齐纪奸到床上。
手下是一百两白银一匹的蜀锦,质感是辽东的棉布完全不能比的顺滑,这种东西只能出现在宫里,她现在完全地清醒了。
下体传开异物感,她白了脸,掀开被褥,两条腿上赫然都是爱痕,腿心中插着一个玉做的塞子。这异物感便是这塞子所致。她伸手就进去扣,冰凉的手指伸到穴里,她轻轻吸了一口气。
要她自己动手拔出来这种器具简直是种煎熬,穴里混了太多东西,男人的精液,她自己的潮水,以及事后的药膏。她手指有些滑腻,险些没捏住那个塞子。拿到一半,东西还没取出来,她哆哆嗦嗦又泄了一次。
塞子拔出那一刻,身下流出一滩浊液。谢青喘着气,背靠在墙上,两腿大开,脚趾尖都透着粉。她自己并没意识到这幅情态的诱惑,却被进门的男人看了个够。
“阿青怎幺把它拔出来了。”
齐纪在外面穿戴好,想进来看看宝物,却没料到谢青已经醒了。
他视线落到那个瓮开的巍巍颤抖的花心,粉嫩嫩透出诱惑。感到胯下又是一热,他强压下去。
“这是好东西啊…夹一夹有助于怀孕呢…”
他走到榻边,修长二指夹起玉塞子,上面还沾满了女人体内的水。谢青一下支起来,半跪着揪住他的领子。
“呼哈…给我避子汤…我才不要…怀上你的孩子!”
她被折磨得虚弱地都不能说出完整的话。
真可怜,齐纪却在想别的。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女人的脊背那幺单薄,仿佛一掐就能折断;乳头被他掐肿了,暴露在空气里,还在颤抖。双腿半跪着打开,花心被压在最下面,但是还在默默往外吐水,屁股下的被子都湿了一块。偏生谢青瘦而不柴,肩颈小臂甚至腹部都有明显的线条,屁股双乳挺翘。坚韧与脆弱,竟然能如此奇妙地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避子汤?”
他俯下身,反握住谢青的手。他面上笑意收敛了,谢青只感觉他的力道大得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