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马总亲自来探望林凛，心情看起来极好：「由于之前的零号客户非常满意妳的服务，今天又介绍了一个朋友过来，沉氏证券的董事长。」
马总点了根烟，笑得意味深长：「不过这位沉先生有个癖好，只玩『高中处女』，而且要求极高：必须是穿制服、绑双马尾、讲话嗲声嗲气的现役女高中生，处女膜要完整，第一次要出血，叫声要嫩，最好全程哭着说不要，但身体又很诚实。」
「所以，」
他吐了口烟圈，指了指林凛的下体，
「下午我已经安排你去诊所做『高阶环状处女膜修复＋入口微缩』，医生会把你恢复到比真处女还处女的状态。」
林凛脸色瞬间煞白，才刚被阿美和按摩师老头连续蹂躏过的身体还在发抖，却只能哑着嗓子点头。
七天后，伤口完全愈合。
傍晚五点，盛光高中门口。
林凛站在盛光高中校门口，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一幅最标准的青春画面。
她穿着一套毫无瑕疵的盛光高中夏季制服：纯白短袖水手服，布料挺括干净，胸口被J罩杯的巨乳撑得紧绷，扣子全扣到最上面一颗，红色领结下方仍被挤出一道深邃的乳型，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白得晃眼。
海军蓝百褶裙长度规规矩矩，裙摆正好到大腿中段，随风微微晃动，露出底下雪白的大腿与中筒袜间的绝对领域。
她的小腿线条笔直修长，脚上是标准的黑皮德比鞋，鞋面擦得睁亮，低跟、圆头、侧边两颗小小的金属扣，鞋带系成乖巧的蝴蝶结，每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喀、喀」声。
双马尾高高扎起，红色缎带在夕阳下鲜艳得像火焰，发尾随着步伐轻轻弹动，几缕碎发落在微红的脸颊旁，又纯又甜。
右肩背着盛光高中的深蓝色皮质书包，校徽绣在盖口正中央，书包里塞得鼓鼓的，像真的一个刚放学的女高中生。
她一个人站在校门口，干净、青春、规矩，却因为那对怎么藏都藏不住的巨乳与过分出色的比例，散发出一种让人瞬间失神的诱惑力。
路过的家长、学生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却又在她怯生生地回望时红着脸转开。
林凛低着头，手指紧张地攥着书包带，指节泛白，耳根红得像要滴血，却还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不久后一台黑色宾利缓缓驶来，停在校门口的人行道边，车窗降下，沉淮舟探出半张脸。
他五十岁不到，却已经发福得厉害，矮胖身材撑着一套订制西装，脖子上挂着粗金链，手腕劳力士金光闪闪，活脱脱一个暴发户模样。
与对面那个干净得像漫画里走出来的J罩杯双马尾女高中生，画面对比强烈。
林凛站在原地犹豫了好几秒，手指把书包带攥得发白，最后还是小步走过去，拉开后座车门，缩着肩膀坐进去。
车门一关，黑色宾利立刻滑进晚高峰的车流，像一头低调却贪婪的兽。
林凛缩在后座最角落，双手规矩地压住裙摆，百褶裙因为坐姿微微上移，露出更多雪白的大腿与中筒袜之间那圈诱人的绝对领域。
她低着头，双马尾的红缎带垂在胸前，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像两团火苗在巨乳上方跳舞。
「怎么不让叔叔亲自下车去接呢？」沉淮舟胖得像座小山的身子立马挤过来，大腿就毫不客气地贴上林凛的腿，西装裤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
「我……不想让同学看到……」她瑟缩地低着头。
「哦？那今天在学校里有发生什么事吗？」沉淮舟推了推眼镜，一副关爱姪女的样子。
「……今天……最后一节是数学课……老师留我下来……说要单独辅导……教室只剩我们两个……」她声音越来越小，却还是继续说下去：「他让我站到讲台旁边……说我的解题姿势不对……然后就……从后面贴上来……手、把手臂穿过我腋下……说是要教我怎么握笔……可是他的手……一直碰到我胸部下面……还、还故意往上顶……」
沉淮舟眼睛亮得吓人：「他顶多久？」
林凛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整整二十分钟……他一边讲题，一边用身体顶我……我……还小声在我耳边说『林凛同学的胸部发育得真好，老师帮妳按摩一下，会不会比较专心？』我……我不敢动……只能一直说『对不起老师我会专心』……」
林凛的声音抖得几乎断线， 却还是被沉淮舟那句「他怎么按摩的？」逼得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他先……先把我的右手拉高，说要让我看清楚黑板……然后他的左手就……从下面穿进来…… 隔着衬衫跟胸罩…… 整只手掌整个托住我的……右边那颗……从下往上……慢慢往中间挤……」她说到这里已经快哭出来，双腿不自觉夹紧，百褶裙底下传来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他一边挤，一边用拇指……在胸罩下缘那里……来回蹭……还故意把胸罩往上推了一点点……让……让乳尖那边的布料变得更紧……然后就……就用指腹隔着布料……在那个最硬的地方……一下一下地画圈……」
她吸了吸鼻子，委屈道：「他画得很慢……还故意用指甲轻轻刮一下……我……我每次被刮到就全身抖一下……他就笑着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痒？』……我只能一直说『没有……我会专心』……」
沉淮舟的呼吸明显粗了，却还装得一脸正经，只把眼镜往上推了推：「那他有没有……把布料拨开？」
林凛猛摇头，双马尾甩得飞快：「没有……他一直隔着衣服……可是最后五分钟……他把我的胸罩……整片往上推到锁骨那边……让两颗都……都弹出来……被衬衫勒在下面……然后他两只手一起……从两边往中间挤……还用手指夹住那两个点……隔着衬衫布料……一下一下地捏……还转……我……我差点叫出来……只能咬着唇忍着……」
她说完，整个人缩成一团，把脸埋进书包里，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下课铃响的时候…… 他才慢慢把我的胸罩拉下来盖好……还帮我把衬衫扣子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叔叔......我真的好害怕呀......」
沉淮舟盯着她，眼神暗得可怕，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滚出来：「以后有什么不会的，尽管来问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