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凛醒来时,阳光从87楼的落地窗透进来,刺得她眼睛发酸。
她身上盖着干净的丝质薄被,没有一丝昨晚的狼藉。
兔尾肛塞、金属贞操锁、那件短得几乎遮不住屁股的小护士裙,全都不见了;连后穴那种被撑到裂开的火辣疼,都只剩下一点隐隐的酸胀。
她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着一套全新的纯棉睡裙,白色,长度到大腿中段,内裤也是干净的,连头发都散发着高级洗发精的香味。
有人在半夜把她洗干净了,还细心地替她擦了身体乳。
她赤着脚走出卧室,脚步虚浮,像踩在云上。
客厅里,阿美坐在沙发上处理公事,听见脚步声,他擡头:「醒了?」
林凛瞬间像被电击,本能地往后缩,双手紧紧抓住裙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嗯。」
阿美阖上书,随手扔到茶几上,站起身。两米的身高瞬间笼罩过来,林凛吓得想跑,却被他一把揽住腰,整个人轻松打横抱起,像抱小孩一样放到料理岛的大理石台上。
「别动。」他声音低哑,「马总交代要上药。」
林凛还来不及反应,他就用粗糙的大手撩起她的睡裙下摆,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拉到膝弯。
冰凉的大理石贴着她光裸的臀部,激得她一颤。
「腿张开。」
她抖得厉害,却不敢不听,慢慢把膝盖分开。
晨光下,她的小穴还肿得可怜,两片花瓣又红又嫩,穴口缩得极紧,像一条细细的粉缝,连一点缝隙都几乎看不见。
「骚到不行的白虎馒头逼。」阿美冷笑,从旁边的冰桶里拿出一小罐淡绿色的药膏,拧开盖子时,空气里立刻弥漫一股薄荷混着某种草药的清凉味。
他挖了一大坨在食指上,用指腹把药膏仔细地、慢慢地涂在她穴口肉嘟嘟的肥瓣上,再用指尖轻轻拨开那条紧闭的细缝,把药膏推进去。
药膏碰到敏感的内壁,热度瞬间翻倍,林凛的腿开始发抖,脚趾蜷缩得死紧。
「别夹。」他用另一只手按住她大腿内侧,强迫她张得更开,然后食指顺着湿滑的药膏,缓慢地、却不容拒绝地挤进那条窄得可怜的甬道。
「呜啊啊……!」
林凛的哭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散开,细细的嗓音被药膏的热度逼得发颤。
阿美那根粗得吓人的食指已经几乎整根没入,却故意停在最深处不动,指节像铁铸般卡在她紧窄的甬道里。
药膏的热度顺着他的指腹一路烧进去,像一条火蛇沿着内壁蜿蜒,烫得她整片小腹都在抽搐。
「别抖,药要涂均匀。」
他低声命令,却坏心眼地开始转动手腕。
先是极慢极慢地画圈,指腹把滚烫的药膏一寸寸推开,刮过每一道细嫩的褶皱。
林凛的腿瞬间绷直,脚趾蜷得死紧,发出细碎的呜咽。
同时,他伸出拇指,专攻那颗肿得发亮、像红宝石一样挺立的阴蒂。
「这里最肿,对吧?」
他用粗糙的指腹碾了上去,像要把那颗小肉珠按进肉里,又突然松开,再重重碾第二圈,第三圈……每一下都带着黏腻的药膏,碾得「啾、啾、啾」水声大作。
「呜呃……!不要……!」
林凛的腰猛地弹起,却被他另一只手掌死死按在料理台上,动弹不得。
碾完阴蒂,他把骚穴里的手指抽出一半,重新插回去时,已经弯成一个残酷的钩子形,指腹肚对准那块已经肿得发硬的G点。
「还有这里,对吧?」
他低哑地笑,声音还没落下,指节已经狠狠往上抠!
「咚啾——!!」
第一下就又重又狠,像要把那块软肉从前壁生生抠出来。林凛的腰瞬间弹成一道夸张的弓,尖叫直接破音:「呀啊啊啊啊——!!不要抠那里——!!」
他完全不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连续快速地抠,每一下都用粗糙的指腹死死钩住G点最敏感的那一小块,往自己掌心方向猛力一刮一拉,再瞬间松开,让那块嫩肉像被弹回原位般颤抖。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水声大得像有人在小穴里打蛋,药膏混着淫水被搅成乳白色的泡沫,从穴口喷溅出来,溅得阿美整只手掌到手腕全是亮晶晶的黏液。
「太深了……会坏掉……G点要被抠坏了……」
「看,」阿美把手指抽出一半,让她看那根沾满白沫的手指,再次狠狠插回去,「妳这小穴一被抠骚点就缩得这么紧,夹得我手指都快断了。」
说完,忽然加速,十几下狂风暴雨般的抠挖后,指尖猛地在那块肿胀的G点上重重一压,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凛的尖叫直接炸裂,整个下身剧烈抽搐,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汹涌的阴精从深处狂喷而出。
「噗嘶嘶嘶嘶嘶嘶——!!!」
透明的液体带着细密气泡,像失控的水枪,喷过料理台边缘,直接射到地板上,溅出大片水花。她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抽搐得像要咬断阿美的手指。
阿美舔掉喷到嘴角的淫水,嗓音哑得发狠:「G点一抠就喷成这样……真他妈骚,给妳上的药都白费了。」
阿美把手指抽到只剩指尖卡在穴口,大拇指压住她肿得发红的阴蒂,强迫那颗小肉珠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微微颤抖。
「最后一处,」他声音极低,「骚心也要上药。」
林凛还在高潮的馀韵里抽搐,听到这句话瞬间惊恐地摇头:「不……不要那里……会坏掉……真的会坏掉……」
「晚了。」
他冷笑一声,整根食指直接顶到最深处,指尖准确无误地抵在那颗藏得极深的花心囊。
那颗小小的骚囊已经因为刚才连续的高潮而充血肿胀,敏感得像一颗熟透要炸开的葡萄。
阿美先是用指尖在那骚心上轻轻画圈,把残留的滚烫药膏一圈一圈涂上去。
「呜呃……!」林凛的哭声瞬间变了调,整个人像被电击般弹起,痒到骨子里。
「很烫对吧?」他故意把指腹压得更重,开始缓慢地旋转碾磨,「这里可是妳最骚的地方,得涂得最厚。」
他就这么把指尖卡在骚心上,来回小幅度地抽插、旋转、碾压,每一下都把滚烫的药膏往骚囊深处推,推得她小腹都鼓起一个可怜的小包。
「咕啾、咕啾、咕啾……」
黏腻的水声从最深处传出来,混着药膏和她的阴精,发出淫靡到极点的声音。
「出这么多水……哪个男人看得能受得了?」阿美邪笑,眼神暗得可怕,「现在药都进你那骚囊子了,以后只要一想被干,骚心就会烫得要命。」
最后一下,他把指尖狠狠压在那颗已经肿成深红的骚心上,用力一转,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凛整个人从料理台上弹起半尺高,花心囊猛地痉挛,一股滚烫到近乎透明的阴精从深处狂喷而出。
阿美瞬间将手抽出,「噗嘶嘶嘶嘶嘶嘶嘶——!!!」这次潮吹喷得又高又急,直接越过阿美肩膀,砸在落地窗上,把87楼的晨景再次染成一片黏腻的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