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棚在78层，隔音完美，门一关就像被整个桥都抛弃。
空间很大，顶光冷白，四周墙上贴满A0尺寸的照片：来自一位男摄影师的作品。
照片里的女孩们都穿着同款靛蓝「第二皮肤」，或侧身或后仰，
布料陷进股沟的弧度、乳尖被勒得挺立的轮廓、甚至大腿内侧因电流而颤抖的肌理，都被放大到残酷的清晰。
每一张都标注着「NEREID系列・动态测试第○号」。
林凛一擡头就看见那些照片，喉咙瞬间发干。
她转身想问接待小姐：「不是说只有女性工作人员……？」
门已经无声关上，电子锁「咔」一声落栓。
现场只剩下一个男人。
他四十出头，肥头大耳，头发油得反光，穿着宽松的黑T恤，脖子上挂着一台老式单眼相机，镜头粗得吓人。
长相丑得让人想吐，但眼神却冷静到近乎无菌。
「林凛是吧？」
他声音沙哑，却意外有礼貌，伸出胖手碰了碰她的指尖就放开，
「我叫矢口，负责这系列所有视觉。放松，我不碰模特儿，只碰快门。」
他退后三步，示意她站到中央的白色无缝背景前。
脚下有两块淡蓝色足印，旁边立着一排柔光灯。
「先自然站着，肩膀放松，视线看镜头。」
快门声「咔、咔、咔」连拍。
林凛努力维持表情，但布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更贴、更热，像有细微电流沿着布料纤维钻进皮肤，乳尖被反复轻轻电击，股间的布料也开始规律地收缩、放松，像一只隐形的手在极慢地揉她。
她咬紧牙，试着维持姿势，可膝盖已经开始发软。
矢口皱眉，放下相机：「不行，太僵了。」
他走近两步，却没碰到她，只是用手指在空中比划，「骨盆往前送一点，腰凹下去，右手擡起来，放在脖子后面，对，胸挺出来，让布料把乳头形状表现得更明显。」
快门声越来越密集。
电流也越来越明显，
从乳尖蔓延到下腹，再钻进股间那道被勒紧的缝里，每按一次快门，就像有人隔着布料狠狠舔她一下。
林凛的呼吸乱了，
大腿内侧开始发抖，淫液已经不停地往外流出。
矢口再度停下，语气非常不耐烦：「还是太死板。」他把相机挂回脖子上，双手插兜：「妳得让衣服活过来。NEREID-09会读妳的血流、体温、还有淫水分泌量，然后自己调整勒紧程度，妳越紧张，它勒得越狠，懂吗？」
他话音刚落，林凛就感觉那层靛蓝布料像被唤醒的蛇。
先是乳尖，两团布料突然凹陷，像有两张小嘴从里面猛地吸住她的乳头，
「滋」地一声电流窜过，整颗乳尖瞬间硬得发痛，布料把那两粒肿胀的红豆勒得鼓起两个清晰的小圆包，在冷白灯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接着是腰。
布料像无形的手指掐住她最细的地方往内陷，逼得她不得不把腰窝塌得更深，胸被迫挺起，臀被迫翘出，整个嵴椎被拉成一道色情的S。
最要命的是股间。
那块原本只是轻轻贴合的布料突然分裂成两条细带，
一条陷进她腿根最敏感的凹陷，另一条更过分，直接从前面勒进花缝，把两片肿胀的阴唇分开，布料边缘刚好卡住阴蒂，每一次心跳，那块小肉珠就被布料来回摩擦一次，又麻又痒，像有条湿热的舌头在不停舔。
矢口盯着取景器，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又故意让她听见：「阴蒂这么肿，」快门「咔、咔」两声，特写对准那颗被布料勒得鼓胀发亮的小肉珠，「都快比一般女孩的两倍大了，硬得跟小石头一样，水多到布料都透光，整片腿根黏得闪闪发亮……」
林凛的膝盖开始发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透明的液体顺着布料渗出来，把靛蓝色染成更深更亮的湿痕，从腿根一路滑到膝盖后侧，在冷光下拉出一条晶亮的丝。
她试图夹紧腿，可布料立刻报复式地收紧，那条陷进缝里的细带突然膨胀，像一根细长的指头直接顶进穴口，隔着布料旋转、抽插，还故意避开最痒的那一点，逼得她忍不住挺腰去追，却永远差那么一点。
「谁让你动的，腰再塌一点。」矢口冷冷地指挥，「对，把屁股翘高，让我拍到布料怎么吃进妳的穴。」
林凛的呼吸已经乱成一团，她感觉自己快站不住了，却又被布料强制摆出最淫荡的姿势，双腿分开，腰塌下去，臀肉绷得死紧，整个人像被无形的男人从后面掐着腰在操。
「很好，」矢口的声音终于带了一点沙哑，「现在把舌头伸出来一点，对，像被亲到缺氧那样。」快门声密集得像雨。
林凛的视线开始发晃，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口水顺着舌尖滴下来，落在被布料勒得鼓胀的胸口上，
又顺着乳沟滑进那条被布料陷得极深的缝里。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比全裸还下流百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