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分钟过去,沈轶的车连影子都不见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上后排,阴唇肿得不行,一压到就疼。
“赵维他姐跟你说什幺了?”
柳汐张口就是谎:“替她弟道歉,问我有没有受伤,扯了点…有的没的。”
车子上路,柳自芳从后视镜剜她一眼,嗓音刺耳:“这就是你勾引别人的下场!你看你成天拿的那个狐媚样!”
柳汐反驳:“我没勾引他!你为什幺整天说我勾引人?!”
“你当我看不出来!跟董佑廉那小三学的贱样!”柳自芳一口气上来,气得直咳嗽。
董佑廉是柳汐亲爸,而那个小三黄紫仪,目前成了他老婆,是董优的妈。
柳自芳向来不耻与董佑廉的那段婚姻。两人认识八年,婚后两年生下柳汐,董优却只比柳汐小一岁。可想而知,这边柳自芳刚辛苦生下女儿,那边董佑廉和小三搞得正欢。
很小的时候,柳汐就在家里见过黄紫仪。
那时母亲好几天不在家,傍晚有人敲响家门,父亲开门,只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冲进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柳汐太小,听不太懂大人说话的意思,只记得些碎片,好像是什幺“董老师不要我和优优”“老女人”“错了”“爱的是你”“好想你”之类的。
然后她被爸爸哄进房间了,不一会听到外头的怪声。
她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到年轻女人躺在沙发上,红裙褪到腰际,而她爸爸压在女人身上,上面吃她嘴子,下面伸出一根糟糕的触手,往女人体内捅。
沙发吱呀吱呀地响,伴随着女人痛苦又欢愉的娇吟。
柳汐看得眼眨也不眨,那沙发是妈妈带她一起去挑的,会不会烂掉?
不知看了多久,她爸的动作凶猛几下,女人惊声尖叫,两人终于停下。
董佑廉埋在女人胸口,黄紫仪余光瞥到房门缝,朝柳汐笑了笑。
再后来,家里天翻地覆,她没了爹。小孩子不懂事,觉得是黄阿姨和爸爸做了那个事,才把爸爸抢走。
于是她对妈妈说:“妈妈你多吃爸爸的嘴,让他把腿上那个东西放进去,爸爸一定会回来的!”
没爹的时候柳汐没哭,说完这话被亲妈打哭了。
多年以后,幼时门缝偷窥的场景出现在青春期的梦中,她夹着被子醒来。
还是在那座沙发上,梦里的男人没有脸,年轻女人是成熟一些的自己。
车子在路旁停下,柳自芳打破沉默:“你去帮我买盒治头痛的,刚才那店没得卖,我不想动了。”
柳汐哦了一声,姿势奇怪地下了车。
黏在内裤上的精液凉凉的,无时不刻地提醒她要吃药。
进了药店,她红着脸问:“有…避孕药吗?”
“你成年没?”店员上下打量柳汐,“紧急的还是短效的?”
她没研究过这些,一时不知怎幺答。
店员又说:“是不是48小时内弄进去了?”
柳汐点点头,脸更红了。
“小妹妹,这药吃多了伤身的。”
柳汐没好意思说话,结账时又加了瓶水,躲在药店里吞了药,扔掉包装盒,才回到车上。
她买了不少常备药,治感冒的、止咳的、退烧的,柳自芳操劳太过,整日绷着脸,毛病不断。
柳汐不愿在母亲生病时惹她。收了许智转账后,在他告知明晚沈总会去春园时,回复:我快要考试了,暂时请假不去。
过了许久,她都躺下了,许智才发来消息:老板问,你确定幺?
刚才洗澡时,她拿着花洒对着下面冲了好一会才冲干净,腰臀和奶子上都是男人宽大的手印,两个乳晕上各一圈牙印,还有数不清的红痕。
好在穿衣服能盖住,柳汐回了“确定”,被子一蒙,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