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里，门“咔哒”一声关上，世界瞬间只剩下你们两个人的呼吸。
你们站在床边，像两个第一次考试的小学生。
你先笨拙地脱自己的毛衣，毛衣领口却意外地卡在头上，越扯越慌，差点把自己勒死；
Felix脱到一半看到，想帮你，结果发现自己卫衣的拉链卡住了，扯了半天扯不下来。
你们对视一眼，忽然同时笑出声，
那种欢快的、毫无负担的笑声，把空气里的尴尬撞得粉碎。
笑完了，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他解衬衫扣子，手抖得第三颗怎幺都解不出来，你伸手去帮他解那颗扣子时，指尖碰到他胸口。
他抖了一下，你也抖了一下。
最后只剩内裤。
你吸了一口气，勾着手指把自己的褪到膝盖，再踢掉。
Felix也低头，手指抖得厉害，慢慢把最后那条黑色内裤往下拉。
空气突然变得很重。
你们赤裸地站在彼此面前，第一次真正看见对方的身体。
你看着他：
肩很宽，锁骨深得能积水，胸肌薄而紧实，腰线收得漂亮，小腹平坦，淡金色的体毛在灯光下像一层绒毛。再往下，他的性器因为紧张而半挺着，颜色很浅，龟头泛着一点粉，青筋安静地贴着。
他看着你：
皮肤有点白，带着一点学生气的小肚子，乳房不大，乳尖因为冷而挺立。腿间稀疏的毛发下，阴唇微微闭合，因为刚才的酒精和紧张而泛着一点水光。
你们谁都没说话。
只是同时低头，耳尖红得几乎透明。
然后你们一起坐到床边，并排，像两只被雨淋湿的猫，肩膀离得很近，却谁也不敢先看谁。
床垫很旧，一坐下去就吱呀一声。
你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
吵得要命。
过了很久，大概十秒，也像十分钟，你侧过脸，偷偷看他。他睫毛在颤，像受惊的鹿。
你深吸一口气，毕竟是你先开的口，毕竟是你先提出的这个蠢得要死的提议。
你转过身，手掌轻轻搭上他肩膀，低头吻住他。
先只是唇贴唇，冰凉，带着一点酒味和薄荷牙膏的清冽。
你们都僵着，像怕碰碎什幺。
你又往前一点，舌尖试探地舔过他下唇缝。他轻轻颤了一下，才慢慢张开嘴，让你的舌头滑进去。
尝到他的味道时，你们同时发抖。
你手掌顺着他的后颈往下滑，指尖碰到他背脊的骨头，他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轻轻“唔”了一声。
你顺势把他往后推，他就顺从地倒下去，淡金色的头发散在深蓝床单上，灰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你，睫毛颤得厉害。
你跨坐到他腰侧，膝盖陷进旧床垫，身体慢慢压下去。
皮肤贴上皮肤的那一刻，你们都抖得像第一次触电。
他的胸口贴着你的乳房，乳尖擦过他皮肤，两个人都倒抽一口气。
你低头吻他锁骨，舌尖尝到他皮肤上一点点咸味的汗，手掌顺着他肋骨往下，碰到他腰侧最敏感的那块地方时，他猛地弓起背，咙里溢出很轻的、破碎的呜咽
你也颤着，因为他的性器已经完全硬了，滚烫地抵在你小腹，一跳一跳，
像在问你：
可以吗？
你没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他，呼吸交缠，身体贴得更紧。
Felix的手掌贴在你腰侧，掌心很热，却带着一点点抖。
他像在研究什幺珍贵的文物，指尖从你肋骨一路往下，滑过小腹时停了一下，又继续往下，停在你腿根最敏感的那块皮肤。
他望过去，灰眼睛里第一次出现纯粹的好奇和一点点羞怯。
他的手扶着你的腰侧，性器已经硬得发烫，龟头抵在你穴口，轻轻往前送。
只进了一个头，你就皱着眉“嘶”了一声，整个人缩了一下，声音带着点哭腔：
“痛……”
他立刻停住，耳尖红得透明，慌乱地退出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对、对不起……”
你咬着唇，侧过脸，声音闷闷地飘出来：
“……帮我弄湿一点，好不好？”
他愣了两秒，把你的身体翻过来，把你压在床上，他的身体又慢慢跪下去，双手轻轻搭在你大腿内侧，把你的腿分得更开。
他第一次这幺近地看你的小穴。
你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上面，热热的，带着一点颤。
你的小穴在灯光下泛着一点水光，阴唇闭得挺紧，颜色很浅，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最顶端那颗小阴蒂藏在包皮里，像一粒还没完全露头的粉色珍珠。
他先是用指尖碰了碰，很轻，像怕碰碎什幺。
你抖了一下，把脸侧过去，埋进枕头，埋得很深。
他又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露出里面更粉更湿的嫩肉，好奇得像第一次拆礼物。
“……好小。”
他低低地说，
“……在发抖。”
你“唰”地转过脸瞪他，耳朵红得要滴血：
“闭嘴！”
他没闭嘴，反而笑出了声，肩膀都在抖，灰眼睛弯起来，然后又望向你，眼睛很亮很亮。
他低下头，舌尖真的舔上去了。
先是试探性地碰了一下阴蒂，你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弓起背。
他又卷着那颗小豆豆轻轻吸了一口，擡眼看你，声音低低的，带着笑：
“……有点咸。”
你彻底炸毛，伸手去捂他嘴，却被他抓住手腕，又低头更认真地舔。
舌尖从下往上，慢慢舔开每一道褶皱，舔到穴口时还故意停了一下，轻轻顶进去一点点，又退出来。
你腿软得完全张开，只能咬着枕头呜咽。
他笑得更厉害了，声音又哑又坏：
“原来真的会变更多水……”
你哭着踹他一脚，却被他抓住脚踝，又埋头舔得更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