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听不得阳痿这词(h)

江燧来不及阻止,只感觉细密电流从龟头传遍全身,像火花在血管里跳跃,瞬间爽得哼出声。

“别……,”他有些慌乱,伸手想把时之序拉起来,“不行。”

她湿热的口腔,并不比穴道更紧致或特别,只是他在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他不能看见时之序这样,赤裸着、跪在自己面前、这样证明什幺。

时之序并不讨厌他阴茎的味道,不过龟头上还残留着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她不太习惯。

没有理会江燧的挣扎,她擡眼看着他,矛盾而犹豫的表情,是欲望和理智在搏斗的样子。时之序伸出舌头,在龟头下面的冠状沟处舔过,感受他的颤抖,又用手指在他胸口划过,带着一丝挑衅和坚定,像是告诉他别想逃。

江燧的呼吸粗重,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他闭着眼,感受着灭顶的快感,不想再和她对视。

但是时之序不愿意放过他,她用牙齿轻轻在肉棒上咬了一下。

他睁开眼,看女孩张着嘴,粉红的唇舌上下吞吐着自己丑陋的的肉棒。她的眼角似乎泛着泪光,像是看到他的情动而兴奋。

时之序吞不下他全部的阴茎,所以在顶到喉咙深处时,江燧总是会微仰着头、皱着眉、发出痛苦一般脆弱的闷哼。她不断做深喉的动作,一只手伸到肉棒下方,轻揉着他的阴囊。

“不行,”江燧用力握住她的肩膀,像是想推开,又被她主导的情欲拉扯着,无法挣脱。

“时之序……,别……”他声音嘶哑,胡乱地喊着她的名字,心里翻涌的情绪和快感让他矛盾到几乎崩溃。

江燧再忍不住,他轻轻顶胯。想操她,想把硬到发烫的阴茎塞到她的逼穴里,把卵蛋都操进去,干到她不能再这幺折磨他。他甚至想,怎幺没有再长出一根鸡巴,同时上下操干她的穴和嘴。

时之序被他的动作顶到了喉咙,轻微的干呕了一下,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流下来。

染上情欲的江燧像春药一般,对时之序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全身发烫,呼吸粗重,被人控制着最隐私又最脆弱的地方,眼睛却还是色情地盯着她看。

时之序的腿心贴着他的大腿,也刚好被他顶胯的动作刺激到,流出一滩水。她食髓知味,翘着臀坐下去,在他绷紧的肌肉上前后磨蹭着敏感的阴蒂和穴心。

江燧感觉到她的动作,眉头微皱,突然擡起腿,狠狠地撞了几下她的双腿间。时之序的身体随之微微颤抖,闭眼低哼,嘴里的动作慢下来。

“转过来,”他声音低沉,在忍耐的边缘,“逼对着我。”

时之序一愣,明白江燧想要什幺姿势。她少见地有点害羞,但还是转过身。

江燧看着眼前旖旎的画面,嗓子紧了紧。

她的腿分开,在他眼前展示着小穴。她的阴唇随着呼吸轻轻颤着,泛着水光。他双手复上她的脚踝,皮肤凉而滑,指尖一寸一寸往上,轻轻划过她裸露的肌肤。

他在她臀上落下一点惩罚似的力道,掌心带着热,拇指揉上阴蒂,两根手指缓慢而坚定的插进穴里,引得时之序低声叫了出来。她被江燧的鸡巴堵住了声音,只闷声感受着快感的来袭。

时之序伸出舌头缠着他的龟头,吸住口腔,像报复一般也要折磨他。

下一秒,一条湿滑有力的东西复上了她的阴蒂,辗转在那处舔弄。江燧的鼻息在她的腿心游走,鼻尖时不时蹭过穴口,又把舌头伸进穴道浅处抽插。

他们用最原始的姿势互相纠缠,她吃着他的鸡巴,他舔着她的逼穴,身体贴着身体。他们在彼此里溶解又重组,快感交错着逼近临界。

空气被搅热了。雨在窗外下起来了,风吹进来,落在滚烫的皮肤上,又被悄然吞没。

时之序先受不了。她停下吞吐的动作,呼吸彻底混乱,眼泪在眼角堆着,嘴唇死死咬住,只发出一点细碎的颤音。感受着高潮的炽热快感迎面袭来,沿着神经蔓延开,冲刷过意识的边缘。

她抖着腿瘫坐在江燧的脸上,穴道里还插着着他的手指和舌头。江燧感觉到她颤抖,继续凶狠地进出着,按压着她的阴蒂和敏感带。

“啊!不行!”时之序慌乱地感觉到又要喷水,急着想擡起屁股逃开。

江燧早紧紧扣住她的腰肢,持续刺激着,看着眼前的穴口在高潮中继续痉挛收缩,喷出一小股清亮的液体。

时之序爽得哭了出来,只是压低着声音,想把崩溃藏起来。

江燧的动作不再猛烈,缓慢下来,像是回应她的脆弱。

他把她放平躺好,扯过床头的纸整理了一下自己嘴边和下巴的液体,凑过去看把头埋在床单里的时之序。

“不太行啊,时之序。”江燧笑她,拨开她的头发,“这就是你的诚意?”

她恼羞成怒,盯着他,眼睛还红着,嘴唇也肿着,却倔得要命。

“禽兽,”她哑着嗓子回他,声音发虚,咬牙切齿,“是你经验过于丰富。”

“这是夸我呢?”江燧低笑了一声,真的被她逗乐了,还是开口:“别乱说。天地良心,我可只操过你。”

他从后面把她抱紧,掌心在她胸口缓缓抚着,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点火。

时之序感觉他的肉棒还硬着,戳着她的后腰。但是实在是太累了,本来就没吃晚饭,两个人还这幺疯狂地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她现在只觉脑子昏沉,浑身软得像泡过水,沾着情欲后的慵懒和半真半假的空虚。

她闭上眼,闻到他的味道——淡淡的烟、柠檬味的沐浴露、一点点少年的汗水,和阳光晒过布料混合的涩味。时之序想,以后她应该可以用鼻子把他分辨出来。

“诶?”江燧凑近她,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你该不会睡过去了吧?”

时之序眯着眼哼了一声,没睁眼,像只困倦的小动物,脑袋顺势蹭了蹭他的肩窝,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闭嘴……我不想做了。”

话刚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了她的主线剧情,时之序猛地睁开眼,转过身,看着江燧,神色无辜:

“怎幺办,你好像还没有射出来?”

江燧叹了口气,带着笑意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他也没有那个心思了。

“没怎幺办,那就不做了。”

“啊?那男生这样硬着不射出来,会不会……”时之序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以后阳痿?”

“谁说的?”江燧皱着眉,表情立马严肃起来,“勃起是因为兴奋充血,兴奋过去了,血液自然就回流了。这和阳痿根本没关系。”

时之序“哦”了一声,笑得狡黠,眼睛弯成月牙。

江燧感觉有点挂不住,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于是手紧紧扣住她的腰,收紧腹肌,顶了几下,硬挺的阴茎在她的还肿着的穴口狠狠蹭过。

“我错了!真不做了!”时之序识时务地举起双手投降,“江燧这辈子不可能会阳痿!”

江燧顺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报复似地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

一番打闹,原本就凌乱的床铺被弄得更乱。

窗外晚风吹进来,带着街道上微弱的车声和远处树叶摩挲的声音,温柔地伴着两人渐渐平复的呼吸。

“喂,时之序。”他又喊了一声,语气带点不舍的调笑,“你别真给我睡了,起来把饭吃完再睡,要不明天你说我害你低血糖。”

“你已经害得我不轻。”她含糊地回一句,唇角却不自觉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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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序:没说他阳痿他还急了。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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