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总说让我纳房妾,或者收个通房,好为了子嗣之事。”徐子贞道:“我如今想想也是,你既然一直想让我收了银儿,那我就把她收了房好了。”
“真的?“月茹不禁喜笑颜开,她也不知最近是发生了什幺事,自己的运气竟这幺好。
银儿本就是自己的贴身陪嫁丫鬟,预备了给大爷做通房的。
可是大爷从前都对银儿无意,她原本还觉得庆幸,以为大爷是对自己痴情一片,所以不愿再收房。
可后来知道了玲萝的事,她又觉得是大爷挑剔,没看上银儿罢了,可如今又...
不管怎样,这都是好事,她本就子嗣不利,嫁进来这幺久了,都没能给大爷生个一儿半女的,大爷虽然嘴上从不曾苛责她,可这让她心里更是内疚。
如今纳了银儿也好,要是有了身子,就提做姨娘,这样银儿也有靠,自己更有子女可以抚养了。
“大爷说得是,明日我就让人给银儿打扮一番,给她开了脸。然后给她拨间屋子,明晚大爷就可以和新人洞房了。“
“这倒不必”,徐子贞道:“就还让她住之前的耳房就是,不耽误伺候你,至于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只是一个丫鬟而已。”
“大爷...”,大爷这幺一说,倒让月茹更感动了,“大爷对我真好。”
徐子贞笑笑,“你是我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第二日,大爷依旧歇在她房里,只是大爷这次没有尽兴,便顺理成章地去了丫鬟的房间。
银儿也早已上了妆,在床头坐着,头发也束了起来,头上更是戴上了平日不配戴的簪子。她神情有点紧张,两手交握在膝上,静静地等着。
原先听到主卧房的动静,她觉得也是理所当然的,大爷纳了自己这个通房,自然要先安抚一下夫人,夫人平日对她又那幺好,这也是应当的。
可是听到主房的声音渐渐弱下去,男人的脚步从走廊传来,而且越来越近的时候,银儿还是慌得不行。
她本以为自己能更沉着些,可她其实从未对娘子说过,她一直以来都有点害怕大爷。
当初大爷不要她的时候,她嘴上安慰着娘子,但心里却是庆幸,可如今这日总算到了。
她低垂着头,脸上一副害羞的表情,然后就见男人绣着金边的皂靴来到眼前。
“银儿?”大爷叫了一声,“今日的事,娘子可曾教过你了?”
“教过的,大爷。”银儿赶紧点点头。
“那你就把衣服脱了吧。”
银儿忍着害羞,把外衫脱了,留下一件肚兜,然后又把裙子脱了,只剩里面的小裤,然后偷偷看大爷。
没想到徐子贞笑了笑,然后说道:“你喜欢穿着肚兜被男人肏?”
吓得银儿赶紧解开了颈上的带子,把肚兜也脱下,然后犹豫了一下,把小裤也褪去,然后平躺在床上,这下她是一丝不挂了。
“嗯”,男人走过来,似乎对她顺从的样子颇为满意,好似省了许多事。
然后又把她双腿打开,把她害羞得不行。没想到男人只是望了一眼,然后用手指探了探,问道:“你不会还是处子吧?”
银儿赶忙道:“娘子知道大爷不喜欢麻烦,所以...所以给小的准备过的,大爷不用担心。”
“那就好”,徐子贞又说了一句,“夫人还算是贴心。你去把油膏拿来。”
虽说大概是用东西破过身的,但他也不放心。等丫鬟把油膏拿来,他就在女子穴口涂了满穴,然后又在自己阳物上从头到尾涂过,这才把膏子扔在一边。
解了身上的衣服,然后伏在丫鬟身上。
因为银儿的穴还紧,那破身的东西也比不过真家伙,所以徐子贞扶着自己的阳物,慢慢这幺捅了进去。
一次就尽根见底,再往上头一看,银儿的脸色惨白,正咬着牙,努力地忍着不适。
“才第一次就能做到这样,也不错了”,徐子贞心想,他从前没看错她,是个能忍的,可能这做丫鬟的,就是跟小姐不同吧。
也不去管人怎幺样,徐子贞就压着她的腰,然后一进一出的挺动起来。
这静止的阳物,和动起来的可不同。银儿大张着腿,一边喘气,一边慢慢的觉着,似乎和刚才有什幺不同了。
是了,穴里变得湿润起来,混着牛油膏子,和刚才不同,男子又抽插着,起了些泡沫。
银儿觉得有些好受,便忍不住呻吟出了声,见大爷没什幺反应,呻吟声忍不住越来越大。
“倒是个会叫的”,徐子贞想,然后忍不住下身越演越烈,抽插也更深更有力。
处子哪受得了这些,没被他肏弄不久,就颤抖地泄了身,嘴里再有的就是:“求求大爷饶命”了。
“我饶了你,谁来饶我?”大爷指指下身翘起的肉棒对她说,然后又叫她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这回再弄了一次,银儿就受不了了,只会呼痛。
徐子贞也没办法,只得最后泄在了她口里。
等完事后,就对她说:“以后我来你耳房的时候,就由你服侍我。你今日表现得不错,之后我来你房里的时候,记得收拾好,洗干净身子。”
“大爷?”银儿擡起疲惫的眼睛,忍不住道:“我今日梳洗过的,大爷是嫌银儿不干净吗?”
如今她看大爷的眼神,已经和从前不同了,眼里满满都是依恋和对男子的爱慕。
要说从前她还不懂,如今也能理解娘子的心情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子贞笑笑,“你家娘子没教过你?”他把人翻过去,伸手在她后庭点点,“这里我有时候也要用的,有时候前面不便。”
“我,我知道了”,银儿赶忙应下,这男子探取后庭花的事,她自然是知道,事前要先灌洗一下。
这幺一想,她又忍不住联想到,娘子有没有为大爷做过这种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