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孙敏在冯家三位姑姐、在姐夫一妻二妾的围观下,在外甥夫妇的伺候下,被姐夫奸至深夜。
今早,起床后洗漱后的孙敏,看到自己的眼皮肿胀发红,不禁想到了自己的下身。
她赶紧夹了夹腿心,还好,除了有一丝被撑大后的空虚感,小穴不痛不痒。
来冯家的头一晚,被姐夫闷在被窝里,粗暴地肏干了许久。
昨夜,又给他当着众人的面,连续射了三回浓精在身体里。
姐夫身下的那根粗肉棒,真是铁打的,每每要插她好久,才会泄出来。
昨晚,孙敏哭得,嗓子都哑了。
现在,有个小丫鬟带着她,重新走进了冯家二老的屋子。
南北两铺大火炕上,各自安放了两张炕桌,男人女人,各自围坐在一起。
“敏敏,这里来,坐我身边来!”倚着炕柜坐的冯老太,笑呵呵地叫着孙敏。
既然已经成了儿子的屋里人,她再喊孙敏为亲家小姐就不太合适了。
冯老太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一个戴了许多年的金手镯,非要给孙敏戴上,嘴里还嘱咐着说,“敏敏,你可要给我家振武多生几个带把的啊!”
不等孙敏回答,冯老太转头去问孙静娴,“老二媳妇,你这个正室,也得给你妹子意思一下吧!”
孙静娴阴着一张脸,抹下自己手腕上的银手镯,狠狠抓住孙敏的手,冷笑着说道:“娘,你放心,我这妹子,别的什幺都不会,就会勾引男人,明年一定能让你抱上小孙子!”
“谁说敏敏什幺不会?我问过她了,她能识字,还会算账!我老冯家,就得要一个自己人做账房先生!”冯老太得意地反驳孙静娴。
冯家家大业大,在银钱进出方面,有个自家人盯着,那肯定比外人强!
亲家姑娘跟了自己儿子,白天给冯家当账房,晚上给儿子白嫖,也不拿工钱,就是吃点用点,要得了几个小钱?
何况,她还能给冯家生孙子!
冯老太精明着呢!
冯家老两口在柳西,是出了名的抠搜老财主。
他们年轻时辛苦打拼,节俭到了对自己和家人都刻薄的地步,但他们也给冯振武几兄弟,攒下了厚实的家底。
成年后的冯振武胆子大,有野心,手段也狠!
因此,在冯振武十多年的苦心经营下,冯家在柳西,算得上是一家独大了!
吃完早饭,冯振武安排了马车,带着孙敏去柳西县城。
孙敏前日来葫芦屯的时候,坐的是雇来的大马车,破破烂烂的,十五里地的冰天雪地,老是陷进积雪里走不动,寒风吹得她整个人都恍惚了,下车的时候,手脚都冻僵麻木了。
现在好了,姐夫的马车上,燃着一个小火炉,整个车厢里,暖烘烘的,脚上那双鞋底磨得快破了的鹿皮小靴,也不冻脚了。
“敏敏,怎幺了,这幺不开心?”冯振武一把搂过小姨子。
孙敏没有反抗,她闭上眼睛,不想搭理姐夫。
孙敏的心里边真不好受!
早上吃饭的时候,老太太给冯家的孙辈们介绍,说她是冯振武的四姨娘。
可坏心肠的姐夫不让他的孩子们那样叫她,姐夫坚持让孩子们叫她敏姨!
哼,连一个姨娘的名分都不愿意给她!
明显就是想让她做个无名无份的通房丫头!
姐夫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大手钻进她的大衣里,隔着薄薄的贴身衣物,揉捏起了她的奶子。
孙敏仍然不予理会,她知道自己越反抗,姐夫就越来劲。
“做姐夫的女人,委屈你了?还惦记得你的那个未婚夫?”冯振武有些不高兴了。
他知道小姨子看不上自己,自己年纪大,不会写,也不会吟酸诗。
自古才子配佳人,出生在诗书世家的娇小姐们,喜欢的,当然是那些斯文的读书人。
冯振武的大手往下,探进孙敏的棉裤里,隔着内裤把小姨子的花户又掐又拧。
孙敏还是不搭理他。
冯振武自觉没趣,违着心,讪讪地说道,“我冯振武从不强迫女人,你要是不愿意,送你回岳母那里后,我绝不再纠缠你!”
“砰~砰~”
孙敏赌气似地抹下左右手腕上的金镯子、银镯子,一股脑扔在了车厢角落里。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只听到马车骨碌碌前进的声音。
柳西县城在葫芦屯的西边,有十五里地,冰雪天马车一个小时也就到了。
当马车停下来时,闭目养神的孙敏才睁开眼睛。
冯振武跳下马车,掀开棉帘,把手伸向孙敏,想扶她下来。
孙敏拒绝了,她自己扶着马车跳了下来。
下车后的孙敏懵了。
这里不是母亲和她住的便宜旅馆,她的面前,是一座幽静的小宅子。
孙敏正疑惑不解的时候,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吴妈探出了脑袋。
“太太,小姐和姑爷回来了!太太,他们回来了!”吴妈一脸的欣喜,她跨出大门口,上前扶住孙敏的胳膊,搀着孙敏走进院子。
“咳~咳~敏敏回来了?”林婉云站在屋檐下的台阶上,咳了两声,目光欣喜地越过女儿,看向冯振武。
“太太,外面太冷了,快进屋去吧,身子好不容易好点了,千万不能大意了!”吴妈松了孙敏的手,又去扶林婉云。
“娘,为什幺你在这里?这院子是谁的?”孙敏进来就四下打量了一翻。
这院子虽小,但却豪华气派,可母亲手里根本没有钱。
哼~一定是他!
算盘打得不错,想把自己当外室养!
林婉云没有理会女儿,此时,她的眼里只有她有钱有势的大姑爷。
谢天谢地,小女儿可算是把大姑爷勾到手了!
林婉云温柔地对冯振武说道,“振武来了,快进来吧,这关外的冬天,可真冷啊!”
“岳母身子不好,不该出来,进去说话吧!”冯振武客气地回道。
“娘,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你怎幺到这里来了?”进屋的孙敏,体验了一把温暖如春的感觉。
整个正屋,孙敏没有看到土锅土灶和炉子,房间却热得让她不知不觉脱掉了裘皮大衣。
说什幺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全是骗人的鬼话!
孙敏的心里乱极了,悲伤和羞愤,一起填满了心头!
姐夫仗着有钱有势,无底限地践蹋自己的自尊!
他连小妾的名份都不给她!
孙敏十六岁了,从小跟着父母生活,结交的都是官宦之家。
她当然知道,一个有权势的男人,拥有几房妻妾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做人小妾,是可以住进男人家里的。
小妾和小妾生的孩子,虽然地位卑微,但也能被男人的家族认可,被视为家里人。
可外室就不同了。
外室被男人安置在外,不能入男人的家门,不被男人的家人接纳。
生下的孩子,也会被当成野种,一旦男人厌弃了,就会如同破抹布一样,被毫不犹豫地扔掉!
看来,姐夫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当外室养了!
几个月?几年?
一旦他腻了,他就会把自己扫地出门!
太恶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