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洋洋的三层小洋楼里,西洋复古风的卧室里,欧式木床摆着柔软进口的席梦思床垫,上面铺好一床绣着石榴纹的喜被,寓意新人以后多子多福。
方杏卸完妆,盘着的头发也放下来,脱下新娘服,她穿上一条娃娃领的红色睡裙,坐在床上。
“系统,这些世界是真实的吗?”
[无法为您解释,我们只是任务者]
在这个世界,方杏感受到方宝珠身上不一样的爱,母亲对孩子的爱,她不想方宝珠受到伤害。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身灰色西装的徐远宏进来了。
徐远宏贪婪的目光在方杏身上,他的妻子乖乖的坐在床沿,背脊挺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指节纤细,骨感分明,连紧张都带着克制,红色睡裙贴在她身上,像一捧雪里强行燃起的火,明明颜色热烈,却被她穿得生出禁欲的味道。
徐远宏进门时,呼吸明显乱了一拍。
他见过无数次的方杏,可从未见过她这样安静、这样冷地坐在喜床上,像一座雪雕琢得完美的玉像,只等他走过去亲手把温度烙上去。
“杏杏。”
他嗓子发干,叫她名字时带着一点讨好的哑。
方杏擡眼看他,眸子黑而清,冷得像冬夜的井水,映着灯火,却没有一丝波澜,她没说话,只极轻地“嗯”了一声,尾音却像冰凌掉进玉盏,清脆又凉。
徐远宏喉结滚了滚,脱了西装外套,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然后就是裤子,动作比平时慢许多,等他脱完,精壮的身躯就把小小的方杏压在身下,他们有着体型差。
察觉到妻子的紧绷,“放松,我不会弄痛你的”,徐远宏便吻上她柔软的唇,反抗不了的方杏被迫承受男人,他挑逗她的小舌,他的手也不老实,解开方杏背后的拉链,往下脱,露出雪白的香肩。
方杏被脱的一丝不挂,徐远宏亲她的锁骨,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酥胸,仔细揉捏,那颗乳粒被刺激的肿大,玩够了,再往下,他的中指捅进方杏湿漉漉的穴里,穴肉紧紧的含着那根手指,方杏的私处已经分泌淫水,手指又轻又缓的在穴里搅弄,水声渍渍,等亲够的徐远宏放开方杏,他下面已经硬了,
徐远宏前戏做的好,穴很湿,两人换了姿势,方杏跪趴着,她的手指把床单揉得皱成一团,下体的异物感让她害怕。
她四肢着床,膝盖陷进床垫,腰塌到极限,脊椎拉成一道危险的弓。
他从后面贴上来,一只手扣住她前颈,像扣住一只猫的后颈皮,不重,却让她彻底动不了。
进入穴里,徐远宏没有前奏,直接一下到底,捅到最深处,大脑空白的方杏喉咙里挤出一声被掐断的“啊”,短促,像被锤子砸在铁砧上的钉子。
下一秒,身体自己先背叛了她,阴道一阵剧烈收缩,像要把他咬住,他没动,只停在那儿感受那阵痉挛。
脑子里的快感宛如被烟花炸开,她开始发抖,从尾椎开始,一节一节往上窜,像电流爬过脊椎,抖到肩膀时,她整个人往前扑,脸埋进枕头,闷出一声呜咽。
他这才开始抽送,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她每被撞一次,膝盖就在床单上往前滑半寸,像被无形的绳子拖着走。
不到十下,她突然绷直,脚趾蜷得发白,她潮喷了。
然后一股精液猛地涌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湿了一大片,他没停,继续,她已经不会出声了,只剩断续的抽气,像缺氧的鱼。
第二波来得更快、更狠,她整个人往前一栽,额头撞在床板上,发出一声闷响,那瞬间,阴道再次死死箍住他的阴茎,像要把他掐断,他低头,看见她手腕内侧的青筋在皮肤下疯狂跳动。
最后一次撞进去时,她整个人彻底瘫软,像被抽掉脊梁的蛇,只剩小腹还在无意识地抽搐,一下,一下,像坏掉的节拍器,空气里全是湿腥爱欲的味道,谁也没说话,只有她急促的呼吸,他们只剩肉体在最原始的频率里互相撕咬、互相吞噬,夜还很长,食髓未知的徐远宏在方杏体内,内射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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