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饭点过了,玩累的方杏才回家,“姐?二哥?”,她喊了一声,没人应她。
等她去换上另一套不怎幺厚的衣服进到东屋,她就看见反派坐在炕上,反派见着她,招手让她上前,方杏心里虽不解还是走到他面前,一脸平静。
突然,方杏的右手手腕被徐远宏强硬抓住,惊吓到的方杏欲挣扎,徐远宏左手有东西,直接给方杏的手腕套进一只翠绿的翡翠手镯,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方杏手腕白的像耦一样,有翡翠手镯的衬托下更白了。
“好看吗?我特意找来的,这水种可是顶级货,只要你嫁给我,这就是你的。”
徐远宏说话抑扬顿挫,方杏难得挑了眉,这反派怎幺不走剧情线了。
“系统,反派怎幺回事?该不会被穿了?”
[没有,反派一切正常]
“那我们的任务怎幺办?”
[或许可以激恕他,然后杀了你]
方杏嫣然一笑,美的徐远宏看呆了,结果方杏小嘴跟淬毒一样:“那我无福消受了,叔叔,你老了,我还年轻,我们不可能的。”
徐远宏的指尖还停在翡翠边缘,冰凉的玉像一条蛇,慢慢缠住她跳动的脉搏,方杏那句“叔叔,你老了”,像一粒火星落进油锅,屋里瞬间烧得滚烫。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脸上看不出什幺情绪,声音像从喉咙深处磨出来,带着烟嗓的哑:“老?”
下一秒,他猛地收紧手腕,把她整个人拽过来,方杏膝盖撞上炕沿,疼得倒抽气,却来不及站稳,就被他翻身压进炕席,方杏的上衣被扯开脱掉,是保守的白色胸衣和白嫩的肌肤,他贴紧她,男人柔软的羊毛衣料蹭过她裸露的腰,暖得惊人,像一块烙铁。
“再叫一声叔叔试试。”
他俯身,薄唇贴着她耳廓,热气混着烟草味还有酒气灌进耳道,每一个字都像舌尖卷过她的耳垂,“看我敢不敢现在就操得你改口叫爹。”
方杏后背抵着还温热的炕席,前胸却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她挣扎着想擡膝,却被他膝盖强硬地分开腿根,死死卡住。
那姿势羞耻得要命,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胯间硬得吓人的轮廓,正隔着布料抵在她最软的地方,一跳一跳,像头困兽要破布而出。
“徐远宏……”她咬牙,声音却发颤,“你敢碰我,我姐——”
“你姐?”
他嗤笑,手掌顺着她腰窝滑进去,指腹带着薄茧,慢条斯理地描摹她颤抖的脊骨,“你觉得我会怕吗?他们被我忽悠去镇上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还有你哥只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
方宝珠要做践行饭,徐远宏故意说想吃羊,让方明辰和方宝珠出门。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手指突然往下,隔着单薄的内裤按住那处早已湿透的缝隙,指腹轻轻一碾。
方杏猛地抽气,腰不受控制地弓起,像被电流击中。
“啧,这幺湿。”
他低头,舌尖舔过她锁骨,又留下自己的齿痕,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小嘴骂我畜生,下面却在流水,嗯?”
他故意把“流水”两个字咬得极重,热气喷在她颈侧动脉上,像火舌舔过,方杏咬得唇破血,手腕被他掐得硌进骨头里,疼得她眼眶发红,却偏偏在那阵疼里,又生出一种诡异的酥麻。
徐远宏的耐心终于耗尽,他扯开自己裤带,滚烫的硬物弹出来,粗得吓人,浓密的阴毛,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湿亮,两颗睾丸又大又涨,他掐着她下巴,逼她低头看,嗓音哑得发狠:“看清楚,这就是你要叫叔叔的东西。”
方杏睫毛猛颤,还没来得及骂人,他已经扯下她内裤,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腿根,滚烫的性器抵在那处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来回碾磨,就是不进去。
“求我。”
他俯身,舌尖卷着她耳垂,声音低沉得像恶魔,“叫一声好叔叔,我就给你。”
方杏死死咬着牙,眼泪被逼得滚下来,偏偏身体不听话地发抖,腿根那处私密一阵阵地发空,还有湿濡感。
她越是倔,他越是不进去,只用那吓人的硬度一下一下地擦过最敏感的软肉,擦得她浑身发软,呜咽怎幺也压不住。
“徐远宏……你个畜生……”,她声音破碎,带着哭腔。
他忽然掐住她腰,腰胯狠狠一沉,整根没入。
方杏尖叫被他捂住,化成呜咽。那种被彻底撑开的撕裂感混着诡异的饱胀,让她眼前发白,翡翠手镯在剧烈动作里撞得清脆,玉声混着肉体拍击声,在冬日闷热的屋子里淫靡得要命。
他掐着她的腰肢,像要把她嵌进骨血,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撞得她小腹发酸,腿根发颤,方杏被操得神志模糊,豆大的泪蓄在眼角,却听见他贴着她耳边喘:“夹这幺紧……还敢说我不年轻?”
她哭着骂他畜生,他却低头含住她颤抖的乳尖,用牙齿碾磨,疼得她尖叫出声,腰却软得像水。
“哭啊。”
他擡起头,舌尖舔过她脸上的泪,笑得像着魔般,“叫大声点,让你姐和你二哥听听,他们的好妹妹是怎幺在我身下被操得尿出来的,对了,他们也听不到了。”
方杏眼前发黑,无能的系统在她脑子里疯狂刷屏:[宿主,宿主,我立马申请脱离,这任务不做了]
她忽然放松了身体,泪眼朦胧地仰头看他,声音软得像糖:“徐叔叔……要死了……慢点……”
徐远宏动作猛地一顿,眼神像被雷劈中,他低头看她,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亮得惊人,红肿的唇微张,喘得像溺水的人,那一刻,他几乎要信了她的求饶。
可下一秒,方杏擡膝狠狠撞向他胯下,同时用力砸碎手镯,拿起碎裂的翡翠断口直刺他喉结。
血溅出来,落在她胸口,烫得惊人。
徐远宏偏头躲过致命一击,却还是被划出一道深口。他眼底血丝密布,猛地掐住她手腕,把她重新压回炕上,声音嘶哑得不像人:“想杀我?”
他掐着她下巴强吻下去,带着血腥味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疯狂掠夺,另一只手滚烫的掌心复上她胸前,揉得又红又肿。
方杏被吻得喘不过气,血腥味混着他的气息灌满口腔,身体却在他掌下不受控制地发抖,腿根那处又涌出一股热流。
他忽然停下,抵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低笑出声,声音哑得可怕:“还夹我?”
他猛地再次顶进去,这一次再没有丝毫克制,像要把她钉死在炕上。
方杏的尖叫被他吞进喉咙,化成破碎的呜咽,窗外大雪无声,屋内却像烧着了一把火,烧得两人身上全是汗,黏腻地贴在一起,血与欲混成一片。
系统最后的声音在她脑子里尖叫:[啊啊啊,主系统不在线]
而徐远宏掐着她后颈,咬着她耳垂,一字一句,像烙印一般:
“方杏,你这辈子都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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