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醉酒

一路走坏(1v2)
一路走坏(1v2)
已完结 哈次哈次

浴室的水声停了。

林晞睁开眼,她知道这意味着赫克托与艾戈的其中一人结束了守备,而另一人,此刻就在她的房门外。

这是轮换,也是自那晚后三人心照不宣的行动——她24小时处于他们的保护范围之内。

薄薄的木板墙连洗浴的水声都挡不住,或许都用不着使多少力气,只要他们愿意,轻轻一推就能闯进她的卧室,和那晚一样。

小腹深处毫无征兆地痉挛了一下,不是疼痛,是一种突如其来的、滚烫的塌陷感,原本坚实的皮肤肌理开始融化,变成一滩不受控制的、温热的流体,沿着骨盆内侧缓慢下沉、堆积。

林晞躺在床上,下意识夹紧腿,听着哗哗的水声,磨擦着,大腿内侧凸起的疤痕触感格外清晰。

躺在床上的人忽的坐了起来,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床头柜上还放着那晚用于助兴的烈酒。

她的酒品算不上多好,尤其是现在情绪不对劲的时候,更应该远离酒精。

但她再一次背离理智,拧开瓶盖,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液体像火线一样烧过喉咙,呛得她眼眶发红,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林晞狼狈地咳嗽几声。

门外没有任何动静,但她知道有人在。

林晞用手背粗鲁地擦掉嘴边的酒水,拿着酒瓶,摇摇晃晃地走到门边,可能酒意还没完全上头,尚存有一丝理智,她没有开门,只是砰的一下撞上房门。

额头抵着门板,声音不高,嗓音带着酒后的沙哑,低声喃喃,“我叼不动骨头……你们懂什幺。”

她擡起手,用力拍了拍门板,声音骤然变大,“白堡扔过来的,是他妈拴着炸药的项圈!还是我亲自戴上的!”

门外一片死寂。可她就是能想象出,门外的人一定是面无表情,但此刻无声的聆听让她更加愤怒,恨不得撕碎一切。

林晞离开门边,脚步虚浮地走回房间中央,酒精让血液奔流,也让某些被死死压制的念头破土而出。

回想过去的这短短数日,相处的经历实在算不上美妙,至少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像她一样偷窥别人洗澡,然后又被别人偷听到做爱全过程。

“哈……”她忽然笑出声,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突兀又空洞。

所以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变得一团糟。

他们什幺都知道,也什幺都听到了,什幺都看见了。

“这破地方……”她嗤笑着,环顾这简陋的房间,“隔音是不是都一个德性?枪声,哭声……什幺屁大的声音都藏不住,对吧?”

依旧没有回应,林晞的耐心被沉默和酒精烧尽,她猛地转身,几步踉跄到门前,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拉开了房门。

走廊昏暗的光线涌了进来。

门外只有艾戈一个人,离门不到一米,林晞痴痴笑了几声,又灌了一口,酒液从嘴角溢出,滑过下巴,她也不擦,滴滴答答打湿了打底裙的大半。

林晞靠在门框上,仰头看着艾戈,他脸上那副惯常的冷淡神情几乎没有变化,只是眼神,从她的脸,移到她手中的酒瓶,再回到她的眼睛。

“你到底在看什幺?”

她问的不止是现在,他们心知肚明,但在没完全被戳破之前尚且可以装傻,但酒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理所当然地发疯。

“是看我会不会死,还是……”她停顿,酒精给了她最后的、不顾一切的勇气,目光大胆地扫过他的身体,“在看别的?”

艾戈垂下环着的双臂,再是被酒精麻痹,也感知到不同寻常的氛围,林晞站不稳,扒着门框,想要后退。

面前的人突然向前迈了一步。

仅仅一步,空间便被压缩到逼仄的地步,她没有穿鞋,赤脚踩在地上,被他的影子完全笼罩。

他伸出手,她突然没来由地紧张,但指尖碰触一触即离,并没有继续,只是拿走了她手里的酒瓶,动作平稳,不容抗拒。

然后,他低下头,目光锁住她,用那种她熟悉的、平静到令人心慌的语调,低声问,“特使女士,你希望我们看到什幺?”

林晞忍不住后退,脊背抵在门框上,昏暗的走廊灯光不停闪灭,而余光处,与她一墙之隔的邻近房门紧闭。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酒意、羞耻、愤怒,还有某种被彻底点燃的、战栗的期待,在血液里奔腾冲撞,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你们看到了。”她陈述,不是疑问。

空气凝固,林晞有些腿酸,缝合处新生的嫩肉传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抽痛,让她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颤。

这细微的颤抖,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无所遁形。

艾戈视线下移,停留在那道由他亲手缝合的的疤痕,他们不仅看到了,还听到了,听得一清二楚。

“在掌握人员真实身份前,我们不可能让你和别人单独相处”   ,他顿了顿,气息近在咫尺,“判断你的安全是否受到威胁,这是必要程序。”

他的陈述冰冷、专业,毫无感情。

但紧接着,他俯身向前,距离不断压缩,补上了后半句,“至于现在,特使女士,你希望我的‘必要程序’是什幺?”

腿上的疤痕隐隐发烫,仿佛在呼应他言语的触碰,她被看穿的扭曲的躁动,于此刻轰然爆燃。

林晞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本身,就是最直白的答案。

那道伤疤,那些过往的窥视,以及此刻的酒意,全部汇聚于此,将她缠绕在一条不断收紧的、滚烫的绳索上,摇摇欲坠。

门内是凌乱的床铺和空酒瓶,门外是昏暗的走廊和未知的深夜,而他们站在门槛上,站在安全与危险、保护与侵犯的模糊边界。

谁也没有再动,但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滑过了临界点。

林晞本能地想后退,但椅子抵住了她的腿,他没有退开,依旧维持着那个极具压迫感的近距离,踏进了屋内。

空气稠得无法呼吸,双腿的力气被悄然抽走,无力懈怠,需要暗自用力才能维持站姿,裸露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即使隔着布料相互轻擦,也带起一阵细密的酥麻。

林晞开始忍不住,挪动着夹紧双腿,艾戈垂眸,打底裙的下摆被夹进腿间,如今充当遮蔽物都有些勉强。

紧闭的双腿因感受到他的注视,悄悄分开了些许,自我安慰式的生理行为慢慢停止。

在他看来,她实在不是一个听话的“雇主”,胆大到肆意冒犯他人的身体,然后因饥渴便冒失地来招惹他,如今草率地开始自慰最后又任性地停止,随意地将自己临时的欲望置于一切的稳态之上。

艾戈依然保持着那个极近的距离,但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擡了起来,没有触碰她,却带着强烈的存在感,沿着她身侧虚虚地滑下,最终,掌心向下,轻轻按在了她大腿外侧。

双腿被强制靠拢挤在一起,隔着薄薄的打底裙布料,那手掌的温度和重量,清晰地烙印在她的皮肤上,提醒着她继续那无意识的、发泄欲望的摩擦。

林晞呼吸有些急促,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被他按住的那一小片皮肤上,烫得吓人,她想动,却动弹不得。

被刻意放低的声音近乎耳语,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唇角,“胡安说的那句话,需要我帮你翻译幺。”

接着按在她大腿外侧布料上的拇指,轻缓地短短摩挲了一下,那动作轻得几乎像错觉,但带来的战栗却真实无比。

他没有等她回答,自顾自说了起来,他的嘴唇再次贴近她的耳廓,这一次,近到几乎贴上。

脊柱像是窜进一道细小的电流,紧贴胸前的布料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林晞微弓着腰,眼睛睁大,尽管她早就知晓答案,却还是升起无法言明的期待。

他没有复述胡安的原话,而是用英文,每说出一个字,炽热的气息便喷洒在耳边,他并没有立刻退开,唇瓣似有若无地擦过她滚烫的耳廓边缘,那触感转瞬即逝,却比任何明确的亲吻都更挑动神经。

她移开视线,强迫自己看向别处,但余光里,他按在腿上的手背凸起条条血管,正随着脉搏沉稳地搏动。

她想用指甲掐进那紧绷的肌肉,想用牙齿去印证那皮肤下的硬度是否如她所想。

然后她真的这幺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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