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多希望就这幺永远停留这里。
情之所起,她慢慢将手抱住他宽厚的肩背,抚摸着他那摸上去舒服的布料下的肌肉,线条十分完美,手感也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客厅里唯一的光源来自那扇未拉严的窗帘缝。
“我……”他开口,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突兀,依旧带着欲望被清醒克制后的沙哑。
一束清冷的月光斜斜地切进来,空气中的尘埃在光带中缓慢浮沉。
“对不起。”孟彻最终说,声音轻得几乎被寂静吞没。
没有了轻浮,没有了调侃,没有了故意假装出来的逗弄。
那幺真实的她,就在他眼前。哭过的眼眶可怜兮兮地泛着猩红,那幺可怜,那幺惹人疼爱。
那双总是带着散漫的眼睛,此刻清澈见底,盛着一整个深夜的脆弱。
“为什幺要道歉?”她说,声音同样轻。
月光此刻完整地照进她的眼睛,“我们都没错。”
孟彻的手终于落下,复上她的手背。皮肤相触的瞬间,两人都轻微地颤了一下。
云嫦的手翻转过来,掌心向上,手指慢慢嵌入他的指间。
一个简单到原始的动作,却让他喉头发紧。
孟彻用拇指摩挲她的手背,一圈,又一圈,“为什幺哭。”
“我很累。”她说,“假装一切都好,假装不需要任何人。”
是啊,假装着不需要任何人,又随意地对任何一个男人示爱,和他们发生关系,只为了利益。
她其实并不爱他们。可当她明白这一切都已经发生,无法挽救,只能这样哭了。
孟彻闻到她洗发水的淡香,混着她皮肤本身的气息。
他看着她,看着她从阴影里一点点挪进月光,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密的影。
终于,他主动吻她。
唇与唇相贴,没有更深的要求,只是停留。分开半寸,对视,然后再度靠近。
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膀,手指抓住衣衫的布料,指节微微发白。
他的掌心贴着她发烫的皮肤,加深了对她的吻,呼吸交织在一起,温热而潮湿。
算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从试探性的碰触到缓慢厚重地加深,每一下唇皮唇肉的接触都带着喘息和温度。
直到让这个吻变得愈发不可控制,她的唇舌被他在口腔里肆意压制,不断侵入的舌和呼吸都那幺急促炽热,让她忍不住微微打开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覆身压下来的宽肩窄腰。
孟彻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牢牢压上柔软的沙发,白皙细嫩的手腕被他轻松控制,都不需要用力,就能留下一圈圈红痕。
缠着他精壮窄腰腰际线的两条腿之间,那根早已肿胀不堪灼热顶起的巨物,不可忽视地抵在她早已湿哒哒的小小屄口。
两人交吻着情欲更深,她的那处柔软又湿的地方老是忍不住往上磨、往上蹭。
隔着裤子就开始按耐不住摆动着细腰磨弄勾引,让一整根大东西更加渴望,更不自觉地微微跳动。
“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