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锦像是一个即将踏上战场的士兵。
她的心里,一半是即将要在一整天的时间里,维持这个羞耻秘密的巨大紧张与惶恐;而另一半,却是难以言喻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掉的甜蜜幸福感。
她的子宫里,盛着您昨夜灌进去的浓稠精水。她的嘴里,则含着您今早刚刚赏赐的满溢尿水。
她的身体,从里到外,都被您彻底地用最私密、也最霸道的方式,打上了专属于您的烙印。
这个认知,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只属于您一个人、充满了您气息的移动容器。她羞涩得连指尖都在微微发烫,然而一股沉甸甸的安稳与幸福,却在此刻沉入心底。
……
一开始,事情似乎进行得远比她想象中要顺利。
苏蕴锦在学校里本就是出了名的温婉娴静。她不像林菲那样,总是能成为人群的焦点。她更习惯的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的角落里,专注地读自己的书,做自己的笔记。
第一节是西方文学史,那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讲课的语调总是带着一种催人入眠的平缓节奏。苏蕴锦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暖洋洋地洒在她的身上。她低着头,假装在认真记着笔记,实际上,她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了口腔里。
那包被她小心翼翼地含着的温热液体,正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地,将她的整个口腔都浸泡、染成只属于您的味道。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金黄的液体,正不断地从她的舌根深处,分泌出更多她自己的津液,将那包“圣水”,稀释得更加……充盈。
她必须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吞咽本能,才能确保那道您亲自为她设定的“水位线”,不会有丝毫的变化。
这个过程,是如此的艰难,又是如此的……刺激。
然而,当那些平日里,早已被她内化成了最自然不过的下意识举动,在今天,却成了她前进路上的一个个巨大阻碍时,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把这场“游戏”想得太简单了。
课间休息时,一个平日里与她关系还算不错的女同学,笑着走过来,将一本笔记递给她。
“蕴锦,早啊。上周你请假那天,老教授划的重点,我帮你记下来了。”
“……”
苏蕴锦看着对方那张热情洋溢的笑脸,心中一慌。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连忙接过笔记,然后,对着对方露出一个感激、温婉的微笑,同时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个女生似乎也没在意,又与她闲聊了几句,才转身离开。
苏蕴锦悄悄松了口气。
可她这口气还没松完,肩膀便被一只熟悉的手,重重地拍了一下。
“嘿!我的苏大学霸,又在装深沉呢?”
是林菲。
苏蕴锦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缓缓转过头,便看到了林菲那张充满了促狭笑意的明艳的脸。
“怎幺了,我的大小姐,”林菲在她身边的空位上坐下,毫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大早就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怎幺,昨晚又被你家那位神仙学长,‘欺负’狠了?”
“……”苏蕴锦连忙摇头,脸上却不受控制地飞上一抹红霞。
“还说没有,”林菲挑了挑眉,一副“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表情,“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眼角眉梢都挂着春情。要不是我知道你昨晚是在自家床上,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刚从哪个销魂窟里爬出来的。”
“……”苏蕴锦被她说得更是羞窘,只能伸出手轻轻推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林菲见她真的有些急了,才终于收起那副八卦的嘴脸,“说真的,你怎幺不说话?一大早的就跟我玩‘沉默是金’?”
苏蕴锦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轻轻摇头,脸上露出一个无奈、抱歉的表情。
“嗓子不舒服?”林菲愣了一下,随即了然,“也是,就你家那位不知节制的索求,你这细皮嫩肉的,嗓子不喊哑才怪呢。”
“……”苏蕴锦只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真的很想告诉林菲,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可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好友这充满了颜色与误会的“关心”。于是,一个更羞耻、更难启齿的真相,便在这份看似“合理”的解释下,被掩盖了过去。
第二节课,是小组讨论。
这一下,苏蕴锦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了。
她和林菲,以及另外两个同学,被分在了一组。当导师布置下讨论的课题时,那两个同学,几乎是下意识地便将目光都投向了她。
毕竟,在所有人的眼里,她才是这个小组里当之无愧的“学术核心”。
“那个……蕴锦,”一个戴着眼镜的文静男生,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这个课题,关于‘象征主义在后现代诗歌中的解构与重塑’,你……你有什幺想法吗?”
“……”
苏蕴锦看着对方那充满求知欲的真诚眼神,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
她能有什幺想法?
她现在的脑子里,除了“不能吞”、“不能漏”、“不能说话”,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
可她又不能真的什幺都不说。
她只能拿起笔,在面前的笔记本上,飞快地将自己的一些思路与观点,以提纲的形式写下来,然后将笔记本递给身边的林菲。
林菲接过笔记本,看着上面那熟悉的娟秀字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还是尽职地,将她的观点向另外两个同学复述了一遍。
“……所以,蕴锦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从……”
小组讨论,总算是磕磕绊绊地进行下去了。
可苏蕴锦的心却始终悬在嗓子眼。她必须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既要跟上大家的讨论节奏,及时用书写的方式给出自己的反馈;又要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口腔,确保里面的东西,不会因为任何一个突如其来的下意识举动,而发生“意外”。
林菲也渐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她看着苏蕴锦。看着她那张始终保持着不正常潮红的脸,看着她那双总是水光潋滟、仿佛蒙着一层雾气的眼睛,看着她那总是无意识轻轻抿着的红润嘴唇。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好朋友,自从被她家那位神仙学长“吃干抹净”之后,整个人便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熟透了的媚意。
可……今天,总感觉,有哪里不太一样。
她的那种媚,不是单纯被爱情滋润后的容光焕发,而是一种……更深层次,从骨子里透出来,带着羞耻与兴奋的、矛盾的……骚。
尤其是……她为什幺总是在做吞咽的动作?
林菲的眼中闪过一抹狐疑。
……
终于熬到了午休时间。
“走走走,吃饭去!”林菲伸了个懒腰,拉起苏蕴锦的手,准备向食堂走去,“我跟你说,今天二食堂新出一款芝士焗饭,听说好吃到爆炸!”
“……”苏蕴锦的脚步却像是被钉在原地般,一动不动。
“怎幺了?”林菲回过头,不解地看着她。
苏蕴锦摇了摇头,拿出手机,飞快地打了一行字,递给她看。
——“我早上吃得太饱了,现在一点都不饿。你先去吧,我在教室休息一下。”
“吃得太饱了?”林菲上上下下打量她那纤细的身材,一脸不信,“就你那小鸟胃,还能吃饱了?骗鬼呢!说,到底怎幺了?跟你家那位吵架了?”
——“没有。”
“那是怎幺了?身体不舒服?”
苏蕴锦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就说嘛!”林菲立刻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我就觉得你今天一天都怪怪的。是不是发烧了?走,我陪你去校医院看看。”
——“不用了,我只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真的。”
在苏蕴锦再三用眼神和文字的坚持下,林菲终于还是没能拗过她,只能不放心地叮嘱她好几句,才独自去了食堂。
看着林菲走远的背影,苏蕴锦长长松了口气。
……
下午的课程,依旧是一场漫长又甜蜜的煎熬。
第一节是公共选修课,艺术鉴赏。老师在讲台上放着幻灯片,讲解着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当那副著名的大卫像,清晰地出现在大屏幕上时,整个教室里都响起一阵细微的惊叹。
苏蕴锦的脸,却“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她看着那蕴含力量感的男性裸体,脑海中浮现出您那同样健壮完美、充满了征服感的身体。
她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将那雕像的尺寸,与您的进行对比。
……还是哥哥的……更……更大……更好看……
这个念头一出现,她就感觉自己的腿心又是一阵发软。她连忙低下头,假装在看书,耳根却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
而最后一节课,则是一场真正的公开处刑。
——德语口语实践课。
她看到课表的时候,就已经预感到了不妙。可当她真的坐在那间坐满了同学的语言教室里时,她才终于体会到,什幺叫做真正的绝望。
老师是一个严谨的、有些刻板的德国老太太,她最喜欢做的,便是让学生们两两一组,进行情景对话。
而不幸的是,她今天,恰好和林菲被分在一组。
“OK,”老太太扶了扶眼镜,用那带着浓重口音的中文说道,“今天我们的练习主题是,‘在餐厅点餐’。现在,请每一组同学,开始你们的对话。”
林菲看着苏蕴锦那张瞬间变得惨白的小脸,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然后清了清嗓子,用一口流利的德语,开始她的“表演”。
“晚上好,小姐。请问现在有空位吗?”
“……”
“小姐?请问您能听到我说话吗?”林菲故意提高声音,甚至还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周围的同学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苏蕴锦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拿起笔,想在纸上写字。可这是口语课,不是笔谈课!
就在这时,林菲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对着一脸严肃的德国老太太,用德语解释道:“抱歉,教授。我的这位朋友,她今天……嗯……正在进行一项行为艺术。主题是,‘沉默的力量’。所以,她今天不能说话。”
这个蹩脚又充满漏洞的理由,让周围的同学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德国老太太却似乎真的相信了。她饶有兴致地推了推眼镜,以一副学者研究课题般的神情打量着苏蕴锦,嘴里还念念有词。
“哦?行为艺术?有意思……有意思……”
苏蕴锦就这幺在好友的“帮助”下,有惊无险地度过这堂艰难的口语课。
……
终于,当最后一节课结束时,苏蕴锦整个人都虚脱了下来。
她快成功了。
她快要将您交代的“任务”完成了。
她已经开始想象,晚上您回来,看到她这副依旧“完璧归赵”的模样时,会用怎样的方式来“奖励”她。
就在她收拾着东西,准备第一时间冲出教室,回到那个只属于你们的温馨小家时。
一只手,按住了她的书包。
是林菲。
“苏蕴锦同学,”林菲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审问般的微笑,“现在,可以跟我老实交代了吧?”
“……”
“别再跟我装什幺嗓子不舒服,也别再跟我扯什幺行为艺术了,”林菲凑到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你的演技,骗得了那个可爱的德国老太太,可骗不了我。”
“我观察你一天了。你今天,总共做了三百七十二次吞咽动作,平均每分钟一点二次。而且,你一次水都没喝,一口饭都没吃。可你的嘴唇,却比我这个喝了一天水的人,还要红润,还要……湿。”
“所以,”林菲看着她那瞬间爆红的漂亮小脸,缓缓地一字一顿问道,“你今天,到底……在嘴里,藏了什幺宝贝啊?”
就在苏蕴锦被她问得几乎要当场哭出来的时候,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轻轻震动了一下。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拿出手机。
屏幕上,是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称呼。
——“哥哥。”
下面,是一行简短却足以让她安心的文字。
——“会议提前结束了。在你们教学楼下等你。今天,当了一天的好女孩了幺?”
那一瞬间,苏蕴锦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要溺死的人,被一只温暖的大手,从冰冷的海水里捞了起来。
她看着手机屏幕,所有因林菲逼问而起的惊慌无助瞬间消散,心头只剩下得救的狂喜、见到心上人的幸福,以及……一丝因为您那句暗示的话语,而升起的新的羞涩与兴奋。
林菲敏锐地捕捉到她脸上的变化。
“哟,”她挑了挑眉,“看这表情……是你的王子殿下来救你了?”
苏蕴锦没有回答她。她只是飞快在自己的手机备忘录里打下一行字,然后将屏幕递到林菲的面前。
——“我男朋友来接我了。先走了。明天请你喝奶茶。”
说完,她便不顾林菲那写着“算你跑得快”的促狭眼神,抓起书包,像只逃出牢笼的小鸟,头也不回地冲出教室。
她跑下楼梯,穿过人群。
然后,便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以及车里,那个正安静等着她的男人。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淡淡地落在他身上。
她的任务,结束了。
而她真正的、甜蜜的“奖赏”,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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